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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其他類型 > 甜酒( 1v1) > 女配修仙記 第402節(jié)
  “這里是我合歡宗的地盤,你以為是你昆侖?”甄亦柔冷笑,“當(dāng)我合歡宗的修士盡是窩囊之輩么?進(jìn)了我合歡宗,你以為是那么容易出去的么?”

  “放人!”

  “秦雅、顧朗、諸星元,你們覺得有我二人在此,你們當(dāng)真進(jìn)得去?”陸舟虛勾唇冷笑。他與甄亦柔修為在藏神初期,而藏神修士與出竅修士之間的鴻溝簡直可以用天壤之別來形容,若是一意孤行,不逃硬碰硬的話,那當(dāng)真是十個出竅修士也不一定勝得過一個藏神修士。即便出竅期的顧朗與諸星元俱是昆侖鼎鼎大名的修士,實力不凡,但要勝過一個藏神修士簡直是不可能的。

  即便秦雅修為比一般的藏神初期修士要強(qiáng)上不少,若當(dāng)真要沖破陸舟虛、甄亦柔二人的阻攔也是困難重重。

  “正魔不兩立,你到我合歡宗殺人,想來也無人會說什么。如此,你要硬闖也行,可是莫忘了這里是我合歡宗的地盤,你覺得我們?nèi)耸謺粔蛎?”陸舟虛撇嘴,有些不屑,“你秦雅再厲害,敢與我一宗為敵?昆侖勢大,奈何天高路遠(yuǎn),你以為他們鞭長能及?”

  “我只一個要求,今日定要帶回小徒!鼻匮虐櫭伎聪蜿懼厶,“我不欲與你為敵,你也莫要阻攔我!

  “笑話!”甄亦柔“咯咯”笑了起來,“秦雅、顧朗、諸星元,說起來也是天下赫赫有名的人物,今日是傻了不成?我且問你,是我逼著連葭葭來我合歡宗的么?她自己要尋死,與我等何干?”

  “巧言仙子,如此說來,你今日是不放人了?”秦雅雙目微微瞇起,目光冷然的看了過去。

  “不放!你當(dāng)我合歡宗是你昆侖后院不成!”甄亦柔也毫不客氣的瞪了回去。

  一時間,雙方陷入了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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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暫且不說這里的僵局,便說葭葭趁著那一擊轉(zhuǎn)身闖入了合歡宗,她并未刻意收斂自身的氣勢,魔修身上的氣息與道修到底不同,如同涇渭那般分明。一路行來,不少經(jīng)過她身邊的合歡宗魔修都朝著她看了過來,若非她修為太高,沒有把握制住她,早有人出手了。

  路過修士的竊竊私語一點不差的落入她的耳中。

  “這個道修是誰?哪個老祖宗請來的客人么?”

  “噓!小聲點,莫讓她聽到了,她修為深不可測!

  “她在干什么?”

  “小聲點。”

  ……

  輕易的避過了各式的機(jī)關(guān)暗道,葭葭人已行至了合歡宗的正中廣場之上。

  廣場之上講學(xué)的合歡宗修士正說到“陰陽雙修,舔為天意”,眼角余光一瞥,卻見一位修道女修旁若無人的朝著這邊走來,不由皺眉,大喝:“勿那道修,你便是來我合歡宗做客的也不當(dāng)那么放肆,這里畢竟是我魔門的地盤,還是收斂點的好!

  那女修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只若未見,徑自走到正中廣場之上的那座高立在中央的歡喜佛之下。

  目光幽幽的看了那歡喜佛半晌,一掌擊在了那歡喜佛之上,出竅修士一擊之下,那挺立在合歡宗正中廣場之上數(shù)萬年的歡喜佛頃刻間便被人轟掉了半邊。

  這一舉之下,便是魔門中人再如何心性涼薄,也有些坐不住了。那個講學(xué)的元嬰修士更是大怒的飛至她的身邊大喝:“這位道修,你莫要欺我合歡宗無人?”

