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七鶴似乎頗為欣慰的將一枚有諸多特權(quán)的魁首玉牌連同一瓶洗靈根的玉髓遞給了葭葭。
卻在此時,葭葭忽地退后一步,并未接過,而是再次向梅七鶴行了一禮:“掌門,弟子可否換個要求?”
“哦?什么要求?”梅七鶴來了興致,這還是第一個拒絕這魁首獎勵之人,不禁來了興趣。
葭葭卻諾諾的抬頭,看了他一眼之后,便又低下了頭,口道:“掌門威儀,弟子惶恐!
梅七鶴看了眼淡淡看向他的秦雅連同眼前這個弟子,嘆了口氣,心中暗道:偏他秦雅事多。不過面上還是笑著應(yīng)了:“好,此事稍后再議!”
“不過你既拒絕了,這一瓶洗靈根的玉髓,便理應(yīng)交由此次大比的第二名,無異議吧!”不等看五長老的臉色,和葭葭一聲輕微的“無”,梅七鶴已然一錘定音,將玉髓交給了那劍修。
那劍修心下狂喜不已,看向葭葭一臉的感激之色:門派大比第一名真正貴重的還要在那瓶玉髓之上,比起那個名號,他更看重的是這瓶玉髓。
人人皆道靈根一事天注定,有眾多五靈根的修士因為靈根一生裹足不前,眾修士于筑基期的門派大比上拼的不就是這一瓶玉髓么,天靈根到底不過是少數(shù)。
便在那劍修滿心歡喜之時,梅七鶴回頭看了眼葭葭:“三日后,來太阿峰尋本座!”而后翩身,就在這滿場的恭送聲中,一眾令在場群修仰望之人皆二離去。
葭葭抬頭目送那幾位的北影:誰又知,今日場中之人,有多少明日會站在那斗法臺的上端,俯視群修?
ps: 表示因為電腦死機,這一章統(tǒng)共打了三遍,感覺耐心已經(jīng)磨得差不多了…… 另:明天開新卷,卷名:大道神通。
第二百零一章 風(fēng)月滿城
三日倏忽便過。
雖然事后秦雅及時送來了養(yǎng)傷的丹藥,但到底不是仙丹,不可能當(dāng)下便好。葭葭便難得的忙里偷閑,去秀陽峰用門派大比魁首的數(shù)萬貢獻點換了幾瓶丹藥,又去各峰走了一趟,備齊了符箓等物,準(zhǔn)備身體一好,便在昆侖近途來一場試煉。
不過紅日東升,葭葭便依言等候在東來閣外,與恰巧推門而出的秦雅一道,一前一后向著太阿峰而去。
“莫急,萬事有我!”許是看出了葭葭心中的忐忑,秦雅難得的安慰了葭葭一句。
葭葭輕笑應(yīng)聲,只是這心跳的頻率卻一點也不慢。
梅七鶴雖為昆侖掌門,卻絕非那在意外物之人,他所住之地,不說比起天機殿,就是東來閣竟還要差一些,粗粗看去竟與一般金丹修士的住所毫無兩樣。
“來的倒是早!”梅七鶴爽朗的笑聲似是一下子打破了清晨的靜謐,變得鮮活了起來,未等二人行至跟前,他便率先推門而出。
“進去說話!”秦雅道,卻根本沒有理他的玩笑話。
見秦雅滿臉的嚴肅,梅七鶴不禁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葭葭,而后跟著秦雅一前一后的進入院中。
只一坐下,梅七鶴便忽地出手,接過了秦雅飛過來的一盞茶,卻沒有如往常一般急不可耐的喝下,而是放到了一旁,慢慢的斂去嘴角的笑意:“秦長老,你到底想要什么?”
秦雅如此一反常態(tài),梅七鶴自是早就察覺出了不同,本能的一種感覺,秦雅這回所圖不小。是以開口不是以往的“秦雅”、“秦師兄”或者“秦師叔”了,而是“秦長老”,此一舉便是在提醒他秦雅所提莫要太過。
秦雅卻恍若未聞。看了眼葭葭便對上了梅七鶴:“葭葭臉皮薄,秦某來說。此次秦某要的是名無寶殿三層的一次通行權(quán)!”
“不行,絕對不行!”以往笑瞇瞇的梅七鶴當(dāng)下便跳將了出來,連連搖頭,“便是修到元嬰,又有幾人能去名無寶殿三樓的,更何況……”梅七鶴看了眼一旁低著頭,除了進來時朝他行了一禮便再沒開過口的葭葭連連搖頭。
“掌門直說便是,葭葭知道的!”秦雅卻擺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幾卷天書。幾份天極功法而已!
