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寒來襲時工作也泡湯,三人只能合住在一起,靠發(fā)一些偏門財度日。
現(xiàn)在的日子就是混個水飽,他們已經(jīng)商量好,等極寒過去不論生死都要走出湘江基地。
去外面闖闖,是死是活都認(rèn)命了。
空蕩蕩的屋內(nèi),痛苦的男人眼睜睜地看著被洗劫,氣得吐血卻無能為力,緩過耳朵的疼痛,全身已凍得麻木不能動彈。
男人絕望地閉上眼睛……
不知情的肖月靈,將剛租住的屋子收拾出來。
有燃料棒加成的屋子暖暖的,鋪好的床上并排靠著兩床簡單的被子。
脫下厚羽絨服的肖月靈,面前出現(xiàn)一張小方桌,一杯冒著熱氣的牛奶,兩盤剛出爐的小蛋糕和餅干。
肖月靈坐在屋子內(nèi)那張唯一的椅子上,慢悠悠地一口牛奶一口點心消磨著時間。
“媽的,這門有古怪, 上面竟然有電火花的噼啪聲!
“要不要撞開,我聞到蛋糕的香味兒了,快饞死老子了!
“先別亂來,那男人看著就不好惹的樣子,我們還是小心點兒。”
“彪哥說得是!”
兩道不小的聲音離開,那張狂的聲音完全沒把留在屋內(nèi)的人放在眼里。
肖月靈眸光閃了閃。
【這些人的膽子不小,恐怕住進來的人都會有此遭遇。】
肖月靈對此還是挺期待的,話說她都沒遇到過上門打劫的。
只有她打劫別人的,沒想到還有人敢對她動歪心思,有點兒意思。
肖月靈悠閑自在地吃完點心,無聊地在狹小的房間內(nèi)轉(zhuǎn)圈。
身處陌生的地方,她還沒心大到隨意進空間,更不會倒床睡覺。
轉(zhuǎn)圈的人,不時往嘴里丟一塊零食,借此打發(fā)時間。
…
“叩~叩叩!”
商量好對策正準(zhǔn)備行動的管鳴,聽到熟悉的敲門聲,眉毛一挑。
他看一眼聚集在屋內(nèi)的人,隊員們?nèi)荚诖说戎黄鸪霭l(fā)。
來的人會是誰?
“叩叩~叩!”
管鳴對站在門背后的隊員一點頭,門輕輕地打開一條縫。
高大冷俊的男人,筆挺地站在門口,渾身散發(fā)著他們熟悉的冷氣。
“隊長!”隊員低呼道。
“是前隊長!”歷琨強調(diào)道。
隊員們沒想到前隊長會出現(xiàn)在這里,有他在此事情就變得容易多了。
“隊長,你怎么會來的?”
“嗬,說說怎么回事吧!”歷琨脫下外套,吐出一口氣道。
“前隊長,是這樣的……”
管鳴將進入基地后發(fā)生的事情,撿最重要的說。
“前隊長,我們的新任隊長是不是也來了?”
歷琨淡淡地看一眼管鳴,卻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
“哈哈哈,我就說嘛!”
“閉嘴,晚上行動,先禮后兵!”
姓史的敢扣南山基地的物資,真是膽兒肥了。
歷琨冷酷地勾唇一笑,這些人莫不是忘了他以前的行事作風(fēng),敢動他的東西。
他不介意送他們一程!
冷酷、狠辣的某人,渾身冒出一股噬殺的血腥。
常年徘徊在生死線的歷琨,并不會因為休息幾年就褪去他身上的懾人氣勢。
面對肖月靈時柔軟的心,瞬間變得堅硬無比。
跟隨他多年的老隊員,敏感地捕捉到那股熟悉的氣息,好像回到昔日的戰(zhàn)場,全都燃起熊熊斗志。
歷琨將人馬重新做了一番安排,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
“前隊長,你這是要去找隊長!”管鳴肯定地道。
“你有意見!”
“呵呵,不敢!
