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仙子,難道就是天奎神狼那位從下界返回的妃子。聽說這位玲瓏道友不但是敖嘯前輩的嫡系后人,而且十分得狼王的寵愛?”紫發(fā)少婦雖然是人族修士,竟似乎也知道此事,有些訝然的問道。
“不錯,正是這位玲瓏道友。當年她從下界返回的時候,還不過化神后期修為,但上次見面時卻已經(jīng)進階煉虛中期頂峰了,馬上要進入后期的樣子。說不定在魔災降臨前,也有機會再次突破的。畢竟此女的天資,當初在銀月狼族也是鼎鼎大名的。要不是被硬生生困在了下界許久。說不定早已是我等中的一員了!泵婢吲佑行﹪@息的言道。
“就算資質(zhì)再怎么過人,在敖嘯前輩身邊待上數(shù)百載時間,就一下進階到此境界?梢姲絿[前輩的神通廣大了。但既是狼王的寵妃了,敖嘯前輩又怎會將玲瓏道友帶在身邊的。難道敖嘯前輩故意如此,另有什么打算不成?”紫發(fā)少婦對此事大感興趣,又追問了幾句。
“這個妾身就不很清楚了。但是隱約聽族中他人言道,好像這次玲瓏仙子從下界脫困后,和天奎道友之間起了些波折。是敖嘯前輩主動將玲瓏道友帶走的。也許玲瓏仙子對其被困下界如此多年,而狼王不管不聞之事大感不滿吧!泵婢吲舆t疑了一下,才用猜測的口氣說道。
“好了,既然敖嘯前輩沒有事情。我們也無須多猜測其他道友的事情了。下面該討論一下,夜叉族和木族的使者即將到來的事情了。這二族多半也是為魔災到來之事,才派人到此的!卑着劾险吆鋈婚_口提及了另一個話題來。
其他人聽了神情一凜,立刻凝神細聽起來。
就這樣,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了。
這些天淵城的長老,足足在此處議論了大半日,才最終散走。
兩日后,天淵城中,一座直通某地的傳送法陣突然閃亮了起來,兩道人影在法陣中心處一閃的不見了蹤影。
與此同時,遠離天淵城不知多遠處的另一座大型城市的某個殿堂中,嗡鳴聲大起。
一座被小心看護的傳送法陣,白光大放起來。
站在附近正隨意交談的幾名持戈甲士,頓時一驚,均都轉(zhuǎn)首的望了過去。
雖然此傳送法陣被城中高階存在十分看重,平常不但多加維護,也看守異常嚴密。但是那高昂的天價傳送費用,讓真正使用此傳送陣的人卻是是寥寥無幾的。一年中也不知能碰見到幾次而已。
但每一次動用此傳送法陣的,自然也不可能是中低階的修士。
故而這幾名金丹期的修士,眼見法陣中心處現(xiàn)出兩道人影后,馬上筆直站好,紛紛表現(xiàn)出應用的恭敬之色。
“這里可是楓林城?”傳送出來的一名青年男子,目光一掃下,就沖一名甲士淡淡的問道。
“回稟前輩。此地正是楓林城,歡迎前輩來到本城!”被問甲士恭敬的回道。
這幾人早已用神念掃過眼前二人,根本無法看出修為深淺來,自然不敢怠慢分毫。
“既然是楓林城就好!鼻嗄晷α艘恍Γ筒辉倮頃@幾名甲士,帶著另外一名肌膚如玉的女子走出了法陣,直奔大門外而去。
他們二人自然就是直接從天淵城傳送過來的韓立和許仙子。
雖然許家并非就在楓林城,但這已是可傳送的,離許家最近的城市了。
韓立二人經(jīng)過數(shù)層守衛(wèi),終于走出了傳送大殿。
結(jié)果眼前出現(xiàn)一座巨大的青石廣場。
廣場簡樸異常,除了一塊塊青色的巨大地磚外,就再無其他任何惹眼裝飾了。
但廣場四周有一些類似閣樓殿堂般的其他建筑。附近幾隊來回巡邏的甲士外,并無其他修士走動。
韓立神念再往遠處一放下,神色微微一動。
這廣場竟然修建在一座千余丈山峰的山腰處,在山腳四周,則是密密麻麻的房屋和一排排整齊異常的街道。
韓立轉(zhuǎn)首往山峰頂部掃了一眼。
那里修建一座小型宮殿,外表不但華麗異常,里面隱隱有數(shù)道氣息,都有煉虛期的模樣。
看來這幾人,就是負責此城的高階修士了。
韓立目光一閃,就立刻將神念收了回來。
接著面無表情的袖子一抖,身上一片青霞一卷飛出,將自己連同身旁的女子一包之下,立刻化為一道驚虹的破空離去了。
山頂宮殿的某間偏廳中,三名煉虛期修士正坐在一張擺滿靈果酒菜的長桌旁,一副交談甚歡的樣子。
但是片刻后,他們卻面面相覷起來,目中都有吃驚之色閃動。
“怎么回事,剛才那股神念好強大,是哪位合體期前輩突然到了本城?”一名皂袍老者,喃喃的自語了一句。
“從神念的強度來看,恐怕真是合體修士傳送到了本城了。就不知是圣皇的幾位大人,還是天淵城的長老!绷硗庖幻,套著一件白甲的中年男子,也有些驚疑的言道。
“據(jù)我所知,圣皇身邊的幾名大人,一直都在天元圣城準備忙碌一件大事,不可能分身到本城來的。應該是天淵城的哪位長吧老?”第三名修士,一名扎著金燦燦頭帶的青年,用頗為肯定的語氣說道。
“哦,既然是天淵城的長老了,哪肯定只是路過本城了?此桓贝颐ι下返哪,我等也無需專門過去拜見了!痹砼劾险唛L吐了一口氣,臉上神色為之一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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