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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都市言情 > 其實(shí)我是富二代 > 尸女娘子 第220節(jié)
  我一進(jìn)去,就看見李大爺正嫵媚的坐在床上,咧嘴笑著,身體擺成一個誘惑的弧度,對著我伸著蘭花指,“小哥哥,來耍耍么?”

  這一刻,我倒不是害怕,而是想笑,就憑這么柔媚的聲音,要是配上一個曼妙的女人身軀,那絕對是誘惑。

  但是,現(xiàn)在坐在床上的,可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這可就是驚悚了。

  不過,她能一看出我身體里韓正寰,說明也有些道行。

  她聲音一落,韓正寰出現(xiàn)在屋子里。

  一看見韓正寰,李大爺臉上的笑容更加嫵媚,“小哥哥,跟這個女人太浪費(fèi)些,還是跟著我更好!

  這是當(dāng)著我的面,挖我的墻角?

  我冷冷的看著她,笑著說:“這位大姐,你聲音的確很好聽,但是你眼瞎,附身在老頭子的身上對著我男人拋媚眼,你不是有病?”

  她被我說的泫然欲泣,委屈的看著韓正寰,“小哥哥,你怎么看上這個言語如此粗俗的女人?”

  我拉著韓正寰的胳膊,道:“他就好這口,你管得著?”

  韓正寰聽見這話,笑著看著我:“對,我就好這口!

  說到最后兩個字時。他特意加重語氣,視線放在我的心口。

  我瞪了他一眼,拿出一張鎮(zhèn)魂符,“你是自己走,還是我趕你走?”

  憑她一眼就能看見韓正寰來,我就收拾不了她,最多是把她趕走。

  她十分哀傷的嘆口氣,取笑道:“好女兒,你現(xiàn)在就不認(rèn)我了么?”我身體一震,“你就是在我夢里,冒充我媽的鬼?”

  她笑呵呵的看著我,終于端正的坐床上,道:“這老頭子之前對我有恩,我不忍心他的尸體留在荒郊野外,就給他送回家來了,后面的事情我可不管了!

  說完,她目光復(fù)雜的看韓正寰一眼,然后一道陰風(fēng)本來是想要從門簾里出去的,結(jié)果正好撞上我的符紙。

  那女人悶哼一聲,窗戶被刮開,她的聲音從窗戶外飄了進(jìn)來,“丫頭,念在你叫過我一聲媽的份上,我忍你一回。”

  我哼了一聲。扭頭去看李大爺?shù)那闆r。

  “韓正寰,他這樣子,說死了好幾天了!蔽殷@訝的說。

  他點(diǎn)頭,然后外面就傳來一陣陣哭聲,緊接著李科在門口說:“小冉,我舅姥爺已經(jīng)沒了么?”

  我嘆口氣,心里祈禱李科他舅姥講點(diǎn)理,別胡攪蠻纏,到時候要是污蔑是我把人給弄死的,那我長十張嘴都說不清。

  “嗯,你們進(jìn)來吧!蔽覜_外面喊了一句,然后把他的身體擺正,只是在扶正他的胳膊時,摸到一個硬硬的東西,撩開他的袖子一看,頓時倒吸一口冷氣。

  他的胳膊上有一條一指來長的傷口,輕輕一按,是一個圓形的東西。

  等到李科扶著他舅姥走進(jìn)來,我跟老人家說:“李奶奶,李爺爺胳膊里縫著個東西,我拿出來看看?”

  李奶奶抹著淚,點(diǎn)頭。

  我這才用剪子把上面的線剪開,拿出來仔細(xì)一看竟然是枚銅錢,跟在陳爺爺身邊發(fā)現(xiàn)的一模一樣。

  看著這沾滿血的銅錢。我后背起了一身的冷汗,跟韓正寰求救。

  他淡淡的跟我說:“收好,先處理尸體。”

  我深吸口氣,又把他的傷口縫上,然后把衣服蓋好。

  “李奶奶,李爺爺他已經(jīng)去了好幾天了,安排一下,明天就下葬吧!蔽肄D(zhuǎn)身跟她說。

  李奶奶終于忍不住,抓著李科的袖子,嚎啕大哭,“老頭子啊,你怎么這么狠心,丟下我先走了。”

