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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其他類型 > 我靠寫文在高危世界茍命 > 總有鬼魂找我破案[懸疑] 第192節(jié)
  這場談判進行不下去,帽子男告訴葉辭, 譚易他們也已經(jīng)救走了, 接下來是要火燒客棧, 讓他們趕緊做抉擇。

  而更讓艾良覺得奇怪的是,最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江素也出現(xiàn)了,而且看她的樣子好像也認識帽子男,對他的話語也言聽計從。

  葉辭看了江素好一會兒, 才突然冷嗤一聲, 語氣非常不屑,“什么下三濫手段!

  這話是對帽子男說的, 帽子男聽著她諷刺的語氣也不惱:“你放心,我待你絕對溫柔。”

  他話音剛落,整個狹窄的房間突然旋轉(zhuǎn)起來,不,準確一點兒說應(yīng)該是他們房間里的人旋轉(zhuǎn)起來, 再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在客棧外圍了。

  葉辭被帽子男親自控制住,他弄暈了她, 不知道給她喂了什么東西, 艾良當時也是處于半昏半醒的狀態(tài),根本提不起任何力氣去阻止,他們坐上了車, 最后的影像是客棧熊熊燃燒起來的大火。

  一開始他們還是三人一起坐一輛車的,但是到了后來,還是將他們?nèi)朔珠_了, 葉辭醒來之后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就是覺得口干,每天要喝大量的水,艾良沒有機會將那晚的事情告訴她,他們所選的路線也是十分偏僻,沿途幾乎沒有遇到一個活人。

  一家三口之中的爸爸來找過他一次,讓他將骨笛交出來。艾良自然是不可能給他的,這是他保命的東西,帽子男自然也知道這骨笛的重要性,過來幫忙,可是還沒有幫上什么忙,葉辭便突然發(fā)難,攻擊他們。

  誠如帽子男那晚所說的,他抓了葉辭、艾良、譚易還有江素,這幾個人他都不能放走,尤其是葉辭,這回千辛萬苦將她抓了回來了,更加是要好好看住。

  她發(fā)難,也不是隨便發(fā)難,應(yīng)該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艾良沒有陰陽眼,看不出她身上有什么變化,她是將魚腸劍祭出,直接挾持住一家三口里的小孩,包括帽子男在內(nèi)的其他人都暗暗嚇了一跳。

  而艾良不明白他們?yōu)槭裁磿冻鲞@樣的表情,可是他卻是看見在青天白日之下,那個小孩從脖頸位置開始往外延伸,腐爛了一大片,腥臭的氣味瞬間涌來。

  那是魚腸劍的作用,別人可能不知道,可葉辭卻是清楚得很,原本只是試一試,沒有想到居然和她想象中一模一樣。

  這一家三口已經(jīng)不能算是嚴格意義上的人了,活人不怕魚腸劍,可是死人就難說了。

  而艾良曾經(jīng)說過這一家三口以小孩為馬首是瞻,所以她誰也沒有攻擊,直接挾持了這個小孩。

  瞬間看見他們面色驟變。

  葉辭來不及想這個小孩的身份,只是說出自己的條件:“放艾良和江素走,不然他只能死。”

  帽子男似乎被她這般大膽的舉動震懾了,露出一絲無奈的笑,他的帽檐壓得很低,還是看不清楚他的面容,然而他還是什么都沒有說,按照她的意思將艾良放走。

  至于江素,艾良在離開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江素的眼神空洞,完全沒有了自己的意識,她壓根是沒有任何要走的意愿。

  葉辭自然也是想逃走的,可是帽子男根本不給她有這樣的機會,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再次將她弄暈。

  艾良最后帶著雪見逃出了一線生天。

  他們當時已經(jīng)到了河口了,艾良拼命逃出來,看到有一輛大貨經(jīng)過,中途停下加水,也不管是什么車了,上了后車廂跟著逃回來,打算找到祁白,和他匯合商量下一步的計劃。

  他逃回來了個舊,看見了祁白,可是對方比他想象之中的狀態(tài)還要不好。

  他甚至是不敢和祁白說帽子男喂了不知道什么東西給葉辭。

  可是這件事情不說不行,在說完全部事情之后,包廂里死寂得可怕,祁白的臉籠罩在一片煙霧繚繞中,眸光深暗,完全看不清他在想一些什么。

  艾良在他面前自然是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祁白沉默良久,終是暗嘆了一口氣,再次撥通店老板的電話,問他身在何方。

  艾良口中所說的帽子男有8成可能是鬼胎母子一案中最后出現(xiàn)的男人,他認識葉辭,他說她是“葉家后人”,葉家后人是不是一個特別的身份?所以他們才這么在意?

  抓葉辭又是為了什么?

  他想不通,完全想不明白。

  電話很緩慢才撥通,店老板的聲音先蹦跶出來,祁白沒心思和他寒暄,直接說道 :“店老板,阿辭的真實身世,你告訴我吧!

  店老板可能是在路上,還是爬著什么山,總之聽起來氣喘吁吁的,“老子在爬山,這山海拔4500米,沒空和你說!

  祁白的聲音低了下來:“阿辭不見了,被帽子男抓走了!