  “滾!”那女修看也不看他,只漫不經(jīng)心的吐出了一個字,而后又是伸手一掌擊在了那歡喜佛之上,兩掌之下,那歡喜佛四分五裂的碎了一地。

  “你……”講學(xué)的元嬰修士也不是好惹的,當(dāng)即一招出手襲向葭葭。

  葭葭矮了矮身子,躲了過去,隨后一掌,將他擊退至三尺開外:“讓你們宗主出來,告訴他我來報仇了。”

  “咳咳——”挨了一掌的元嬰修士也沒多少風(fēng)骨可言,隨意一掌之下便叫他受了重傷,也心知這可不是他能對付的了,大手一揮,呼向身后看傻了的練氣筑基小修士,“傻著做什么,快去叫宗主!”

  女修淡漠的瞟了他一眼,走到碎裂的歡喜佛正中,坐了下來,瞧著那神情,竟有幾分落寞。

  正中廣場的歡喜佛被人轟了,這分明已是明晃晃的打臉了,根本不將他合歡宗放在眼中了,F(xiàn)任合歡宗主聞訊趕來,在看到那張臉時也不由愣了一愣:“你是昆侖那個女修連葭葭?我見過你的畫像。正魔不兩立,自古以來也從未聽說正魔殺到對方門派里去的,你好大的膽子!”

  “你是誰?尋歡老祖呢?”女修抬頭看了他一眼,“不交出尋歡老祖,我不介意血洗你合歡宗上下!

  “什么尋歡老祖,不認(rèn)識!”現(xiàn)任合歡宗主大怒,“血洗合歡宗?倒是好大的口氣,怎么,你以為這世間就無人制得住你這個出竅后期了么?”

  “今日昆侖修士主動挑釁,我倒是不介意拿你來祭我魔道修士。”說話間合歡宗主伸手拋出了一對子母連環(huán),襲向葭葭。

  葭葭手執(zhí)無鋒劍,冷笑一聲:“就憑你?”區(qū)區(qū)一劍使出,葭葭足下一點,劍勢已下,對上了合歡宗主那對子母環(huán),劍雨之下,密不透風(fēng),抬手一揮,屬于道修的精純靈力壓頂而上,一劍橫穿子母連環(huán)而過,用力一拉,子母環(huán)被葭葭所制,動彈不得,劈天一道雷劫直落而下,合歡宗主也并非烏合之眾,見此狀況之下,想要慌忙躲避,奈何突覺雙手一麻,一瞬間的麻木之下,這慢了半步的動作,足以令他來不及躲避,一道劫雷落下,生生的挨了一擊。

  合歡宗主吐出一口血唾沫,見她神色淡然,便知自己雖與她修為相當(dāng),同屬出竅后期,但是真正要打起來,怕是有些吃不消了。

  不過一瞬的走神,下一刻,無鋒劍毫不猶豫的直直刺入了他的肩胛之處。

  劍氣入體,四下縱橫,合歡宗主,身形一矮,連忙向后躍去。

  葭葭手中不慢,急追而上。

  眼見合歡宗主拆招之下,竟是生出了逃離之心,方才還在一旁觀戰(zhàn)的合歡宗修士見狀,早已大驚之下,紛紛作鳥雀散去了,似是起了必殺之心,葭葭雙目微微瞇起,更快了一步,一劍脫手直刺向合歡宗主的身后,眼看他避之不及,將要中劍,便在這時,一旁突地跳出了一位修士,他一伸手,雙指便扣住了無鋒劍的劍刃之處,而后朝葭葭笑了笑,正要說話,卻見葭葭看了他一眼,接住了落下的無鋒劍,竟在瞬間沒了蹤影。

  那修士的笑容瞬間僵在了臉上,險些丟了性命的合歡宗主看到來人之時,這才大大的喘了口氣,竟有幾分老淚縱橫之感:“景師叔,你怎的來了?今日若非景師叔,我,我當(dāng)真是要……”

  “無妨!蹦切奘恐浦沽撕蠚g宗主的道謝之語,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滿地狼藉的正中廣場,搖了搖頭,“本座只是正巧收到了老友的傳訊,提前出關(guān)看看罷了!)

  第七百九十六章 商議

  “這么一會兒的功夫,她逃不出合歡宗的,昆侖那幫偽君子委實太過分,當(dāng)我合歡宗無人么?”合歡宗主見到來人之后,明顯心下大定,而后怒斥葭葭,“毀了我正中廣場的歡喜佛,入派挑釁,昆侖膽子倒是越發(fā)大的很了,當(dāng)真以為我昆侖無人么?”

