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血液檢測怎么樣?”
徐江凜回到實(shí)驗室,徐嘉林正巧拿著周慍的血液檢測報告在看,他推了下鼻梁上架著的金絲眼鏡,說:“各項指標(biāo)都非常健康!
“確定干凈嗎?”
徐嘉林淡淡地斜了眼徐江凜,放下手里的報告:“很干凈,沒有檢查到任何性病反應(yīng)。 ”
徐江凜挑眉:“Good,那么明天就著手準(zhǔn)備實(shí)驗吧!
“嗯。”
徐江凜之所以這么問,是因為在剛才的監(jiān)控里他看到了她身上那些還沒有完全消退的吻痕,紫色的痕跡幾乎遍布全身,尤其胸口與腰間最多,說明在不久前她才經(jīng)歷過一場非常激烈的性愛。
問得這么具體也是由于他要研究的東西必須保證實(shí)驗體是干凈的,如果實(shí)驗體有半點(diǎn)別的病菌存在,那么他的實(shí)驗將會付之一炬。
另外他不懂的是,末世降臨,她還有心思做愛嗎?
智商高的人對于性的追求沒有普通人那么強(qiáng)烈,徐江凜,徐嘉林就是個例子,青春躁動的那兩年偶爾用手紓解欲望。
成年后大多年間也偶有勃起的反應(yīng),但他們并未選擇紓解欲望,而是一頭鉆入他們所喜愛的領(lǐng)域里,用工作壓制欲望。
最重要的一個原因其實(shí)還是他們的性格,兄弟倆都有潔癖,徐嘉林最為嚴(yán)重,上學(xué)時期被舍友拉著一起看A片只覺得骯臟,甚至不明白人類為什么要把性器官插入彼此的身體來繁衍后代。
“我去后面看看那些東西的反應(yīng)怎么樣了,你待會兒送點(diǎn)吃的給她!
徐江凜披上白大褂,走前叮囑徐嘉林要做的事情。
“嗯!
...
房間里,周慍坐在床上四處觀察,她現(xiàn)在所處的房間四面無窗,只有一扇門,還是鐵制的門,她要是想逃出去,除非手里有能夠據(jù)開鐵制用品的割據(jù)機(jī)。
“嘖,對講機(jī)也在他手里,萬一賀胤還活著...”
周慍焦急地咬住指甲,她果然還是太放松戒心了。
咔噠—
門,應(yīng)聲打開,周慍望過去,是那個戴著眼鏡的徐嘉林。
“吃的。”
他走過來,果然是徐江凜的弟弟,兩人的長相很相似,要是他沒戴眼鏡,不仔細(xì)看還真看不出兩人的不同,徐江凜的瞳色黑,眼尾下有顆小小的黑痣,徐嘉林不一樣,他的瞳色偏琥珀色,黑發(fā)也比他哥長一點(diǎn),微卷,嘴角跟賀胤也有點(diǎn)相似,天生的微笑唇。
還有一點(diǎn)就是徐嘉林的氣質(zhì)和徐江凜完全相反,他哥痞氣十足,他則清清冷冷的,穿著白大褂給人非常難以接近的疏離儒雅。
周慍:“謝謝,我不...”
等等...
她瞥向徐嘉林身后半敞的門,計上心頭。
他看起來文文弱弱的,應(yīng)該比徐江凜好對付一點(diǎn)...
“謝謝!
她端起餐盤里的白粥,作勢遞到嘴邊,下一秒,她直接把碗扔到他的臉上,趁他愣神,趕緊鉆出房間,沿著徐江凜扛她走過的路線沖出實(shí)驗室。
太好了!
周慍不敢放慢速度,赤腳在林中奔跑,就算腳下的枯枝把她的腳底戳得破皮流血也不敢停下來。
蔥密的樹林妨礙視野,她偶爾會回頭看看身后有沒有人追來,幸運(yùn)的是,徐姓兄弟倆好像沒有追過來。
“呼...呼...”
周慍淌過溪流,底部的石子劃破腳底的皮膚,強(qiáng)烈的痛感使她的速度逐漸慢下來,艱難地爬上岸邊,找了棵比自己身體寬的樹干稍作休息。
等會兒回到車?yán)锞桶褬寧习咽^救出來。
她平緩呼吸,正準(zhǔn)備繼續(xù)逃,面前忽然竄出來個女性喪尸,它猛地?fù)溥^來,把周慍壓在身下試圖撕咬。
周慍倒在地上,背后頂著顆鋒利的石頭,加上喪尸不斷地?fù)湟,后背慢慢濕潤,有溫(zé)岬囊后w在慢慢暈開。
“該死的!”
行尸大張的嘴在不停開開合合,牙齒相碰的聲音令人頭皮發(fā)麻,周慍雙手卡住它的喉嚨往后推,企圖抗衡它的攻擊。
行尸的力氣很大,周慍使足了力氣也僅僅能夠擋住它的撲咬而已,并不能將它直接推開。
眼看自己的力氣正在流失,行尸的腐敗面孔緩慢靠近,徒生就這么算了的想法。
爸,媽,我對不起你們...賀胤,抱歉我不能兌現(xiàn)我們的承諾了...
