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不知道具體的方法,但我猜,只要雙魚玉佩與目神珠合體,問題就應該可以解決!”
查建勇老實答道。
他瞧著高朗,眼中并無半點欺詐之色。
課高朗瞧他,心中卻依舊防備。
縱觀前段時間查建勇所做的種種,他實在很難相信他是個好人。畢竟,他前不久還前方吧唧的想要對自己痛下殺手!
“你既然這樣說,我倒想不明白了,你當初干嘛要設計殺我?”高朗瞧著他,眼神犀利,多了一份審視的意味。
這問題可謂是一針見血,直指問題的根本。
查建勇聽了這話,先是一愣,隨即解釋道:“我當初也吃不準你們是什么人,更不知道你們是否愿意按我說的做,因此只想把珠子奪過來,去解這個危機!
“殺人去解決危機?”高朗并不信他的鬼話。
“我承認,我的方法冒|進了些!辈榻ㄓ罗D頭望向長衡子的牌位,說:“一步錯步步錯,我從一開始就是錯的!”
“你殺流浪漢,用他頂替你的身份,難道也是為了解決危機?”高朗步步緊逼。
“那個流浪漢,本來就命不久矣,我只是給了他個痛快!”查建勇皺眉,答得勉強。
他抬手摩|挲著自己那胡子拉碴的下巴,像是在思索著什么。
“是嗎?痛快嗎?我看他走的時候很痛苦!”高朗反駁。
“這不重要!”查建勇抬眼瞧他,攤手說道:“這不是問題的關鍵!”
“不!這很重要!”高朗見他邏輯上出現了紕漏,立刻義正詞嚴地追問:“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雙魚玉佩和目神珠在一起,對你究竟有什么好處?你最好實話實說,否則就不必談合作了!”
“沒有目的,”查建勇頓了頓說:“我之前所做,一為了生存,二為了目神珠,要真說有什么私心,也不過是想讓這一切回到原點罷了!”
這話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在其中。與先前查建勇深明大義的人設有所出入。
“我憑什么相信一個,半個月來一直千方百計、處心積慮想要知我于死地的人?”高朗的臉上,明顯有了慍色。
他似乎更加篤定了——這個查建勇的話,絕不可輕信!不論他的真實身份是什么,他都沒有這么簡單。。
“這半個月的事,的確是我的不對,其實我也是有心試探,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少實力,適不適合拿著目神珠。”查建勇的話,難辨真假。
高朗一個心理學家,在他面前,竟然分辨不出他話里的真假。
都說一個人撒謊的時候,眼球會向左上方運動,手部會出現一些不自覺的機械動作,且目光會有所回避。但這些典型特征,在查建勇身上,都沒有!
甚至,他說話的時候,眼球還往向右下方!
那是說真話的表現!但在這個過程中,他也曾摸過自己的鼻子和下巴各一次,這又有心虛的成分在其中。
縱觀上面種種,至少說明在查建勇剛才所說的這些話里,應該是有真有假,至少來說,他必定是有所隱瞞的!
而至于他究竟隱瞞了什么,此刻,誰也不知道!
敵在明、我在暗,想要弄清楚對方葫蘆里究竟賣的什么要,高朗此刻,唯有假意相信,將計就計了。
“雙魚玉佩現在何處?”高朗換了話題。
“不知道,有人說是被收在某個博物館里,也有人說是還在羅布泊!辈榻ㄓ乱姼呃什蛔穯,也覺得如釋重負。
“羅布泊?你沒回去看看么?”高朗覺得他這回答太模糊。
“我回去過一次,但沒看到!辈榻ㄓ麓稹
“那照你這意思,雙魚玉佩肯定就是在某個博物館里咯?”高朗其實挺想見識一下這個雙魚玉佩的。
“按照當初彭加木失蹤,官方組織大規(guī)模搜救的陣勢來看,最后應該是找到了!辈榻ㄓ抡f道。
“這也只是你的推測!备呃氏肓讼,說:“網上根本就查不到這方面的信息,這樣要怎么找?”
“你不要急嘛,我這里有一份報紙,你看看!闭f著,查建勇從供桌下的抽屜里,取出了一張報紙。
這報紙很干凈,看得出來這是最近的新報紙。
高朗接過報紙一看,就看見上面最大字號的標題寫著:西北博物院將辦文物主題展,雙魚玉佩或將重現人間。
這幾個字,落到高朗的眼里,著實是一劑強心針,讓他立刻興奮起來。
“在西北博物院?!”他抬頭瞧著查建勇,隨即又說:“上面說是五月三十號?晌逶氯痪褪呛筇炝嗣?!”
“對,所以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我們必須要盡快趕到西北博物院去!”查建勇鄭重地點了點頭。
“你有什么計劃?去了以后,又打算怎么做?你不會是想在文物展上公然行竊吧?!”高朗一聽查建勇要去博物館,頓時擔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