  我聽著她哭,也不由自主的紅了眼睛。

  李奶奶哭了一陣,叫住我,把我?guī)У綆,啞聲說:“我早就知道他不對勁,可是我還是抱著一線的希望,想著萬一他沒事呢。”

  “您節(jié)哀,你太悲傷,李爺爺那邊也是走不安心!蔽覄袼。

  她點(diǎn)點(diǎn)頭,“老頭子前幾天說要出去辦事的時候,就跟我說,他這回可能會出事,讓我好好的活著!

  我心里一沉,“他要出去辦什么事?”

  李奶奶滿是歉疚的說:“這還是小二結(jié)婚那會的事,那時候家里窮,雖然人家姑娘那邊只要了別人家一半的彩禮錢,可我家還是拿不出來,老頭子整天的發(fā)愁。”

  說到這里,她表情有些怨恨,“直到有一天,老頭子去你們村子喝喜酒,正好跟陳二他爸一桌,也不知道他爸跟老頭子說了啥,回來后就死活要跟陳二他爸出去干活,說是能掙大錢,出去半個月,是掙了錢回來,可是”

  她哭的更兇了,“可是老頭子足足做了一年的噩夢,每天晚上都偷偷的去后院燒紙,后來找了個道士來,給他做了場法事,這才好了!

  聽到她這話,我大概已經(jīng)明白她的意思了,李爺爺跟著陳爺爺出去,八成是去挖墳去了。

  “李奶奶,那你知道還有誰跟著陳爺爺一起去的嗎?”我追問。

  她搖頭,“陳二他爸名聲不好,再加上是干這種缺德事的,誰愿意往外說啊!

  我點(diǎn)頭,安慰她說:“李爺爺走的很安詳,您就放寬心,明天我來主持李爺爺?shù)膯识Y,保準(zhǔn)讓他體面風(fēng)光的走!

  只是,我現(xiàn)在說的輕松,卻沒想到李爺爺?shù)膯识Y是我這輩子主持的最難的一次。

  從李家出來,我才發(fā)現(xiàn)韓正寰不知道啥時候不見了。

  這家伙,從吳勾山下來,都學(xué)會不打招呼就扔下我了。

  所以,吳勾山就是一切的根源。

  我恨恨的邊走邊踢石子,突然啪的一聲,石子好像是撞上了什么東西看,我能往前一看,頓時被眼前的場景驚住。

  在我眼前,橫著一塊木板,上面鋪著一塊黃布,黃布上畫著詭異的圖畫,我走近一看,才看清上面是蓮花,只有五瓣。

  血紅血紅的,仿佛下一刻就能滴下血來,黃布上躺著一個小女孩,沒穿衣服,身上同樣蓋著黃布,只是上面的黃布上畫著的是八卦圖。

  等我看清那小女孩的面容時,后背立馬出了一身的冷汗,牙齒都開始打顫。

  這個女孩竟然跟我小時候長得一模一樣,身上和臉上都是縱橫交錯的鞭痕。

  這女孩,我曾經(jīng)在劉同舟的假陵墓里見過一次,當(dāng)時我以為是木若弄出來的,沒大在意。

  就在這時,小女孩動了,她坐起來,伸手直接抓住我的袖子,一張嘴就往外滋滋冒血。

  她詭異的笑著,眼角緩緩流下血淚:“你怎么走了?你怎么丟下我走了?”

  第107章 其實(shí),你挺勾人的!

  我站在原地,腦子一片空白,看著那小女孩的臉,手不自覺的顫抖,“你是誰?”

  她直直的看著我眼睛,一張嘴,我都能看見牙縫里的血,“我就是你啊,你為什么要丟下我?”

  我聽著她的話,感覺后背涼颼颼的,想要掙開她,她卻死死地抓抓著我,滿臉的悲傷,“你不要我了嗎?”

  咽了口唾沫,從最初的驚嚇回過神來,把周圍觀察了一圈,低頭,冷著臉問她:“還是齊陽讓你來嚇我的?”

