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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都市言情 > 其實我是富二代 > 尸女娘子 第191節(jié)
  走到西邊的墻角邊,羅盤指針沉到底部,不再動。

  指針西沉。地下伏尸。

  我心里一沉,拿過墻角的鐵鍬開始往下挖,杜衡也過來幫我,挖了好半天,我往下使勁的時候突然一輕,地下沒了受力點,我差點直接栽到地上。

  杜衡拉住我,皺眉往下挖,沒幾下就把地上挖通了,我打著手電往下一看,這下面竟然是地窖。

  李大爺從屋里出來,抖著聲音問:“地窖有東西?”

  “還不知道,我下去看看!蔽艺f。

  既然是地窖那就沒有必要再挖了,我直接找到地窖的入口下去,一著地,渾身不自覺地一哆嗦,這一腳跟踩在冰上一樣。

  我沖著地上喊:“李大爺,你們家的地窖從什么時候這么涼的?”

  “一直都是啊,這地窖可好,趕上冰箱了。”李大爺在上面說。

  我撇嘴,能趕上才怪,冰箱是冷氣,你這可是陰氣。

  杜衡和齊林也下來,我正在里面拿著羅盤走動,就聽齊林說:“璇子,你怎么也下來了?趕緊上去!

  我扭頭看去,就見璇子從梯子上跳下來,跑到我跟前,揪著我的衣服說:“姐,地窖里有個地方,我就是從那里出來,才開始長毛的,我沒敢告訴爺爺,怕他揍我!

  她把我跟前的那堆土豆把拉到一邊,指著那能容忍一人爬進去的小洞說:“這里面有個可大的房間,我進去過一次!

  “你怎么進去的?”我震驚的看著她,這里面有個洞,她爺爺怎么也得知道吧?

  她說:“我前一段時間看見的,爺爺腿腳不利索,一直都是我爸下地窖,去年我爸出去打工再也沒回來,都是我下地窖拿菜放菜!

  我蹲下身子,看著那個地窖,只覺得一股冷氣撲面而來。轉(zhuǎn)頭看見洞口的土豆,伸手一摸,凍得跟冰塊一樣。

  雖然不合時宜,但是我心里竟然是狂喜的,這八成就是我要找的那地方。

  那些人真是狡猾,前兩個墳地都是挖在山上,這個倒好,直接挖到別人家里。

  璇子身上的白毛可能就是尸氣入體,得虧不嚴重,要不然當場沒命。

  我利索的趴在地上,往里面匍匐前進,剛爬了幾下,就被杜衡抓著腿給拖出來,“咋了?”

  他咬著手電,鉆進洞里,“我來!

  我一怔,看著他幾下就鉆進去,心里有些觸動,忙著深吸幾口氣,跟在他身后。

  與其他地方的昏暗潮濕不同,這里越往里走越是亮,等到杜衡從地上起來。前面已經(jīng)不需要打手電了。

  杜衡把我扶起來,我往里面一看,登時嚇得死死地抓著杜衡的衣服。

  雖然這種情況下,我比他厲害,但是我就是膽小啊。

  這四面的墻上掛著五只黑狗,身上一層的絨毛,個個雙目圓整,眼珠血紅,腦袋跟身體組成一種奇異的角度,都盯著我們爬出來的地方。

  “我靠,這啥玩意兒?”齊林從洞里鉆出來,大叫出聲。

  璇子也鉆出來,害怕的站在齊林旁邊。

  本來靜悄悄的地方,她這么一叫,嚇得我一激靈,而且她那句話就在洞里不住的回響著,更是詭異。

  往頂子上看去,我才明白這里為什么會這么亮,頂子的橫梁上吊著兩個大鐵桶,里面放著燈油,不斷的滴到下面的一排油燈上。

  在這里點著這么多燈是要干啥?

  我往前走了兩步,驚訝的發(fā)現(xiàn)那五只黑狗的眼珠竟然在動,緊緊的跟隨著我。

  這時,突然在我右邊一陣潮濕的冷氣吹過來,我猛地轉(zhuǎn)身,就看到一道白影閃過。

  “你們留在這里!蔽腋麄冋f了聲,提著木頭劍就沖著那道白影追過去。

  跑了幾步忙著打開手電,往這里面跑,越跑越暗,而且空氣中總有一股血腥味,不經(jīng)意碰到墻壁,發(fā)現(xiàn)墻壁也是滑膩膩的。

  這是為了防止爬墻?

