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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其他類型 > 【銀魂】江戶閃景(all向NP乙女) > 第七十七幕救贖/今日低賤之物明日亦能為珍寶
  本章有不適情節(jié)描寫,請謹慎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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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遇到麻煩?這狀況不是顯而易見嗎?”土方轉(zhuǎn)身直視信女,竭力壓制心中焦躁,語氣冷硬地反問,“你是誰?見回組的怎么會在這里?”

  他能認出那身款式與自身服飾一模一樣的白色制服,是剛成立不久與真選組共同維護江戶治安的警察組織,但眼前這名氣場肅殺詭異如同劊子手的少女還是第一次見。

  “今井信女,見回組副局長。”將搜查令收回口袋,她微微頷首,聲音清淡而平靜,抬起那雙冷冰冰的紅眸與他對視,“我有任務在身。今早接到情報,石川新之助和他雇傭的一群浪人今晚會在京都的這家酒館有所行動,但看來……還是遲了一步嗎?”

  信女越過土方走進內(nèi)屋,在榻榻米上低著頭四處走動搜尋線索。

  土方望著她的身影握緊拳頭,眼中閃過警惕與懷疑。他對全員由名門精英組成的見回組向來不抱好感,更不相信這個新成立的組織有任何值得依賴之處。

  但眼下情況緊急,救人心切的他只能強壓下心中疑慮尋求暫時合作。

  “你在追查石川?”他問。

  “石川曾在攘夷戰(zhàn)爭期間成立名為‘陸援隊’的商隊為攘夷軍提供軍火,而那些浪人據(jù)說是京都本地打著攘夷旗號無惡不作的混混集團。”信女蹲下身,伸出食指沾取傾灑在榻榻米上的酒液痕跡后放在鼻尖聞了聞,從容展開說明,“戰(zhàn)爭結(jié)束后,石川還在繼續(xù)對攘夷黨的資助活動。他陸援隊的同伙前不久在江戶交易時被我們一網(wǎng)打盡投入監(jiān)獄,只剩他一人逍遙法外,所以我在奉命追查他的下落!

  土方的目光隨燭火微微閃動,心中擔憂更深。他深吸一口氣,言語冷冽而果斷:“他們已經(jīng)動手了,挾持了我們護送的官員……還有我的同伴。既然你在追查石川,有沒有更確切的線索?他們可能帶人質(zhì)去哪里?”

  “目前還不清楚……但這種清酒的味道很特殊,不是這酒館自己的貨。”信女起身若有所思道,“找老板應該能問清來源!

  ……

  酒館老板是個中年男子,被兩名警察盤問時嚇得面色發(fā)青,鬢角的汗水在搖曳的燈光下格外明顯。他被土方和信女堵在柜臺后,雙手緊攥圍裙下擺,整個人因慌張而微微顫抖。

  土方眉頭緊鎖,叼著煙站在他面前,聲音暴躁燃起怒火:“喂,我最后問一次,你和石川還有那些浪人到底是什么關系?”

  老板哆嗦了一下,急忙垂頭避開土方的視線,用軟綿綿的京都腔吞吞吐吐答:“官、官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群浪人,他們、他們逼我……我只是個做小生意的,哪敢不聽。 

  信女不與他廢話,突然跳上柜臺,拔刀架上他的脖子:“老實交代清楚,他們逼你什么?”

  哪里見過這陣勢,老板這回是徹底被嚇傻,額頭上的冷汗大滴滾下,立刻將證言全盤托出:“他們幾天前闖進來,說這里位置好方便做事,要我給他們騰個地方藏身……我要是不照辦,他們就要毀了我的店,還、還威脅要殺我全家!”

  土方聞言與信女對視一眼,眸光變得更加鋒利,遞給他一只酒瓶:“這里面的酒不是你們店里的吧?你知道它的來源嗎?”

  老板戰(zhàn)戰(zhàn)兢兢接過酒瓶,聞過氣味后點點頭,咽了咽口水,眼中透出無比的懼怕:“這種酒產(chǎn)自‘遠江屋’,是京都城內(nèi)的一家釀酒店……不是我店里的貨。我、我有聽說那家店經(jīng)常私下與來歷不明的浪人來往……我只知道這些,再多真的就不清楚了!”

