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啟任說這是只有無啟人才會用的技能,但是,怎么看都和三丈飄渺霧那么相似。
雖是有著不同,但是卻不難看出,乃是同宗同源。
如此,光憑這點就不難看出,伍英可就沒有吳啟任他們所知道的那樣簡單了。
而且,和下面的暗兵似乎已經(jīng)聯(lián)系上了。
蘇然揮手,其手中也出現(xiàn)了一團白霧。
不如吳啟任的那般光滑如絲,也沒有那樣的純凈。
蘇然手中的乃是真正的霧,而且是可以遮蔽一切的三丈飄渺霧。
吳啟任看到此,當即一驚,“蘇然,這你也能偷學?”
我偷學你個鞋耙子。
我這明顯和你的不一樣好不好。
你的乃是和你自身相連,與自身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就好像是活物,帶著生氣。
有一種如生命一般自然美妙的感覺。
而蘇然這個,明顯是死物,如刀劍木石一般,毫無生氣,乃是身外之物而已。
“你再好好看看,這和你的是不是同一種東西,可有什么不同。”
吳啟任自然一眼便可看出蘇然手中的和他的完全不同,他只是好奇蘇然是怎么做到的。
細細的看了看,“有著幾分相似,但是又有幾分不同!
“我可以肯定的是,這東西,肯定是出自于我們無啟人之手!
按照吳啟任的說法,他手中的氣息就好像是純凈的水,不受污染,沒有渾濁。
但是,蘇然手中的,乃是被人添加了毒性,已經(jīng)不是可以滋養(yǎng)萬物的水,而是劇毒。
吳啟任看向蘇然,帶著詢問,“蘇然,這是?”
蘇然現(xiàn)在只是猜測,所以,無法給出吳啟任確切詳細的解釋。
“我現(xiàn)在無法給你解釋,不過,現(xiàn)在看起來,你那個先人伍英,可是在這里沒有閑著!
蘇然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一些猜測,但是沒有確切的證據(jù),所以,還需要一段時間。
“啟任,這段時間,你可否遇到什么麻煩?”
吳啟任搖了搖頭,“麻煩,我不知道你指的麻煩到底是什么,對我來說,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都不算是麻煩!
也對,對吳啟任來說,一個人生活了這么長時間。
可以說,什么都經(jīng)歷過了,戰(zhàn)亂,饑荒,瘟疫,天災(zāi),吳啟任都活的好好的。
還有什么事情對他來說能被稱為麻煩的呢。
“你可知道錦鯉山莊?”
吳啟任壞笑著,一副大家都是男人,我懂得的表情。
“當然知道了,你蘇然的藏嬌金屋其中之一,我當然是知道的,我可是聽說,那葉菲雪可是難得一見的美人。”
蘇然無奈,看起來,似乎我要是和你解釋說不是的話,你肯定也覺得我在瞎說。
“你和你姐馬上去找高文和葉菲雪,這段時間,就待在那里,哪里也不要去!
吳啟任看向蘇然,“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
“可能吧!
蘇然不想將吳啟任卷進來。
雖然也知道,從李繼老爺子收到骨頭的那一刻開始,不管是李繼還是吳啟任都已經(jīng)卷了進來。
但是,能盡量避免還是盡量避免的好。
“我?guī)湍惆!?br />
吳啟任一拍胸膛,一副我很厲害的神情。
“我身上有多少技能,你也是知道的,不敢說現(xiàn)在所有行業(yè)技能的百分百百,百分之八十,我也是全都會的!
“讓我留在你身邊幫你!
“這段時間,你是不知道我有多悶,現(xiàn)在難得有熱鬧,你不讓把我往女人堆里扔啊!
“少廢話,是你自己去,還是我打昏你送過去!
蘇然才不會給吳啟任商量的余地。
多少男人巴不得整天泡在女人堆中,風流度日呢,你卻是放著美人不看,要陪在我這樣一個糟老頭子的身邊。
你還是不是男人。
蘇然如此說了,吳啟任也就無奈了。
他知道,可能這件事是帶著危險,蘇然是不想讓他犯險。
“好吧,既然這樣,我就在錦鯉山莊等你!
蘇然點頭,“放心,幾天之后,我會給你一個完美的答復(fù),而且還有關(guān)于你先人伍英的秘密!
吳啟任起身,伸了一個懶腰,“我相信我!
說著,將一瓶酒當著蘇然的面,光明正大的裝進了口袋。
哪里的酒,都沒有蘇然這里的酒好喝。
蘇然嘴角抽搐,你這樣在我面前拿我的東西,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還有,你倒是付錢啊。
半價也行啊。
蘇然給了吳啟任一個小竹筒。
“這可不是你那惡心的嘔吐物,是我自己根據(jù)你的紅土而改進的東西,或許對你姐姐有用!
吳啟任大方接過,蘇然的東西可一向都是好東西。
“那我就不說謝謝了,等你找我的時候,我再和你大醉一場!
“好!
吳啟任上前叫醒阿清,阿清驚醒,只是看向蘇然,眼中盡是戒備和淡淡的敵意。
卻是什么都沒說。
相比起吳啟任來說,他這個姐姐,對這個世界,對周圍的人,可是處處都帶著小心和防備。
不過,也難怪。
一個無啟人的女人,在這個世界游蕩百年,不小心,不防備,可能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如此防備人心之險惡,或許對她來說,也是一種正確的處世之道。
“姐,回頭,我再和你解釋。”
吳啟任對蘇然笑笑,“那我就走了,希望葉菲雪和高文能歡迎我!
蘇然微笑點頭,心中是在暗笑。
放心吧,就高文那個女人。
對你何止是歡迎,一個活著的無啟人,可是會讓高文欣喜若狂的。
說不定還會將你放在手術(shù)臺上大卸八塊研究個三天三夜呢。
吳啟任和他姐姐離開了。
蘇然卻是心中產(chǎn)生了更多的疑團。
伍英,這個人又和暗兵扯上了什么關(guān)系?
吳啟任說,伍英為避戰(zhàn)禍創(chuàng)建了自己的暗兵組織。
楊刑魚說,她自己創(chuàng)建的組織也是暗兵。
還真是有趣的很。
楊刑魚是不會無緣無故的為蘇然指路的,既然將李繼和吳啟任引了進來,那就是肯定是要告訴蘇然點什么。
而有些東西,蘇然現(xiàn)在雖然已經(jīng)猜到了,也似乎一直不明白的很多東西,也開始慢慢說的通了。
只是,蘇然有一點還帶著疑惑,暫時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