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離開酒店,沒有馬上回家,而是去商場逛了一圈。
她在黃金珠寶專柜看起了金鐲子,在一眼相中一個大金鐲子后,五分鐘內(nèi),她就完成了刷卡買單,戴上大金鐲子走出了商場。
與手指上孫津瑜送的幾十萬元大鉆戒相比,手腕上重達55g的大金鐲子略顯俗氣,當小魚還是一只狐貍時,就鐘愛金銀財寶,黃金從古到今是她唯一不變心喜歡的東西。
馮銀溪在床上伺候得力,又買到了第一眼就相中喜歡的金鐲子,小魚的心情燦爛,回到家一開門,看見鐘點工白嬸正擦拭擺放在地的一個大花瓶。
“白嬸,中午我想吃沸騰魚、烤魚、砂鍋魚頭煲加魚丸、魚肚!
戰(zhàn)到凌晨四點過,小魚早餐吃了三個大肉包還是餓,給白嬸安排好中午想吃的菜后,她徑直往冰箱走去,想找找看,有沒有能先填肚子的食物。
“我們?nèi)ゲ蛷d吃,今天白嬸要休息半天,做不成菜!笨蛷d一側(cè),傳出了孫津瑜的聲音。
小魚尋著聲音,轉(zhuǎn)頭看見站在窗臺,手邊放了一瓶紅酒的孫津瑜。
紅酒都喝到見底了。
小魚還以為孫津瑜不在家。
放下手里的包,小魚都走到冰箱前了,臨門一腳拐彎向?qū)O津瑜走去,問道:“你今天,沒去上班?”
“你不也,沒去上班!币豢诨逎募t酒入口。
他背對小魚而站,小魚走到他身后,說道:“我給人事部的同事請了假,今天我調(diào)休!
孫津瑜一轉(zhuǎn)身,小魚對上他的眼,眼眸微縮,立即從他眼里窺見了不對。
他知道了。
從他的那雙眼里,小魚看見他跟蹤自己,一路跟到了畜牧站,并跟著自己和馮銀溪去了酒店。
他全都知道了,知道自己和另一個男人去酒店開房了,但還要在開房途中,給自己打電話,聽到一些可疑的聲音,這不純屬找刀子往胸上插。
小魚看著孫津瑜,等著孫津瑜盤問自己,好對孫津瑜攤牌,可孫津瑜什么都沒說,醉眼往小魚戴著大金鐲子的手腕看去。
只那一眼,小魚就從他眼里知道,他這是誤會了,以為這鐲子是馮銀溪給自己買的。
自己買鐲子時,馮銀溪估計還躺在床上揉著發(fā)酸的腿嘆氣,他哪有體力去給自己買鐲子。
“好不好看?”小魚若無其事,舉起掛有金鐲子的手,“我自己買的,55g重,柜姐給我克減了15元!
孫津瑜的眼神說明了他不信,不信馮銀溪和小魚上床后,這鐲子不是馮銀溪為了討好小魚而買的。
“好看,就是太俗氣,和你手指上的鉆戒不搭!
孫津瑜拉過小魚戴著那枚鉆戒的手,手指摸起了那顆大鉆石,低頭問道:“如果讓你選擇,鉆石和金鐲子只選一個戴,你要戴哪個?”
這種二選一的題目,大多女人肯定毫不猶豫選擇更昂貴的鉆戒,可對于狐貍精小魚,她的思維是為什么不能全都要。
鉆戒很好很貴,金鐲子也很好很閃,她不想二選一,她都要,這些都是她自己的東西,那就都要戴在手里。
“我兩個都戴,別人說俗氣不搭,別人有看法覺得奇怪,那是別人的事,我自己覺得好就行,我干嘛去在意別人,鉆戒和金鐲子,我都要戴!
在孫津瑜眼里,小魚一直都是如此,她是一個特立獨行的女人,和別的女人不一樣,說她拜金吧,她從來沒有主動開口向?qū)O津瑜索要貴重物品,都是孫津瑜心甘情愿為她奉上。
說她無情吧,孫津瑜與她戀愛的這幾年,從未覺得她有冷淡的時候,說話時,她永遠都是真誠地盯著對方的眼睛,甚至還能從她眼里看出投射的崇拜,孫津瑜很受用這種仰望崇拜感。
她也沒有過性冷淡的時候,一年三百五十六天,可能有三百五十天都在做愛,下了床她照樣會發(fā)出撩人的嚶嚶聲,勾得褲襠里那坨硬物都要爆開了。
孫津瑜垂頭嘆了一口氣,知道改變不了小魚,牽上小魚的手說道:“走吧,我們出去約會吃飯!
“好,你等我,我去換件衣服!
小魚重新?lián)Q了件衣服,還隆重地化了一個妝,打扮的漂亮妖艷,制造出一種儀式感,等待孫津瑜詢問自己劈腿的事。
她以為孫津瑜會在餐廳吃飯時問自己,然而孫津瑜沒問,她以為孫津瑜帶自己去奢侈品店買包買表時會問,可孫津瑜同樣沒問。
晚上孫津瑜帶她去六星級酒店開房,她覺得孫津瑜這時總該會問了,問昨晚她與別的男人開房的事,但孫津瑜沒問。
小魚撅著屁股趴在床上被孫津瑜肏到喘息不止,還是沒能想明白,為什么孫津瑜不問自己。
這明明是孫津瑜的心結(jié),卻漸漸成了小魚的心結(jié)。
小魚在床上的好幾次走神,都被孫津瑜發(fā)現(xiàn),誤以為她在想馮銀溪那個野男人,在小魚又一次走神分心,孫津瑜終于忍不住,單手卡住了她脖子,身下狠狠一撞。
“專心點,老婆,現(xiàn)在肏你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