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賤人,上一次傷了金雕,這一次卻朝著我來了……”
看到了蛤蟆與松友師兄憤怒而疑惑的目光,孟宣就隨口解釋了一句,然后他用力握著青銅箭,提一口真氣,口吐滾滾音浪,遙遙向那黑冠公子喝道:“朋友,這是你第二次向我出手了,這梁子算是結(jié)死了,報個名號上來吧,斬你人頭之時,也好有個稱呼……”
“哈哈,還會有第三次的……”
那山頭的黑冠公子也有些意外,但很快就冷笑了起來:“沒想到你倒真的有點本事,竟然把射向你的箭也攔下了,看樣子有資格陪本公子玩玩,不至于那么無趣!”
“都是堂堂男兒,若對孟某不滿,何不直接過來,堂堂正正一戰(zhàn)?”
孟宣大喝,音浪滾滾,散播四方。
他與黑冠公子隔著七八里的距離說話,早就震動了周圍的很多修士,在暗中看著這一幕。
這卻也是孟宣故意的,想試試能否激他一戰(zhàn)。
正面較量,他是不怕的,但被這么一個人暗中盯著,卻有些煩人。
“哈哈?本公子有弓字符在手,只管殺你好了,為何要與你一戰(zhàn)?”
那黑冠公子得意洋洋的道:“這可是在上古棋盤之中,棋符也是實力的一種,你沒有棋符,又能拿本公子如何?哼,能接下一箭也算不了什么,本公子有的是時間,殺不了你,就先從你的朋友殺起,一個接一個,總能輪到你的,哈哈……”
孟宣眉頭緊緊皺起了眉頭來,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憑地?zé)o恥……”
踏入東海圣地這么多年,孟宣還是第一次碰到這么無恥的人。
別的修士,縱然心里陰險,臉還是得要的。
當(dāng)初華山童再如何謀算他,在孟宣找上門去時,也沒要別人相助,而是選擇孤身與孟宣一戰(zhàn),可是黑冠公子非但不肯光明正大的一戰(zhàn),竟然還得意洋洋的說殺不掉孟宣就殺他的朋友,如此齷齪的事情在他口里說出來,絲毫不以為恥,卻隱然以此為榮……
“哈哈,你聽好了,本公子就是東海鯊,待到本公子殺你時,可能離你比較遠,沒有機會跟你親口說給你聽了,所以你現(xiàn)在記好就行了!”黑冠公子得意的笑道:“你也不要說什么無恥不無恥的話,成王敗寇,只要本公子殺了你,管他用什么手段,最歸是贏了!”
面對這種無恥的人,孟宣也實在不知道說什么了。
這東海鯊的無恥勁,就連青叢山門下的弟子也似乎有些羞慚,忍不住低下了頭。
倒是蕭晴,卻眼睛發(fā)亮,似乎歡喜的要跳起來拍手。
“這樣的無恥之人,早晚要去斬掉!”
孟宣目意生寒,心里起了殺機,不過目前來說,拿他還真沒辦法。
這七八里的距離,若是在棋盤外,他也只是幾個呼息間就飛過去了,但是在棋盤內(nèi),卻是一個無法逾越的距離,等到他找過去時,那黑冠公子想必早就逃的沒影了。
不過正準備回去,卻忽然聽到自己肩膀上有“咯吱咯吱”的咬牙聲傳來。
轉(zhuǎn)頭一看,卻是松友師兄雙目生火,憤怒的望著那東海鯊,似乎怒不可遏。
“額,松友師兄,不必太過生氣,早晚斬他……”
孟宣打算勸松友師兄兩句,自從認識以來,就沒見松友師兄生過這么大氣。
然而松友師兄揮了揮小爪子,似是在示意他不必多說,然后就跳到了蛤蟆背上,吱吱喳喳叫了幾聲,好像在跟蛤蟆說著什么,那蛤蟆咕哇叫了一聲,答應(yīng)了下來,然后松友師兄便打開了套在它前爪上的洞天指環(huán),從里倒出來了十幾塊東西,拔拔撿撿的挑選著。
也就在這時,蛤蟆體內(nèi)響起了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音,似乎在產(chǎn)生著什么變化,過了半晌,蛤蟆體內(nèi)一震,似乎有什么變化完成了,然后它就抬起了腦袋,竟然口吐人言:“喂……東!彙依洗髥枴恪惝(dāng)著它的面,欺負它的師……弟,是不給面子么?”
它似乎很少說人言,話說的非常不熟練,吞吞吐吐,而且有些含混不清。
不過蛤蟆說話,卻沒有讓孟宣感覺吃驚,他已經(jīng)被松友師兄驚呆了。
包括墨伶子也是,口水垂到下巴上了都不知道擦。
那東海鯊已經(jīng)打算得意洋洋的離開了,卻忽然聽到了蛤蟆的話,便又停了下來,冷笑道:“你這蛤蟆有些眼熟啊,難道是青礁島的封天蛤?我聽說你素來獨來獨往,什么時候有了老大了?哼,不過你可以去告訴你老大,本公子不識得他,有個屁的面子給他?”
“喳……”
松友師兄自然也聽到了這句話,有些憤怒了,叫了幾聲,然后小爪子一扔,將一枚東西扔了下去,蛤蟆隨手抓住了,然后再次艱難的開口:“我家……老大還問……你,難道你進……入棋盤之前,就不知道上……古棋盤里的弓字符,一共有四十……枚么?”
“嗯?”
那東海鯊公子聞言不由一怔,有些疑惑的道:“你什么意思?”
蛤蟆這一次沒有開口,而是直接將手里的一張弓揚了起來,對準了他。
東海鯊的臉色變了,一瞬間就變得蒼白無比,冷汗涔涔而下。
弓字符!
蛤蟆手里的赫然也有一枚弓字符!
比他更吃驚的是孟宣與墨伶子,因為他們看到了松友師兄從洞天指環(huán)里倒出來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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