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小鎮(zhèn),坐落在東部中央的別墅,大門緩緩打開。
月光之下,灑落在門廊的人影輪廓上,描繪著的是一位成年男子抱著幼童。幼童不過叁四歲的樣子,緊緊摟著男人的脖子,踏著銀白的月色,男人合上了身后的門。
緩緩地彎下了腰,男人小心翼翼地將手中的幼童放在了地上,隨后,飛速地脫去了鞋子,走到了幼童的面前,恭恭敬敬地對著她雙膝跪下,俯身叩首。
“主人!
昏暗的房中,面容消瘦且詭魅的黑發(fā)男子,虔誠地對著眼前的幼童喚著。
雖說看上去只有叁四歲的模樣,幼童的面上卻是一副可怖的冷漠。她的雙目隱隱映著赤色的血紅,瞳孔,也完完全全如同野獸一般,瞇成了一條豎線。
加上身上那有著繁復(fù)的蕾絲裝點的洋裝,以及精心打理過的金色長卷發(fā),比起稱之為幼童,反倒更像是一個昂貴的人偶。
地上,原本幼小的身影飛速地成長著。當(dāng)這成長停止的時候,佇立在門口的身影已經(jīng)成為了一位纖瘦的少女。
少女雙眼之中仍舊是一樣的冰冷,審視一般地,打量著地上仍舊俯著首的男人。靜默了片刻,精致的朱唇微啟,她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地上的男人,輕聲說道:“我累了,幫我準備熱水!
說著,少女也脫去了用于搭配洋裝的可愛皮鞋,將手中包著彩色亮紙的糖果隨手放在了入門的鞋柜上,頭也不回,徑直地走進了客廳,坐在了沙發(fā)上。
而那男子,低垂著的眼中,卻滿是失落。不敢違拗少女的命令,他最終仍是深深地叩了頭,沉默片刻,才有力氣回應(yīng)。
“是…”
男人名為艾薩克,曾是人類的貴族。二十歲那年,機緣巧合遇見了從魔界來到人間的血族少女,心甘情愿地,成為了她的第一位直系,也是她永恒的奴仆。
少女名為,羅絲瑪麗。原是魔族,得了病,后被人轉(zhuǎn)化為血族才得以活命。如今,已經(jīng)存活了幾千年。
冒著熱氣的水,隨著水龍頭的開啟涌入浴缸。跪在浴缸的前方,艾薩克挽起襯衫的袖子,用手去感受里面的溫度,稍稍調(diào)整著里面的冷熱,又起了身,將架子上的入浴劑倒入了些許。
終于,水到了適合的水位。他又輕輕用尚未碰過水的另一只手試了試水溫,確認一切都合適,才站起了身,向樓下的客廳走去。
羅絲瑪麗臉上仍舊是面無表情,側(cè)躺在沙發(fā)上,不耐煩地切換著電視中的節(jié)目。聽見了艾薩克下樓的腳步聲,只是抬了抬眼,又把注意力轉(zhuǎn)回了電視上,像是十分投入一般。
但是,電視上放的不過是廣告而已。
“主人。”艾薩克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她的面前,跪坐在了沙發(fā)的前方,黑色的雙眼里多少有著些許擔(dān)憂,又有著些許落寞,“水已經(jīng)準備好了,主人!
說完,他試探著對著羅絲瑪麗的方向伸出了手,低下了腦袋,又時不時向著她的方向瞥去,等待著她的回應(yīng)。
然而羅絲瑪麗并沒有說話,只是慵懶地點了點頭,便坐起了身。無視了身邊那不敢逾矩的男人,她自己下了地,直接向樓上走去。
看著已經(jīng)空蕩蕩的沙發(fā),艾薩克有些許沮喪。不清楚自己是做錯了什么才讓主人這樣討厭自己,艾薩克看著那已經(jīng)沒有了羅絲瑪麗存在的沙發(fā),出神了片刻。
驟然意識到自己的失職,艾薩克慌忙起了身。將方才手上的水珠在西褲上方稍稍擦了擦,他快步走向了更衣室,取出了一件已經(jīng)熨燙平整的睡裙,走到了浴室的門前。
“進!