  那被他喚為景師叔的修士笑了笑,只是看了眼守山大陣的方向,笑道,“我去守山大陣那里看看,你回去養(yǎng)傷吧!”

  “多謝景師叔!斌@魂未定的合歡宗主心中大喜,連忙又“咳”了兩聲,而后便忙不迭地走了。

  他豈會看不出合歡宗主是在卸擔(dān)子?陸舟虛與甄亦柔二人不管是輩分還是修為都要勝過合歡宗主,正道修士或許會有所顧忌,對掌門多有敬畏,但是魔門便沒那么多顧忌了,全看心情。

  那頭陸舟虛與甄亦柔對上秦雅,想也知道那二人心情不會好,到時候少不得又要將錯處推給他,而后挨上好一頓訓(xùn)斥,這等情況之下,他主動接手,合歡宗主自是再歡喜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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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頭,守山大陣之處一副劍拔弩張之勢,看守守山大陣的修士倒在地上,只縮著腦袋低著頭,半句也不敢多說。

  “秦雅,人我是不會交給你的,你要硬闖我們也不會袖手旁觀,左右我們魔道中人沒有那么多講究,真刀真槍比一比便是!闭缫嗳崞擦似沧,笑了笑,有些不屑,而后目光在顧朗手中的仕魔劍上略略一頓,話中很有幾分深意,“顧朗,我倒是好奇仕魔劍究竟有幾分能耐?”

  “還有你,諸星元,我知曉你鬼點子一貫多,在我這里最好莫耍什么花招,我合歡宗可不是你耍嘴皮子的地方。”甄亦柔將三人一一點了個名,好整以暇的靠在身旁的道侶陸舟虛身上,一副戲謔看好戲的神色。

  僵持了那么久,那邊三人半刻也不退,便在這時,有人輕笑一聲,自遠(yuǎn)處行來:“哈哈哈,陸舟虛、甄亦柔,秦雅是來尋我的,你們莫這般緊張了,傷了和氣不好!

  眾人抬頭望去,但見那行來的修士生的姿容俊秀,嘴角風(fēng)流,合歡宗一貫不缺俊男美女,不管陸舟虛還是甄亦柔抑或這位行來的修士都生的頗具風(fēng)華,萬里挑一。

  甄亦柔聞言,看向來人,目光一轉(zhuǎn),泠泠然如水:“景云庭,你出關(guān)的時間倒是巧了,不過這嘴皮子功夫可真不怎么樣?”

  “來尋你的?騙誰呢?還有我合歡宗跟昆侖什么時候又了交情?我怎的不知曉?”甄亦柔冷笑著毫不客氣的戳穿了景云庭的謊話,“你今日若是將秦雅往我合歡宗里頭領(lǐng),我二人便敢對你動手!

  “哈哈哈!”景云庭笑了兩聲行至陸舟虛甄亦柔身邊,似是對他二人不留情面的戳穿毫不在意,只是走到秦雅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秦雅,我二人也算有幾分交情,但是你若想要硬闖合歡宗,那也是不行的。不如聽我一言,今日便算了吧!”

  “……”秦雅并未說話,只是瞇起雙目看了片刻景云庭。

  景云庭被他看的有幾分尷尬,不干多言,只干咳了兩聲,哈哈笑了會兒。

  就這般僵持了片刻,那頭的秦雅竟然點了點頭。

  “師尊(首座)!”顧朗與諸星元幾乎同時出口。

  “走。”秦雅并未解釋一句,只道了一聲轉(zhuǎn)身便走。

  諸星元與顧朗雖說有些不愿,但也不敢多言,跟在秦雅后頭離開了。

  景云庭朝陸舟虛、甄亦柔二人笑了笑,轉(zhuǎn)身去追前頭的秦雅。

  望著一行人相繼離開的背影,甄亦柔斜靠到椅旁陸舟虛的懷里,話中有話道:“師兄,你看這些人還當(dāng)真聽秦雅的話!

