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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都市言情 > 總裁大人,我不約 > 夜行實錄(出書版) 第15節(jié)
  因為工作的關(guān)系,我認識許多媒體行業(yè)的從業(yè)人員,但搞娛樂新聞的人認識得很少!肮纷小本透,只認識一個,平時也不聯(lián)系,直到他最近出了些事。

  “狗仔”干的是辛苦活兒,平時沒日沒夜地蹲點、跟拍明星,吃喝睡基本都在車里解決。小便就拿個瓶接著,除非是實在沒辦法的大號,才會去廁所。有個挺有名的“狗仔”說過,為了拍到某明星出軌的照片,他足足跟了八個月。這么辛苦,偶爾有一個人過勞死也很正常。

  我認識的這個“狗仔”,吝哥,倒是沒過勞死。但他開在地處cbd的遠見大廈的工作室,從6月18日到6月23日六天內(nèi),連死了三個員工——都是突發(fā)性腦溢血。

  其他員工都嚇壞了,雖然吝哥承諾工資上漲50%,大部分人還是辭職了。本來挺熱鬧的工作室,除了吝哥以外就剩下兩個畢業(yè)沒多久的小姑娘。

  “估計也在找下家呢,暫時沒找到,找到肯定馬上就辭職!痹谶h見大廈樓下的肉夾饃店,吝哥喝了口豆花,這么告訴我和周庸。

  他比我印象里胖了很多,頭發(fā)粗糙而且稀疏,眼鏡片好像也變厚了。我問他怎么這么滄桑。吝哥笑笑:“不抗折騰了,老金不也夠嗆嗎?聽說腿都差點瘸了!

  說起我和吝哥的關(guān)系,那是一點也不熟。我們只見過幾面,平時完全不聯(lián)系——年三十都不發(fā)祝福信息的那種,最多算有個見面之情。他是老金的朋友。因為吃飯時總借口換了褲子沒帶錢,或包落在家里沒帶卡,從不買單,所以老金叫他吝哥。

  吝哥原來也是個夜行者!昂髞碛X得追蹤都市案件沒追蹤明星有趣,就轉(zhuǎn)行開了一家工作室,當起了‘狗仔’,跟蹤、偷拍,挖掘一些明星的丑聞、緋聞,然后賣給各大媒體!蔽覇査麨槭裁崔D(zhuǎn)行時,他這么告訴我。

  我這次過來幫忙,一是看老金的面子,二是這事確實有點意思。三個人,六天之內(nèi)都死于突發(fā)性的腦溢血,要是這家公司的員工都是七八十歲的大爺,我還能理解?伤赖亩际嵌畾q的小伙子,就實在太可疑了。

  一般來說,短時間內(nèi),連續(xù)有人死于某種固定的死法,只有三種可能。一是屠殺,二是傳染病,三是連環(huán)謀殺。前兩種是不太可能了,可誰會謀殺三個“狗仔”呢?難道真是意外?

  我問吝哥最近是否得罪什么人了。“當‘狗仔’哪有不得罪人的?得罪的多了!不過都是明星,也不至于報復(fù)什么的!

  周庸:“那可不一定,你看他們一個個都溜光水滑的。一個個小白臉兒,沒有好心眼兒,報復(fù)你也正常!”

  吝哥搖搖頭:“不是,真要報復(fù)也是沖我來吧,我連死了三個員工算怎么回事!

  我說:“能不能把你們最近追蹤的明星以及他們做了什么,都和我說說!

  吝哥說行,然后給我說了一堆:“m女星回京,我那天去晚了,卻在機場發(fā)現(xiàn)了戴口罩的n男星,我懷疑是去接機了,拍了幾張照片;y女星的婚姻形同虛設(shè),夫婦兩人只是為了孩子在維持。我9號那天跟了一天,全程兩個人都沒怎么說過話,一直在玩手機!

  我和吝哥說:“您也算是前輩,既然找我來,肯定是有什么事覺得不太對。有什么想法直說就行,別掖著了。”

  吝哥點點頭:“成,那我就說了!