“秦雅,你,你這是胡鬧!”梅七鶴卻是在秦雅面前卻是一反常態(tài)的堅持!邦櫪逝c你是因為手執(zhí)我昆侖斬神刀才得以進入的,這名無寶殿三層可不是區(qū)區(qū)一個門派魁首就能進入的。不行,此事絕對不行!”
“怎的不行?”秦雅卻忽地起了身,背負起了雙手走向梅七鶴,搖手一指葭葭。“且問掌門,門派九品陣法師可能得到這名無寶殿三層的一次通行權(quán)?”
“可以!泵菲啁Q頓了一頓,皺起了眉。
“那便好,這不過是預(yù)支而已。不僅如此,葭葭還是我昆侖門派大比的魁首,她可沒要那些個洗靈根的玉髓。若真正算起來,你還是賺的!”秦雅雖然聲調(diào)不高,也沒放出高階修士的威勢。可說話間一臉正色,叫人看了不由的自心底生出一股誠服感。
“這……”梅七鶴本能的感覺秦雅這看似有理的話有點不對勁,可一時之間,卻著實沒辦法說出到底哪兒不對,不由頭疼的不停地敲打著自己的腦袋。搖頭道,“不對。怎會變得那么有理?不對,這事不是這樣的……”
預(yù)支?葭葭聽聞不由在心底暗笑起來:也就師尊會想到這一層,試問一般人誰敢這么與昆侖掌門說話。
“如何?”秦雅語調(diào)高昂長眉一跳,“事情快點辦完才是,否則陌無極與梁肖縝可要等不及了!”
“等不急,你便先去吧!此事會由我來與連葭葭說!泵菲啁Q一聽趕緊說道,只是卻在抬頭的一瞬間,像是突然明白什么似的,猛地一合手,撫掌而笑:“你秦雅恁地狡猾,可不是這樣的。你說她能到九品陣法師,可也要她能修到那個修為才是,現(xiàn)下誰能保證自己能長命百歲,壽元永存?所以你這預(yù)支之話可不能行得通哦!”
“掌門糊涂了!”秦雅卻跟著面不改色的搖頭嘆道,“便是要保證我昆侖將來的九品陣法師,這才要那天極功法一用!這可是比你派兩個金丹修士跟著還要管用不知多少倍的,如何?這般算來不虧吧!”
“你……”梅七鶴不由得一愣,似乎也在為秦雅的話細細考慮了起來。
從未見到師尊如此模樣的葭葭卻是大開了眼見,當(dāng)真是從未想到師尊看似話語不多,倒挺有詭辯之才的。
將梅七鶴繞糊涂了之后,秦雅這才正了臉色:“這次算我秦雅有事相求,敢用我秦雅的心魔誓起誓,我秦雅的弟子將來絕對會是門派的一大助力!”
仍糊涂著的梅七鶴卻是驚了一般,他認識秦雅數(shù)百年,何曾見過他口中說過一個“求”字。君子自有品格,這人人都知道,可又有幾人能看到高雅的君子背后樹立起的是一道厚厚的自尊之墻。便是心知秦雅此舉并不算在理,更何況,即使仙府難得,巍巍昆侖能傳承到仙府的可不止她連葭葭一個,也只秦雅便敢攜著一個“門派魁首”并一個“仙府傳承”就敢來向他要名無寶殿三層的通行權(quán)。
從頭到尾,葭葭并未說過一句話,猶自接過那枚不過拇指大小的暗紫色玉簡的時候,葭葭的雙手都在控制不住的顫抖。
腦中一片空白,直到走出太阿峰的那一瞬間,暖陽橫空,眼前光明大好,葭葭才有些回神,腦中一遍又一遍的回復(fù)著剛才的一幕幕。
“我秦雅平生也只兩名弟子,決不能厚此薄彼。顧朗既進得名無寶殿三層,葭葭便也進得。她的努力我看在眼里,從見到她時的一個再普通不過的筑基修士成長至今,我并未插手多少,一切靠的都是自己。”師尊的話語仿若隔著時空傳來,“她已然筑基后期。十年磨一劍,劍已開鋒,我總要為她選一個配的上她的刀鞘的才是!”
“原來,你一開始便打定主意要她修煉名無寶殿三層的功法?”梅七鶴錯愕,“難怪這么多年拖著,遲遲不讓她修煉其他的功法。她若沒拖過怎么辦?”
