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戴著鋼盔,戴著防毒面罩和護目鏡。
看是看不出來臉什么樣子,但是這個身材,讓宛不愚想到了一個人。
“耿云我問你,令谷究竟是什么人?”
“?什么人?”
耿云歪歪頭,想了半天,“我只知道,她曾經(jīng)去部隊呆過兩年,其他的,和我一樣。俊
“你就是蠢死的。”
宛不愚搖搖頭,指了指那個貓著腰,舉著槍到處瞄準的人說到,“那是令谷你信不信?
她現(xiàn)在正在找我們,一旦被她發(fā)現(xiàn),她能在第一時間內(nèi)將我們爆頭!
“爆頭!”
耿云嚇的腿軟倒地,老龜也沒有扶她的意思。
“耿云,你最好要習(xí)慣一下這樣的緊急情況,不然以后沒人救你,愚姐,你給她做個示范吧!
“示范?不太容易!
宛不愚活動了一下四肢,“耿云你四體不勤你知道嗎?我離開后,你去報個什么搏擊班之類的,好好練練!
“啊…好…”
耿云聽的一愣一愣的,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個事情,突然這么跟她說,她還得消化半天。
“我盡量吧,反正死不了,你放心!
宛不愚在原地做了幾個拉伸后,跳了跳,“行啊,來吧寶貝兒。”
“令谷!”
宛不愚突然狠狠地吼了一聲,讓所有黑衣人的行動都僵了一下。
僵的這一下,給學(xué)生們帶來了可貴的逃亡時間,再加上學(xué)校里各種機關(guān)密道本來就多,幾乎是在瞬間,學(xué)生們逃了個無影無蹤。
他們同樣聽到了宛不愚喊了一聲令谷。
猜測開始蔓延。
令谷端著槍,原地慢慢地轉(zhuǎn)著,透過瞄準鏡,看著每一寸角落,堅決不放過宛不愚,同時還下了命令。
“你們?nèi),把照片上的學(xué)生都殺了!”
“是!”
黑衣人聽從令谷的指揮,分散開去,尋找學(xué)生射殺。
空蕩蕩的教學(xué)樓一層,只有尋找耿云的令谷,還有藏的很深的宛不愚。
“你究竟是誰?”
宛不愚問到,問完,又閃到了一邊。
令谷端著槍,絲毫沒有松懈,準確地捕捉到了方才宛不愚說話的地方。
“如你所見,是殺你的人!
“為何殺我?”
“你明知故問!
令谷陰森森的笑聲響起,一步一步地邁向那個角落,“不殺你,難解心頭之恨!
“殺我,你得償命。”
“哈哈哈…”
令谷仰天大笑,“你覺得,我會怕?”
宛不愚沒有說話,悄悄地往外面摸去。
耿云的這個身體實在不行,只適合逃命,不適合格斗。
宛不愚跑出了門口,令谷憑借著直覺,一路追了出來。
“哪里跑!”
看到宛不愚身影的令谷急紅了眼,不管不顧的一通掃射,宛不愚只能到處找藏身的地方。
“不太妙。∥沂裁炊紱]有,只能跑嗎?”
“愚姐,不如你出來,秒秒鐘捏死她有沒有!”
老龜看不下去了,這種笨拙的身體,遲早被爆頭,而且耿云本云已經(jīng)嚇暈過去了。
“愚姐,你還說我廢物呢!你看看這貨!
老龜踢了踢躺尸的耿云,有點小得意。
“少廢話,她一個弱不禁風(fēng)的凡人,你跟她比?”
宛不愚現(xiàn)在沒有心情和老龜廢話,當務(wù)之急,弄把槍來比較好。
從耿云身體里出來吧,不好解釋,帶著她也不方便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