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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叫甚么名字?”

  “我、我不知道!

  “你沒有名字?”

  “有,但是太多了,我不知該說哪個與你。”

  “這叫甚么話,你名喚幾何,告訴我便知,我才不管那些酸儒的佛名、俗名、封號,但我不能就這么喂來喂去地叫你罷?”

  抿了抿唇,我偏過頭,聲音細(xì)若未聞:“你叫我陳玄奘就好。”

  他在口中品了品,覺摸出些許不對味來,但不愿細(xì)想,鋪天蓋地的吻又覆滿了我,“倒讓我覺得是在肏個和尚,好在你不是了。”

  是的,我好像已經(jīng)不用再當(dāng)了,可這難道不是我從一開始就盼望的嗎?

  他的溫度一靠近我,空蕩蕩的軀體就會自動去索求,妖精不知節(jié)制、不懂克欲,難道我也不懂嗎?為什么要張開手臂,為什么腰肢會自行上抬,為什么雙腿會纏著他,為什么眼里裝的都是他動情時漆黑不見底的眸色……

  難道是在這里被困太久,腦子僵化,不能思考?

  我承受著他鉆入口中的掠取津液,手臂繞在他肩頭,隨著往前挺進(jìn)的動作時不時會蹭到那對墨色的犄角,他很喜歡我碰那里,每每都要停頓下來伏在我身上細(xì)細(xì)感受一番,隨后更激烈地進(jìn)入我的身體,那處至今少有人開發(fā)的區(qū)域,讓他食髓知味夜夜貪歡的纏綿之地。

  長發(fā)散開鋪滿了床榻,像特等的番邦進(jìn)貢的綢緞,胸乳在跌宕起伏中擺晃,年歲尚小的妖物,剛嘗過飽足的情欲滋味,哪里肯放過隨時可以榨出鮮嫩汁水的這幅身體,他毫不收斂地放肆享用,握住纖細(xì)的腿彎向前按著,后腰懸空讓我產(chǎn)生了即將翻倒的錯覺,不由得抓緊了身旁所有可以依附的物體。

  他笑了笑,看著又天真又邪肆,索性將我整個直直地翻起,身體完全不受自主控制地被他輕松挾持住,幾乎與床面垂直,我只覺得全身血液都因?yàn)檫@個姿勢不得不往頭腦里鉆去,漲漲麻麻,昏昏沉沉,他牽起我的手,捏在掌心里,緊緊扣著每一寸縫隙,猙獰的莖體借著勁更重地撞進(jìn)深處,咽喉被折起的自己堵住,呻吟和哀叫通通泄不出去,只有瘋狂攪動吸吮的肉壁彰顯著我的癡態(tài),內(nèi)里每一處凸起又凹陷的溝壑都成了此時加重我受到侵略的誘因。

  好熱,好熱,這個紅發(fā)的少年仿佛一團(tuán)永不熄滅的情火,把我燃了個透徹。

  “嗯啊……好難受,放開我,放、放開……”

  “何處難受?是這緊咬著我不放的小嘴還是這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亩歉梗俊彼麑赏却钤诩绨蛏,清楚看見原本平坦宣軟的小腹在進(jìn)退間凸起他的形狀,吃得很里,緊貼著苞宮的小口,他在這幾天操弄中經(jīng)驗(yàn)飛漲,知曉這一處嬌氣又讓他魂?duì)繅艨M的秘境需要鍥而不舍地進(jìn)攻才能真正灌溉進(jìn)去。

  把窄小的宮室灌滿他宣泄的欲望。

  我越發(fā)缺氧,神志恍惚,竭盡所能抓著他手臂,“太里面了,嗯唔……難受……”

  過于強(qiáng)烈的性事和愛欲,已經(jīng)是我這副凡人身子所能承受的極限了,這間封閉著我的洞府里滿是甜膩混合腥氣的味道,我不知曉晝夜,感受不到時間流逝,除去飲食外幾乎時刻都被擁在懷里,全身心沉浸投入仿佛無邊無際永不結(jié)束的情潮,他不知疲憊,可我已經(jīng)幾乎崩壞,在又一次顫栗著雙腿抽搐緊縮之后,不可避免地陷入黑暗之中。

  ·

  好熱,眉心在發(fā)燙,仿佛有利刃在其中鉆動,一點(diǎn)一點(diǎn)抽出我的神識,裝入不屬于我的記憶和經(jīng)歷,紛雜混亂的碎片,一雙雙哀慟的眼眸,凄厲的尖叫,瞬息變化無數(shù)次的臉。

  “流兒,流兒,你下山去,尋你生身母親去!

  “江流兒,你怎么又來了?俺老孫這里可不是什么托育小孩兒的地方!”

  “琉璃盞……你要我怎么做?”

  “龍珠我拿到了,你再多陪陪我,講經(jīng)說道都可以,只要多陪陪我……”

  “留下來,我們成婚,可否?”

  “佛道兩立,你當(dāng)真要棄我而去?!”

