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艷聽見了,卻故意不回答,一雙眼睛全盯在陸肆身上,嗔怪:“我說你的桃花運(yùn)就在眼前,你還不信,我看姻緣可準(zhǔn)了!
林持安直接拽過她的手腕,語氣冷了兩分,“這里是副本,你要是學(xué)不會資源共享,死是分分鐘的事兒!”
“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痹S艷甩開他。
林持安向前探了點(diǎn)身子,鎖住她的眼睛,“反正都是要死,我不介意比詭異先一步弄死你!
許艷明顯被他的眼神嚇到了,她看了看陸肆,陸肆完全沒有要幫忙解圍的意思。
她這才轉(zhuǎn)過頭來,強(qiáng)撐著,說:“你一個人男人,竟然要對付我一個女人,你……”
“男人怎么了?女人怎么了?”林持安打斷了她,“這世道,誰比螞蟻金貴多少?”
他說話的時候,天蓬尺橫臥在左手掌心,尺尾的那三枚銅錢互相碰了一下,發(fā)出一聲清響。
許艷嚇得一個哆嗦,她咽了咽口水,回:“那些詭異把我抓到了一個黑漆漆的地方,我嚇暈了,等我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周圍也沒人守著,就跑出來了。”
林持安:“他們沒對你做什么?”
許艷噌地一下站起來,裹緊自己的衣服,怒道:“你胡說八道什么!齷齪!”
罵完,她下意識看了陸肆一眼,解釋:“衣服壞了,是我逃跑的時候,不小心劃破的!
而被看的人只仰頭看著她,嘴角帶著一絲意味不明的笑。
林持安把陸肆的臉巴拉到一邊去,又問:“他們沒逼看你什么東西?或者給你吃飯、吃藥,再或者往身體里注射什么東西?”
許艷搖搖頭,坐了下去。
林持安就納悶了,什么都沒做,是怎么被污染的,難不成這個許艷,沒被污染?
他一頭霧水的時候,果肉突然指著許艷胳膊上的一道劃痕,問:“這個是什么時候傷的呀?”
許艷低頭看了看,露出疑惑的表情,似乎她自己并不知道自己受傷了。
林持安抓過她的胳膊,仔細(xì)看了看,傷口的斷面非常整齊,劃開她的,一定是利器,而且傷口很深,按理說本人不可能不知道,而且這種傷口,也沒那么容易止住血。
一定是詭異弄的。
許艷被污染了。
林持安松開她,刻意和她保持起了距離。
院外再次傳來開門的聲音,林持安趴到窗戶前看了一眼,是一個村民打扮的人。
之前詭異群里的消息有提到村民,他立馬警惕起來,矮身蹲下。
果肉一直看著他,發(fā)現(xiàn)他蹲下了,也跟著學(xué)。
這間屋子有一個后窗,林持安給果肉遞了個眼神,兩人迅速從窗戶爬了出去。
留下莫名其妙的陸肆和許艷。
窗戶后面有一個柴火堆,林持安拉住想跑的果肉,和她一起鉆了進(jìn)去。
剛隱蔽好,就聽到房門被打開了。
陸肆和對方打招呼:“趙大叔回來了?我和我朋友在這借口水喝!
林持安看不見,只能聽到腳步聲,和翻找的聲音,片刻之后,趙大叔才問:“咔咔咔……有沒有……看到其他人?”
許艷嗷的一聲,尖叫起來,“詭異!”
“什么玩意兒?”陸肆的語氣里則全是疑惑。
許艷沒有回答。
林持安也沒有聽到其他人說話,只有一些砰砰砰的、奇怪的聲音。
兩人躲在柴堆里,不由自主地緊張,感覺那個詭異的人頭,隨時可能倒掛在自己眼前。
隨著時間越來越長,林持安的心跳也越來越快,就在他決定做點(diǎn)什么的時候,突然聽到了趙大叔的聲音:“其他人……其他人……”
陸肆的聲音里帶著笑意,“我知道您好客,不過我估計(jì)他們是不愿意在這呆著,到別的地方溜達(dá)去了,您可別操心了!
趙大叔像是放棄了一樣,嘆了口氣。
隨后是房門打開再關(guān)上的聲音,似乎是趙大叔出去了。
果肉立馬就要起身,林持安一把將她按住,跟著兩人就聽到了陸肆的聲音:“怎么還跑了呢?今天遇到的全是怪人。”
他的聲音離得很近,推測應(yīng)該就是趴在后窗臺上說的。很快,又聽到了他離開的聲音。
兩人繼續(xù)等了一會兒,確認(rèn)屋子里再也沒有其他動靜了,才鉆出來。
從后窗往里看,能看到許艷暈倒在炕上,多半是被嚇的。
身邊有人給她留了瓶水。
林持安和果肉對視一眼,沒有管她,直接離開。
出了院子,兩人順著小土路走了一會兒,竟然看到了一個家小賣店。
從窗戶看過去,里面賣貨的人已經(jīng)不知道死了多久,整個下巴都沒有了,還拿著塊抹布在擦柜臺。
果肉嘀咕:“要是有冥幣就好了!
冥幣倒是有,但是那些詭異正在找他們,直接去買肯定露餡。
第44章 今天的懲罰是——去死
林持安一琢磨,樂了。
他翻出自己的詭異卡片,把李護(hù)士叫了出來。
果肉看到蠕動的李護(hù)士,張嘴就想喊,幸好林持安早有準(zhǔn)備,反手給她按暈,然后給了李護(hù)士一些冥幣,“進(jìn)去幫我買點(diǎn)吃的,挑沒被污染的就行。”
“好的,主人。”
李護(hù)士蠕動過去,卷得到處都是灰。
林持安在空氣中揮了揮,然后把果肉弄醒,解釋:“那是我之前在副本里得到的獎勵,你別害怕,它挺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