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聽上去沒問題,倒是讓鐘云的心神都不禁為之一顫,他也覺得自己沒有直接動手的抉擇是上好的。
若是行天只是依靠家門中的力量就能夠修行到這個地步,可見他的家門又是何等的龐然大物。
如果是這樣的話,也就說得過去了,如此龐大的勢力和二宗的某一個達成什么合作,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沒什么可奇怪的。
而且這樣的天才子弟,能夠得到一些保命的手段,那也是正常之事。
怪不得他們膽敢就此表現(xiàn)出自己的薄弱來,那只是一個陷阱罷了,恐怕他們也早就準(zhǔn)備好了底牌,若是一旦情況不對的話,就會直接打出。
“行天道友和蕭揚道友當(dāng)真是少年英雄啊,如此厲害,老夫自愧不如!辩娫瓢⒄樀馈
對于鐘云而言,現(xiàn)在也只需要穩(wěn)住對方,到時候進去之后,當(dāng)真能夠有所機緣,不求多了,能夠分一杯羹便就足矣。
這總好過,在那迷宮之中鬼打墻一般走不出去,心氣被慢慢消磨,最后自暴自棄,被這里的氣機不斷牽引,最后成為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活尸要好得多。
行天則是淡然一笑,并沒有仔細說這些。
行天也清楚,對方也定然是想歪了。他不知道,自己和蕭揚都已經(jīng)是各自的頂峰所在。
他們沒有任何的庇佑而言,反倒還需要庇佑門下之人。
想著這些,行天也無可奈何的苦笑一聲。有時候走的太快,似乎看來也并非一件好事。
所謂能力越大責(zé)任也就越大,如此一來需要顧慮的事情,自然而然的也就變得更多!
“行天道友和蕭道友,這一次前來明咒界歷練,若是有空的話,可以去我們擎霜門做客。到時候老夫必然好生答謝一下二位的救命之恩。”鐘云笑盈盈的說道。
先前鐘云覺得行天乃是蕭揚的護道人,但是從現(xiàn)在所得到的信息來看,他們只不過是結(jié)伴同行罷了。
不過想要得到更多的信息,也只能慢慢試探,且不能操之過急。
而且示好也無可厚非,若是當(dāng)真以后能夠得到什么好處,也是說不準(zhǔn)的。
結(jié)下善緣,不論怎么看都要比結(jié)下梁子要好得多。
行天則是不在意的笑了笑,道:“我們不過只是相互合作罷了,鐘道友你也有出力,何談救命?若不是你一語道破,可能我們都還在迷惘;ダセ萘T了,無所可談!
忽然間,行天也覺得,蕭揚這番腔調(diào),也的確可以將很多事情都撇的干凈。
鐘云先是愣了一下,旋即也笑著頷首。
這番話他也的確很受用,對方?jīng)]有居功,反倒是讓他安心不少,如此也的確讓人舒服。
看著這二人,鐘云的心中也覺得有些惋惜,如果擎霜門中也能夠有著這樣的人物,又何愁不能鶴立雞群?
不過對方終究不是明咒界的人士,而且背后而已極可能有著一個龐然大物,故此還是不要動其他心思的好。
若是到時候一旦過度沾染是非,他們背后的龐然大物和二宗都有關(guān)聯(lián)的話,到時候說不得擎霜門的日子,可就不好過咯。
如果能夠和他們的關(guān)系處理的融洽,以后能夠得到提拔一二,那就是好處。
“那有,不過只是一兩句話罷了。面對飛龍,鐘某卻沒能出多少力,故此汗顏!辩娫瓶嘈χf道。
行天也覺得有些頭大,現(xiàn)在他覺得自己應(yīng)付起來也的確是有些不爽的。
一旁的許祜聽著這些話語,心中則是嗤之以鼻,他也著實想不通,為何會這樣。
他們擎霜門在明咒界中再差也只是于二宗之下罷了,這三個來歷不明的外界人,需要這般的抬高嗎?
那一副阿諛奉承的嘴臉,讓許祜覺得他們擎霜門的臉面,都被丟到家了!
但許祜也不敢發(fā)作,他也清楚自己的斤兩,再多不爽,最后也只能不聞不問。
行天雖然心中也有些不悅,但也在寒暄應(yīng)付著,至多都在說著一些場面話。
雖然行天也并不擅長這些,但是他覺得以后想要走的更遠,那么也必然會面對更多事情。
到時候在這方面徹底一片空白的話,那也不好,現(xiàn)在就拿此人練練嘴巴,似乎也不錯。
過了不知多久,蕭揚才緩緩睜開雙眼,傷勢也徹底穩(wěn)定下來。
“少爺,沒事兒了吧!毙⌒U有些著急的問道。
蕭揚則是笑著頷首,道:“沒事兒了!
說罷,他還有些寵愛的揉了揉小蠻的腦袋。
小蠻先前的嚴陣以待,讓蕭揚也很滿意,這個丫頭也已經(jīng)逐步開始成熟起來。
在他養(yǎng)傷的時刻也未曾放松警惕,依舊持著山河社稷圖,為他們把控著退路。
這一場歷練,對于小蠻而言,可以說是非常珍貴的,讓她成長了太多。
“蕭道友好手段,想不到這么快就恢復(fù)了!辩娫菩τ恼f道。
蕭揚只是笑著頷首,并未多言。
之前鐘云和行天所言,蕭揚自然也聽在耳中,故此他對于這只老狐貍,自然也就要多加防備。
有些話語聽上去只是在寒暄,但是對方更多的,則是在進行試探!
不過行天也機靈,知道打一些機鋒,故弄玄虛,讓你徹底難以分析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現(xiàn)在傷勢也已經(jīng)暫且穩(wěn)定,可以前行。就讓我們看看,這位槍身的墓穴之中,到底有著什么樣的機緣吧!笔挀P笑盈盈的說道。
這話一出,頓時許祜的眼神之中也閃過一絲光芒,顯得有些迫不及待。
他們這一次進入此地,為的自然也是所謂的機緣。
許祜早就想要走了,但是奈何三舅鐘云的緣故,只能悶悶不樂的坐在那里。
故此,聽到蕭揚說出這話,許祜更是一馬當(dāng)先,走在最前面。
鐘云見狀,頓時眉宇間也閃過一絲厲色。
然而當(dāng)許祜打開那道大門的時候,卻是呆立于遠處,好似看到了什么東西,吃驚不已。
“怎么…”鐘云有些驚奇的說著,當(dāng)他過去之后,同樣震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