  “慈航、慈航……”

  我突然睜開眼,下意識摸了摸眉心滾燙刺痛的位置,卻觸及原本沒有的一點(diǎn)突起和圓潤的邊緣,我嚇了一跳,又多碰了兩下,可觸感分明不是幻想,確實(shí)是實(shí)實(shí)在在長到了這里。頭痛欲裂,口舌干燥,我邊咳嗽邊掙扎著爬起身,周遭安安靜靜的,一個人都沒有。

  這該死的妖怪,衣服都不給我穿一件。

  我看見角落里的衣架上有一套月白色道袍,如今也顧不上佛道有別了,忙哆嗦著腿挪過去穿上,也不知算不算不倫不類,又找了個發(fā)帶,束起礙事的長發(fā)盤到頭頂,對著銅鏡一照,活脫脫一個小道士。

  要是有把長劍,就更應(yīng)景了。我整整衣領(lǐng),如是想到。

  從洞口探頭探腦出去,嚇得差點(diǎn)滾落山崖,只見茫茫海水淹沒了整片枯松澗,斷木浮在水面,枝葉散落,水位還在不斷上漲,眼看著就要到火云洞,我連忙后退,慌張地觀察還有沒有可以躲藏的高處,但絕望中發(fā)現(xiàn)都不是我能上的去的地方。

  難道今日就要命喪天災(zāi)?不過這滔滔巨浪究竟是從何而來的,四海龍王沒有公令不可能放這么多水,可要真弄到了天上的圣旨,怎么又如此靜悄悄,一朵雷云都沒有,也沒看見那些布施風(fēng)雷電的神仙。

  我滿腹疑惑,渾身疲憊仿佛灌了鉛,揉著餓得咕咕叫的肚子,一瘸一拐順著小路翻下去,此時不溜更待何時?但我可能是高估了自己的求生技能和奄奄一息的體力,才走了沒兩步,就晃著身子要摔下山去,嚇得我尖叫聲都堵在了嗓子眼里,卻在即將砸落的瞬間飄了起來,就像是有一雙無形的巨手托舉著我的身體,我看不到實(shí)物,連忙盤腿坐好,戰(zhàn)戰(zhàn)兢兢等待接下來的命運(yùn)。

  那救我一命的無形之物升抬著我一直飛往天邊,我要看著火云洞越發(fā)的遠(yuǎn)去,不禁也有絲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怪異感。

  耳邊傳來兵器相接的打斗聲,鏗鏗鏘鏘,此起彼伏,我順著來源望去,卻見一紅一金兩團(tuán)光暈糾纏難分,不多時,金色那團(tuán)逃竄而去,徒留一千葉蓮臺,七彩寶光十色,一眼就知不是凡物。

  紅孩兒遲疑片刻,明知此間有詐,卻心神不寧,就跟被迷了心似的,滿腦子都是想要坐上去試試,他糾結(jié)萬分,卻不知自己早已著了道。

  終究是敵不過洶涌怪異的誘惑心,貪欲被無限放大,他閉了閉眼,豁出去一般端坐其上,而后霎時間天邊傳來一聲喝退,千葉蓮臺化作尖利刀刃,根根扎入雙腿,將他釘在原地不能動彈。

  血紅的液體從崩壞的傷口中涌出,我嚇得頭腦空白,眼看著他掙扎不已,甚至用手去拔出那些刀片,可都是徒勞,只在已經(jīng)千瘡百孔的身體上更添不少觸目驚心的裂口。這廝雖把我弄得疲憊不堪,最起碼沒有真的傷到我,見他這幅受難的模樣,我也實(shí)在于心不忍,可我連究竟是誰在施法都不知道,更遑論去求情。

  “孫猴子,你打不過我,卻使這種陰謀詭計(jì),好生無賴!”少年被剖成皮綻肉開的模樣,痛得冷汗連連,扳著刀尖向著虛空喊道,“虧你還自持正道,依我看來,根本就不算什么。你若是有種就現(xiàn)身,我們真槍真棍打上一架,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縮在那不知面目的人背后,看我的笑話! ”

  “紅孩兒,你可知錯?”熟悉的聲音無悲無喜,“木吒,暫且莫傷他性命。”

  遮蔽天日的祥云之中顯出人影,雪白裳裙?jié)崈魺o埃,雙眸半闔目露慈悲,項(xiàng)間寶石瓔珞圈墜著流蘇,貌若凝脂,檀鼻櫻唇。

  可我卻無端覺得他從前并不是這副模樣。

  至少不是這面無表情悲憫世人的佛修。

  頭又開始隱隱作痛,我見觀音,他亦看我一眼,手中佛印變化,那叁十六把罡刀又生出倒鉤來,更加死死扣住少年的肉身。

  “你挾持唐叁藏,危害四方,犯下大錯,如今可愿隨我入法門,戒驕戒躁,修心修行?”