  信女靜靜聽完老板的供詞,果決收刀跳下地:“遠江屋……看來這就是我們要去的地方了!

  土方沉吟呼了口煙,盡管對這個地名并不熟悉,他明白它或許正是救出人質(zhì)的目的地,F(xiàn)在的時間每一秒都萬分緊迫,不容兩人有任何耽擱。

  “我們走!彼D(zhuǎn)頭看向信女說,又狠狠瞪了老板一眼發(fā)出警告,“記住,今晚的事不能有半點泄露,既然你提供了有用的情報,我們就不為難你了!

  老板在后面連連點頭念著“謝謝官爺”送走兩個活閻王,待人影消失在黑夜的下一秒?yún)s收斂滿臉懼色,轉(zhuǎn)身撥通了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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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與旗本被浪人們押送至一間陌生房屋的二樓,屋內(nèi)燈火微弱,但能看見墻邊擺著許多密封的酒壇。你推測這里可能是一個普通人家的釀酒店,出于某種原因為他們提供藏身之處。

  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酒香與不安。你沒有反抗,與已經(jīng)嚇暈厥的旗本被他們分別綁在兩根木柱上。

  粗糙的繩索勒得你生疼,但你只是冷靜盯著站在房間中央的石川。他的臉上沒有往日的沉穩(wěn),取而代之的是深重的疲憊。他的右手松松搭在刀柄上,一張一合,仿佛在向人訴說內(nèi)心的掙扎。

  看出這位故人眼中的矛盾情緒,你皺了皺眉試探著問:“石川,你究竟在做什么?為什么要綁架旗本?”

  飄忽躲閃的眼神被苦澀所掩蓋,他緩步走到你面前:“抱歉,枝川,我沒有退路了……但你為什么會在真選組?”

  “說來話長,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衷!蹦悴磺樵竸e過臉,輕描淡寫地嘆息,“你也是?看來咱倆是同病相憐啊。”

  石川神情微變,垂著頭愣神看你,喉結(jié)輕顫,斟酌半晌后坦然向你說明:“我陸援隊的同伴們被幕府抓進監(jiān)獄判了死刑,不能坐視不管……所以我設法替代了原本今晚要和旗本會面的軍火商,用旗本的命向幕府提出交換條件!

  “你認為幕府會和你談判嗎?即便你能成功,又有多少人會因此受到牽連,你考慮過嗎?”你直指重點發(fā)問,語調(diào)嚴肅。

  他的目光閃爍著苦痛,不得不閉上眼:“我知道……可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被處死,必須試一試!

  你抬頭靜默注視著他,心中五味雜陳。曾經(jīng)并肩作戰(zhàn)的同伴如今竟被時勢逼到這步田地,不免動了同情心——但你明白自己肩負護衛(wèi)職責,斷不可能就這樣讓他達成目的。

  細細思索一番后,你試著尋求一個折中的辦法,便放柔語氣向他提議:“石川,放了旗本讓我留下,只要你愿意相信我,我就可以幫你!

  石川渾身一震,顯然內(nèi)心開始動搖。但就在此時,房內(nèi)的電話突然叮鈴鈴地響起,將氣氛變得更為緊張。

  看起來是浪人集團的首領走過去接電話,聽完對面的通報后眼神驟變狠戾,朝你和石川望來。

  “怎么了?”石川還未意識到新的危險正在迫近,迷?粗鴮Ψ揭徊讲阶呓约。

  “這里已經(jīng)暴露,看來我們得改變計劃……好在過來的只有兩個條子!蹦鞘最I冷笑道,微微抬手示意。

  霎那間,手持武器的浪人們將石川團團圍住。

  “快逃!”立即反應過來這狀況,你明白事有蹊蹺,不顧繩索的束縛拼命向前掙扎大喊,“他們是在利用你!快走!”

