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菈雅……別管那些文件了,看著我!
手臂被溫?zé)岬男靥刨N住,菈雅無語望天:
又來了。
“乖啦,周談,我還有文件要處理!
放下筆,將手按上男人結(jié)實的胸肌,菈雅試圖推拒,換來更緊密的貼合。
“我重要還是文件重要?”
周談扳過她的臉,在柔軟的雙頰上戳了又戳。
“都重要、都重要。”
菈雅敷衍地親親他,又拾起筆,繼續(xù)翻起文件來。
隨著樂園的進(jìn)一步擴(kuò)張,菈雅把發(fā)展信者的范圍拓展到了國外。
因為根深蒂固的本土宗教,大把大把的人寧可死也不愿改信,搞得菈雅很是頭大。
死飧者那邊已經(jīng)擴(kuò)招了好幾回,李易之帶著成員們瘋狂加班,就這樣成功率也低得不行。
人為什么能這么死腦筋。
菈雅憂愁地看著不斷下降的全球人口數(shù),真怕除黃種人外的種族都滅絕了。
“別看文件了,看我。”
耳畔傳來男人不滿的聲音,濕漉漉的,透著讓人心熱的癢。
含住女人軟軟的的耳垂,周談以唇舌愛撫、舔舐。
菈雅有了些感覺,卻又不想縱容他干擾辦公的行為。
“不要啦……”她向另一側(cè)傾身躲避,“等我看完再做好不好?很快的……哎呀!”
男人不滿地叼住耳廓,噬咬:
“我的小菈雅,你哪次快過?文件有我好看嗎?”
扯開襯衫上的紐扣,周談牽過她的手,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摩挲:
“想看我穿釘戴環(huán),你說過的吧……嗯?”
“就不想看看么?我可是,很有服務(wù)精神的……”
周談?wù)Z帶誘惑,引領(lǐng)著她的指尖,探向那顆逐漸挺立的朱果。
襯衫薄得近乎透明,微凸的兩點上有光一閃而過,似乎是冰冷的金屬。
是乳環(huán)還是乳釘?
男人咬著唇,成熟俊美的臉上浮現(xiàn)出羞澀之意,反差的樣子惑得女人心中一動。
“這……”
菈雅有些猶豫。
想要去揉捏那顆被穿刺的茱萸,但她還是覺得不該開這個干擾工作的口子。
如果每個男人都搞這一出,那自己什么工作也別想干了。
這樣想著,菈雅抽回了手。
“真的不要么?你明明最喜歡了!
周談又貼近了些,大手自然地按上女人的膝,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緩緩上移動。
動作色氣而大膽。
雙頰氣鼓鼓的,女人不滿地用腿去夾他的手,卻還是沒能阻止男人狡猾的探索。
隔著輕薄的底褲,冰涼的指尖由下自上劃開花瓣,按上潮熱的小蒂。
“已經(jīng)濕了哦?我的神明大人。你其實也很想要吧!
壓住那一處腫脹的凸起,略帶粗糙的指腹開始放肆顫動。
笑著用其他四指撩撥,周談看向女人的眼中帶著期待。
花瓣被扯住了,指甲隔著布料搔刮敏感的穴口。
身下涌出一股水液,菈雅呻吟出聲。
“嗯嗯~壞男人~還不把你的手拿出去~”
她嗔怒地飛了周談一眼。
這男人為了榨干她苦練調(diào)情技巧,自己真的很難經(jīng)得住誘惑啊!
女人的情動讓周談愈發(fā)得意,正打算乘勝追擊,卻聽到門口傳來腳步聲。
“是白衣啦!你還不快走!”
菈雅輕輕踢他。
“走?我為什么要走!
周談大力鉗住女人的下巴,強(qiáng)勢地索要了一個吻。
“讓他看看,在我身下的你是多么嬌艷。”男人舔去菈雅唇上的水漬,眼神有些危險。
“他識相的話自然最好,若真的要留下來……是他的話,我不介意一起!