不等他敲門,里面就已經(jīng)傳來了少女的聲音。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打開了門,艾薩克捧著干凈的衣物,走入了浴室,然后將那睡裙放在了邊上的架子上。
羅絲瑪麗赤裸著身體,臉上仍舊是一副冷漠,微斜著身子,仰躺在浴缸中。一只手臂掛在了浴缸外,微微地晃著,手上,還沾了些許泡沫。
又像剛才一樣,她只是微微抬眼看了看艾薩克,又將眼神挪開。
有些惶恐,艾薩克從洗手臺上放的柜子里拿下了一根細長且厚的鐵尺,雙手端舉著,走到了浴缸的前方,然后跪了下來,將那鐵尺呈到了羅絲瑪麗的面前。
“奴惹了主人生氣,請主人罰!
微微顫抖著,艾薩克俯下了身子,將鐵尺向上舉了舉。然而羅斯瑪麗仍舊沒有回應(yīng),只是淡淡地看著他,稍稍皺了皺眉。
見她沒有回應(yīng),緩緩地,艾薩克把高舉著的手放下。寫滿了落寞的墨瞳對上了羅絲瑪麗的眼睛,仰視著他所侍奉的主人,他小心翼翼地開了口。
“主人…是奴哪里做錯了,還請主人明示!
羅絲瑪麗的眼睛稍稍瞇了瞇,打量著艾薩克那小心謹慎面龐,輕哼了一聲。
“主人…”他還是輕聲喚著,卻越來越心虛。
平日若是做錯了什么,羅絲瑪麗的臉一沉,總會點清楚緣由,然后狠狠罰他?墒墙袢站烤故窃趺戳,罵也不罵,罰也不罰。就算是每日進門例行的規(guī)矩,也不賞賜給他了。
艾薩克的心中莫名有些酸澀,手中,緊緊握著那平日他最害怕的鐵尺,在白皙的掌心之中,留下了紅印。
沮喪地垂著眼,跪在浴缸前方低著頭不敢動彈,不知過了多久,他才終于聽見了羅絲瑪麗的聲音。
“今天的那個魔族,為什么不殺了他?”
如同神諭一般的聲音在他頭頂響起,艾薩克急忙抬起腦袋,對上那雙帶著不悅與殺意的雙眼。
原來,主人居然是為了這件事情生氣嗎?
今日早些時候,這個在口袋世界的小鎮(zhèn)的擁有者被魔界派來的人襲擊。雖然那人將那刺客打暈,卻不知為什么,把他扛回去了她的屋內(nèi)。
明面上,艾薩克是小鎮(zhèn)中血族的首領(lǐng)。因此出了這樣的事,他必須去參與會議,商討對那刺客的處置。
可是小鎮(zhèn)的所有者卻力排眾議,硬是將那個明顯在這小鎮(zhèn)中幾乎沒有人能打得過的刺客留在了身邊。不等其他人反駁,她就將所有人送出了門。
“主人,‘熒’大人說了,她希望將那個人留下,并且不允許我們血族插手,所以我…”
“頂嘴?”羅絲瑪麗的語氣明顯不悅,看向艾薩克的眼神也銳利了幾分,然后,將他手上的鐵尺奪到了手上,“轉(zhuǎn)過去,規(guī)矩自己清楚!