兄弟們也有很久沒見到隊長了,干脆跟你一起去見見她吧!”
隊員們紛紛點頭附和副隊的話,實則是他們饞肉得慌,有隊長在肯定是能大吃一頓的。
“滾,屁大點兒房間,裝不下你們這些大塊頭!
“別呀!前隊長,我們還是跟你走一趟吧!
要是有人欺負隊長,我們也能出手教訓(xùn)一下。
總不能一幫大老爺們都在,讓咱們漂亮可愛的隊長親自動手,處理那些渣渣吧!”
管鳴越說越覺得有理,隊員們不用說直接跟上歷琨。
管它房間大小,有他們這幫人在,搶都能搶來幾間屋子。
一群人不在藏著掖著,走時連將屋內(nèi)的東西也打包帶走。
他們敢如此光明正大地走在一起,那是因為基地里的防衛(wèi)都被他們摸透。
第四百三十七章 一擊必殺
湘江基地從名義上來說是一個基地,內(nèi)里真正忠心的守衛(wèi)力量只有一個團的兵力。
幾股勢力摻雜在基地互相牽制,全都為各自的利益考慮,沒誰真正把百姓的生死放在眼里。
百姓早已怨聲載道,若不是迫于手中沒有權(quán)利,怕是早就將基地的領(lǐng)導(dǎo)人物給拉下臺了。
全基地沒有一點兒活力,死氣沉沉的, 人人都像是在等死一樣。
一群人聲勢浩大地跟在歷琨身后,讓那些暗中覬覦者不敢產(chǎn)生一點兒想法。
集體散發(fā)的那股煞氣讓人退避三舍,那身穿著、身形一看就不是一般人敢惹的。
“嚓~嚓~嚓!”
整齊的腳步聲穿過兩條街道,一些人眼中閃過意味不明的光,兩條人影悄然離開。
看似目不斜視的隊員們,早將周圍的反應(yīng)盡收眼底。
釣魚行動正式開始!
抄近路轉(zhuǎn)過來的歷琨不由得加快腳步,離開這么一會兒, 他已經(jīng)很想等他的那人。
雀躍的心情, 立馬被不遠處站在門口, 接頭交耳的四個男人破壞怠盡。
歷琨邁開大長腿,悄無聲息地幾步跨過去,鬼魅般地站在正破壞鐵門的四個男人身后。
他看著鐵門上‘呲呲’響的電流,勾唇一笑。
“我能打開這門,讓我來試試!
陌生的聲音,嚇得開門的男人手中的工具掉落在地,男人惱怒地罵道。
“呵呵,說得輕松,除非找根木頭來撞開,不然還能等到你來。
滾一邊去,別耽誤老子們干活,這是我們先瞧上的!
“哼,敢在我面前充老子的人,骨頭渣都不剩了, 你算個什么東西!
歷琨雙手閃電般齊出一擊鎖喉,鐵鉗大手如鷹爪收緊。
只聞輕微的碎裂聲,兩人的腦袋無力地一歪。
嗝都來不及發(fā)出一聲,便沒了氣息!
歷琨將人向身后用力地一甩,遠處只傳來兩聲重物落地的聲音。
來不及反應(yīng)的兩個同伙以同樣的下場,走完他們輝煌的一生。
歷琨嫌棄地拍拍皮手套上不存在的灰塵,整理一下儀容,換上一張和藹可親的笑臉。
“靈兒,我回來,開一下門!”
跟過來的隊員剛還覺得他們的前隊長,還是原來那個雷厲風(fēng)行、出手果決的人。
眨眼間,畫風(fēng)變成了暖男風(fēng)。
隊員們一時有些接受無良,只有一種感覺。
男人怎么能說變就變呢!
曾經(jīng)說好的,一起淌尸山血海,只做真男人!
全都是騙他們的。
站在門后的肖月靈,正靜等外面的人闖進來那一刻……
沒了她的用武之地,只能撤掉門上的機關(guān),猛地拉開門。
一張熟悉的笑臉,眼里是滿滿的關(guān)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