  這等一聲決定之下,顧朗與諸星元便是心有不甘也不再多言的架勢看的甄亦柔有些羨慕。

  “我等再如何挑剔卻也不能否認(rèn)秦雅確實是個人物!标懼厶撈擦似沧欤行┎恍,“師妹,我們走吧,我總覺得景云庭突然出現(xiàn)似是早與秦雅有所勾結(jié),回去看看去。”

  “嗯。”甄亦柔應(yīng)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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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無話直行回客棧,一入房門,景云庭便扔出一枚防護(hù)法陣,而后很是自覺的走到秦雅身邊坐了下來。

  入座之后才笑看著眾人道:“我看到你那個女弟子了。”

  “她入合歡宗,砸壞了我合歡宗正中廣場上屹立了七萬年的石像,險些殺了我合歡宗的宗主,還好我及時趕到,不過,”景云庭看了幾人一眼,有些忍俊不禁,“她精的很,許是瞧出了我的修為要勝過她,連交手都不交,溜的甚快,眼下估摸著躲在合歡宗哪個角落里呢!”

  幾個時辰不見,不想葭葭就有了如此的“豐功偉績”。

  “還有,她對我合歡宗的機(jī)關(guān)暗道甚是熟悉,甚至要比很多合歡宗內(nèi)門弟子都要熟悉的多,你等著實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景云庭摸了摸客棧的桌子,有些嫌棄的吹了吹手里的灰塵,而后又道,“你讓我查的,我也查到了,所謂的尋歡老祖,七萬年前,合歡宗有一任宗主名諱里有尋歡二字,倒是有幾分可疑,最最可疑的是,聽聞當(dāng)時我合歡宗出過一位純陰女體的女修,修至金丹期隕落了,而且是因為妖獸動亂中私通妖獸,累及三千人修平白隕落,最后被當(dāng)著天下修士的面燒死了。不過當(dāng)時的記載語焉不詳,只是那位宗主修至元嬰隕落,但壽元比起一般元嬰修士要多上三千年,只不過,三千年都無法進(jìn)階出竅,也是個廢物。”

  景云庭當(dāng)然不會閑的說些廢話,話中的意思很是明顯:“我魔道修士多的是冷漠人心之輩,也不耐煩遮掩,有人猜測那宗主暗中使了手段,用那位女修煉制了人丹,這才多了三千年的壽元。我倒是覺得有幾分可信。”

  這等說法,與葭葭自己所說的不謀而合,倒是叫她多出了這一段類似的記憶。若當(dāng)真有這等記憶,她心心念念想找合歡宗那個什么尋歡老祖復(fù)仇倒也不足為奇了。

  “還有你等擔(dān)心她的時候是不是也該擔(dān)憂幾分我合歡宗?”景云庭看了一眼那頭沒有說話的三人,道,“她對我合歡宗的暗道機(jī)關(guān)知道的一清二楚,當(dāng)真是把我合歡宗當(dāng)成你昆侖的后院了!

  “如此說來,葭葭是想找那個尋歡老祖復(fù)仇?可那人早就死了。”秦雅看向景云庭,又道,“我還是不欲她在你合歡宗多留,你若是此次能將她帶回來,便是秦某承了你的情!

  “好說好說!本霸仆バα诵Γ值,“只是她很是謹(jǐn)慎,看到我連交手都不愿便溜了,要將她帶回來恐怕不便!

  “我知道。若非情非得已,秦某也不愿承你這個情!鼻匮诺吐晣@了一聲。

  “哈哈哈!本霸仆バα诵,隨即皺了皺眉,看向三人,“照你所言,她平白被安上了這一段記憶,我倒是想到生死門有一種丹藥,是控制死士所用,吞下去之后精神恍惚,心中只有一段被強(qiáng)加灌輸?shù)挠洃,殺起人來,視對手為不共戴天的仇人,自是事半功倍。?br />
  “當(dāng)然,她這等不似那種丹藥,但也有幾分雷同之處。而且據(jù)你們所說她還有另一段奇怪的記憶,似是北壓制住了一般。但就如丹藥一般,吞的越多,效果越差,若是有朝一日她壓制不住之下,兩種極端的記憶對沖之下,你們覺得會發(fā)生什么事情?”景云庭不似這三人身在局中,為情感所左右,他是一個局外之人,看問題自是不與他們相同。

  諸星元聞言,抬頭看了眼面色難看的秦雅與顧朗,囁嚅著開口了:“會瘋!”