“是!庇行╇y過地垂下了眼,艾薩克的動作卻并沒有猶豫。熟練地解開了皮帶,將它卷好放在了一邊。直起了身子,將身下灰色的西裝褲連著內(nèi)褲,褪至了膝蓋。跪著身子,他就轉(zhuǎn)過了身。
稍稍把身子向前傾去,艾薩克那骨節(jié)分明的手顫抖著,伸到了自己的臀瓣上,然后將它們用力扒開,將里面淡褐色的菊穴完全露了出來。
他下身的毛發(fā)常年清理,所以并沒有任何的雜物遮擋?謶种男【昭ú粩嗟仡澏吨,隨著身體的呼吸微微開合,等待著疼痛的落下。
啪,專為懲戒菊穴而設(shè)計的鐵尺落在了可憐的褶皺上,痛得艾薩克深吸了一口氣,下意識地就要把身體向前縮去?墒怯植桓姨恿P,只好忍著疼,又把屁股向后撅起,等待著下一次疼痛的落下。
啪。又是一下責(zé)打,鐵尺離開的時候,菊穴周圍的嫩肉已經(jīng)由白皙緩緩地轉(zhuǎn)成了淡紅。艾薩克的身子只是微微僵了僵,仍舊不敢亂動。
鐵尺不停地下落,一下一下地用力責(zé)打著菊穴的褶皺。平日內(nèi),主人的規(guī)矩就是頂嘴的責(zé)罰沒有上限,只能受罰直到主人消了氣為止。驟然身后已經(jīng)疼痛不堪,緊緊咬著牙,顫著身子,艾薩克也不敢閃躲,或是叫喊。
不知身后到底已經(jīng)挨了幾下,原本潔凈的菊穴已經(jīng)開始腫起。布滿著褶皺的小穴已經(jīng)透著漂亮的赤紅,若是再打下去怕是就要破皮了。
鐵尺停留在了火辣辣的菊穴上方,羅絲瑪麗也沒有開口。艾薩克只好微微轉(zhuǎn)過頭,仍是扒開著臀瓣,露著那已經(jīng)紅艷不堪的菊穴,小心翼翼地看向主人。
“主人…”
他最害怕的責(zé)罰,怕是要來了。
“用力,把穴心吐出來。要是有一下沒看到穴心,你知道后果!
“是!
深吸了一口氣,艾薩克根本不敢違抗命令。忍著身后菊穴的劇痛,他用力地對著自己的甬道施了點力氣。尚未被折磨的粉色穴肉,隨著他的意愿,從那被打得紅腫炙熱的穴口之下緩緩綻開,帶著些許漂亮的清液,等待著新的疼痛。
鐵尺如約下落,親吻著外面已經(jīng)泛著深紅的褶皺,也親吻著方才從保護之下顯露出來的嫩肉。每一下的責(zé)打都讓清透的腸液被拍得四處飛濺,也迫得艾薩克不斷地收縮著那已經(jīng)紅嫩軟爛的菊穴。
但是羅絲瑪麗早就說了,每一下的責(zé)打都必須看到穴心。而她每一次下手,都不會留情,更不會等艾薩克身上的疼痛消退。沒有辦法,既然抵抗不了被打時的自然反應(yīng),艾薩克只好在每一次的疼痛過后再度用力把穴心吐露,再在雙手上多用些力氣,讓身后被責(zé)打的小穴能夠完全張開。這樣,才不會逆了主人的意。
可是無盡的責(zé)打之下,他的身軀又怎么能完全保持著不破規(guī)矩。在不知道第多少次的鐵尺落在那同樣被打得嫣紅的嫩肉之上后,艾薩克終于是忍不住了痛,放開了手,輕哼出了聲。
意識到自己壞了規(guī)矩,他慌忙又將身體壓低了不少,讓屁股能夠翹得更高一些。雙手迅速地回到了原位,用力扒開了那已經(jīng)被打得腫脹透紅的菊穴,低下了腦袋。
“一會自己去把姜削了,例罰的時候,自己拿過來給我。”
鐵尺輕輕點了點那仍舊白皙的臀肉,把那高翹著的屁股肉上戳進去了一個小印子。但是被戳了的艾薩克臉上卻沒有多少恐懼,竟然還透出了不少欣喜。
“是!”
太好了,主人一會還會例行罰我。
如此想著,終于松了一口氣的艾薩克又稍稍向后挪了挪身子,撅起了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