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洪,是這浩大神秦的普通一員。
極其普通,普通到甚至不能被稱為神民。
在整個神秦,如我這樣的,出自炎黃一脈,卻不被稱為神民,不被神秦承認為正規(guī)子民的,很少很少。
神秦,是承認所有時空的炎黃血脈的!
只要同出一源,在被神秦接納以后,就會逐漸被神秦融入,稱為神民。
只有一類人,不被神秦接納,這一類人,被稱為罪民!
所謂罪民,并不是指犯了神秦律法的那一批人,犯了神秦律法者,固然有罪,卻也不會如同罪民一樣,明明是同出一脈,卻無法與神民一樣自幼接觸神道,踏上成神之路。
秦法嚴苛,神秦律法同樣嚴苛,但畢竟接觸了太多東西,早已不會像曾經(jīng)那樣。
犯神秦律法者,會受到極重的處罰,卻不會被牽連,而罪民的身份,卻是一代傳一代的,只有通過自己的努力,成為神祗,通過思想考核,才能重新成為神秦普通子民。
罪民有兩類,其中一類,是在神秦攻入主時空以后,接觸到的一群主動放棄自身身份的人。
那一群人,是神秦第一次見到,有人會主動放棄自己的血脈,放棄自己的身份。
在其他時空之中,即使發(fā)展歷程逐漸不同,但終究是從秦開始,從那樣的時代走來,對于自身血脈的驕傲,是刻在骨子里的事情。
對于那些并非同源的血脈,他們,是有著發(fā)自內(nèi)心的驕傲。
故而,對于那最初主時空所在的時代,那樣一群人的選擇,神秦的子民無論如何都是無法理解,無法想象的。
同時,對于這種行為,也充斥著憤怒。
其中,嬴政尤甚!
在將那些人選擇了放棄自身血脈的人,貶謫為罪民,世世代代,永遠低于神秦子民一等。
本來,當時,憤怒的神秦子民,在神網(wǎng)上投票,支持更為極端的做法,比如,將那一群人貶謫為他們所選擇的那群同伴一樣的羔羊,成為為神秦提供信仰的存在。
而作為神秦之主的嬴政,最終還是考慮到其體內(nèi)的血脈,放棄了這種想法,只是基本斬斷了他們成神的道路。
而第二類罪民,就不只是源自那個時空了。
而是在神秦日子逐漸變好以后,不知是哪些人,突然提出一種言論,要保護羔羊!
人有人權(quán),羔羊們也應該有羔羊的權(quán)利!
而這樣的說法,在神網(wǎng)上時不時爆出一些關于神祗虐殺羔羊的視頻以后,得到了廣泛的認同。
他們認為,做神,不能那么殘忍!
同時,他們也認為,應該愛護羔羊,有的是處于泛濫的同情心,有的是出自于盲目從眾,有的是因為自己對羔羊升起了情愫,還有的就是純粹看見其中又利益可圖。
本來,這種事情,無論是高要還是嬴政都是不在意的,愛護羔羊,有什么問題嗎?
神秦的所有神官都深深地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薅羊毛不能使勁薅,要可持續(xù)發(fā)展,如此,自然是要善待羔羊的。
保護好羔羊,也是保護神秦自身的子民,神秦的子民可以武勇,但絕不能暴虐嗜殺。
而且,神秦本身,雖然沒有對于神民們殘殺那些被囤積的,提供信仰的羔羊們沒有任何律法約束,但是,引導的輿論,普遍的道德約束,也是譴責這種行為的。
只是……
有些人,哦,不!
是有些神,未免做的太過分了!
神網(wǎng)上,偶爾會有一些極端言論和奇葩行為出現(xiàn)。
言論上,神靈需求大量能量,對宇宙的消耗,對世界的破壞,遠遠高于其他,自大秦神國出現(xiàn)以后,整個宇宙的混亂程度明顯在以更高的速度快速增長。神靈對于世界的危害程度,遠遠高于羔羊!
行為上,帶著羔羊進入屬于神靈專屬的神道餐廳,其中的食物還有著神力流轉(zhuǎn)。
在公共場所,與自己的羔羊同處一個餐桌上吃飯。
更甚者,有神竟然提出豢養(yǎng)羔羊的行為太過殘忍,應該讓羔羊們自行發(fā)展,給他們自由,不應該束縛他們的發(fā)展。
這是何等滑稽?
他嬴政帶著神秦走到現(xiàn)在,帶著一大群神秦的人杰,將整個神秦發(fā)展到這個程度,將炎黃一脈帶離了出來,實現(xiàn)人人成神成果。
結(jié)果,現(xiàn)在就出現(xiàn)這么一群沙雕,想要將這么多年的努力抹去,將自己貶低成與那些羔羊同一個層次的存在?
自己愿意也就算了,還在公共場所做出這樣的行為,惡心神呢?
還讓羔羊自行發(fā)展,那誰來提供神力?你來?
故而,在這種趨勢愈演愈烈的情況下,嬴政施了重手進行整治,抓了一大批神民,廢除了他們的一身神道根基,神力,神體,神識盡皆廢除。
同時,高要這邊以溝通“諸神之源”的能力取消這群人的神格,徹底斷絕了他們的力量。
這群人淪為罪民,并被發(fā)配到一個法家神祗的罪惡神國之中,困于其羔羊群體之中。
然后,那些失去了一切力量的神,在這時,在這個罪惡之地中,有無數(shù)其表現(xiàn)竟還不如一般的羔羊。
槍擊和槍擊發(fā)生在這群失去力量的罪民之中。
嗯……
這是兩種不同的槍擊!
沒了力量,他們竟顯得那般無力。
沒有了力量的支撐,即使還有著些許智慧,在面對這種充斥著罪惡和暴力的地方,他們竟然沒有絲毫辦法。
當然,他們也沒什么腦子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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