“沒拖過就不會有今天了!鼻匮判煨旖釉,“她既堅持到今日,我這師尊便該徹底配得上師尊這個名號。你今日若給她一次名無寶殿三層的通行權(quán),我秦雅自會在這執(zhí)法長老一位再坐百年!焙竺娴脑挍]有再說下去,雖說修至出竅。一般修士便會選擇隱退,一心修行,大道可期?汕匮沤袢占攘⑾氯绱酥厥。有秦雅掌管執(zhí)法堂,幾乎可以保證他昆侖掌門這一權(quán)勢絕不外落。
許久之后,梅七鶴終于長嘆一聲:“好,你今日之話我記下了,她有通行權(quán)一事我不會外道!
伸手接過梅七鶴的玉簡之時葭葭耳邊忽地響起了梅七鶴的傳音:“你師尊待你不薄!來日。你若叫他違了今日的誓言,我梅七鶴第一個不會輕饒你!”在他看來,能叫秦雅立下心魔誓的葭葭雖說是秦雅的弟子,卻屬于半道出家,說句不好聽的,不過是凡人小山村無意間招來的修士。能有如此造化,當(dāng)真是除了自己努力之外,運道一事亦然不可琢磨。雖看不出她的運道有多好。但無形中一步步走來,能得到這個機遇,她的運道若叫差,他“梅”字便倒過來寫。
看向前方緩行的師尊的背影,自己的努力。原來師尊全數(shù)看在眼中?v使所歷不少,葭葭的鼻頭還是不由得一酸:自來到這個世界。她當(dāng)真是步步如履薄冰,直到遇上了師兄,遇上了師尊,人生仿若一次大翻底一般,徹底倒轉(zhuǎn)。
縱使她天生戰(zhàn)意又如何,若是沒有人發(fā)現(xiàn),她的最終只能是泯然眾人而已?v使她是千里馬也需伯樂才是。遙遠記憶中“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的感慨,時至今日,葭葭方才感覺到這是何等洶涌澎湃的感情。
“莫哭!”縱使沒有回頭,葭葭的一舉一動似乎沒有半點遺漏的盡數(shù)展現(xiàn)在秦雅的眼前一般,他淡淡的說道,“努力修行才是正經(jīng)!”
“嗯!鄙砗髠鱽硪坏缾瀽灥氐蛻(yīng)聲。
恩重如山,師尊和師兄待她,當(dāng)?shù)闷疬@四個字,葭葭在心中暗道。
兩日之后,秦雅便帶著執(zhí)法堂三十六天罡,也是執(zhí)法堂大半的金銳之師前往東海,臨行前,于太阿峰養(yǎng)魂殿留了魂牌。如此浩大聲勢不由叫眾人眾說風(fēng)云,可到底也沒有一個人能確切的說出到底發(fā)生了何事。
修士間修行永遠是主流,便在秦雅離開一個月之后,談?wù)撨@件事的人越發(fā)的少了起來。葭葭的傷亦好的差不多了。
幾次想前往太阿峰的沖動,都最終被葭葭按了下來:名無寶殿三層的通行權(quán)她只有一次,便如她現(xiàn)在這般一片茫然,真的能保證選到合適的功法么?葭葭不由暗道。
若要說出葭葭哪方面最厲害,非忍耐莫屬了。既能忍得如此之久,又何妨這一時半會兒呢!
想了幾日,便想通了,葭葭于秀陽峰留了一道神識便獨自御劍往明定城而去了。
恍若隔世,不過才多久沒來明定城,葭葭便有了這等感覺,一路緩緩行來,不得不說,她身上的身上的內(nèi)門弟子服連同腰間藏劍鋒的腰牌為她謀了不知多少便利。
直至行至明定城的煉寶閣前停了下來。一文錢難倒好漢,葭葭放眼向四處望去看到了好幾個身著灰色雜役服,怯生生的向這里看來的修士,曾幾何時她亦是其中的一員。
看到他們,仿若看到了當(dāng)年的自己,眼見面前迎了上來,笑的燦爛的小二,葭葭忽地勾起了嘴角,舉步踏入。適當(dāng)?shù)木拺堰^去不是壞事,只是人總是要向前看的。
跟著笑容燦爛的小二進入煉寶閣,雖說煉寶閣是天下聞名的連鎖拍賣樓,葭葭亦不是第一次進入煉寶閣了,可是對她而言,明定城的煉寶閣似乎總是不一般的,許是她曾仰望過的原因吧,總之,具體的原因,她亦不能說個大概。
“這位仙子!” 葭葭正愣神間,突然有人湊到她面前彎腰笑道,卻是一個方才筑基的女修。
葭葭看了過來。
“咱明定城煉寶閣有個規(guī)矩,需要事先先登記各位修士身上所帶靈石數(shù)目,以確定我等該將您引往幾樓!蹦桥揲L的美貌,笑起來更是讓人舒服,試探著開口道:“不知仙子……”
“我是陣法師!陛巛巛笭,“身上帶了諸多陣盤!边呎f邊取了數(shù)個高級陣盤出來,接著將那枚代表二品陣法師身份的銅牌拿了出來,遞過去墊了墊,“不知所值幾何?”
