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真是埋著腦袋醒過來的,她睜了睜還有些沉重的眼皮,發(fā)覺鼻間盡是清苦的竹息,腰上有個暖和的熱源箍著,腿和另外一雙長腿交纏。
她被清虛抱在懷里。
舒服得讓她有些不愿起床,便往下動了動身體,抱住了男人精瘦的腰。
清虛是合衣睡的,李真摸著柔軟的衣服,卻覺得不舒適,把手重新從下擺探進去,摸到了人光潔的皮膚,這才滿意地長吟一聲。
“真真?”清虛的聲音帶著剛清醒的喑啞,在少女腰上的手臂又緊了緊,而察覺到少女就埋首在他胸前時他頓了下,又將手臂松開。
李真摸了兩把他腰間的肉,以作回應,眼睛仍安適地閉著,臉頰貼著他胸前凌亂的衣裳,不自覺地蹭了蹭。
清虛便不再喚她,微微變換了個姿勢,好叫少女摟腰摟得更輕松些,雙手也離開了她的腰,在脊背上輕輕撫摸著。
只是隨著李真的手越發(fā)放肆的揉捏,甚至還探到了褻褲的邊緣,清虛的呼吸聲也沉重了起來,他拍了拍少女的背,想叫她停手,誰知卻適得其反地讓人摟得更緊了,雙腿還纏上了他的腰胯,想控制住他不讓他動彈。鮜續(xù)zнàńɡ擳噈至リ: yushuwuone.c om
“唔…真真…莫要摸了……”他知曉少女玩心重,便是少不得在床榻間逗玩他,在他欲望興起后卻不負責解決,一走了之,只好在此刻求饒,免得過后難受。
“…不要…”聲音悶著從被子下傳來,李真毫無停手的意思,言語簡潔地表達了對男人腰部的喜愛,“喜歡,好摸,要摸!
如此,清虛便也拒絕不了,他輕聲喘息著,手臂虛環(huán)著懷里的身軀,卻不敢用力,生怕被腰間的感覺刺激后一時失神弄疼了少女。
等清虛腰腹上全是熱騰騰的酥麻之意后,李真終于收了玩心,腦袋從被子里鉆了出來,抬頭吻了吻男人緊繃著的下頜。
回籠覺讓李真整個人都變得懶散了起來,修煉的課業(yè)一時間也拋到了腦后,她靠在清虛的頸間,又撫摸起他的喉結來。
“徐明空。”她喚道。
“嗯?”
男人的回應讓喉間發(fā)出微弱的震鳴,李真感受著,好像心頭也被震顫到了,倏得笑了出來。
自從知道清虛的本名后,李真似乎更喜歡在某些時候喚這個名字,不是尋常人都能喚的仙尊,也不是眾所周知的法號清虛,而是即使有人知曉也不敢隨意說出口的徐明空。
她掀開被子坐到男人身上,盯著他微紅的臉和凌亂的發(fā)絲,手指勾纏著他的長發(fā),心情極好地低下頭親了幾口。
隨后她便起身下床,套上了衣服,回頭時清虛已然撐著胳膊半直起上半身,大敞開著的里衣,還有滿是指痕的腰腹,無一不再暗示男人遭受了什么,他不言語,只這般用泛紅的眼尾望著李真,看得她莫名心虛了些。
“晚上,晚上如何?”李真清咳了兩聲,側身避開那磨人的視線,“等我去理一下帶給呂依水的東西!
清虛聞言,直接赤腳下了床,衣服也不重新整理,過來握住了李真的手,像是怕人跑了似的,“我隨你一起去!
李真不好拒絕,兩人便一同去了書庫尋一些呂依水需要的書,只是身旁人依舊衣衫不整的,惹得她不時面紅耳赤一下,雖然這都是她自己的杰作,但光天化日的,即使天清峰沒有旁人,也怪讓人面上發(fā)熱了。
也不知何時清虛的面皮不似以往那樣薄了,但這個問題李真不敢細問,總覺得和她脫不了什么干系。
呂依水在呂家勉強爭上了一絲話語權,雖然微不足道,可也算是離目標更近了一步,她偶爾會在沒人時偷摸和李真交流兩句,身邊還有個徐宴跟著,日子倒也過得不算太艱難。
只是那世家迂腐得厲害,呂依水雖是被尋回去的苗子,可因著天賦一般且是女子,族里的功法竟還不讓她自由的學,這才找李真尋些書看看能不能有法子偷渡給她。
李真自然對她的事很上心,在書庫中尋著書籍,還會仔細詢問清虛這些書是否合呂依水的路數,這么著竟也尋到了天黑。
等兩人搬著滿滿兩摞書出來,再裝進儲物袋里,李真早累得半瞇起了眼睛,回到臥房施了個除塵術便要倒在被褥上,只是適時一只手拉住了她,溫熱的呼吸也撲灑在她的頸間。
李真身體僵硬了一瞬,也憶起了白日里隨口應下的話。
“真真,說好晚上,不可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