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女主從13歲起被養(yǎng)父強奸猥褻兩年之久。
“你過來,來我身邊,月亮不抱你,時光摧毀你,可我愛你!
老套的 救贖與被救贖 雙強 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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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林-----------------
任穎穎第一次見到陸林,在14歲,他看著她被她的養(yǎng)父任天撩開了裙擺,惡心的結(jié)著厚繭的手掐在她白嫩的大腿上,然后他移開了視線,十八歲少年俊俏的臉堆著恭維的笑:“任老板可別讓咱陸爺?shù)忍昧。?br />
起身離開一直到關(guān)上房門,他再沒有看她一眼。
之后,早早失寵的“養(yǎng)女”靠著以往的情分從任天那里撈來資源,二十歲的任穎穎在這條黑路上發(fā)展起自己的勢力——c城一半的賭坊她都能參進去一腳。
那日任天請來道上最有排面的幾個大老板,他像個土皇帝摟著不知道比自己小幾輪的少女,賭坊里,他道:“賭錢沒意思,咱們看點有意思的!
亡命之徒的游戲,在這座滿是罪惡的城市不足為奇。最終贏家得到自己想要的,輸家丟掉性命。
情色暴力血腥,他們的最愛。
“看上去很好玩。”任穎穎笑道,一時興起坐上賭桌……
整整十局,吞云吐霧的她看向任天輕描淡寫:“爸爸,看來我贏了呢!
那些輸了的賭徒瘋狂的跟什么病癥發(fā)作,被人拖著下了臺。
少女的討好的挑逗著任天,嬉笑聲刺耳,任穎穎站起身,拍了拍衣裙,伸手取了一根煙……
煙遞到陸林的嘴邊,她笑著對陸萬亭道:“陸爺,爸爸說能滿足我的任何要求,可我只想要陸爺身邊這位……陸爺可否借我一兩月呢?”
那時,陸林終于正眼看了她,那張仿佛永遠存在的笑臉總算出現(xiàn)了一絲變化。
她的大膽像個笑話。
可偏偏他在陸萬亭根本不想搭理她的時候說道:“陸爺,這假您可得給我放放了!
-------------------利用價值------------------
回到獨屬于任穎穎的別墅。
“嗯……”她毫不顧忌的吻著陸林,解開他的衣服,在他身上毫無技巧的亂啃,甚至咬出一個又一個血印。
“任小姐,有沒有人說你是屬狗的!标懥忠琅f笑著,溫柔的舔干凈她因為自己的莽撞而磕破的唇流出的血滴,隨后卻像想要把她吞之入腹地深吻她,主動權(quán)傾向了他,她被壓在了他身下……
“……啪!”那一個巴掌扇的很響,看到陸林的表情再次松動,任穎穎開心的笑了,“那也比你這陰逼狗強!
陸林是誰,是陸萬亭身邊的最心腹的一條狗,一條帶著萬年不變的笑,看上去親人,實則背地里能要你命的瘋狗。
“怎么?難道我還有什么殘余的利用價值?”任穎穎湊近他的耳邊,“讓你乖乖跟我走?我那爛賭坊可連你從陸爺那撈的一星半點都比不上。”
“哦?我若說,無關(guān)利用,我也想要你呢?”
陸林恢復(fù)了那張笑臉,吻落在她的耳側(cè),她敏感的躲開,卻被扣住頭。
“你什么意思?”
回答她的只有男人帶著情欲的喘息和那句“噓,春宵一刻值千金!
肆意的吻著她的頸側(cè)直到胸前,像報復(fù)似的留下深淺不一的痕跡,任穎穎不甘示弱地攬過他接吻,毫無章法的交纏,血味蔓延……
“吻技真差。”唇舌分離口水混雜著些許血絲從她的嘴角落下,陸林伸手抹去嘴上冒出的血珠,評價道。
“彼此彼此!比畏f穎掐著他的脖子再次將他壓在身下,她的吻就如同野獸在撕咬獵物。
一場性愛,卻更像兩人的博弈。
只不過陸林一直讓著任穎穎。
“你瘋了!”直到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被咬出血跡,疼得她踹了他,情欲都被疼沒了,他卻不放過她,強硬地拉開她的腿,借著分泌的淫液抵了進去,她也不留情地用指甲劃傷了他的后背,咬住他的肩……
從未有過的飽脹感讓她眼眶泛紅和身體僵硬,他在她眼里看到了恐懼,那處的緊致咬得他生疼,一遍一遍溫柔地吻她,重新研磨她敏感的部位,沒有方才的肆意妄為,反而小心翼翼像要討好她……
“別怕。”
他掐著她的腰有力的撞擊,快感像崩斷的繩……她的身子在他的掌握下?lián)P起美麗的幅度,偌大的房間只剩下歡愛的聲音……
不知道高潮了幾次,她瞇著眼看那具全是她弄出來的牙印和劃痕的身體,承受著他在她體內(nèi)沖刺的力度。
她聽到他說的前半句,只是后半句她怎么也聽不出來,而意識也模糊了起來。
“穎穎!蹦蔷湓捿p的像嘆息,“我……”
-------------------不臟------------------
任穎穎看著身上被陸林留下的痕跡,尤其是她大腿內(nèi)側(cè)那個深深的牙印,覆蓋了那幾道被煙頭燙出的疤痕。
她抽出槍,指著床上裝睡的男人:“知道我為什么一直留著它們嗎?為了記住他在我身上犯下的惡行!