  吝哥偶然間得知,某當紅組合的幾個成員都在參加一個神秘的培訓班。他本來想混進這個培訓班,然后偷拍偷聽一些該組合的秘密。結(jié)果對這個培訓班進行背景調(diào)查后,吝哥嚇了一跳——這是一個譚崔班。

  周庸聽到這兒有點疑惑:“什么是譚崔?”

  我說:“譚崔是印度的一個教派,叫縱樂派,在美國流行過很久。直到我回國的時候,美國還有許多譚崔班!绷吒缪a充:“這個教派相信男女能通過性行為獲取力量!

  周庸眼睛一亮:“吝哥,這班在哪兒,還招人不?”

  吝哥沒理他,接著往下講:“國內(nèi)的譚崔都是一個叫秦銘遠的人帶起來的。這人是奧修教的信徒,搞得和美國譚崔的那套不太一樣!

  周庸:“吝哥你是混進去了嗎?”

  吝哥點頭:“混進去簡單,但想要混到核心很難。他們舉辦的一些特別活動,只有資深成員才能參與,想要拍到那個組合的猛料,就必須混成資深成員。我回公司后,找了四個員工開會。這四個人算是我的親信,從我做這個工作室開始就一直跟著我了。我讓他們把大部分時間都花在臥底上,以獲取更多的信任,得到參加特別活動的資格。他們在那里潛伏了兩個月。終于在6月15日收到了邀請,讓他們參加兩周后的派對。”

  “為了慶祝勝利在望,我們當晚還特意去吃了頓大餐。然后,其中三個人就相繼出事了!

  我說:“這三個人都去臥底了?”

  吝哥說:“是,就剩一個叫趙童節(jié)的小姑娘沒出事,剩下三個人都死了!蔽尹c點頭。這么說起來,那個培訓班和所謂的特別活動確實極有可能有問題。我問能和趙童節(jié)聊聊嗎。吝哥說:“行,她應(yīng)該就在樓上。”

  趙童節(jié)是還沒離職的兩個員工之一。從大三開始,她就一直在吝哥的公司實習。雖然剛畢業(yè)一年,她卻是吝哥工作室里資歷最老的員工之一。

  我和周庸上樓,到了吝哥的工作室。進屋之后,趙童節(jié)正在逛淘寶,看見吝哥進來,急忙關(guān)了頁面。吝哥給我們相互介紹了一下:“小徐是想了解下那個培訓班的事,我琢磨著這事就讓他接手吧。”

  我和趙童節(jié)進了他們的小會議室。她要給我倒杯水,我說不用麻煩,她還是堅持倒了:“沒事,原來公司里燒水倒水啊什么的也都我來!

  我問起那個培訓班的事,她有點不愿意回憶:“那群人精神都不太正常,男的看女的、女的看男的,全眼冒綠光。”

  我說:“你收到那個派對的邀請了嗎?”她搖搖頭:“沒有,但馮哥、楊哥和敬哥收到了!

  我問她想沒想過為什么自己沒收到請柬。她說:“想過,可能是我不夠漂亮吧,有些漂亮的女學員,一來就收到了邀請。至于馮哥他們?nèi)齻,應(yīng)該是私底下和班里那些資深的女學員有點關(guān)系了,所以才收到的!

  我問那就沒人約她嗎?她說有,但自己沒答應(yīng)。我說收到邀請能不能帶人去。趙童節(jié)說能帶一個,但只能帶班里的學員。

  和趙童節(jié)聊完,周庸和吝哥還在聊娛樂圈的八卦。見我從會議室出來,周庸湊上來:“徐哥,聊出點什么?”我說得去一下那個培訓班,并想辦法拿到邀請。

  周庸激動了:“咱什么時候去?”我說這次不帶他了,我需要一個美女。周庸不愿意了:“徐哥,怎么每次有好事都沒我,實在不行,我可以戴個假發(fā)扮美女啊!”我讓他別扯犢子。

  我和周庸正閑扯,吝哥拿來一副眼鏡,遞給我,我看了眼:“thanko的攝像眼鏡!

  吝哥笑了:“行家!”