她介意好不好!雙龍很痛的誒!
夾了夾空虛的穴肉,菈雅佯怒著推他:“快滾快滾!不然明天也不給你吃!”
周談楞了一下,隨即笑了。
“哦,是嗎?”男人語調(diào)上揚,問得不緊不慢。
糟,他生氣了!
菈雅只覺膝上一沉,下身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所束縛。
“今天真的不合適……”她焦急地看向門口,白衣要進(jìn)來了!
就在門被推開的那一瞬間,周談薄唇微勾,無聲地躲入了桌下。
沒被發(fā)現(xiàn)就好。
菈雅松了口氣,用赤裸的足背碰碰周談,提醒他不要搞什么小動作。
但她所觸碰到的,卻并非男人的腿,而是腿心處那根滾燙挺立的驕傲。
啊……!
女人受驚般想要收回小腿,卻被周談握住腳腕,牽著去向下身摩擦。
菈雅忍不住做出吞咽的動作。
白衣越走越近,而她的足底正踩上周談挺立的陽莖……他把那物放出來了!
柔嫩的足底貼上莖身,壓住皮肉上下滑動,另類的快慰讓周談不得不咬住唇,免得呻吟出聲。
不想和人分享……菈雅是他的,誰都不行!
釋放隔音術(shù)掩蓋桌下的聲音,男人控制住女人的另一只足。
無視她的掙扎,周談用足背托起鼓脹充血的囊袋,前后蹭著。
嗯~下面也被照顧到了。好舒服,為什么這么舒服……
俊顏泛起薄紅,周談只覺得身前的女人無一處不美,不禁加快了肏弄這雙玉足的速度。
好癢~
足心被腺液弄得濕漉漉的,酸癢順著雙腿一直鉆進(jìn)穴里,想被男人的物件狠狠進(jìn)出。
白衣就在身前匯報,菈雅被肏弄得敢怒而不敢言。
她狠狠地踩了上去,反復(fù)碾壓,想著這樣總能消停點了吧。
可疼痛不但沒有讓那根紫黑的巨碩偃旗息鼓,反而彈跳了幾下,脹得更大了。
這什么人啊!女人快要崩潰了。
下身的麻癢越發(fā)難以抑制,敏感的足心仿佛成了另一個性器,每次頂弄都像是要肏到花心里。
每頂一下足底,花穴便狠狠地吮吸一口,絞弄著不存在的肉刃,任大股大股的淫水流出來。
屄里好癢,好想被大肉棒通一通……不行!
菈雅咬牙切齒,才不要順周談的意!
她克制著,與白衣談笑如常,交代著樂園下一步的工作。
甚至連面上的潮紅也被女人用咒術(shù)壓制,不露分毫。
竟然還想著工作!
不滿地撩開裙擺,周談貼過去,在菈雅大腿內(nèi)側(cè)咬了一口。
“嗯……!”
女人忍不住發(fā)出細(xì)弱的鳴叫。
“怎么了?”
白衣關(guān)切地靠近。
“沒事,你繼續(xù)說。這里是什么問題?”
菈雅指著文件中的一處,心思卻全不在文件上。
他……舔上去了!
浪水兒將輕薄的底褲打濕,布料近乎透明,印出了內(nèi)里護(hù)住的粉嫩花瓣。
隔著布料將那朵花兒整個含住,周談像是要將她整個吃下去似的,大口含吮著。
空虛的花穴想要去吸在外肆虐的舌,卻因布料的阻隔而吃不到穴里,急得噴出水兒來。
別急。周談在心里說,這就喂你。
雙手蜿蜒向上,男人解開了內(nèi)褲兩側(cè)的系帶。
輕輕一翻,一朵綻放的肉花就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男人一邊用手指蹂躪蕊珠,拉扯花唇,一邊將唇舌再度覆上,時舔時吮。
終于被渴盼已久的火熱探入,雖然只是舌尖,花穴依舊激動地抽搐著將它往甬道深處帶。
被吸得情動,周談加大了口侍的力度,雙手在女人雪白若脂的大腿上流連愛撫。
如果沒有隔音術(shù)的話,水聲一定會很響吧。
周談這么想著,順著唇舌的縫隙,向穴內(nèi)遞進(jìn)一根手指。
白衣聽到會如何呢?會忍不住加入嗎?
