錚亮的黑色軍靴踩在濕軟的土地,往上同樣是干凈筆挺的軍裝,S級alpha皺眉掃視了一眼戰(zhàn)場,毫不意外的發(fā)現(xiàn)了女孩的身影。
“這怎么會有孩子?”
男人向這投過視線,看清他樣貌的陳慈,腦子“嗡”一聲發(fā)懵宕機(jī)。
深藍(lán)色眸子,同樣深邃的五官,除了絡(luò)腮胡,和趙竟遙簡直像極了
該死的!怎么會夢到他!
陳慈懊惱地抱頭大叫,卻不能阻止那極為肖像趙竟遙的男人走向她。
你別過來啊……
“可憐的小家伙,你怎么在這!奔?奧納羅斯把女孩拉起抱在懷里,沒有嫌棄她臟兮兮的衣裙。
他扯扯女孩的小辮子,看著她低頭不說話樣子,心中十分憐惜。
他的兒子也是這般小小的可愛模樣,吉恩?奧納羅斯嘆一口氣,硬漢的心腸塌陷了一方,他把女孩抱回了飛行艙……
她得救了,夢恰也醒了。
剛睜開眼睛,洞穴上方的一滴水珠“啪嗒”掉落,落在了鼻尖上。
陳慈愣愣地伸出手抹去。
然后---
惱恨地翻了個身,她做了一大片亂七八糟的夢,睡得一點也不好!陳慈閉上眼睛,尋了個舒服的姿勢。
“還睡呢……”略帶幽怨的男聲傳入耳畔,陳慈又睜開眸子,順著聲源轉(zhuǎn)過頭去---
山洞背光,猛烈的太陽光線被男人寬大的脊背擋住,留給陳慈的是一片陰影,在陰影中,男人的外貌也不甚清晰。
俊美的面龐,因增了幾道血痕而顯得更加凌厲,尤其是那雙眸子,陳慈有種錯覺,覺得那雙眸子比太陽還熾熱,看得她都要化掉。
alpha不知是直勾勾看了她多久。
陳慈挪開視線,咳嗽一聲轉(zhuǎn)移話題:“你醒了啊。”
“嗯!奔o(jì)秋的回話卻很是簡短。
陳慈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思來想去,“謝謝你救我出來,你傷口痛不痛?”她極為關(guān)心意味的問道。
紀(jì)秋搖搖頭,碎發(fā)遮住了他的神情,沉默一會兒他開口,語氣帶著絲小心翼翼:“只是有一點,不過我能忍,其實說實話,這點疼算不來什么,研究所的人把我囚禁起來,抽我的血,扒我的皮,唉,這點苦又算什么呢……我早就習(xí)慣了!彼俅螄@氣,然后搖搖頭。
聽完這番話,陳慈后背僵住。
紀(jì)秋被研究所的人逮到,是被她連累的;逃出去的時候,也是因為保護(hù)她所以受傷的,看來他的確是很慘。
想到這,陳慈有些愧疚地爬起來,也小心開口詢問:“那…你傷成這樣,現(xiàn)在真的不疼?”
alph肉眼可見的愣了一瞬,咧開一抹苦笑:“嗯也不是很疼,我天不亮的時候就醒了,沒敢打擾你,唉,其實,算了,你說不痛就不痛吧……”
?陳慈又想抱頭大吼了,她深吸一口氣,覺得頭都要爆炸,現(xiàn)在人說話都是這樣神神秘秘的嗎?研究所的人也是,難道聰明人都喜歡這樣說話?
“你直說行嗎?”
陳慈盯著紀(jì)秋的眸子說道。
“嗯?”
“什么意思,疼不疼就一句話的事,拿來這么多門門道道,什么時候還賣慘,你以為還是五歲兒童?”
“嗯…”劈頭蓋臉被罵了一頓,怎么也沒想到事情走向是這樣的紀(jì)秋驚愕抬起頭來。
陳慈見他那樣,也自然明白他打的什么譜了,哼笑一聲,丟下一句看來是真不疼了,后出了山洞。
作者有話說:吉恩?奧納羅斯是誰?還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