  “已經(jīng)晚了,警察小姐。”首領卻將刀橫在你的脖頸前惡語威脅,“比起釋放幾個死刑犯,拿你和這位旗本大人的命和幕府換贖金,才是更劃算的買賣!”

  眼見事態(tài)失控,石川想要上前阻止也來不及了。他被浪人們用劍陣漸漸逼退到窗邊,劇烈顫動的瞳孔中滿是驚惶無措。

  “不用管我,快點翻窗逃走!”即便被刀架著脖子也毫不畏懼,你堅持對他大聲勸解,忽然想起過去臨別前他對自己說過的話,于是拼盡全力地喊——

  “石川!還記得那串貝殼嗎?人也一樣,一時的低賤不算什么,只要活下去明日就還有機會!你是小人還是君子,自然會留在人們心中!”

  石川的眼神頓時恢復清澈,理智在這一刻終于回歸,他咬唇沉默對你點頭作別,動作迅速翻身推窗向外奮力一躍,身影轉(zhuǎn)瞬消失在漆黑夜幕中。

  浪人們紛紛咒罵著朝窗外探出身子查看想要追趕,但被首領一聲令下叫回來。

  “不用追了,不過是個拋棄同伴茍活的廢物,沒有一點利用價值。”他收刀入鞘,重新下達命令,“你們分兩隊,一隊埋伏在一樓,二隊去守樓梯口,等那兩個條子進來就直接動手。”

  見石川順利逃脫,你放下心長舒一口氣,低頭輕咳幾聲,默默聽著他們紛亂的腳步聲消失在房門外,大腦重啟轉(zhuǎn)動嘗試分析情況。

  ——那通電話可能是監(jiān)視土方動向的同伙打來的……但為何會有兩個警察?

  ——這幫浪人與石川明顯不是一伙的,石川對他們了解不多,難道是有其他人在背后替他們牽線?說到底,這場針對幕府高官的綁架幕后黑手是誰?

  緊繃的精神與不容樂觀的困境令你一時難以理清頭緒,表面淡定心情仍然洶涌和一片混亂,正閉眼沉思之際,卻感到下巴被一只手用力握住并抬了起來。

  你緩緩睜眼,雙眸不屑瞇起兩條縫睨視居高臨下正貪婪盯著自己的首領:“真自信……警察還沒來,這就開始想著怎么料理人質(zhì)了?難道你覺得那群雜魚打得過我們副長?果然是京都的鄉(xiāng)巴佬,沒到大城市見過世面呢。”

  “閉嘴!老子幾天沒碰女人了,今天心情好,正好陪你玩玩。”他得意一咧嘴,露出猥瑣的笑容。

  幾根臟兮兮的手指先是觸上你的唇撫摸一陣,然后慢慢朝里探,試圖撬開緊閉的牙齒將指頭插進口中。

  你憤然扭頭抗拒,竭盡全力地躲避,喉間發(fā)出沙啞的嗚咽。

  ——不巧的是,這個動作是絕對禁忌。

  瞳孔劇烈收縮,腦中猛然閃現(xiàn)童年那段夢魘般的回憶。

  圍在母親身邊男人們的大笑,堵在她口中阻止她咬舌自盡的手指,和她絕望無助的哭泣聲……

  身體浮現(xiàn)生理性的恐懼與反感,淚水漸漸模糊視線,胸腔急促起伏,幾乎快呼吸不上來。

  你痛苦閉上眼,唇齒不斷發(fā)抖,感到黑暗即將吞沒理智,心臟像要被撕裂一般難過。

  要崩潰了……

  ——“阿景!”