  我心中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放慢速度,仔細的聽著前面的聲響。

  這時,右耳朵里響起滴滴的響聲,靠,助聽器沒電了,這不是玩我么?

  一只胳膊搭上我的肩膀,我身體一僵,掄著木頭劍就打過去,半空中手被握住,拿著手電仔細一看,是杜衡和齊林。

  “叫了你好幾聲,你怎么沒反應?”齊林沖著我說。

  我仔細的看著她的嘴型。大致明白了,舉著手里的助聽器,“沒電了!

  杜衡把我擋在身后,跟我慢慢的說:“你跟著我,看我的手勢!

  這次我沒說啥,沒有其他的辦法,我現(xiàn)在屬于半個聾子,一般的聲兒都聽不見,走在前頭只有挨打的份兒。

  我把桃印給杜衡,把桃木釘給齊林,“防身,看見那種東西就往他們身上招呼,這東西有靈力,普通人用也行。”

  三人這才往前走,越往里走血腥味越重,在拐彎處,杜衡突然把我跟齊林往回推了一把,他自己往前一撲,手里的桃印狠狠的按在一個渾身長滿白毛的東西上。

  那東西嗷的一聲,背上發(fā)出一陣酸腐燒焦的臭味,在地上不住的蹦著,要把嵌道他身體里的桃印甩出來。

  杜衡在地上滾了一圈。站在我跟齊林前面,手里不知什么時候多了把刀子,防備的看著那個尖叫的東西。

  我打著手電往前一看,真想感嘆自己最近運氣爆棚,不僅見到了疑似喝了僵尸始祖贏勾血的達達,還看見這個正兒八經(jīng)活動自如的白毛僵尸。

  我現(xiàn)在才明白為啥外面要燒那么多的油燈了,白毛僵尸怕光,而且外面那五只黑狗估計不是防著人的,而是門神,專門守著這里的僵尸。

  這個僵尸看著可比在南山溝子遇見的那個厲害,全身的白毛老長,要是再在這里待個十來年,肯定要接著進化。

  我走到杜衡前面,“這個還是我來,你的刀子不管用!

  他抿唇看著我,最后沒說啥,站到齊林跟前,護著她。

  我從兜里掏出個鎮(zhèn)魂符和三昧真火符,想了想,又把三昧真火符裝到兜里。

  也不知道這墻上是啥東西,要是油的話,萬一我的三昧真火把它給點著咋辦?

  趁著那東西掙扎的時候。我?guī)撞脚苓^去,伸手就把手上的鎮(zhèn)魂符貼在他的背上,快速的念著鎮(zhèn)魂咒,同時直接把木頭劍戳進他的身體里。

  那東西噗通一聲倒在地上,渾身抽搐著,身上一陣的臭味,沒一會就已經(jīng)化成一灘血糊糊東西,猩紅的肉黏在骨頭上,血水混著白毛往下流。

  我拍拍手,看來這僵尸這玩意也挺好對付的。

  還不等我把木頭劍從地上的血水中撿起來,后背一陣劇痛,我直接被人踹了一腳,臉朝下趴在地上,鼻子疼的不行,卻一滴血都沒流。

  現(xiàn)在也顧不得許多,我掏出一張三昧真火符,反手就在拍在身后那東西的身上,邊念咒邊往邊上跑。

  回頭看去,就看見一個快兩米的白毛僵陰狠的盯著我,頭發(fā)黑亮,一根一根像是針一樣,手電照上去還反光,在地上拖拉著。

  她手上攥著幾根骨頭,應該是剛剛被我弄死我的那個的。

  我嘆口氣,不由得有些佩服九道溝的人,居然能在兩個僵尸上面過日子。

  “你們趕緊往外跑!蔽覜_杜衡和齊林喊。

  杜衡看我一眼,拉著齊林轉(zhuǎn)身就跑。

  僵尸的頭發(fā)像是棍子一樣朝著我甩過來,我在地上滾了一圈,堪堪避過,然后死命的往跟杜衡他們相反的通道跑。

  不能讓它出去。

  娘的,我的運氣簡直沖破天際,不是說白僵只知道攻擊活物,沒有其他的意識么?為啥她還認得自己的孩子?

