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會如此?”
陸遠浩萬分震驚,復(fù)又看了看合歡的私處,血水混著春水順流而下,落到了床褥上,陰濕了大片。
但卻還是不敢相信,便硬著頭皮說道:“這……這…….你月事未盡,就急著接客?”
合歡不懂他的意思,只能感覺到撕心裂肺的疼痛,心下想著,要是定住自己也能把感覺也定住就好了。
陸遠浩見她依然不語,又回想了一下方才進入的過程,確實感覺到了有一點阻礙,只是從沒見過有人落紅流了這么多血的。
那一灘鮮紅十分刺眼,于是顫抖著手去摸了摸牝戶。一朵紅花就這樣綻放在他的指尖,一下子就扎進了他的心。
“難……難道……你還是個雛妓?”
但一想便覺不對,若是雛妓,她的初夜怎么能被寧小姐就這么草率地賣了?明明首次相遇之時曾見到了她趴在石壩上,兩腿間流著長長的血痕,那場景尤令他記憶猶新,但都比不上此刻的觸目驚心。
“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見還是得不到回應(yīng),陸遠浩便氣急敗壞地咆哮道:“你不說,我便當(dāng)這落紅不存在,搗壞你這‘巢營’,看日后你還拿什么去安放男人的‘劍弩’!”
于是,他就裝作不再憐惜的樣子,臀部一挺就來了個“一桿進洞”。
就這樣杵了幾杵,合歡也不知道是因為疼痛太過劇烈還是因為別的什么原因,忽然體內(nèi)就一股子血液倒流,窒息了片晌,腦海里滯空了須臾,呼喊道:“啊。!好疼。。
陸遠浩見這招果然奏效,嘴角微微一笑,道:“我就知道,你沒了男人會比死還難受。”
“快,快放開我!”
合歡亂瞪著雙腿又叫喊了一會兒才猛然發(fā)現(xiàn),本被定住的自己被解開了,正當(dāng)狐疑之時就聽得對方急切的詢問:“快告訴我,你一個花娘為何還會落紅?”
想起自己莫名被捷風(fēng)送來這‘椒房香’,又想起寧小姐刁難她坐什么春椅,她就眼淚叭叭地道:“我不是什么花娘,我是才被人擄來的……”
那聲音顯得委屈極了,使得陸遠浩立即就剎住了車,不可思議道:“所以你之前還是處女……”
回想起自己方才的無端揣測和如今的禽獸行徑,令他懊悔不已。這不僅侮辱了一個良家女子的聲譽,又摧毀了一個黃花閨女的貞操,陸遠浩愧疚地低下了頭。
他自詡是個極為冷靜的人,鎮(zhèn)定自若,處變不驚,可今日卻極為失控,喪卻了原有的判斷力。
到底是吃飛醋還是極強的占有欲在作祟,連他自己也分不清明了。
一意識到自己竟然為一個女人亂了分寸,他奮力甩了甩頭,然后迅速拔出長屌。
只見血液如流般外泄,又使得他萬分憐惜,情不自禁就用手去擦拭,一邊擦著還一邊暗暗責(zé)怪自己太過粗魯。
此時,合歡的劇痛已經(jīng)削減了大半,本還想著之前補了膜之后行房根本沒有任何痛感,可這次的感覺怎么比自己真正的“第一次”來的還要疼痛萬分。
正當(dāng)她思索之時,陸遠浩的手指恰巧碰到了她的“小紅核”,登時就全身一抖,所有的痛楚都消失殆盡了。
“糟了!該不會陰關(guān)又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