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刑揚找上了孟也。
驕傲的對孟也說了,一切都是他安排,是如何將孟也一步步的拉下了深淵。
告訴孟也,破解邪術(shù)的方法就在刑揚手中。
想要不受邪術(shù)所累,就必須臣服于他。
邪術(shù)在孟也的身體內(nèi)存在越久,越是難以根除,到最后控制不住時。
就會徹底變成一頭嗜血的野獸,失去神智,失了人心。
甚至是,失了人形。
但是,對孟也,刑揚顯然是并不了解,甚至是一點都不了解。
即使是斷了手指又如何,身中邪術(shù)又如何,不要說變成野獸,縱然是死。
孟也也不會對刑揚屈服半點。
這次,刑揚對孟也是真的徹底死心了,同時,也對孟也是真正的動了殺心。
孟也不敵刑揚,就在身死之際,蘇然的出現(xiàn)讓刑揚功虧一簣。
蘇然不僅救下了孟也,更是將孟也放在了上下雜貨鋪中。
如此,刑揚知道,他已經(jīng)沒有任何機會了。
于是,對孟也的恨意,也加在了蘇然身上。
從此,蘇然和刑揚,算是真正的結(jié)了仇。
只是之后,刑揚就好像銷聲匿跡一般,不見他露面。
即使是當(dāng)初孟也去斬殺烏環(huán)的時候,那樣高調(diào)的露面,還是沒能引出刑揚。
讓蘇然和孟也本來想借助那個機會,順便除掉刑揚的計劃也落空了。
這便是孟也和刑揚之間的事情。
也是蘇然和刑揚因此結(jié)仇的緣故。
那個時候的孟也,已經(jīng)心魔深重,身中邪術(shù),更加在知道了蘇然也是下面的人后。
以為,蘇然和刑揚是一樣的人。
救他不過是想利用他罷了。
所以,即使是蘇然救下了他,孟也也對蘇然沒有半點友好。
之后,經(jīng)歷了很長一段時間,發(fā)生了很多事情之后,尤其是張花花的事情之后。
孟也才真正對蘇然信任,而后成為了可以并肩作戰(zhàn)的摯友。
孟也身上的邪術(shù),也被蘇然想辦法壓制,但是,因為邪術(shù)終究在身體內(nèi)存在太久,已經(jīng)深種骨髓,想要完全擺脫是不可能了。
所以,孟也在對付那些窮兇極惡之徒的時候,還是習(xí)慣性的吃掉他們的手指頭,這樣才可解心頭之恨。
這可能也是邪術(shù)無法徹底清除的后遺癥,讓孟也還保留了那份冷酷和殘暴。
聽完孟也的話,眾人才算了解。
原來之前,蘇然和孟也,還有那個刑揚之間,竟然還有這樣一段過往。
朔風(fēng)也才知道,原來,當(dāng)初在斬殺赤眉烏綿蛇的時候。
蘇然和孟也兩人還有一個目標(biāo),只不過那個時候,刑揚沒有出現(xiàn),才免了一死。
這段過往,是孟也心中最不愿提起的回憶。
不光是因為那是他最苦難的時候,可以說步步血淚。
同時那些被他殺掉的好人和無辜之人,也是讓孟也不愿提起的原因之一。
雖然,孟也是被刑揚設(shè)計陷害,但是,那些人終究是死在了孟也的屠刀之下。
今日說出,讓孟也的心中也放下了很多。
不再那樣沉重,也不再那樣的噩夢連連。
孟也心中長出一口氣,外表依然是那樣冷酷。
“刑揚最值得提防的地方只有兩處!
“一,是你處在他的神力之下,神智受到影響,不管是對錯的判斷,還是真假的分辨都會出現(xiàn)偏差,甚至?xí)黄涿曰,深信不疑他的話,從而在心中種下一個可怕的種子。”
“任其擺布,成為傀儡。”
孟也回想當(dāng)初自己被刑揚迷惑的時候,做出的那些蠢事和錯事,現(xiàn)在想來還是覺得憤怒和氣難平。
“還有一種,就是他的神力的異間能力,這點是直接具有殺傷力的,而且殺傷力驚人。但是也有一個致命的弱點,只要有充足的時間去適應(yīng),這點的威力上將大打折扣!
孟也隨意擺手,眼中是不屑。
“除了這兩點之外,那個刑揚根本不值一提。”
對孟也說的第一點,葉三九是深有體會的。
不知不覺,無聲無息,就已經(jīng)掉進了刑揚的神力之中,如果你的心中沒有絕對的信念,或者說執(zhí)著。
那么就很容易被刑揚操控,去做出一些你根本不清楚的錯事。
孟也當(dāng)初是靠著對刑揚的憤怒才算是沒有被刑揚真正操縱。
而葉三九是靠著蕭鴻山對她的叮囑,抵擋了一些,但是最后,還是在刑揚的話下失了理智,才有了現(xiàn)在的局面。
而對第二點,齊華是很有體會的。
那樣窒息的感覺,壓抑的痛苦,就像是腐蝕的大網(wǎng),將你緊緊包裹,腐蝕不止。
齊華是真的不想再經(jīng)歷第二次了。
但是也知道,以后肯定還會再遇到的。
而且,不光是那份壓抑,還有心中生出的那份無力之感,差點就崩碎了齊華的的自信。
孟也可以隨意的擺手,滿不在乎說刑揚不值一提。
但是,那是對孟也和朔風(fēng)這樣的真正大妖魔來說的。
齊華和葉三九,還是需要多加磨礪才可。
在遇到如刑揚那樣的高手時,還是要小心謹慎,能跑就跑。
刑揚即使不使用那兩點,就算是不怎么使用神力,都可以將齊華和葉三九打趴下。
畢竟大將軍的名頭可不是隨便叫叫的。
“那個徐宴如到底是誰?”
孟也詢問,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一個這樣強的人物。
而且,是之前從未聽說過的,明顯不合常理的。
幾人搖頭,對徐宴如,他們知道的真的太少太少了。
不要說徐宴如的以前,就算是徐宴如到底有著什么樣的能力,他們也是一點不知。
而且,徐宴如為何拿著一柄和蘇然的黃泉古刀一模一樣的刀。
更加是個秘密。
“蘇然中的是什么毒?”
葉菲雪搖頭,臉上盡是無力。
“不知道,前所未見,似乎是很多種毒藥混合而成,又好像是一種很復(fù)雜的毒藥。”
頓了一下。
“而且,我在毒藥之中還發(fā)現(xiàn)了藥王谷的痕跡。”
這是一個線索。
“難道藥王谷也和徐宴如有關(guān)系?”
“沒有半點證據(jù),連猜測都算不上!
僅憑毒藥中的半點痕跡,說明不了任何問題。
孟也看了一眼朔風(fēng),兩人相視一笑。
“要什么狗屁證據(jù),直接去藥王谷,不說,就大鬧一番,還不說,就三天五日的去那里做客喝茶,煩都煩死他們!
朔風(fēng)笑了,“這個,我喜歡。”
“我也去!”
葉菲雪相當(dāng)贊成,“藥王谷,這里沒有比我更熟悉的人了!
“去個屁。”
熟悉的聲音傳來,蘇然無奈苦笑的走了出來,這些瓜娃子從來都不省心。
看蘇然的樣子,似乎已經(jīng)什么事都沒有了。
“蘇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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