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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真的是我自己么?

  這個恬不知恥、放浪沉溺、目光渙散、喃喃絮語、呻吟和喘息不住地自唇齒間溢流而出,腰肢自發(fā)地貼向熱源,雙腿纏繞著予我快感卻限我自由的人。

  后腰被緊緊扣在掌中,不間斷地分享著他索求的;蛟S他想要的也不過如此,想讓我承認、想讓我心甘情愿地對著那雙隱匿了無數(shù)惡意的眼眸,說出他期望了一生的、飽含愛意的話語。

  這本不是我真正的意愿。

  我不想成為這樣的自己。

  有時那狂風驟雨般的情事稍有停歇,侵犯者不多見的柔情又會顯現(xiàn)而出,吻在沾滿淚霧的長睫上,細心舐走懸在末端的珠瑩,他饒有興味地欣賞著我的癡態(tài)、我掙扎的心境,明知不妥卻無法壓抑的嬌吟。一切之一切都是他想要證明真實感的佐料罷了。而最能夠體現(xiàn)他真切得到了心之所向的便是時時刻刻被擁在他懷里的我。

  他不再嘗試取我的性命,盡管這于他而言只不過是順手的事。仿佛要讓我忘記那些短暫出現(xiàn)過的暴戾狠絕,除卻被鎖著腰肢渴求情欲的泄放以外,這個妖物對我的態(tài)度越發(fā)予取予求了起來。

  宛如堂奧、清泉紛掛、清澈澗流綿綿不絕的水簾洞,此刻已成了我們無法被打擾的洞天福地。

  我總能在任一處角落尋到自己承受過歡愛的痕跡與記憶。

  墜落成幕的水簾成了遮掩我最后尊嚴的敝物。

  在無法得知外界一切事態(tài)發(fā)展的這分不清晝夜的日子里,我所能做的全被改正教導(dǎo)成了他所希望我能做的。

  ——“六耳”。我知曉了他的名諱。

  一切修煉之物都與我這凡體不同,蘊藏著幾近無限的精力,想讓我臣服且自發(fā)擺出臣服的姿態(tài)實在易如反掌。若是不從,只會有更多更無法承受的席卷而來。

  可到最后,我也分不清,究竟是他想讓我這么做,還是我自己也在一遍又一遍地登上高峰之時,發(fā)自內(nèi)心地承認了自己的軟弱、無助、善變以及可恥。

  我想我應(yīng)該愛他的。因為這是他無數(shù)次告知于我的。

  我貌似也聽過無數(shù)次‘愛’,或不甘、或愴然、或滿目悲涼、或怒不可遏,但都不是這種如同附骨之毒般纏綿緊縛著我的‘愛’。

  “你會愛我的,是嗎?你正在愛著我,是嗎?”

  我見過他隱約探出的獠牙,見過他動情時薄紅的面頰,見過他入眠時仍在不安震顫的睫羽,見過那不止一次想要置我于死地的寬大手掌輕柔地撫過我身上每一處幽境。

  我想他應(yīng)該是愛我的。所以他才會說:

  “是的……我愛你!

  *

  又一次驚醒了。

  在靜謐深夜中睜眼,只會覺得自己仍被無限的黑暗包圍著,似乎永遠擺不脫這夢境,到最后甚至于分不清究竟是我在做夢,還是別人的夢里有我。

  或許這一切都是一場自欺欺人的幻覺罷了。

  也好過我此時此刻渾身遍布痕跡地躺在別人懷里。

  “你要去哪兒?”

  原本緊閉著眼的男人不知何時睜開了那雙黑沉沉的眸子,沙啞的嗓音透著饜足的氣息。

  “我沒有去哪里,我只是餓了!

  “嗯……”他深埋在我頸間貪婪地攫取著令他心安的檀香,“想吃什么?”

  “和以前一樣即可!

  “倒是好養(yǎng)活!蹦腥瞬惠p不重地嗤了聲,與其說是嘲諷,倒更像是真這么覺得。

  他率先起身,遮蔽了彼此的寢被隨之滑落,男人光裸結(jié)實的上半身同樣遍布紅痕,我緊了緊面色,移開視線。

  他在洞內(nèi)的石桌上擺好了餐食,素的一份,葷的一份,混在一起,像是根本意識不到這對我來說已然算得上是某種冒犯。不過他定然不在乎,否則也不會數(shù)次笑瞇瞇地問我要不要嘗口肉食。

  我找了件寬袍披上,隨意系上腰帶,在桌旁跪坐著,接過他遞來的清粥,下意識誦了句佛號。

  男子眉頭一皺,話語滾在喉間幾個來回,終究是咽下不提。

  獨身久了的妖怪很難在驟然轉(zhuǎn)變的生活方式中察覺到正確的相處之道,他只是秉承著餓不死我就足夠的準則而已?傇谖覍P奶铒柖亲拥臅r候悄無聲息地湊到一旁,或是捻起發(fā)梢細細嗅聞,或是把玩著腰間早已被掐弄泛紅的腹肉,遍布粗繭的大手順著衣襟內(nèi)的空隙上移,利齒咬著我耳廓的軟骨廝磨,指尖又擰了擰腫脹的乳首。

  “唔……”我不由地縮了縮身子,險些握不住碗筷,疲累且被情欲浸透的軀體根本經(jīng)不住這樣的挑逗,沒一會兒只能軟倒在他胸前,握住他手臂,卻完全擋不住他一意孤行的動作,如此之下反倒像是我主動牽引著他探往自己的下身似的。

  “哈……別……”

  爭先恐后落出眼眶的淚液被他瞧進了眼底,我仰著頭試圖制止,卻被猝不及防地吻上了眉眼,下意識倉促閉上,等那熱意撤離時再度睜開,卻在一晃眼之間宛如見到了某個極度熟悉的人。

  那高度相似的臉龐轉(zhuǎn)瞬間又消失,金光熠熠的眼瞳迅速暗淡如墨,妖冶邪秀的神采和那華彩流光的更不相同。我盯著他的臉發(fā)怔的樣子或許不是他樂意看到的。

  在他質(zhì)問之前,我如同夢囈般開了口:“六耳……你為何……要扮作他?”

  左右不過是想將我擄走,用誰的面目都無所謂,自然也可以用自己的。

  他長得更是稱得上俊逸無雙,如何不能夠以真面目示我?

  許是沒料到我會問出這句話,又像是早就等待著這一刻。他低聲哼笑,湊在我耳旁,用最癡迷最悵然的語氣說道:“那自然是因為……你在乎他!

  或許他還幻想著,只要扮作那讓他無數(shù)次妒忌,幾近瘋狂,牽引著他所在乎之人心緒的那個人,便可以獲得我的信任、交付和愛意。

  可他不知道的是,就連我自己,也從未真正明白過。

  我全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