  “踢踏——”

  對面?zhèn)鱽硎謾C掉落的聲音,大概是店老板覺得太震驚,“混小子前幾天不是還和她在一起嗎?怎么又將她弄不見了!”

  祁白閉了閉眼睛抿了抿唇?jīng)]有再作聲,店老板罵得對,他沒有反駁的任何借口。

  歇了好一會兒,店老板才繼續(xù)道:“阿辭的身世我不能告訴你,至少現(xiàn)在不能,你說的帽子男我也不太清楚是誰,那幫人花花腸子多著呢,在城里的時候這樣,出了城了還是這樣。他們目前來說并不敢對她做什么,但是這并不代表你可以掉以輕心,首先還是要找到她,必須要找到她,不然時間長了我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祁白默默聽完,心中卻沒有安定下來,從店老板那里似乎沒有得到什么信息,但是信息量又巨大,他掛掉了電話,轉(zhuǎn)頭看見艾良在狼吞虎咽地吃著飯菜,雪見大概也是餓狠了,鬼七著人給它帶了一大塊生的骨排,它在地上吃得正歡。

  祁白沒有阻止他們繼續(xù)吃下去,前路艱辛,不讓他們吃飽也是沒有力氣繼續(xù)前行了。

  趁著這個罅隙間,他打了電話給蔣冶,卻沒有想到是江霏接聽的,祁白心中又有不好的預(yù)感,只聽見江霏在說:“祁隊,蔣冶失蹤了!

  祁白:“……”

  已經(jīng)是累到不想再說話了。

  “這是發(fā)生在昨天晚上的事情,不知為什么就失蹤了,什么東西都在這里,找遍整個客棧乃至整個古城都沒有他的蹤跡!苯瓗缀醵家蕹鰜砹恕

  祁白:“南芝還在吧?”

  江霏:“在,她沒有走。”

  祁白聽到南芝還在,這才松了一口氣,“不論蔣冶為什么失蹤了,都不要再讓人少了,讓她不要來找蔣冶,不然事情又會變復(fù)雜了!

  江霏自然知道祁白的意思,對他說了一些細節(jié)之后,祁白便對她說:“江素在那幫人手里,不知道是被催眠了還是被控制了,總之神志不清!

  江霏聽了透心涼,接下來又聽見祁白說:“阿辭也在他們手里,你……不用擔心!

  說這句話的時候心里完全是刺著痛的,她挾持住那個小孩救艾良的時候也不忘讓江素跟他一起走,但是江素卻是浪費了這么好的一個機會。

  以葉辭的性格,不可能將她置之不理。雖然很可能在關(guān)鍵時刻她不會因為她一個人而拖慢自己的進度,可是如果有可能的話,她還是不會拋下她。

  她就是這樣性格的人,外表看上去很不好相處,但是只要不是十惡不赦之徒,她不會見死不救。

  就是這樣,祁白才覺得心中刺痛。

  江素就是一個麻煩,也不明白為什么會和這幫人給勾結(jié)在一起。

  掛了江霏的電話之后,他又打了一個電話給靳景,讓他發(fā)一些河口的資料過來。

  根據(jù)蔣冶給他的線索,再結(jié)合艾良的,真正的趕尸大概就是從河口開始了。

  而他們所要對付的人,現(xiàn)在就在河口。

  靳景聽到葉辭被抓的消息之后心情也是一片沉重,安慰的話真的無從說起,他只能給他發(fā)了河口所有詳盡的資料,并讓他保重。

  祁白等艾良和雪見吃飽了,沒有逗留太久,便返回越野車上準備出發(fā)。

  車上,祁白讓艾良將骨笛給他保管,免得落入歹人手中。

  艾良對他的建議自然毫無異議,立即將骨笛給了他。

  趁著暗夜,他們再次驅(qū)車出發(fā),中途停在了路邊將靳景給他發(fā)的東西全都看完,發(fā)現(xiàn)河口真的是一個不比個舊簡單的城市。

  邊境城市向來敏感,河口也不例外。

  這里有大量地下產(chǎn)業(yè),越南因是發(fā)展中國家,也是一個比較傳統(tǒng)迷信的國家,所以還殘留著許多舊習(xí)俗,也有許多人想搬到中國來生活,起碼這邊的機會多,而且物質(zhì)也更豐富。

  所以這里也有許多偷渡客,而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里人體器官販賣的地下產(chǎn)業(yè)非常發(fā)達。

  歐美國家的富人如果真的等不及器官捐贈又想活命的話,真的只能通過發(fā)展中國家的這種渠道去獲取器官,以腎臟的買賣最為猖狂。河口便是其中的貨源供給地。

  在國內(nèi)器官販賣自然是違法的,一旦被抓,最高可判死刑,而且河口這處地方醫(yī)療并不發(fā)達,買賣器官的風(fēng)險太大,所以在確定了貨源之后,中介一般會將他們弄至越南,走完手續(xù)之后,就能進行“自愿器官捐贈”,在捐贈完之后,他們能得到一筆錢,這筆錢通常是直接給的美金,但也有極個別情況是打進對方的戶頭,也是看對方的意愿了。

