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清虛微微偏頭,發(fā)絲落在李真的胸前,激起一陣酥麻麻的癢意,“賠罪。”
李真頓時氣笑了,撩開這些惱人的青絲,把衣襟拉緊,“這樣賠罪?真是新奇!”
清虛瞧了眼,想是看出他惹惱了少女,默默起身到一旁,望著人坐起身盯著他。
李真起得猛了,腦袋還有些充血,她揉了揉額角,腦海里建宗立派的美夢還在眼前浮現(xiàn),虛虛實實的,讓她一時間有點恍惚。
等終于回過神來清明了些,卻發(fā)覺對面男人的呼吸深重許多。
她把手探過去貼到人額頭,是滾燙的熱意,不止這一處,還有臉頰、脖子,和衣領(lǐng)下能見到的所有地方……
“你做什么了?”李真蹙起眉,揮手點亮船艙里的燈光,這一看,直接把她殘余的睡意給全嚇跑了。
男人渾身的皮膚都透著粉色,偏側(cè)著頭,如墨的發(fā)絲垂下,半遮住那若桃花般艷麗的面容,聽聞少女的詢問他回過頭來,一雙眼也瑩瑩似星,只是眸中的底字寫滿了欲望。
李真又重新被撲倒在了床上,她睜大著眼,眼里卻全是清虛那修長的脖頸,青筋微微鼓起,喉結(jié)隨著呼吸隱隱顫動。
搞得她都有些,燥熱了。
李真閉上眼,熱意直直地貼上她的臉頰,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邊,酥軟了半個身子。
“我吃了藥。”男人的聲音毫不意外的低沉沙啞,雖少了以往的清澈但別有一番韻味,“真真對我做什么都可以!
李真深吸了口氣睜開眼,果然撞進了一雙勾人心弦的眼里,她穩(wěn)住心緒伸出手,男人隨之哼吟了聲。
手中觸感滾燙,硬的像鐵打的了,還真是吃了藥。
李真不知為何感覺心口有些憋悶,她用力揉了把,“你倒是敢吃!
“唔。”清虛笑著,扶著少女的手攀到他的身體上,“真真摸一摸我。”
冰涼的觸感讓他不由自主地喘息起來,他想讓少女快些撫慰他,身上每一處都燥熱難安,仿佛下一瞬就要燃燒起來,而只有李真是唯一的水源。
“動一動?”李真的手還覆在他身側(cè),沒一絲一毫地變化,清虛有點著急,聲音里都泛起了急躁和委屈。
李真被撩撥得也不好受,身下都變得潮濕了,只是她哪會這么就便宜清虛。
她嗤笑了聲,勾起唇扶住清虛的肩膀,腿纏上男人的腰,稍稍用力往側(cè)邊一翻滾,把男人壓在了身下。
“哪有這么好的事,你要我就給?”她撫上男人的胸膛,指間尋到了凸起處,狠狠地擰著。
“唔!”清虛微微仰起下頜,眉眼含春的,也不知是痛著還是爽著了。
男人粗喘著,等緩過那一波刺激后他又笑著望著李真,眼波溫柔如水,“真真……自然都聽真真的!
不得不說,在許多時候,李真都認為清虛身上有著絲絲縷縷的神性,就像是現(xiàn)在,明明是被欺負著,卻仍然敞開胸懷地由著她胡作非為。
可惜她李真天生不算大好人,她還想著得寸進尺,更進一步。
“噓!”她讓人翻過身,坐到了男人的后腰上,隔空抽來些絲帶將人的手腕綁在了床榻前的兩根棱柱上,系緊,“把你自己靈力封了!
聞言清虛微微偏過頭,眼尾的余光流轉(zhuǎn),手指微動將一道金光打到李真的手上,再一動,便是朝著自己,將靈力給暫時封了起來。
李真抬手看,掌心寫著一道法訣,她跟著念了遍,身下隱隱有腫脹的感覺,往下一看,竟是一根靈力化成的性器。
“你……”李真滿眼詫異。
倒是清虛一臉了然地側(cè)臉微笑著,見狀便把頭轉(zhuǎn)了回去,只瞧得見他紅透了的耳根,“是我的靈力,不會損耗你的陽氣,也能隨你心而變幻!
好家伙,作案工具都主動送上門了。
李真頂頂腮,讓清虛伏跪著,少了靈力護體的他好像燒得更厲害了,她的手碰到哪兒,整個人的身軀就貼到哪兒,仿佛完全被欲望奪了心智。
只是掰過他的臉來,清潤的臉上是還沒掩藏好的羞意,他閉著眼,妄圖就這般躲掉少女的直視。
李真也忽然有了耐心,她松開手往下探去,把礙事的衣褲全都扯掉,若有若無地輕拂過那腿間垂著的東西,過了會兒那處絲毫沒被慰藉到,反而變得更加腫脹。
“真真!”清虛上半身低伏著,回過頭來仰望著少女,眼里裝滿了隱忍到極致的祈求,“幫幫我,求你了真真!
粗硬的粉根垂在胯下,還時不時被刺激著彈跳兩下,頂端溢出剔透的清液,晃動著把整個菇頭都都涂的亮晶晶。
只是李真讓他卸了靈力就是要現(xiàn)在這般景象,她扶著身下新長出來的東西,蹭了蹭男人碩大的菇頭,潤上水液后就直接頂在了后穴口。
極具壓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