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相逢即是有緣,不如,我們喝一杯!
“不了,戒了!碧K然現(xiàn)在是真的有些怕喝酒了。
“戒酒,可是個辛苦活,不如喝兩杯有了力氣再戒,如何!
你這個提議想我覺得和那句,吃飽了才有力氣減肥,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蘇然還是搖頭。
安慕看到蘇然如此堅決,也就沒有再堅持,“老板,借你的貴寶地用一下,可以嗎?”
“可以,你只要付錢,我這里不要說變成小酒館,就算是客棧,也是可以的。”
“老板真是豁達,如此肯定能夠生意興隆。”
看到我一個人都沒有,你確定你這句話不是在挖苦我。
這時,一個西裝筆挺的男子走了進來,看了一眼簡單的雜貨鋪,“誰是這里的老板!
結(jié)果,無人應(yīng)答。
男子看向蘇然和安慕,“你們兩個沒聽到啊,誰是這里的老板!
當(dāng)真是盛氣凌人,眼中盡是高人一等。
安慕鄒眉,他最討厭的便是在他喝酒的時候,有人來打擾,尤其是這種毫無禮貌的打擾。
“滾!”
安慕直接怒吼。
男子當(dāng)即面色難看,指向安慕,“你知道我是誰嗎,敢叫我滾,信不信我立刻讓你的店關(guān)門!
只是下一刻,他的手指頭便被蘇然掰斷。
“人呢,就應(yīng)該說人話,聽人勸,那樣才可以活的久,可不僅僅是長得丑就真得可以活得久!
男子在地上痛苦喊叫。
一個女人趕緊跑了進來,看到在地上打滾的男人,指向蘇然,“你算什么東西,你知道我是誰呢!”
怎么都喜歡說這樣的話,是新一輪的流行語,還是說是他們這些人的口頭禪。
“你是不是也不想要你的手指頭了!
蘇然真的不想和這樣的人浪費口舌。
女人縮回了手,“你等著,我想就打電話報警,我馬上就買下你的店,我讓你今晚就睡大街!
安慕放下酒杯,看著男女,臉上是極度的厭惡。
揮手間,白霧滾動,兩人竟然像個木偶一樣乖乖的走了出去,一人找了一棵樹,在那里撞樹。
下手可恨了,真的是對自己都這樣殘忍。
“少俠好功夫啊。”
安慕看向蘇然,“老板真是好見識,看到此,沒有認(rèn)為我是怪物,竟然還稱贊,我還是第一次遇到呢!
“這個世界本就是由各種各樣的奇怪湊成的,一個奇怪的人,在這個世界,本身就是最不奇怪的事情!
“聽君一言,勝讀十年書啊!
安慕再次端起酒杯,“來,敬你一杯!
蘇然還是搖頭,“算了,我之前呢,有兩個喜好喝酒的朋友,他們都在我這里喝酒聊天吹牛皮,但是,最后都沒有好結(jié)果,所以,我可不想你也變成下一個。”
安慕笑笑,“如老板這樣智慧的人,難道也信這種東西!
“那些我們往往不信的東西,到最后都成為了我們抹之不去的傷疤!
蘇然今天真的是金句頻出。
“看來今天這酒真的沒有白喝,來,就為了我們的相識,怎么都要喝一杯!
蘇然笑笑,“我勸你還是少喝酒,上一次,他也是如你這般嗜酒如命,結(jié)果最后,還是死在了酒中!
安慕搖頭,“喝酒,其實,也算是一場修行,修行不夠,卻肆意妄為,自然會死在酒里,若是修行足夠,說不定就可以逆天而上呢!
“我看你是玄幻小說看多了,動不動就逆天而行,先管好自己的五臟廟再說吧。”
扔給了安慕一根雞腿,“來,別光喝酒,吃點菜。”
“你這菜也太遜了,還沒有路邊的小攤好吃呢,我沒有胃口!
安慕直接拒絕了。
敢說我的東西不好吃,你媽媽難道沒有告訴過你,挑食的孩子長不大嗎。
你竟然挑食上下雜貨鋪的東西,真是無福消受。
這時,在外面撞樹的兩人,引起了眾人的觀看,就像是在看耍猴。
一個魁梧的男人走來,對兩人兩記手刀,當(dāng)即倒地。
魁梧男子看了一眼蘇然和安慕,兩個瘦排骨,竟然好似是兩個高手。
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進來。
“打了小的,來了老的!
安慕絲毫不客氣,并且,非要等到魁梧的男人走進來才說,這話分明就是說給男人聽的。
魁梧男人,進入店中。
簡單的衣著,不知道有多名貴,但是看上去并不廉價,反正是蘇然不認(rèn)識的牌子。
男子看上去只有三十多歲,身材魁梧,渾身上下給人一種力量爆發(fā)的感覺,而且其一雙眼睛太過犀利,如同兩柄尖刀。
若是一般人,都是不敢與之對視的,但是好在蘇然和安慕都不是一般人。
“沒想到在這種不出名的小城市,竟然還有不出世的高人,敢問,兩位名號為何?”
男人拱手,有著一副江湖老派的作風(fēng),“在下魏不凡!
這名字,夠牛叉的。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個人雖然看上去并不友好,但是卻不像前兩人一般令人討厭。
“我呢,就是個開店的,名字謙虛一下,無敵蘇然是也!
好吧,你真的夠謙虛的。
“我就是一個四處流浪的浪者,也許吃完酒,這輩子都不會遇到了,是不是就沒必要報姓名了!
安慕看向魏不凡,“除非,你是想報復(fù)我。”
魏不凡看向這兩人,兩人看上去皆是皮包骨頭的弱雞,可是,此時給人的感覺除了神秘之外,還給人一種濃重的畏懼。
這樣的感覺,魏不凡只有在面對那些將要發(fā)動攻擊的大型猛獸身上見過。
“在下管教下屬不嚴(yán),致使冒犯兩位,實在抱歉,”魏不凡面無表情,不知道是故意冷若冰霜,還是天生臉部肌肉不發(fā)達。
“冒犯談不上,但是吧,打擾了我這位兄弟的喝酒雅興,你看是不是應(yīng)該有點表示。”
蘇然可不是那種客氣的人,直接伸手,“不多,五十就夠了!
魏不凡一怔,這樣的情況,他還是第一次碰到,而且,伸手要五十的真的太少了。
就算是路上碰瓷的,伸手也是二百。
你這五十,我是不是應(yīng)該去找個小賣鋪換個零錢。
魏不凡拿出五百,“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五百啊,有錢就是爺。
蘇然哈哈大笑,“快坐,快坐,什么小小意思,大家都是兄弟,敬意就說的嚴(yán)重了,來,瓜子花生礦泉水,想吃什么,隨便說,我都滿足你!
魏不凡嘴角肌肉抽搐,這個人,什么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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