  周庸:“徐哥平時就愛研究這些,跟偷窺狂似的!

  吝哥:“這是今年的新款,大概能拍攝一個小時左右。你要是能混進那個派對,就帶上吧。”我點點頭。

  這家培訓機構(gòu)有自己的網(wǎng)站。我登錄了該網(wǎng)站,發(fā)現(xiàn)要先交五千元購買會員才能觀看內(nèi)容,并且需要手機號注冊。轉(zhuǎn)了五千元給網(wǎng)站上留下的賬號,我的注冊申請很快就通過了。

  網(wǎng)站上有兩個大版塊,一個是新手入門教學,就是教一些“修行”的花樣玩法,其中不乏實拍圖。另一個是換伴侶,我點開后發(fā)現(xiàn)有許多尺度很大的艷照。

  除此之外還有聊天版塊和論壇,里面的人經(jīng)常自己攢局,有很多人點贊、回復(fù)。官方每個月有次大聚會,門票是三千元每次,情侶用一張票。最上方顯示的是開課的時間及地址。我看了一下,明天在遠見大廈北面的東園上課,如果要上課,需提前預(yù)約。

  我拿起電話打給田靜:“靜姐,想拜托你件事兒!碧镬o:“是好事嗎?”

  我說有個譚崔班的派對,我想混進去調(diào)查下,但我需要個美女……田靜沒聽我說完,直接把電話掛斷了。

  我稍微等了一會兒,覺得田靜可能冷靜點兒了,又給她打電話,把整件事先講清楚,求她跟我去臥底調(diào)查:“靜姐,我需要個美女才有可能拿到派對的邀請。你要是不跟我去,我只能去找失足婦女了!”

  田靜考慮了會兒,沒好氣地答應(yīng)了。

  第二天,我和田靜來到了東園。培訓班在三號樓,我和田靜敲門,對方問我的手機號,我說了之后,一個女人打開了門:“不用脫鞋了,直接進吧!

  這間房子的客廳很大,雖然里面坐著二十幾個人,但也不顯得擁擠。我和田靜進去后,中間站起來一個像是導(dǎo)師一樣的人:“讓我們鼓掌歡迎一下新同學,新同學自我介紹一下吧!

  我說:“大家好,我叫徐浪,這是我女朋友田靜,我之前參加過幾次秦銘遠老師辦的培訓班,這次來也是希望能續(xù)上前緣。”

  那個“導(dǎo)師”看了我一眼,大概沒想到我還是個熟手,就讓我坐下加入他們的課程中。其實我說的那些是前一晚查資料查的。

  整個課程其實就是在宣揚性的好處,什么凈化靈魂之類的。如果刨除宗教元素,你還會以為這是個性解放團體。講課結(jié)束后,就開始了儀式環(huán)節(jié)。所有的人躺成一個圈,前面的人躺在后面的人的小腹上,后面的人用手撫摸前面人的臉。我看見田靜臉色鐵青,急忙拽著她躺到了一個女人懷里,自己躺在了她的小腹上。在揉我的臉時,田靜連指甲都用上了。做了一系列“凈化心靈的儀式”后,今天的課程就結(jié)束了。

  我和田靜離開時,那個“導(dǎo)師”過來攔住了我們,說后天有個聚會,在城東,情侶可以去參加,問我們有沒有時間。

  我說應(yīng)該有!皩(dǎo)師”點點頭,看了田靜一眼:“一定要兩個人一起去。”

  我說能問下這是個什么聚會嗎?“導(dǎo)師”隱晦地解釋了幾句。我大致聽懂了,這是個派對。說派對也不太準確,因為這實際上是個交換伴侶的聚會。

  田靜氣壞了:“這幫人應(yīng)該被判刑。”

  但這事在我國法律還屬于空白狀態(tài),只能以“聚眾淫亂”問責。有些有性心理問題的人,會有這樣的情結(jié),這種聚會能給他們帶來極大的滿足感。有些沒結(jié)婚的人為了體驗這種樂趣,甚至花錢雇傭失足女性帶去派對與人交換。