  而祁白現(xiàn)在是必須要弄明白對方的意圖,再制定出方案去救葉辭。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案件……(t_t)/~~

  然而還沒完。

  謝謝大家昨晚的留言,再多的話或許不必說,把文文寫好了就是最好的回饋和反擊。

  第261章 趕活尸人44

  [晉江獨發(fā)·唯一正版]

  到達河口之后,接下來祁白沒有急著行動, 而是找到了靳景在情報里所提及的另外一位靠譜的線人, 向他詢問兩地的一些最新情況。

  祁白之所以沒有急著行動是因為他斷定這幫人與人體器官販賣有關(guān), 不僅僅是和動物走私有所關(guān)聯(lián),更可能是人體器官販賣的背后之人,如果是這樣的話,接近他們最快捷的方法是通過器官販賣最原始的途徑, 作為一名要出售自身器官的人去接近他們。

  這樣才能有效深入他們的組織去找到葉辭。

  這名線人名為麥俊星, 是當?shù)刈粉櫲丝谪溬u等地下產(chǎn)業(yè)鏈的一名資深記者,已經(jīng)在中越邊境徘徊很久了, 這次也是受了靳景委托,所以特意向祁白說明最近這里發(fā)生的一切事情。

  祁白最關(guān)心的還是葉辭他們有沒有來這里,帽子男定然是幕后主使之人之一,而且也是身懷異能,很可能是時空轉(zhuǎn)移一類的, 不然不可能轉(zhuǎn)移得這么快。

  但是這項異能大概也是有使用的限制的,比如是時間或是跨度上的控制, 所以他們還是要驅(qū)車前往目的地, 而不是繼續(xù)使用異能去到達所要去的地方。

  如果他的猜測是正確的話,短期之內(nèi)大概他們不會離開這里,這里或許不是最終的終點, 但停留在這里的話肯定有他們的目的。

  畢竟是販賣器官的源頭之地,能做更多在別的地方不能做的事情。

  想到這里,祁白的心才定了一點兒, 他抬頭問麥俊星,“這兩天的最新情況是?”與其問有沒有可疑的人,倒不如直接問他最新的情況,更容易把控。

  麥俊星:“河口這邊最近來了幾輛車,看似普通,但是根據(jù)內(nèi)部最新消息,那個消失了很久的譚醫(yī)生也回來了,平時越南那邊的器官捐贈醫(yī)院都是他主刀的,因為他更專業(yè),效率也更高,高峰期一天可完成三例器官摘除手術(shù),所以醫(yī)院對他都備受重用!

  祁白:“除了這個譚醫(yī)生之外,還有別的可疑人物嗎?”

  譚易既然在這里,葉辭他們應(yīng)該離他不遠才是。

  麥俊星:“有,這次來了很多人,許多人我們都不認識,他們也沒有說明他們是要做一些什么的,”說到這里頓了頓,“這里是有你想找的人嗎?大概是什么容貌的?我著人再去留意!

  祁白想了想,還是沒有將葉辭的容貌形容出來,雖然對方定然是知道他們會尋過來,可是一旦在他們面前暴露了自己的目的,很可能再也找不到葉辭。

  而且,現(xiàn)在也……唉。

  “我想你安排我變成器官‘自愿捐贈’的志愿者,前往越南的醫(yī)院去做手術(shù)!逼畎鬃詈笳f道。

  這話聽起來風(fēng)淡云輕,卻是嚇了麥俊星一跳,“先生,你說的是真的?一旦開始了就很難回頭了!

  祁白點頭,并沒有多說,“我是說真的!

  麥俊星始終覺得祁白這種做法過于大膽,“這里都是那些人的地頭,就算你的能力有多厲害都好,他們都能輕而易舉殺掉一個人,而且是悄無聲息的,你就這樣貿(mào)然過去他們醫(yī)院的話,搞不好真的……”

  祁白打斷他的話,“我知道你說的都是事實,但是……我真快沒時間了!

  就是因為時間迫切所以才鋌而走險,對方根本不按照套路來,抓了她不要緊,還給她喂了不知名藥物,而且他給她喂的定然不是尋常藥物,他必須要立即確定她的安危,再尋找相應(yīng)的方法去解決問題。

  店老板雖然明確說了他們暫時不會對她做什么,可這并不代表他就可以不急,不去尋找。

  麥俊星看著他明明平靜得嚇人可是雙眼卻深藏暗涌的面容,心中嘆了一口氣,他沒有再說拒絕的話,“明天我就能安排你過對面進行‘捐贈’!

  祁白聽到他答應(yīng)了,緊繃的面容也松了松,“謝了!

  解決了這件最重要的事情,祁白繼續(xù)問別的事情,“你認識一個叫‘魏老七’的人嗎?”

  “魏老七?”麥俊星想了想,答道:“好像有聽說過,但是他并非是負責器官捐贈這一塊的,所以我和他并不相熟。”

  “那他是管哪一塊呢?最近又是怎么樣?吃得住得都好吧?沒有生病吧?”這回輪到艾良激動了,他來這里要找的是自己師父,找尋多日都沒有找到他,不心焦那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