男人大力抽動著穴內(nèi)的長指,在敏感的花穴中不住摳挖。
白衣會加入,她也一定會同意的。
和拒絕自己時完全相反。
總是這樣,人人都愛白衣。
用牙齒去啃咬那顆軟爛紅嫩的花蒂,周談的力道逐漸失了分寸。
為什么、為什么!她為什么不能只愛自己一個!
那一點最是脆弱敏感,被牙齒那么一磨,尖銳的快意近乎疼痛般襲來。
女人眼前一白,竟是就這么去了。
用最后的耐心將白衣勸走,菈雅扯住周談的衣領(lǐng),將他從桌下拽了出來。
“可以啊,周談,你可真會玩!
勾起穿過男人胸前茱萸的銀環(huán),菈雅一邊去撕他剩下的衣扣,一邊咬牙切齒。
“小菈雅喜歡就好!
周談柔順地被菈雅牽住,在兩人緊貼的下身間不住頂弄。
對著那根挺到快貼上小腹的黑紫陽具扇了一掌,女人沒好氣地說:
“活不錯,下次別整了!
她將男人壓在偌大的書桌上,白皙精壯的肉體被暗色的木料襯出玉器一般的質(zhì)感。
周談向后倒去,任她壓著,瞇著眼騎在自己腰上。
扯住男人的乳環(huán)迫他向上弓起,女人俯身向他貼近,露出個色情的笑。
“既然騷雞巴這么欠干……”
她抬起臀,用花唇去磨蹭那吐著水的滾燙頂端。
“那就讓我,好好操一操!
巨碩的紫黑色陽具,就這么被一寸一寸地吞了下去。
花穴內(nèi)極軟又極濕,叼著碩大的龜頭就往下咽,一直蠕動著咽到胞宮口,才堪堪吐出些許。
大肉棒自然不肯善罷甘休,奮力上頂,勢要給嬌嫩的宮口來個破門而入。
頂一下,軟肉便咬上一咬;頂兩下,水兒便澆上一澆。
男人鉗住她左右躲避的、調(diào)皮的腰肢,狠狠地肏上個百八十下。
直把女人入的嬌喘連連、不住求饒,把那緊箍著肉棒不放的軟肉肏開了、肏服了,任他直取嬌嫩的小宮。
小宮驟然被破,偌大一個硬物杵了進(jìn)來,當(dāng)即便倒戈卸甲。吸裹著插進(jìn)來的肉物,又是噴水,又是獻(xiàn)媚,將那黑紫色的壞東西伺候得爽極,不住地往宮底頂。
菈雅只覺得自己連小腹都要被戳得鼓起來了,扯著男人胸前的銀環(huán),命他輕一點、緩一點。
周談又怎么會聽?
他反倒壞笑將女人抱了起來,把住她的雙腿,邊肏穴邊在書房里走動。
男人甚至打算這么交合著走去外面,驚得女人討好地環(huán)住他的頸項,主動在他的肉刃上套弄。
只幾下,便插得自己淫水漣漣,不能自己,哀叫著去了。
周談也沒有為難她,對著抽搐不止的花穴一陣猛攻亂肏。
直到女人因被延得過長的高潮而美目翻白,他才笑著抵近最深處,在褶皺充盈的宮芯里撒下白濁的種子。
身下還在小股小股地射著精,周談寵溺地吻去女人額角的汗珠。
“還是我最重要了,對不對?”
轉(zhuǎn)動腰胯,他用巨碩的頭部將濃精抹上宮壁的每一寸,像是要為她打上自己的標(biāo)記。
“工作也好,男人也好……你最在乎的,只能是我!
“反對?那就操到你同意哦。”
“放心,會很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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