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找槍了。
宛不愚貼著墻壁慢慢地挪著,突然,聽到了來自身后拐角的腳步聲。
這是個男人。
宛不愚躲在了拐角邊,屏息靜靜地等著。
突然她發(fā)現(xiàn)了一個黑洞洞的槍口,慢慢地從拐角那頭,伸了出來,穩(wěn)穩(wěn)的,看起來就是個老手。
宛不愚貼墻站著,摸到了手邊的一個東西,握緊,瞄準了前方的玻璃,猛地出擊,將玻璃打破。
“誰在那里!”
黑衣男人端著槍,也隱在了拐角處,和宛不愚就差手邊的一個直角而已。
“不說話我開槍了!”
嗯哼?
宛不愚淺笑了一下,聲音在這個角落回蕩著,讓黑衣男人無法判斷自己的具體方位。
“那你開槍吧。反正你們就是一群沒有理由就濫殺無辜的人!
宛不愚的語氣很平淡,沒有任何感情。
“濫殺無辜?不,令谷老師說了,你們都該死,是你們羞辱令谷老師在前的,不要怪我們!
羞辱?
宛不愚回想著令谷的哭喊,摸了摸下巴,原來,她說要殺了我是真的呀。
只不過好像真的傷及無辜了,這群學生還真不該死。
宛不愚又隨手撿了個東西,直徑打碎了前方的玻璃。
這次,黑衣男人一個漂亮的飛躍,在空中劃過一個干凈利落的半圓,扣動扳機,一發(fā)子彈,將剛才宛不愚丟出去的小東西打了個粉碎。
“身手不錯,槍法也準,就是腦子不太好使。”
黑衣男人還未落地,宛不愚就敲下了一旁的磚塊,一躍而起,快準狠地砸向黑衣男人的耳朵。
嘭!
一聲脆響,黑衣男人的耳朵被砸了個稀巴爛,不住地往外冒著血,磚塊也碎了一地。
宛不愚的右手也被割出幾道傷口來,滴著血。
“我說…愚姐…你這么狠真的好嗎?”
耿云瑟瑟發(fā)抖,雖然只是她的身體遭到損傷,但是她還是能感覺到自己的右手在隱隱作痛。
還有些麻。
“這就叫狠了?那你沒見過我狠的樣子。”
宛不愚撇撇嘴,手上快速地把黑衣男人身上的裝備都拆了下來。
其他的宛不愚并沒有要,就是把槍和子彈都搜刮了干凈。
只可惜沒有找到手榴彈之類的武器。
“足夠了!
宛不愚背好子彈,就覺得沉的不行了。
“耿云啊,你要記得好好鍛煉啊!你看你,就背這么個子彈,就把我累的…”
宛不愚無奈地聳聳肩,這下,逃跑更難了,只能正面干。
“那么多子彈,我一個弱女子,怎么可能搬得動嘛!”
耿云嘟嘟嘴,別說背了,她這還是第一次見到真槍實彈。
“弱女子?你可知道,愚姐是可以單手把重型機槍提起來當牙簽的?”
老龜?shù)靡獾嘏闹⒃频募绨,“還是聽愚姐的吧,以后好好鍛煉身體,做個堅強的人。”
“老龜,別亂講,我沒那么大的牙縫。”
宛不愚好不容易適應了子彈和槍的重量,貓著腰,一步步往外摸著。
還未出教學樓,她就發(fā)現(xiàn)了同樣在搜索目標的令谷。
宛不愚甚至可以透過護目鏡,看到她那雙血紅的雙眼。
正面干?
宛不愚想了想,就往高處爬去。
還是偷襲吧,就令谷現(xiàn)在這個樣子看起來,不是可以正面干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