  他捻著楊柳枝輕輕一揮,我身下就變化出一座蓮臺來,馱著我緩緩飛至他身邊。我這才知道又是菩薩救了我一命,連忙道謝。

  少年雙眸通紅,以雌雄莫辨的尖利嗓音嘶喊:“把她還給我!”

  “本就不是你的,何談物歸原主?”觀音道,“一切妙欲如鹽水,愈享受之愈增貪,令生貪戀諸事物,即刻放棄佛子行。”

  “我才不管甚么修行,甚么法門,把她還給我,把陳玄奘還給我!”他高聲叫道,渾身血流如注,硬生生忍下無邊痛楚,又吐了口血,“還給我,她是我的!她只能是我的!”

  觀音輕輕皺眉,似乎沒料到此行碰上個硬茬,油鹽不進(jìn),好賴不分。

  紅孩兒死死盯著我,仿佛只要錯開片刻就會再尋不見我的身影,我盤腿坐正,雙手合十:“圣嬰……”他聽見我喚名,愣了愣,隨即歡喜道:“你是要跟著我的是不是?”

  少年眼中滿是期許和執(zhí)念,我頗有些不忍,卻只能說道:“貪欲生憂,貪欲生畏,我不過是一介凡體,往事種種可以不再追究,但放下對你我都好。”

  那些隱隱約約的盼望和期待全數(shù)落空,只等來這讓他心神暴亂的話語,他怒極反笑,愴然道:“放下?你讓我放下?”

  我知曉這不過都是孩童的占有欲作祟罷了,便應(yīng)道:“是,放下。心無掛礙,無掛礙故,無有恐怖,遠(yuǎn)離顛倒夢想!

  “難道你覺得自己就真的心無掛礙么?!”赤色發(fā)絲在風(fēng)中妖冶飛旋,“如今反倒和我裝模作樣起來了?!”他半笑半哭,口中全是鮮血,我心神一悸,不敢多看。

  “好、好,這便是你們出家人的大愛,我算是知曉了!鄙倌晁查g斂起所有殺氣和不甘,對觀音道:“弟子愿入法門,求菩薩饒我一命!

  他神色轉(zhuǎn)變太快,我在松口氣的同時也隱隱感到怪異,但事情解決,皆大歡喜,這本就是應(yīng)該有的結(jié)局。

  觀音用手一指,罡刀皆數(shù)退去,而紅孩兒身上大小傷口也都恢復(fù)無礙,他好像一下子成熟了許多。觀音從袖中取出一個金箍,揚(yáng)手一晃,變作五個,套入紅孩兒四肢及額間,少年碰了碰頭上金箍,恍然間問了我一句:“你叫甚么名?”

  我張張口,心中答案千轉(zhuǎn),卻還是道:“陳祎!

  他輕笑,扶正了金箍,“你大概不知,妖物的外貌是隨著心智變化,而不是年紀(jì)!

  我有些錯愕,不懂他說這些是什么意思,就見原本還帶了些許嬰兒肥的臉龐逐漸長開,下頜流暢,眉目軒昂,端的一副好面相。

  他叫了我本名:“修得大道,證得長生,心無掛礙,便可以放下你,是或不是?”

  我如實(shí)作答:“貧僧不知!

  “罷了,答案也不重要!

  “悟空,妖魔即已降伏,你幾人即刻護(hù)送陳玄奘繼續(xù)西行,善財童子隨我回南海普陀山,木吒將罡刀還給李天王后再來尋我!

  我和悟空再次謝過觀音救命之恩,他分神見我一身道袍,微微恍惚,只消片刻又恢復(fù)原樣,云淡風(fēng)輕寵辱不驚,站在祥云之中,身旁是歸附的紅孩兒,使著玉凈瓶收回漫天海水后,就準(zhǔn)備離開。

  看著那漸行漸遠(yuǎn)的背影,陌生的記憶占據(jù)了頭腦,我不由得對著那潔白喃喃道:“慈航……”

  不知是不是錯覺,那身影停滯一瞬,微不可見,如同我的幻想。

  回去路上,悟空把我瞧了又瞧,疑惑地問:“師父,你這怎么多了顆紅痣?”他又指指我的衣服,“還有你這身打扮……”

  “不清楚,我醒來后就莫名長出的。這套衣服穿起來是不是很怪?”

  “倒也不是怪,就是覺得眼熟!

  “可我以前也沒穿過啊……”

  “或許是我記錯了罷!彼麚u搖頭,我才發(fā)現(xiàn)他一身狼藉,灰頭土臉的,忙用衣袖幫他擦擦,卻把那灰更蹭滿了一臉,哂哂然收回手。

  還好那猴子沒發(fā)現(xiàn),還自顧自地沉思,不知道在想什么。他頭上的金箍和那少年的幾乎一致,我咽下喉頭苦澀,更抱緊了他。

  “悟空,我好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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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孩兒篇結(jié)束~撒花~下一章黑水河,但是跟妖怪沒多大關(guān)系,不過妖怪是某人的親戚~

  希望看到多多的留言嗚嗚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