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菲雪此時的心已經(jīng)靜了下來,所以,頭腦也就清醒過來。
那個果斷狠決的門主,那個敢跟著蘇然去斬殺烏環(huán)的葉菲雪就又回來了。
這段時間,她是太過關(guān)注高人了,只是對很多事情并不放在心上罷了,但并沒有錯過。
所以,此時冷靜下來之后,慢慢想來,很多事情也就開始變得明朗清晰起來。
若非她無心他顧,也不會被人監(jiān)視還毫無察覺。
所以,此時。
那些監(jiān)視她的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而有意欺瞞她的人,葉菲雪也不會放過。
其實,葉菲雪也就在蘇然面前表現(xiàn)的足夠溫柔,對待那些惹到她的人來說,葉菲雪可從來都不是手軟的人。
“麗麗,如何?”
“小飛被殺了,我來晚了一步!
葉菲雪心中輕嘆,還是遲了一步。
“我在小飛這里找到了所有關(guān)于杜莎莎的資料,他應(yīng)該早就已經(jīng)查出來了,但是卻沒有給你,而且還一直欺瞞你說并未查到!
“好,我知道了,杜莎莎的資料已經(jīng)沒用了,你看過之后,將一切都燒掉,不要留半點痕跡!
“明白。”
小飛,就是之前幫葉菲雪查找杜莎莎消息的人,也是跟在葉菲雪身邊好幾年的人了。
但是,不知道為何,還是欺瞞出賣了葉菲雪。
蘇然說的對,她那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安全了。
不管是發(fā)生了什么想不到的事,還是有誰在暗中搗亂,她都需要盡快將田逢吉轉(zhuǎn)移出去了。
否則,下一個死的,很可能就是田逢吉。
而現(xiàn)在,能想到的最安全的地方,莫過于上下雜貨鋪了。
田逢吉。
短短的時間,曾經(jīng)還算英俊開朗的男人,就變成了頭發(fā)亂糟糟,滿臉胡茬的模樣。
失魂落魄的坐在那里,就是看著自己的雙手,似乎他的手上有著鮮紅的血。
口中永遠都在喃喃自語,卻是只有他一人能知道他到底說的什么。
樣子,好像是癡傻之人。
外面的人已經(jīng)習慣了田逢吉這個樣子,這樣的人呢,雖然看上去挺安靜的,但卻是最危險的。
這樣的人,隨時都有想不開的時候,一個不小心,就會自殘,甚至自縊身亡。
若是平常時候,這樣的人直接關(guān)起來便是了,往囚牢里一扔,哪管你死活。
死了更好,又多一個有用的容器。
但是這次,不行。
上面交代下來的命令十分明確。
不死,不逃,善待。
藥王谷中,不管是外來之人,還是本藥王谷的人,能得到這樣命令的人,可是真的不多。
所以,對這個田逢吉,看管的人可真是費了心。
就怕他一個不小心,來一個咬舌自盡,怒發(fā)沖冠什么的,他們豈不是全部完蛋了。
葉菲雪走來,站在鐵門前,看了一眼田逢吉。
還好,還活著。
“我要帶走!
旁邊的人一聽傻了,帶走?
“不行,這是上面的人親自下的命令,這個人誰也不能帶走。”
葉菲雪看了一眼旁邊的人,冷冷的目光讓人膽寒。
“你是在拿上面的人壓我嗎?”
“不敢,但是上面的確是下了命令,還請葉門主不要為難我才好!
葉菲雪冷冷一笑。
“現(xiàn)在你有兩個選擇,一,我將人帶走,二,我殺了你,然后將人帶走。”
“葉門主?”
“說出你的選擇!
沒有商量的余地,也沒有反抗的可能。
這就是葉菲雪的行事作風。
旁邊的人實在是為難,葉菲雪的性格,他可是知道的。
能說出那樣的話,可不是單純的嚇唬嚇唬他那樣簡單,而是真的敢殺了他的。
而且,是肯定要將田逢吉帶走的。
但是,一旦丟失了田逢吉,他也還是死。
“真的是非要將他帶走嗎?”
葉菲雪冷冷一笑,“你覺得我是在和……”
突然,此人直接出手,一柄飛刀殺向田逢吉。
葉菲雪眼中精光閃動,揮手間,紫色匕首直接將奪命飛刀打飛。
“找死!”
紫色匕首如一條毒蛇,回旋而過,將此人的咽喉割斷。
看到這個人捂著咽喉,瞪大雙眼看著葉菲雪,想要呼喊卻是連半點聲音都沒有。
倒在地上,抽搐了兩下便死去。
葉菲雪眼神都沒變一下。
想在我面前玩花樣,你還嫩了點。
“田逢吉,跟我走吧!
葉菲雪站在田逢吉的面前,你最好是乖乖的跟我走,免得我動手費事。
田逢吉抬頭看了一眼葉菲雪,眼神清明,不像是癡傻之人,或者說他本來就不是癡傻之人。
他只是過不了自己的心魔罷了。
“我殺了人,不會跟你走的!
“有一個人要見你!
“誰?”
“溫酒!
聽到這個名字,田逢吉的臉色劇變,眼中盡是恐懼和驚慌,突然發(fā)作,驚嚇而起,大吼大叫。
“不可能!溫酒已經(jīng)死了,你騙我,你騙我,他已經(jīng)死了!”
一時間,一個名字便讓田逢吉精神大變,就像一個精神病人突然發(fā)作時的癲狂。
甚至還開始攻擊葉菲雪。
“真麻煩!
葉菲雪躲開田逢吉的的攻擊,直接將田逢吉打昏。
“好好的說話永遠不行,非要逼我動手!
葉菲雪帶著田逢吉一路離開,暢行無阻。
旁邊有著倒地之人,顯然有人為她開辟好了道路。
門口有麗麗接應(yīng),將田逢吉仍在車上,“這頭豬真是重死了。”
“門主,去哪里?”
“上下雜貨鋪!
蘇然看著杜莎莎,她手里的茶杯還在顫抖,這個女人要想完全的安定下來,看來還需要很長時間了。
杜莎莎手里的茶有安神定心的作用,如此,才可讓杜莎莎平靜的將故事講完。
蘇然沒有催促,杜莎莎似乎是在等著手里的茶喝完。
李流云一臉平靜,等著蘇然和杜莎莎什么時候開始。
葉菲雪扛著田逢吉直接進來,嚇了杜莎莎一跳,手里的茶水都灑在手上,早就已經(jīng)涼透了。
將田逢吉仍在地上,“這頭豬實在太重了,累死我了!
蘇然好笑,這個葉菲雪還真是出人意料。
“你還真是夠直接的,我知道你會將他帶來,沒想到卻是以這種形式!
“我倒是想讓他自己跟我走,可惜,他不聽話,我也只好如此了!
葉菲雪看向杜莎莎,細細的看了看,隨后點了點頭。
“沒錯,是照片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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