  老金曾經(jīng)在一些這種培訓班最先興起的地方,做過調(diào)查。一些人甚至通過這種培訓班尋找伴侶,其中不乏律師、商人、經(jīng)紀人、經(jīng)理等受過良好教育、有中等以上收入的人。雖然前兩年被國家打掉了一批,但還是有少量組織存活了下來。

  第三天晚上,我和田靜按照網(wǎng)站給的地址來到了城東海邊一棟三層的別墅,在門口確認了身份后,上交手機進了屋。

  一樓中間是舞池,外圍是自助餐,所有人都盛裝打扮,儼然一次上層聚會。人們在樓下四處尋找獵物,然后聊天,如果看對眼了就領(lǐng)到二樓單間。二樓只有十幾個單間,都沒有門鎖,所以有的屋里就會有好幾對人。我觀察了會兒,發(fā)現(xiàn)只要不出這棟別墅,在凌晨5點散場前,隨便參與的人怎么折騰。

  我戴上了吝哥給的攝像眼鏡,開始尋找一些可能知道內(nèi)情的人。我和田靜分別拒絕了幾個邀請的人。這時,我看見吝哥正在舞池中間跟一個少婦在一起,吝哥看到我后并不打招呼,他假裝沒看見,帶著少婦上了樓。

  被壞人糾纏時,女孩們可以用身上的小飾品脫身,這種方法不容易被注意,但很有用

  我也沒管吝哥,跟田靜到舞池跳舞,趁著轉(zhuǎn)圈的工夫近距離觀察。我趴在田靜耳邊說:“這屋里的十來個安保,穿的都是一樣的黑西服,我想知道管事的人是誰,待會兒你弄點動靜把他引出來!

  我和田靜分開,她找了個大腹便便的胖子跳舞。過了一會兒,田靜忽然大吵說耳環(huán)丟了一只,并且咬定被對方拿走了。四周的人和安保都圍了過來,一個和其他安保穿著一樣黑西服的人推開人群進來,問發(fā)生了什么。

  這應(yīng)該就是主管了。我把田靜的另一只耳環(huán)扔到地上,混在人群里叫了一聲地上有耳環(huán),田靜撿起耳環(huán)對那胖子道歉。主管看沒什么事就走了。

  我跟在他的身后,做出要上樓加入某個游戲的樣子,在經(jīng)過一間還沒被人“占用”的房間時,我一把將他推進屋里,鎖上了門。

  我用一根剛才在樓下自助餐吧拿的餐刀,頂住了他的腰,問他這家培訓機構(gòu)的背景。他說他們原來是一個傳銷團伙,但因為這幾年國家打擊傳銷打得特別嚴,于是轉(zhuǎn)行做了現(xiàn)在的培訓班。沒想到傳銷組織也知道玩“轉(zhuǎn)型”。然后我又問起了吝哥那幾個死去的同事,問他知不知道什么。

  他聽后很蒙,說只知道那幾個人之前總來玩,最近一直沒來。按照他的說法,他已經(jīng)是這個機構(gòu)的合伙人之一,如果他都不知道,那別人肯定也不知道。

  我又問那個“當紅組合”的事,吝哥的員工就是追蹤他們最后出了事。他不太想說,我握著餐刀的手加了點力。他害怕了:“他們是vvip,在三樓,得我?guī)е悴拍苌先!?br />
  我“摟著”主管上了三樓,樓梯口站著的兩個人直接放行了。主管帶我到了靠近里面的一間房。我推開門,兩個“當紅組合”的成員正坐在沙發(fā)上抽煙斗,身邊各有兩個衣著暴露的姑娘。我吸了吸鼻子,一股大麻味。

  大麻卷,禁銷品

  看見“主管”進來,其中一個笑了:“roll一根不?這次的貨還可以,來兩口來兩口。”

  主管沒搭話,我將他推到窗邊,用領(lǐng)帶將他的雙手綁在窗口的鐵藝上,然后回身反鎖上了門。我從主管的口袋里掏出他的手機,對著屋里拍照并錄像,那兩個“當紅組合”的成員蒙了,問我要干嗎。

  我說:“你們回答我?guī)讉問題,手機就還給你們!