  伴隨仿佛從遙遠夢境中傳來的呼喚,你的意識猛然被拉回現(xiàn)實。那個熟悉而焦急的聲音宛如一把散發(fā)強烈光芒的利刃,切開籠罩你心頭的黑暗,將你從那凄厲的回憶中狠狠拽出。

  “阿景。 蓖练绞睦傻呐鹪谶h江屋的廳堂內(nèi)震響,吼聲中殺意洶涌。他與信女一路斬殺沖入房間的剎那,刀鋒在昏暗燭光下劃出一道凌厲的光芒,連空氣似乎都因他的殺氣而顫動。

  樓梯上堆滿層層迭迭的尸體,血河匯成瀑布般順著臺階流淌而下,屋內(nèi)的混亂在瞬息間凝固,黑白制服全被染紅兩人的出現(xiàn)仿佛兩只厲鬼,霎時鎮(zhèn)壓了所有殘余的邪惡氣息。

  首領愕然回過頭,很快便意識到逃生無望,轉(zhuǎn)而舉起手中的刀,發(fā)出一聲嘶吼,拼盡最后一絲力氣撲向你。

  然而,刀鋒未曾觸及你的身軀,土方已箭步上前,怒喝一聲將村麻紗迅猛劈下,精準擋開首領的攻擊。那一瞬間,金屬撞擊聲震耳欲聾,迸發(fā)出一陣火星。他用力揮刀將首領逼退,如惡狼兇狠的一雙眼因憤怒到極點而泛出紅血絲。

  首領踉蹌后退,剛要再次發(fā)難,卻已被另一側(cè)的信女悄無聲息接近。她的長劍如同冰冷的死神鐮刀,一道寒光無情劃過,下一秒便割裂首領的咽喉。

  血光飛濺在微弱的燭火下,化作一抹短暫的圓弧。

  首領睜大眼睛,喉間發(fā)出幾聲絕望而嘶啞的咕噥,隨即無力倒下,手中的刀墜落在地,發(fā)出沉悶鈍響。他的瞳孔漸漸渙散,連帶著他那瘋狂殘暴的生命也隨之消逝。

  一切歸于寂靜。

  土方松了口氣,甩凈刀上的血跡將它收回刀鞘,渾身仍散發(fā)著揮之不去的殺氣。

  他喘著粗氣,迅速轉(zhuǎn)身奔向你。

  仍被綁在柱子上,你的身體還沉浸在害怕的余韻中不住打顫,淚水在眼角凝聚未落。土方飛快解開繩索,雙手小心翼翼地將你蜷成一團的軀體抱進懷里,手臂緊緊環(huán)繞住你的肩膀。

  “對不起,是我沒能看好你……”他的聲音低啞,充滿自責與歉疚,“我太沒用了!

  將你用力摟進懷中,他想用自己的溫度驅(qū)散你所有痛苦的記憶。方才親眼目睹那浪人對你所做的齷蹉之事,清楚記得那是你的禁忌,他瞬間感到胸口仿佛被刀狠狠割裂般疼痛,愧疚如潮水在心中翻涌。他后悔自己沒有及時趕到,沒能更早保護你,讓你再次經(jīng)歷相同的創(chuàng)傷。

  “十四郎……”埋首靠在他懷里,淚水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滑落打濕他胸前的衣襟。盡管全身依然有些發(fā)軟,你能感到心中被撕開缺口的那道傷此刻正緩緩愈合,這堅實的懷抱令你終于開始找回安全感。

  信女安靜守在一旁,冰冷的紅瞳掃過房間,確認沒有其他敵人后,利落砍斷旗本身上的繩索,將刀插回刀鞘。

  漠然注視著你與土方,她的神情依舊平靜無波,但眼底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石川不見了,你送阿景和旗本大人回去,我繼續(xù)追查,不能讓他跑遠!

  她的腳步聲逐漸遠去,房間里只余你和土方相擁而坐。那擁抱溫暖而堅定,你靠在他的胸膛上感覺能聽見心跳,一下一下,像是無聲訴說著他的無盡溫柔。

  夜風攜著治愈的早櫻香氣吹進房間,你睜開眼,感到淚水已經(jīng)止住,內(nèi)心深處升起微小而真實的安寧。

  “我們走吧,先回旅店再說!睆乃麘牙锩摮,你平復心情淡淡地說。

  土方轉(zhuǎn)身扶起仍在昏迷的旗本,對你點點頭,還是有些不放心地問:“真的已經(jīng)不要緊了嗎?”

  你搖了搖頭,對他莞爾一笑:“我沒事,你還是關心一下這位大人比較好吧?得喊醫(yī)生來給他看看!

  “啊對……差點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