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許家到了。我先通知族中一聲,讓家父迎接前輩吧! 飛車在山脈附近的高空中一個盤旋后,許芊羽在車中輕聲的請示道。
“這就是許家,果然找了一處好地方。我就在這里等上一會兒吧!表n立神念往山脈中一掃而過后,臉上異色一動后,緩緩點了點頭。
因為飛車明目張膽的停在空中,自然早被下邊山脈中警戒的許家修士發(fā)現(xiàn)了。
當即禁制波動一起后,十幾道遁光從各個山峰中飛射而來,頗有些來勢不善的樣子。
而許芊羽得到韓立允許后,不再遲疑什么,立刻遁光一起,化為一道白虹向那些本家修士激射迎去了。
結(jié)果幾個閃動后,兩者就聚到了一起。
顯然許家修士都認得這位自家的大小姐,光芒一斂的紛紛現(xiàn)出了身形來。
其中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均面帶驚喜之色。
芊羽仙子只是含笑的和這些人低聲說了幾句什么,就帶著一干人等馬上向下方山脈落去了。
韓立則平靜的站在飛車上,不慌不忙的等候著。
一小會兒工夫后,山脈中響起了陣陣的仙樂之音。
兩隊身穿白紅兩色宮裝的妙齡女子,從一座山峰中飛出。
雖然這些女子。修為都不過金丹筑基期的模樣,但個個貌美如花,神態(tài)恭敬異常。
而在這些宮裝女子的身后出,另有三人緊跟飛出。
其中一人,正是進去不久的許芊羽。中間一人,則是一位滿面書卷之氣的白衣男子。最后一人,卻是一位滿臉虬須,目如銅鈴般的高大巨漢。
兩隊宮裝女子在離飛車數(shù)十丈遠處,就俏生生的停在了原處。
白衣男子三人則絲毫不停,一口氣飛到了韓立近前處,才停頓了下來。
“晚輩許蛟,拜見韓前輩。許家未能出門遠迎,還望恕罪!
白衣男子不過三十來歲模樣,容貌普普通通,但是一身化神后期的修為,倒也不弱了。他面對韓立時,急忙躬身施禮,表現(xiàn)的十分恭敬。
“晚輩許魯,也參見前輩!蹦敲逎h也有化神中期的修為,同樣大禮相見。
“許蛟道友就是許家的主事之人嗎?”韓立目光在白衣男子身上一掃火,不動聲色的問道。
“是的,前輩!晚輩執(zhí)掌許家族長之位,已經(jīng)有千年之久了。”白衣男子老實的回道。
“那我這一次的來意,芊羽道友和許族長提及了一二了吧!表n立點點頭,問道。
“小女的確說了一些。前輩竟然是為了先祖之事而來,實在讓許家感激不盡。不過這里不是說話之地,前輩請隨晚輩到族中一談吧!卑滓履凶庸е?shù)恼f道。
“好,在前邊帶路吧!表n立也沒有推辭什么,當即點了下頭。
于是在兩隊宮裝女子的恭迎下,韓立將飛車一收,從空中飄落而下了。
白衣男子和那名巨漢,則一左一右的緊陪兩旁。
倒是許芊羽落后半步,跟在三人身后。
一進入山脈的空中,許蛟單手一翻轉(zhuǎn),一個碧綠的令牌出現(xiàn)在手中。
往遠處的虛空中輕輕一劃。
整片山脈的低空處,突然一陣劇烈的空間波動。
原本看到的十幾座山峰,一陣水影般的扭曲晃動,景色驀然為之一變。
山峰還是原來的那些山峰,但它們所處位置竟一片模糊之后,和剛才完全不同。
十幾座高低不同的山頭,幾乎都一下偏差了數(shù)里去,身處山脈中的不同位置上了。
若是真有敵人動用大神通直接攻擊許家的這些山峰,想來絕對一擊而偏,無法傷及山上的建筑分毫。
韓立雙目一瞇,忽然說了一句:
“迷蜃幻境!想不到,許家竟然能布下這種傳說的中的上古禁制!
“呵呵,讓前輩見笑了。萬年前,我們許家曾出了一名天賦極高的陣法師。窮極一生之力,才將這上古幻陣復(fù)原了七八分的?上Т俗有逓椴桓撸駝t壽元再長些的話,說不定真可能將此上古法陣徹底復(fù)原的!痹S蛟輕笑一聲的說道,似乎對許家的護族大陣也頗為的自傲。
“不錯,有此大陣相護的話,許家的確可保根本不失的。”韓立淡淡一笑,竟不再說什么了。
許蛟見此情形,反而心中有幾分失望的。
難得有一位合體修士見到自家的護族大陣,自然想讓對方細加評論一二的。
“前輩,你覺得此法陣,能否可以抵擋合體期修士的攻擊一二。”那名看似魯莽的巨漢,卻聲音甕響的問了一句。
“合體期?嘿嘿……!表n立望了巨漢一眼,沒有直接答復(fù),反而露出一絲似笑非笑的表情。
“大人的意思,這個法陣對合體期前輩無效吧!卑滓履凶舆t疑的問道。
“是不是無效,我不知道。但是此法陣確有幾處薄弱,想來就是未能補全上古法陣之故。若是本身陣法造詣稍差的道友還好,破除此陣要費些手腳的。但若本身對法陣之道精通的合體修士,你這不全的迷蜃幻境恐怕真無法依仗什么的!表n立默然了一下后,才平靜的說道。并隨手真的指出了籠罩整座山脈的幾處設(shè)立禁制處。
“前輩能看出此法陣的漏洞?”白衣男子吃了一驚。
許芊羽和巨漢互望了一眼, 面上也都浮現(xiàn)了異色。。
“沒什么,我曾經(jīng)看到過有關(guān)此法陣的典籍,能看出這些出來,自然不算什么。”韓立嘴角一翹,口中輕描淡寫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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