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還記得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嗎？”久到李玟玟覺得自己的潮熱快要褪去的時候，少年陰涼的聲音冷不丁傳來。

  李玟玟看到他把眼低下，睫毛纖長，脆弱地顫動，又變回了初見時疏離的模樣。

  現(xiàn)在他和她都幾乎赤身裸體，溫?zé)岷捅鶝龅募∧w相貼，這里潰暗，只有肉腔徐徐散發(fā)幽光，他們就像初入世間的生命，在子宮里放縱。

  “我記得�！崩铉溏漕D了頓，仔細從記憶里順藤摸瓜:“我做了個布偶，它和你很像�！�

  何涼川看了眼自己幾近完美的身軀，有些自嘲地想，應(yīng)該是他像它。

  他把她拉倒自己身下，像幼犬一樣咬她的鎖骨，悶悶道:“嗯哼，姐姐繼續(xù)�！�

  “是下雨天�！彼龥]來由地說了句。

  那是個磅礴的下雨天，從蒼穹之上落下的雨簾，像斷裂的玻璃珠，在地上彈起崩裂。

  十一歲的夏天，潮濕又悶熱。

  對李玟玟來說，這個夏天沒有冰棍，沒有任她撒野的池水，也沒有為她扇風(fēng)的父母。

  她爬到天臺上，想看看星星。

  后來雨下得很倉促，她卻任憑雨水拍打，水匯聚成細小的涓流，從頭頂，四面八方地流淌至腳底。

  已經(jīng)很久沒見過那些可怖的鬼了，她明明不再“幻視”。

  可偷偷打了電話，求媽媽接回自己，媽媽的聲音卻敷衍又支支吾吾，杳無音訊了好幾日。

  十歲已經(jīng)是不算小的年紀，她終于清晰地認識到，父母并不把她當(dāng)回事，比起孩子這個身份，她更像是可有可無的累贅。

  雨剛開始下的時候，她還伸手遮擋住頭頂，嘗試抬頭看天空的星星。后來雨越發(fā)洶涌，天空也被烏色籠罩，她便把手垂下來，雨水也順著她的指尖滴下。

  不知道是怎么來的，也許是悄無聲息，也許是雨聲太大，她才發(fā)現(xiàn)身后站著一個男孩。

  眼前隔著雨霧，她看不真切，只能隱約見到他快步走過來，然后，比雨還冰冷的手握住她的手腕，強勢地把她拉走。

  她踉踉蹌蹌，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淋雨會著涼。”他剛把她拉到天臺的水庫底下，便說了這句話，而后迅速松開了手。

  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雨水在眼睛里又刺又辣，她目視無物，皺著眼，手嘗試往前拽住他，只能在冰涼的濕氣里隨意揮動。

  她只好把眼睛揉干，好不容易清明后，眼前沒有人了。

  只有手腕上還留有的冰冷氣息。

  何涼川聽懂了李玟玟的那句話，親啃的唇微微一頓，又繼續(xù)向上，行至耳垂。

  是的，和他偷窺她的日子所不同的是，那是個下雨天。

  作了鼢鼠太久，也不知道是哪里突然涌上的勇氣，他不再愿意只看她。

  穿過了雨霧，神使鬼差地抓住她。

  原來和鬼魅尸體不同，少女的體溫像巖漿，讓他皮膚都快被灼燒殆盡。

  李玟玟呼吸越來越沉重，他邊咬邊舔，無論何時都干爽的頭發(fā)垂在她下巴，左臉上，癢癢的。

  她好不容易壓制下去的空虛，在他舔弄中又被放大了。

  他的陰莖涼得突兀，硌在她大腿旁，沿著腿的弧度一路蹭到腿心，那里早已全是熱乎乎的欲液，肉棒微微一彈，就頂?shù)搅岁幋脚浴?br />
  李玟玟理智地用手遮住陰唇，朝他搖頭，即使臉上仍舊是一片酡紅，白皙的臉上，飄起了一團晚霞。

  他惡意地頂了頂她的手，在她耳邊低語:“要懲罰姐姐，姐姐說錯了�！�

  “什么錯了？”李玟玟一只手擋不住龜頭的頂弄，只好兩只手擋著，也只是勉強。

  何涼川輕松地把她的兩只手握住，壓回頭頂上，往她露出的光潔腋下親，弄得李玟玟癢到難以忍受地扭腰。

  雙腿之間沒有了防護，陰唇經(jīng)過此前幾番操弄，被他直接進入時，沒有酸澀的痛。

  單刀直入，冰涼地來回抽插。

  她身體也隨著大力的頂弄上下挪動，眼前的一切都恍惚起來。

  縱情到深處，他在她耳邊說，“其實姐姐第一次見到我，還要早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