陸林半睜著眼睛,慵懶地看著她,仿佛她手里拿著的是把玩具槍。
“不管怎么說我都是任天的人,如果殺了你的話,陸萬亭會怎么想?”
“還是一樣的笨啊……”陸林說著靠近她,抬起她的手讓槍指著自己的腦門,“既然你想,那就殺吧!
她看著他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最后還是沒有開槍,而是甩開了他的手:“那天是你吧?”
說著任穎穎將手腕上那幾道刀疤展示在陸林面前,他沒有回答她,沉默的抓著她的手,輕吻那些傷痕像輕吻那些無法改變的曾經(jīng)……
不管是她的還是他的。
陸林從沒有告訴過任何人,他很早就見過任穎穎,在孤兒院里。
她就像張白紙,純潔的和他一點都不一樣。
從陸林出生開始,黃賭毒就沒有一刻不縈繞著他,他沒有姓,母親是妓女,至于父親誰知是哪個嫖客。最后母親因為毒品自殺,他為了活下去,活著逃出這座滿是罪惡,人心腐爛的城市,他丟下年幼的弟弟妹妹,成為了罪惡的幫兇。
他如愿離開了那座城市,成為陸家的狗,不過是從一個地獄到另一個地獄,早就沒法回頭了。
那時候他夢起自己的弟弟妹妹,便會在隱蔽的地方偷偷觀察著那孤兒院,匿名捐去食物和錢。
他從不敢靠近,哪怕一步,都是污染。
當(dāng)任穎穎被任家接走,陸林想從此她會過上好日子吧……
可他不知道任天是戀童癖。
知道又如何,十幾歲的他也只是別人砧板上的魚。
再后來,他眼睜睜的看著被自己丟下的弟弟走進了陸家的門。
他以為誰都沒有逃過這污泥。直到他猜出了弟弟陸沉的臥底身份……
陸沉的拳頭砸醒了他,身在污泥,卻連掙扎都不敢,與之為伍的他同樣罪該萬死。
為了協(xié)助陸沉,陸林再次丟掉所有尊嚴,無利不起早地一路往上爬,才總算在陸萬亭身邊站穩(wěn)了腳……
那天高檔的聚會結(jié)束,他敏感的聞到酒店的房間傳來血味,用力撞開門,門后是奄奄一息的任穎穎。
失去理智的少女一刀一刀劃向手腕,直到意識消失,那些血蔓延在地板上四散像一朵盛開的花……
“臟了……”那晚夢囈的話語只有陸林一遍一遍地回答她。
“不臟!
-------------------只有你------------------
那一個月任穎穎與陸林形影不離,她仍像發(fā)泄般與他做愛,而他感受不到疼一樣,任由她在他的身上肆意妄為,握著她的腰挺入,給她酣暢淋漓一場的性愛。
事后是細密的吻,她摟著他,男人濕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耳側(cè),他伸出舌頭去舔她的耳垂,再次說出了那時她沒聽到的后半句:“我愛你,穎穎……”
最后一日,陸林陪著任穎穎練槍……
聊到任天,她垂下眸說:“她們都跟我一樣罷……”無法抵抗命運而已。
“不一樣,只有你沒有停止反抗!
哪怕知道無法抗衡,還是拼命的掙扎著,如果她乖乖服從任天,她會遠比現(xiàn)在得到的多。
陸林握緊任穎穎的手,像帶著恨意朝著靶心開了一槍。而她抹去眼角的淚,笑著!罢f的我好像什么貞潔烈女!
他不語,只是低頭去吻她。
-------------------我們回家------------------
后來他們?nèi)倘柝撝,一步一步往上爬。陸林用了將近十年的時間協(xié)助著陸沉收集著陸家的各種證據(jù),而任穎穎去了E國,一邊憑借著強勢的手段替任天發(fā)展軍火生意,一邊給他們支援。
這場正與邪長達十幾年甚至更久的戰(zhàn)役終于像所有故事的結(jié)尾那樣,邪不壓正……陸家這個大毒瘤一夜之間被鏟除,而那些與之牽連的黑勢力也難逃法網(wǎng)。
任家倒臺那天,任穎穎用尖銳的鞋跟像碾死蟲子一樣碾碎了任天的命根。聽著任天痛不欲生的慘叫著,她笑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陸林脫下她染了臟污的鞋,將她抱起……
“我們回家!
“好。”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