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了好吃的飯菜,買了很多好看的衣服。
直到晚上回家之后,葛母還沉浸在盡情購物的喜悅當中。
有時候要拉攏一個女人并不需要什么多余的東西。
現(xiàn)在的葛母,是怎么看畢洐怎么順眼,恨不得馬上叫閨女跟著人家領(lǐng)證結(jié)婚。
晚上的時候,兩個人就睡在葛椿小時候長大的房間里。
顏初去搬了一床被子過來,往沙發(fā)上一放,說:“老板,你睡床上吧,我在這個沙發(fā)將就一晚上!
劇情線里的時候,這個沙發(fā)就在葛椿的房間里,還是小的時候別人搬家不要,送給葛家的。
老式的皮質(zhì)沙發(fā),年頭長了,皮質(zhì)皴裂,里面的海綿在裂口里探頭探腦。
畢洐點點頭,表示贊同。
哪有叫領(lǐng)導(dǎo)睡沙發(fā)員工睡床的?
再說了畢洐這個身體的身高,恐怕兩條腿都要耷拉到地上。
顏初抱著被子,穿著從衣柜深處翻出來的舊睡衣,往沙發(fā)上一躺。
發(fā)出一聲慘叫。
這個沙發(fā)年頭實在是太長了,再加上放在房間里時間久了沒人坐,沙發(fā)墊里的彈簧不知道什么壞了,悄悄探出一角來。
顏初沒看到,往下一躺,鐵鉤子正好戳在顏初的背上。
她驚叫一聲彈跳起來,以為被什么蟲子咬了,瘋狂用手去夠。
畢洐坐在床上看的清楚,顏初身后洇出一點鮮血來,刺眼的很。
“你別動,背上好像流血了!
“流血了?我是不是被什么東西咬了啊?”顏初哭唧唧的說:“我最怕蟲子了!”
蟲子?這里是鄉(xiāng)下,萬一被什么毒蟲咬了,大晚上的,連個藥都找不到。
畢洐沖過去,一手按住顏初的腰,另一只手去掀她的睡衣。
顏初:“……”我確實很害怕,但是好像大可不必。
男人溫熱的手掌就握在腰間,背上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被近在咫尺的鼻息一噴,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顏初想動又不敢動。
僵直著身體,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一下子撞開了,葛母冒冒失失的沖進來。
“怎么了怎么了?”
她在隔壁,聽見女兒的尖叫聲馬上跑過來,沒想到推門一看,女兒和那個帶回來的金龜婿兩個人抱在一起。
那小子的嘴還埋在女兒的背上……
她是不是不應(yīng)該過來,打擾了人家的好事?
葛母急忙又悄悄把門關(guān)上,表示自己不是故意的:“你們繼續(xù),繼續(xù)啊……”
顏初尷尬的要死,可是她的背上還有些痛,麻麻的。
“老板,是被蟲子咬了嗎?”
“這個倒是不太清楚,不過……”
畢洐將手指尖上沾到的血亮給顏初看了一眼,“不過出血了。”
顏初一看見出血更害怕了。
“你忍著一點,我?guī)湍銛D出來!
手下的皮膚瑩白細膩,畢洐覺得手指尖滑不留手的,好像握著一條泥鰍。
顏初的身體微微顫抖,她的腰卡在畢洐的手臂上,盈盈一握。
畢洐有點心不在焉的想:“怎么這么細?平時見她吃的也不少啊?”
“老板,擠出來了沒有?”顏初捂著臉害怕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