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歡的體內(nèi)傳來一種蠢蠢欲動的癢,她望著陸遠浩的兩顆巨蛋,腦海里竟生出了些渴望,還不時地想象著那巨蛋敲擊她庭門時發(fā)出了羞恥之音。
于是大呼不妙,扭了扭身子,極力想擺脫這種可恥的淫思,可越是扭動,欲望卻越是深。
陸遠浩見她終于流露出他想看到的神態(tài),可心中還有疑問未解,便柔聲問道:“你我初見之時,便是那紅毛騎在你身上馳騁,你雙腿上長長的血痕至今還歷歷在目,為何今日卻才被開苞?”
合歡雙眼迷離,氣息微弱地答道:“他沒有給我開苞,那血痕只是汗血寶馬的汗液罷了……”
“汗血寶馬?你是說那紅毛是傳說中的汗血寶馬?”
他回想起當(dāng)日,自己就是追著合歡騎的那匹紅馬才跟了過去,但還是不可置信道:“難道那紅毛是……妖怪?”
合歡點了點頭,道:“我就是被他擄來的這‘椒房香’!
“原來真的有妖怪……”
陸遠浩見她的經(jīng)歷如此坎坷,自己卻如此誤會她,心疼得用手摸了摸她的臉頰,柔聲道:“這些日子苦了你了。”
那臉頰潮紅,十分滾燙,眼神靡靡,閃爍著情欲。
合歡有種饑渴的感覺,就張著小嘴兒,舔舐著櫻唇,又有種要窒息的感覺,于是,用手捂住胸口,想要使自己的呼吸平順。
陸遠浩見她這副玉顏映紅花的嬌羞媚態(tài),也是血液上涌,隨后便用手拖著那那長屌晃了晃,深情地道:“真沒想到我還能得到完整的你,合歡你放心,我一定會對你負責(zé)任的!
說完,就推屌進入了花門。
這次沒有任何疼痛,而是陰關(guān)大開之后的滿足。
那巨碩比旁人的要硬了許多,如鋼鐵打鑄一般,撐起了那狹窄的腔道。那力道雄勁,似乎銅山鐵壁都可以戳個洞。
“啊~啊~!好硬!”
陸遠浩昂著下巴,驕傲地笑道:“這只是個開始,我陸某人號稱‘巨蛋金剛杵’,你跟了我,一定會讓你下半輩子‘性福’地起不來床!”
話音剛落,他就加大了火力,兩顆卵蛋隨之重重地撞擊在合歡的玉戶之上。
“啊啊啊~!”
“啊啊啊~!”
那鐵杵一進一出,一深一淺,帶著巨蛋拍打得“啪啪”作響,使得她叫得花枝亂顫。
“之前是我一直在吃醋,又不肯承認自己動了心,才說了那些混賬話,你千萬別生氣。”
陸遠浩這塊冰似乎已經(jīng)被點燃了,以他的性格能承認自己的內(nèi)心實屬不易,只是他是在得知合歡是“處子”之后才反思了自己的行為,不知這到底是不是一種諷刺……
合歡的大腦在奮力得與身體的本能作斗爭,她既感覺到那鐵杵入身的刺激,理智又想把那欲望克制住,只有更大聲的叫喊才能讓自己的頭腦更清醒一點兒。
“啊啊啊。。!”
陸遠浩見她如此“興奮”,心下竊喜自己的性能力,剛要繼續(xù)增添火力,不料身下的人兒突然把自己翻了過來,把自己壓在了她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