  他們想了想說行。我問他們認不認識吝哥的那幾個員工,其中一個搖搖頭:“不認識,都沒聽過!

  另一個人忽然打斷他:“哎,是不是總跟趙童節(jié)一起來的那幾個。课矣浀闷渲杏幸粋叫敬哥,這姓還挺少見的!”

  第一個人也想起來了:“哦,對,知道了。你想問什么?我們都沒說過話!

  我問他和趙童節(jié)很熟嗎?其中一個嘿嘿笑:“挺熟的!蔽覇査趺磦熟法,他拍了拍旁邊的姑娘:“和她一樣的熟法,我還邀請她今天來參加派對來著,她沒來嗎?”

  趙童節(jié)撒了謊。她說她沒收到邀請,但“當紅組合”的成員說他們邀請了趙童節(jié)。

  我把手機扔還給他們,打開門沖下樓,叫田靜快走,田靜擺脫了幾個男人的糾纏,我們在門口快速取了手機,出門上車走了。

  回燕市的路上,我和田靜正在討論這個培訓班和派對做成新聞能不能賣個好價錢時,周庸打來電話:“徐哥,趙童節(jié)也出事了!

  我問周庸趙童節(jié)死了沒。周庸說:“沒有,但是也夠嗆了,聽說是被人抓著頭發(fā)撞桌角,腦袋嘩嘩淌血,現(xiàn)在住院呢。醫(yī)生說是腦震蕩,級別還不低!

  我掛了電話,打給吝哥,問他知不知道這件事。吝哥說:“知道,一個多小時前她給我打電話,說有事要和我說,讓我來工作室找她。到了工作室,我推門進去后,嚇了一跳,一地血!趙童節(jié)和一個男人倒在地上,身下都是血。剛才問給我做筆錄那警察,趙童節(jié)沒死,那哥們兒掛了。然后我趕緊報警了,現(xiàn)在剛做完筆錄出來。”

  和趙童節(jié)一起倒在血泊里的男人,正是那個“當紅組合”的經(jīng)紀人。

  我在醫(yī)院見到趙童節(jié)時,她已經(jīng)可以正常說話了。

  我說自己去參加了那個培訓班辦的派對,知道她在騙我,知道她收到了邀請,也知道她還發(fā)生了什么。

  趙童節(jié)笑了:“你有證據(jù)嗎?我聽說你的手機可是還給了他們!蔽艺f還真有,然后我拿出攝像眼鏡拍攝的東西給她看。趙童節(jié)的臉色有點泛白,握著拳頭不說話。

  我說:“死的那人是你們調(diào)查的‘當紅組合’的經(jīng)紀人,之前你和警察說不認識他,不知道為什么他沖進來抓住你的頭發(fā)撞桌角。但這視頻可以證明,你認識他的藝人,你要是真不認識他,那我就把這視頻交給警方了!

  趙童節(jié):“我都不認識你,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說:“我就想問幾個問題!

  趙童節(jié)點頭:“那你就問啊!”

  “那個經(jīng)紀人怎么死的?”

  “他抓著我的頭發(fā)往桌角撞時,我抓住桌子上的水果刀給了他幾刀!

  “他為什么這么做?”

  “我錄下了我和他旗下藝人在一起的視頻,管他要五百萬元。他之前給我轉(zhuǎn)了五十萬元的訂金,那天本來打算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他卻忽然要殺我!壁w童節(jié)說完拿出手機給我看,十天之前確實有一筆五十萬元的錢進了她的卡。

  我說:“遠見大廈的出入口和電梯都有攝像頭,明目張膽殺人,他就不怕被拍到嗎?”

  “他的經(jīng)紀公司就在我們樓上的五層,對方是走防火梯下來的,電梯視頻完全沒有記錄!

  我點點頭:“明白了,他想賴賬。那你的三個同事是怎么死的?”趙童節(jié)看我一眼:“過度勞累造成的腦溢血。”

  我說:“我查了一下你大學的專業(yè),你大學是學獸醫(yī)的,為什么來做‘狗仔’呢?這行女性本來就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