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澤霖抱著合歡又有了感覺,便想再赴巫山。
他放開了她的唇,但卻不愿松開那軟嫩的酮體,下身摩挲著合歡的三角地帶,便要舉槍而進(jìn)。
“等等……等等……沉郎。”
合歡心里有了疙瘩,躲閃著不肯“讓路”。
“清洛,你已經(jīng)是我的了!
龍莖尋找著那移動的穴口,幾次都不得而入。
沉澤霖只道她還有些害羞,便閉著眼睛又去啄了啄她的唇瓣,然后陽物便趁機(jī)抵在玉門上,準(zhǔn)備長劍直入。
正當(dāng)他瞄準(zhǔn)了目標(biāo),箭在弦上的時候,門口突然打開,沖進(jìn)了一個人。
那人用腳踹開了門,正怒目而視。
此人正是雷忠。
他之前給合歡房間送了翠玉茶,但見房里有個少年,便躲了起來,再找機(jī)會進(jìn)去?蓻]想到,自己一回來便聽到房中竟然傳來了男女嬉笑的聲音。
自己下的捕獸架子,卻成全了別人?到了嘴邊的葷腥,居然被人捷足先登了?
一腳踹開門,就看見了里面的一片香艷。
“好啊!你們果然有一腿!”
合歡見有陌生人闖入,立刻用手臂遮住了胸乳。
沉澤霖回頭一看,愣在了那里。
“怎么是你?剛才那小公子呢?”雷忠見竟然不是剛才的少年,更是生氣地嚷叫道,“臭娘們,你到底勾搭了多少人?”
“雷……雷大人,怎么是你?我……我……”
沉澤霖竟然認(rèn)識他。
雷忠想了想,道:“你……你是沉兆興的兒子,澤霖?”
沉澤霖樣子看起來有些狼狽,但還是立刻給合歡披了衣裙,拉上了幔帳,又平靜地穿起了自己的衣裳。
“聽聞沉賢弟平日里好騎射,好詩詞,就是不好這鶯鶯燕燕,怎么難道傳言竟是假的?”
“雷大人不可亂語,她是個好姑娘!
雷忠捋了捋下巴,諷刺道:“哦~~我懂了,是好‘騎馬射日’和‘淫詞艷曲’。”
“并非大人想象的那樣。”
雷忠并沒有理會他的解釋。
“你就不怕我知會令尊嗎?”
“總之,說來話長,我們不是茍合,我是要娶她的!”
沉澤霖沒有逃避,而是大方且堅(jiān)定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要娶她?什么好姑娘,這可是本官看上的花娘!”雷忠擰了擰拇指上的扳指,說道。
“雷大人怕是誤會了,她不是什么風(fēng)塵女子!
“哦?不是嗎?那我到要好好看看弟妹長得什么樣子!”
說罷,便走過去準(zhǔn)備掀了那床榻上的帳子。
“不可!”
沉澤霖連忙上去阻止,可忽然腦中似乎有電流穿過,又發(fā)覺眼前閃過一道光亮,就沒來得及攔住雷忠。
幔簾一下便被掀開了。
當(dāng)沉澤霖恢復(fù)了正常,那映入眼簾的竟然是一副明媚動人的臉。蛾眉秀目,玉頰櫻唇,竟然是合歡。
他嚇得后退了兩步,驚聲叫道:“怎么是你?”
“一直都是我……”合歡瞪著那雙無辜的眼睛說道。
沉澤霖瞠目結(jié)舌,簡直令人難以置信。他奮力地甩了甩腦袋,但那臉龐清晰,棱角分明,就是合歡。
“難道方才是你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