洪玄武一大早離開了家,冰鳳尊者倒是在,拿到戰(zhàn)書之后直接撕了個粉碎。
“滾!”
如雷鳴一般的聲音從洪家傳出。
讓白河等人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冰鳳尊者竟一點面子都不給?
“尊者,演武臺約戰(zhàn),天經(jīng)地義,你這樣以大欺小不好吧?”白河說道。
“以大欺。俊
冰鳳尊者的聲音由遠(yuǎn)到近,她出現(xiàn)在大門之上,居高臨下看著白河等人,“我就欺你,怎么了?還敢上門來,以為我不會殺人嗎?”
這一刻,白河突然無比同情洪玄武。
甚至想要拉著他的手說一聲:“洪叔啊,實在不行咱就離了吧,我代表白家,保證不落井下石!
“好,好!”
看著完全不講道理的冰鳳尊者,白河只能低喝兩聲,轉(zhuǎn)身就走。
冰鳳尊者殺人未必敢,但把他們打一頓,也沒地方伸冤去。
畢竟天下第三,難道真的要和以前一樣,再度驚動太子來說和?
第五百六十三章 顯魂境界,不過如此!
“哼!一群廢物!”
看著白河等人離開,冰鳳尊者一甩衣袖,回到了藥浴房。
里面夏閻真正在泡藥浴。
“你把白家的那小子打了?”冰鳳尊者問道。
“嗯……”夏閻真只是應(yīng)了一聲,他正在扮演沉浸在藥浴中,無比痛苦的情況。
“傷得如何?”
“他嗎?半張臉估計沒了!毕拈愓媛冻鲆粋猙獰的笑容。
“呵。”
冰鳳尊者笑起來,“難怪那小鬼著急上門,的確是打得狠了,估計也就人沒死!
白鈺和洪逸仙臥龍鳳雛了好些年,她自然清楚其水準(zhǔn)。
以冰鳳尊者對洪逸仙的寵愛程度,不可能讓一個真正能按著洪逸仙揍的人成為他的“宿敵”。
“那接下來你就不要出去了,我怕有人對付你,讓你死在外面。”冰鳳尊者說道。
昨天出去打出名氣,應(yīng)該夠了吧?
夏閻真沒答話。
“我和你說話,沒聽到嗎?”
“洪家名聲不要了?”夏閻真“艱難”開口。
冰鳳尊者哼了一聲:“有你昨天的表現(xiàn),足夠了!
只可惜,事實不會以冰鳳尊者的意志為轉(zhuǎn)移。
下午,皇城就有流言傳出。
冰鳳尊者為了讓洪逸仙成為武魂師,對庶子洪不易做了手腳。
讓洪不易變成了藥人。
洪不易的力量明顯不正常。
作為一個普通人,居然能夠一巴掌把武魂師打個半死。
冰鳳尊者還要阻止白家的白河在演武臺上為自己的弟弟出氣。
很明顯,洪不易絕對有問題!
洪家!就算是庶子,也不能這么對待吧?
如此苛待庶子,竟然還是國公之家?
各種洪家的負(fù)面?zhèn)髀劊q如浪潮一般,鋪天蓋地而來。
夏閻真剛剛暴打白鈺帶來的“正面影響”,瞬間被浪潮吞沒。
洪玄武甚至都來不及好好利用夏閻真的“拋頭露面”,事情又變得對他不利起來。
“明天再讓不易出去……”洪玄武和冰鳳尊者商量。
“被人殺了怎么辦?”冰鳳尊者說道。
“他現(xiàn)在吸引著全城的目光,別人沒機會下手。”洪玄武耐心解釋。
“擂臺!白河那個小鬼不要臉,要和他在黃鶴樓演武臺一戰(zhàn),到時候光明正大殺人!北P尊者說道。
這個光明正大殺人,當(dāng)然不是指在演武臺把人打死。
而是下狠手,暗手,等人回去之后重傷而死,因為后遺癥而亡。
一些門第不算高的世家,曾經(jīng)有過這樣的舉動。
而門第足夠高的世家,反而不會這么做。
這樣做其實頗為明顯,就是掩耳盜鈴。
并且是一種得罪太子的行為。
黃鶴樓是給年輕人們不打不相識,解決問題的地方,而不是給某些人搞陰謀詭計,玩下三濫手段,升級矛盾的地方。
就算要殺人。
把雙方都請過來,在眾目睽睽的見證下,真正簽好生死狀,一分生生死。
都比使陰險手段要好。
然而,冰鳳尊者是一點風(fēng)險都不肯冒,不給任何機會。
只要洪不易上臺,就有風(fēng)險。
而且他被人打成重傷,還怎么進行藥浴,促進武魂覺醒?
天啟帝給了冰鳳尊者一點希望。
他說,以他的了解,天棄者并非是完完全全不可能成為武魂師。
甚至,天棄者是一種另類的天才。
和天啟者只有一線之隔,只要打破這個阻隔,覺醒的武魂就會極為強大。
在這種前提條件下,冰鳳尊者自然不會放棄。
而“洪不易”也展現(xiàn)出了特殊的一面。
不斷加大劑量的藥浴,他都可以承受住。
這不就是天啟帝所說的特殊?
一旦成功成為武魂師,洪逸仙未來的前途,或許不可限量!
現(xiàn)在的冰鳳尊者,比任何人都要在意“洪不易”的生死。
誰敢動洪不易,就是動洪逸仙的未來,決不輕饒!
“只要白家有腦子,就不會殺人!
“傷人也不行,藥浴停了,他不能成為武魂師,小仙怎么辦?”
“還有時間呢!
“沒有了!”冰鳳尊者說道。
洪玄武皺著眉頭:“不易等到二十五歲的時候,還有時間成為武魂師。”
“灌魂也和覺醒時間相同,你不知道嗎?”冰鳳尊者說道。
“嗯?”洪玄武皺眉,“你沒和我說過!
“我說過了,是你自己沒記住,你根本不在意小仙!北P尊者說道。
洪玄武直接跳過這個無意義的爭論:“你跟著親自護航吧,不易肯定要出去,還要繼續(xù)消除影響。”
兩人還要爭論。
管家匆忙趕來:“老爺,夫人,太子殿下命人送來了信件!
“我看看!”
冰鳳尊者立刻過去,幾乎奪過管家手中的信件。
“信使呢?”洪玄武問道。
“已經(jīng)在招待了!
“嗯,我去一下,待會把信給我!焙樾淇粗鹦诺谋P尊者搖搖頭,離開去見信使了。
過了一陣子,洪玄武回來。
不見冰鳳尊者,只見桌子上的一封信。
拿起來看過后,洪玄武臉上古井無波,看不出喜怒。
信上說,最近皇城謠言四起,又涉及到鎮(zhèn)國公,對冬日祭典恐有影響。
所以太子打算親自出面,為洪家正名。
三天后,太子將會在黃鶴樓召見洪不易,同時也會召見修國公,幫助化解因為白鈺受傷一事產(chǎn)生的怨氣。
化解方式不用說,洪不易和白家的人打一架。
在尚武的天武皇朝,這是大家都認(rèn)可的解決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