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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其他類型 > [綜漫]我有特殊的讀心技巧 > 第55章:壓在玻璃門上肏
  “你不過夜?晚上還要回去?”

  聽到小魚打電話和孫津瑜說一會兒要回去,馮銀溪轉(zhuǎn)過小魚的身體,正面抱上她,伏在她肩上,舔舐了一口她的脖子。

  是甜是酸說不上來,馮銀溪只知道這一舔,把小魚舔舒服了,她的輕聲哼叫都透著銷魂,馮銀溪被迷得把拔出來的肉棒,往她發(fā)濕的小穴里塞。

  “我回不回去,過不過夜,這就要看你本事了!

  女人的十根手指游走在男人油膩的背脊上,男人狠狠一挺身送入后,她的粉熒光指甲撓上男人的背,臉上綻放出淫蕩的默笑。

  這割了包皮,往雞巴上鑲了珠,果然就是不一樣。

  原先用起來的感覺像是洼地,而現(xiàn)在這感覺如同坐在云端,小魚渾身顫栗,生理性的淚水劃過了她那張狐媚臉龐。

  她早就將孫津瑜拋在了一旁,現(xiàn)在是誰讓她爽,誰就是她男人。

  從洗手間的盥洗臺,兩人移到浴室玻璃門上。

  小魚趴在玻璃門上,被壓在背后的馮銀溪肏到合不上嘴,胸前兩團乳白奶子擠壓在玻璃門上,粉色乳暈擴散,看上去都大了一圈。

  封閉狹窄的空間里,春色無邊,熱氣氤氳。

  扁狀的胸部與玻璃門摩擦發(fā)出聲音,赤裸裸地呈現(xiàn)出兩具交纏碰撞的肉體,情欲猶如被淋上了一層油,燃得越來越旺。

  馮銀溪握過小魚的下巴,轉(zhuǎn)過她的臉,呼吸熱烈,咬著她的唇纏吻。

  從浴室玻璃門輾轉(zhuǎn)到床上,馮銀溪頭發(fā)被汗水打濕,最激烈時,床沒塌,但套子破了。

  馮銀溪激情瞬間退去了一半,拎著那只裝有精液的破爛避孕套,眼神都木了。

  “不,不會懷孕吧?”

  “不會!毙◆~勾過他的肩,濕熱地貼上他唇角親吻。

  區(qū)區(qū)一個破套子,怎么會讓狐貍精懷孕。

  狐貍精是懷不了人類的孩子,狐貍精只能與同類狐貍精交配,才可懷孕產(chǎn)子。

  人類,不要想太多。

  夜,過的很快。

  可對于麻花,這個夜是格外漫長,輸液瓶都空了,還不見馮奴和魚姐接自己回家。

  麻花猜到他們做愛做到忘了他還在畜牧站輸液,畜牧站不是24小時營業(yè),到點就關(guān)門歇業(yè)了。

  麻花被老獸醫(yī)鎖在了籠子里,捱過了沒有冷氣、沒有軟和床墊睡的一夜,他失眠難受,氣到兩只狐貍耳都變飛機耳了,囚禁在骯臟的獸籠里,毛發(fā)臟兮兮,蓬松的尾巴長毛都打結(jié)了。

  馮銀溪和小魚有多爽,他就有多慘。

  早上馮銀溪雙腿發(fā)軟,頂著兩個黑眼圈來接他時,他還氣他們忘記接自己,而不肯走出籠子。

  他不肯出來,馮銀溪就把手鉆進籠子里,要把他拖出來。

  “不要生氣了,麻花,是我不好,乖,快走了,我給你買果凍棒棒糖吃!

  老獸醫(yī)端著一碗稀飯走出來,嘴銜著碗沿,用筷子趕著飯到嘴里吃,含糊不清地說道:“這頭狐貍才治好,腸胃虛弱,別亂喂東西給它了!

  “知道,知道!瘪T銀溪賠笑,拉過麻花的一只前肢,就把在籠子里躺著裝死的麻花給拖了出來。

  這時候杜愛憐也端著一碗稀飯走出來,看見麻花,她喜笑顏開,說道:“你怎么又來了?”

  杜愛憐沒意識到麻花一夜都在畜牧站,以為他是現(xiàn)在才走進畜牧站。

  老獸醫(yī)趕緊朝馮銀溪擠眉眨眼,示意他把這頭狐貍弄走,知道杜愛憐這是犯病,把狐貍當成人了。

  “你是不是想通了,要簽約我們公司?”杜愛憐放下飯碗,眼冒星光朝麻花走來。

  躺在籠子外裝死讓馮銀溪拉都拉不動的公狐貍,一看杜愛憐接近自己,立即站起來,從畜牧站跑了出去。

  門外停著馮銀溪的車。

  他跳起來趴在車門前,兩只前肢搭在門把手上,熟練地打開車門,跳上了車。

  坐上副駕的他,看向還傻站在畜牧站里的馮銀溪,眼神示意馮銀溪跟上,快點上車離開。

  “我們先走了,再見!瘪T銀溪向老獸醫(yī)點頭致意,又向杜愛憐一點頭,拐著那一對不像是自己的腿,上了車。

  馮銀溪給自己拴好安全帶,順手也為麻花拴好安全帶,就駕車離開了畜牧站。

  車的后視鏡里,出現(xiàn)杜愛憐追出來的身影,老獸醫(yī)跟著跑出來,拉杜愛憐回去。

  麻花噓了口氣,然后揚起引以為傲的帥氣狐貍臉,說道:“女人,不要為我著迷,不要喜歡我,我只和母狐貍戀愛,不會考慮你們?nèi)祟!?br />
  聽到他說他喜歡母狐貍,馮銀溪松了口氣,只要這頭公狐貍精,不對自己有意思就行。

  改天去寵物市場給他買一堆母狐貍回家,讓他感受一下什么是三妻四妾,嘗嘗母狐貍們?yōu)樗麪庯L吃醋的滋味。

  “魚姐呢?馮奴。”麻花側(cè)頭,看向馮銀溪。

  馮銀溪一只手放在方向盤上,一只手按在還在發(fā)抖的腿上,毫不心虛地說道:“小魚被我肏到下不了床,現(xiàn)在在酒店躺著還沒醒!

  事實上,是馮銀溪被小魚榨到下不了床。

  一晚射了五次,馮銀溪射到最后,一滴都射不出來了,小魚才放過他,洗了澡,穿上衣服,算是比較滿意地離開了。

  那時是凌晨四點過。

  馮銀溪起不來,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一覺,稍稍恢復了體力,才趕來畜牧站接麻花回家。

  “我才不信!甭榛▽︸T銀溪的話嗤之以鼻,“我住在孫津瑜家時,孫津瑜都會被魚姐榨到虛脫,躺床上動彈不得,你?就你?你還能比得過孫津瑜,把魚姐肏到下不了床?瞎扯什么鬼話。”

  提到孫津瑜,馮銀溪心中難免不快。

  他握緊方向盤,加速沖過了前方即將變成紅燈的路口,麻花坐在副駕駛上,被這忽然提高的車速炫得頭暈,匡的一聲,后腦勺撞在了座椅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