  越往里面跑,空間越大,后面是那東西呼呼帶風的頭發(fā),有幾次刮過我的背,感覺像是被鐵耙扒了一下子,疼的整個后背都沒知覺了。

  不知道跑了多久,最后我也沒力氣,被那東西一撮頭發(fā)抽過來,直接扇到地上。

  我就勢掏出兜里的符紙,一股腦的全部都按在她的頭發(fā)上,不停的念咒,她卻沒任何反應。

  看到這樣。我坐到地上,從包里拿出招魂幡,閉眼開始念咒,招魂幡也沒任何反應。

  我哀嘆一聲,韓正寰啊,你真是要了我的命呀,你想到我有一天會被僵尸追著跑么?

  沒有血,招魂幡都用不了,看來我真的要跟你做一對鬼夫妻了。

  那東西獰笑著,頭上的頭發(fā)再次朝著我甩過來,這時突然噗通一聲,緊接著那東西慘叫一聲,直接跪到地上,身體不住的顫抖,身上的血水混合著腥臭味不斷地往下流。

  我朝著她脖子后看去,就見杜衡手里拿著桃木釘,死死地按著那東西的頭。

  “我管不管用?”他沖我笑著說。

  我驚訝的看著他,“管用,你怎么又回來了?”

  他拿著木頭家,直接刺進僵尸的脖子里,轉(zhuǎn)了一圈,愣是把那東西的頭給擰了下來。

  我默默的有些心疼這些僵尸。他們命不好,好不容易熬到現(xiàn)在的地步,卻偏偏遇見我們。

  他把頭扔到一邊,扶著我起來,定定的看著我的眼睛,很鄭重的說說:“小冉,我把齊林送出去,是我作為她上級的責任,是我的工作要求,但我再次下來陪你,卻是我的個人意愿!

  看著他眼中的深情,我逃避的別開眼,故作輕松的說:“那要是你下來看見的是我的尸體呢?”

  他道:“憑你的本事,不會那么容易出事!

  “謝謝這么看得起我!蔽液呛切χ。

  跟他說話的時候,我往頂上看了一眼,當即愣住了,這上面竟然也有一個太陽和月亮交疊的圖案。

  我心中一喜,“韓正寰,你在這里嗎?”

  可是等了半天,也沒回應。

  “小冉,小心!倍藕庵钡恼f,帶著我躲開。

  我轉(zhuǎn)身一看,被他割下來的頭竟然在地上滾動著,那些黑漆漆的頭發(fā)仿佛有意識一般,跟蛇一樣朝著我們爬過來。

  我身上的符紙都已經(jīng)用完了,這次是真的沒其他法子,只能到處躲,到處藏。

  想畫個血符還沒血。

  韓正寰,我用符紙威力再大有啥用,你就沒想過我有把符紙用完的情況嗎?

  你簡直就是在坑我。

  我跑了半天,最后被那東西絆倒,直接摔到地上,還不等抬頭一堆頭發(fā)直接纏上我的脖子,死死地箍著,還要往我的鼻子和嘴巴里鉆。

  我拿手拼命的往下拽,脖子上的頭發(fā)越來越緊,喘不過去來,憋得我胸腔鈍疼。

  杜衡比我還慘,被那些頭發(fā)死死地拽著四肢,身體繃緊,看著有種車裂的感覺。

  好吧,我釋然了,起碼我有個全尸。

  在我意識已經(jīng)要模糊的時候,洞頂?shù)膱D案突然亮了起來,一道柔和的光暈從里面射出來,照在頭發(fā)上。

  那頭發(fā)就跟觸電一樣,直接避開,但是我身上的頭發(fā)越來越多,把我捆了個嚴嚴實實,就跟蛇往死勒獵物一樣,這些頭發(fā)也是在我身上轉(zhuǎn)著圈,死死地勒著我。

  全身的血液往腦子里沖,眼前直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