手部的力氣逐漸放輕,喪尸的大臉已然逼近,在周慍以為此次必死無疑的時候,槍聲驚飛林間的鳥雀,噴濺開的腥臭液體濺了她滿臉,行尸的身體也一軟,徹底壓在她的身上。
周慍緊抿嘴唇,緊閉雙眼才沒讓行尸的腦組織液掉進(jìn)嘴里和眼里,確信身上的行尸不再動彈,她奮力推開它,遠(yuǎn)遠(yuǎn)看到一抹白色的修長身影踏過溪流,步步逼近癱坐在地上無力起身的自己。
徐嘉林緊抿薄唇,立定在周慍跟前,神色平靜地掠視而過她凌亂的白大褂下隱現(xiàn)的腿根與胸前雪白,還有她驚慌的表情。
周慍目光集中在他右手里的槍上,槍體漆黑,他的手卻白的刺眼,手背上的青筋也在開完槍后微微暴起,向她流露著與其氣質(zhì)相悖的暴力美感。
徐嘉林蹲下來,用槍管托起她的下巴,強(qiáng)逼她抬頭。
“怕嗎?”
他溫聲道。
周慍烏黑的瞳仁不安地閃爍,映出徐嘉林剛才被白粥糊了滿臉后,劉海撩到頭頂,眼鏡也被他摘下來,完完整整地露出冷峻的面孔。
琥珀色的眼睛沒了鏡片的遮擋,周慍能清楚看到他的眼神像結(jié)了層寒霜,看不到丁點(diǎn)人類該有的溫度。
“...放我走吧,我對于你們來說沒有任何...”
周慍抹去臉上被噴濺的液體,蜷起雙腿向后躲。
徐嘉林的嘴角微微上揚(yáng),恍惚間,她好像看到了賀胤的樣子,嘴角在不笑的時候也會上揚(yáng)。
“走吧,這附近的行尸很多!
他裝作沒聽到周慍的話,抓住她的手腕往實(shí)驗室的方向走。
周慍小跑起來跟在身后,腳底的皮肉估計已經(jīng)血肉模糊了,都感覺不到半點(diǎn)的疼了。
回到實(shí)驗室,她被徐嘉林溫聲勒令脫下白大褂站在消毒室里,全身赤裸。
呲—
頭頂?shù)南舅畤姙⑾聛,微涼的液體仔仔細(xì)細(xì)地沖刷干凈她身上每寸肌膚,青灰色的尸液混雜血水流到腳下的地漏里,周慍背對玻璃窗后的徐嘉林,雙臂抱胸,將一對雪乳擠出深深溝壑。
徐嘉林默不作聲地站在消毒室外,重新佩戴上眼鏡的他從上至下打量周慍的身材,肌肉線條非常流暢漂亮,單薄的背脊微微前傾,更為凸顯她皮肉下清晰可見的脊椎骨;視線向下,她的腰很細(xì),幾乎是能夠一臂掌握的程度,臀形也很不錯,圓潤飽滿,顯得肉欲滿滿。
他曾經(jīng)看過幾部A片,倒也算是見過女性的肉體,有豐腴的,有纖瘦的,但唯獨(dú)沒有看過她這種類型的,肌肉緊實(shí),血液檢測也很健康,難怪他哥會留下她作為實(shí)驗體。
嘀—
消毒水停止噴灑,周慍抱緊身體瑟瑟發(fā)抖。
徐嘉林打開消毒室的門,直接抱起赤裸的她往之前那個房間的方向走,她把自己縮成一團(tuán),還把臉深深埋進(jìn)他的懷里,鼻尖盡是他身上好聞的肥皂香。
拐過昏暗的走廊轉(zhuǎn)角,徐江凜和他撞上,看到自家弟弟懷里赤身裸體的周慍,略微驚訝地瞪大眼睛。
“嘉林,你這是趁我不在,和她做了?”
在徐江凜的印象里,他這個常年沉默不語的弟弟甚至比他還寡情,潔癖嚴(yán)重,往年他偶爾還會打飛機(jī)來紓解欲望,但徐嘉林就不同了,三番幾次起床遺精讓他認(rèn)為他的性器官很臟,竟然想動手給自己做‘絕育’手術(shù),要不是他倆的母親及時發(fā)現(xiàn),他怕是早就成為二十一世紀(jì)最后一個太監(jiān)了。
周慍抿唇,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的消毒水流進(jìn)了嘴里,她總覺得嘴里又苦又辣的,感受非常不好。
“她剛剛要跑,被我?guī)Щ貋砹!?br />
徐嘉林把周慍丟到徐江凜懷里,接下來的行為倒也直接證實(shí)了他的潔癖嚴(yán)重。
他從白大褂口袋里抽出消毒紙巾反復(fù)擦拭手上的每個地方,連指甲縫都沒放過。
徐江凜抱住周慍,低頭笑道:“看來你必須要用鏈子拴起來才不會亂跑。”
周慍身體一顫,嘴唇囁嚅:“我不會再跑了,所以別給我拴上鐵鏈。”
鐵鏈這兩個字會讓她想到跟賀胤后面入住的房子里,那個被拴在浴缸里的女性喪尸,身體被泡得腐爛...
“可惜,你沒有選擇的機(jī)會!
徐江凜的話徹底斷送周慍想逃的念頭,她窩在他的懷里,腳底的傷口再度傳來深入骨髓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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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寫到夾心餅干play,但是現(xiàn)在還需要再走幾章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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