  她仿佛根本聽不懂的話,嘴里一直念叨著那句話:“你為什么要丟下我?我好疼!

  我用了半天的勁兒都掙不開她的手,最后忍著害怕,伸手想要把她的手弄下去,誰知剛碰見她,突然啪的一聲的鞭響。

  眼前的女孩慘叫一聲,倏地松開我的衣服,把自己裹到黃布里。

  她一松開我,我立馬后退幾步,捂著胳膊,額頭上一層的冷汗,咬牙忍著胳膊和背上的疼。

  怎么會這樣?

  我詫異的看著那女孩,明明挨打是她,為什么我也會疼?

  正當(dāng)我想這些的時候,一道烏黑的鞭子從西北方甩出來,狠狠的抽在那女孩的身上。

  小女孩的身上聲音嘶啞的喊了一聲,看著我的目光里,滿是祈求,朝著我伸出手,“幫幫我,我不要再丟下我!

  那烏黑的鞭子仿佛甩在我的背上,火辣辣的疼,可是往背上摸,卻沒有任何傷口。

  這是啥情況?

  正當(dāng)我發(fā)懵的時候,又是一鞭子下來,我差點(diǎn)栽到地上。

  抬頭看向那女孩,她已經(jīng)暈過去了,血從她的鼻子和耳朵流出來,浸濕了身下的黃布,襯得上面的蓮花的顏色更加鮮紅。

  當(dāng)那道鞭子纏上她的脖子的時候,我脖子上也是一涼,被勒的喘不上來氣,喉嚨里疼的要命。

  從兜里摸出一張辟邪符,無論我這么念咒,都沒有用。

  胸腔里好像有個東西要往外面擠一樣,我死死地按著心口,死命的掙扎。

  可是讓我絕望的是,根本就沒有人打我,也沒人攻擊我,我連個反擊的對象都找不到。

  就在我已經(jīng)被勒的臉紅脖子粗,下一刻就要玩完的時候,一柄染著黑黃火焰的刀子突然插在我跟前。

  在那刀子出現(xiàn)的瞬間,我脖子上一送,整個人直接倒在地上,看著天空中最亮的那顆星,喜極而泣。

  “韓正寰,你再晚出來一會,我就要過去了!蔽艺f句話,感覺嗓子火燒火燎的疼,拼命的吸氣。

  心口那種灼燒的感覺漸漸消失。

  他把我從地上抱起來,“我來晚了。”

  我摟著他的脖子,“你剛剛?cè)ナ裁吹胤搅??br />
  “去追個鬼!彼焓址旁谖业牟弊由希p柔的給我按著,“還疼么?”

  我點(diǎn)頭,“疼嘶你干啥呀?”

  他居然在我脖子上掐了一把,原本就疼的不行,他這么一掐,更是疼的能直接飆淚。

  “讓你長點(diǎn)記性。以后碰見這樣的情況,趕緊跑。”他睨著我說。

  “又不是我想要這樣的,它直接在我回家的路上堵著我,我有啥辦法。”我心里也很委屈,這事能怪我?

  他抿唇,目光陰狠,沒再說別的。

  “韓正寰,剛剛那個小女孩跟我長得一模一樣,她還說她就是我,這事怎么回事?”我試探著問他。

  他眼中閃過暗光,笑著說:“沒事,不過是為了嚇唬你罷了!

  我擰眉,真的是這樣么?

  “可是在劉同舟的假陵墓里時,我就見過她,韓世飛也一直說千年之前就是我來祭陣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聽見我的這些話,他身上的氣勢更加凜冽,聲音卻是淡淡的,說:“不用在意。”

  我揪住他的領(lǐng)子,死死地盯著他的眼睛,“你在逃避什么?”

  他低頭看向我,伸手在我頭上揉著,輕聲說:“我沒逃避!

  我看著他,心里翻江倒海的,“他們口中的小女孩是真是存在的是不是?當(dāng)初是你把那女孩交出去鎮(zhèn)壓蔣師叔。你心里愧疚,所以看見跟他長得一模一樣的我,才會想要補(bǔ)償,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