  “不瘋才怪!本霸仆@道,同時又有些惋惜,“可惜了。”

  “不管怎么說,你先將小徒交予我們好了,我將她帶回昆侖,想來妙師祖總有辦法的。”秦雅沉默了片刻,還是這般回了景云庭。

  “也好!本霸仆c了點頭,卻也沒有說破,只道,“天下第一人,希望會有辦法吧!”

  待到與秦雅等人說罷話出來之時,月色已深,才踏入宗門,便有一道合歡宗主的傳訊符傳訊而來,捏碎了傳訊符,景云庭有些懶散的打了個哈欠:“議事議事,這事情有什么可議的?”

  不過雖是埋怨,景云庭還是信步走了過去,踏入大殿,一眼便看到了那座歡喜佛的碎片被人收拾了起來,堆在大堂中。門派中的幾位藏神修士,除卻閉死關(guān)傳訊不到的之外,盡在堂中坐著,最上首的是苦著臉的合歡宗主,看到他進(jìn)來,許是想起了白日里他出手相救之恩,倒是給了個好臉色,笑了笑,指向一旁的位子,道:“景師叔來了啊,坐!

  景云庭點了點頭,坐了下來。

  合歡宗主一看人來齊了,這才開始將白日里的事情說了一半,當(dāng)然還不忘將景云庭出手相救的細(xì)節(jié)著重描述了一番,末了,才攤了攤手,看向幾位藏神修士:“是可忍孰不可忍,昆侖欺我合歡宗無人!”

  這一席話說罷,若是換了昆侖蜀山修士或者東海十七島的修士,大抵會或出聲安慰或出謀劃策或一同憤慨昆侖的行徑一致對外,但魔門修士便不見得那么齊心了。

  “沒錯啊!”甄亦柔低頭看了看方才畫的丹蔻,瞟了他一眼,“比起昆侖,我合歡宗確實無人啊,要我是他昆侖的人,我也上來欺負(fù)你!

  “我看你章重宗是被同一修為境界的女修打的找不著北,咽不下這口氣想找我們?yōu)槟愠鲱^吧!”一位頭發(fā)枯黃卻面容清秀的修士看了他一眼,聲音尖銳的有些厲害,毫不掩飾其中的嘲諷。

  “薄情歡你這閹人少說兩句,難聽死了!闭f話的是位形容嬌艷的女修,兩條纖細(xì)修長的腿在紅裙之下晃蕩,毫不介意四周看來的目光,而后看向那可憐兮兮的合歡宗主,“你們嘲諷便嘲諷吧,不過說真的,今次連葭葭單槍匹馬闖入我合歡宗,毀了我門派的歡喜大佛,以后門派大典沒了歡喜大佛,讓小崽子們以后拜誰去?還險些打死了我們宗主,這筆帳當(dāng)然不能這么算了,否則我合歡宗今后還如何在天下間立足?”

  “今日之事,不管如何說都是昆侖無理在先,那么我等若是一個不小心殺了她一個出竅后期的修士也是在理!标懼厶摾湫α似饋,對于當(dāng)年沒有將修為甚弱的連葭葭殺了之事頗有幾分耿耿于懷,如今有了這等好機(jī)會,自然是不愿意輕易放棄了,“入了我合歡宗的門,還想逃?呵!”

  景云庭在一旁默默聽了半晌,才開口道:“我看不見得。”

  “是么?”景云庭才說了一句,甄亦柔便接過了話頭,“景云庭,我等得眼睛可不瞎,你跟秦雅的關(guān)系好像很不錯的樣子,我告訴你,你莫為了那等不相干的人,叛了門派!”

  這話可以說有些誅心了,便是魔修也沒有幾人敢擔(dān)待上背叛門派之責(zé),景云庭自是立刻出聲反駁了起來:“甄亦柔,你這話恕景某不敢認(rèn),我清楚的很,再說我跟秦雅其實并無多少說得過去的交情,不過是幾次誅仙大比之時有機(jī)會碰上一面罷了!

  說到這里,景云庭看了一眼甄亦柔,又道,“我說不見得是因為從連葭葭入我合歡宗開始,她可殺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