那女修只是微微一愣,道了聲“稍等”,想必她也是做不了主的。不過片刻,她便又過來了,笑容可掬的將葭葭帶上了三層,“您可以陣盤抵賬,我煉寶閣也是收得的,況且我煉寶閣出手不低,一般來講,這價位便是你拿來拍賣,扣除了我煉寶閣所得與煉寶閣愿意提供的價位差不了多少。”
葭葭既然前來自然早已明白了這一點,而煉寶閣也因著這般的信用在神州數(shù)萬年信譽不倒,資格老練。
將葭葭引導(dǎo)了大廳,向葭葭一服,給了一枚標(biāo)號“十七“的玉簡,那女修便離開了。
三樓的修士算不得多,可才走一會兒,葭葭便有些坐不住了,卻說為何,乃是近日明定城傳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的一件事。
葭葭自也沒想到自己在明定城出名不是因為這門派大比魁首的名號,相較而言,在這群明定城的修士心中,這名號不過是一個過場而已。
眾人關(guān)注的,可不是她昆侖筑基第一人的名號,而是一場風(fēng)月之事,不巧得很,葭葭的女配咒語再次發(fā)動了,這次的男主,卻是一個葭葭之前怎么想都想不到的人。
不是別人,正是顧朗。
ps: 這幾天本來事情就多,更的晚,接過昨天電腦還出問題了。今天一更多一點,另外表示明天偶會加更的,另灰常感謝默默支持某漫的萌妹紙們,一鞠躬~~
第二百零二章 被擄(一更)
所幸的是,這場風(fēng)月之事的配角可不止葭葭一個,便連天機殿的展紅淚也在其中。
故事很老土,卻一波三折,是一對天之驕子別扭的戀愛記事。人口相傳的故事是這樣的:昆侖掌門得意弟子葉青歌與藏劍鋒首座弟子顧朗雙雙優(yōu)秀過人,但凡優(yōu)秀的人,總有些傲氣,這兩個也不例外,即便時常碰到也不會打個招呼。
修仙界男強女弱似乎是大概率事件,二人的修為并駕齊驅(qū)了一段時間之后,顧朗便大幅度的超越了葉青歌。天之驕女咽不下這口氣,外出尋找機遇,結(jié)果深陷險境,危急關(guān)頭,顧朗英雄救美,二人就此冰釋前嫌。
當(dāng)然這只是前奏而已,傳聞便在二人關(guān)系越發(fā)步入正軌之時,天之驕女外出任務(wù)十多年未歸,終于在近日,顧朗再次英雄救美,這二位十年之后終得相會,再續(xù)前緣。
其中展紅淚在明定城修士的口中就變成了乘虛而入,想要在這十年中與顧朗修成正果,但最終沒有成功的惡毒女配。
而葭葭的身份,在她聽來酸的牙疼。本來自古師兄師妹就沒有什么好結(jié)果的,師兄太過優(yōu)秀,師妹就注定單相思,在這故事里頭,葭葭便成了一個單相思的師妹,奈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據(jù)說顧朗的這位師妹在得知顧朗與葉青歌終成眷屬之后,性情大變,在門派大比上大殺四方,奪得門派魁首的稱號。從此看破紅塵,心如死水。
葭葭被這故事已經(jīng)酸的不行了,且不說其中真假,光展紅淚聽到這故事時的反應(yīng),她就可以想象的到了,估計原痕又要倒霉了。
偏她聽了這廂還在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那邊便有好事者眼尖見到了她腰間屬于藏劍峰的腰牌,自動湊上來問道:“這位仙子,你可認識你藏劍峰的顧朗?可知道她的師妹?”
葭葭本欲拒絕回答,卻在對上眼前這個修士八卦的模樣時,突然改了興致,笑瞇瞇的說:“認識!”
“哦?那你可知道……”那人方才起了性子,想要繼續(xù)問下去便被葭葭打斷了,她搖著腦袋笑的歡快:“我認識他,他不認識我而已!
看著眼前這人突然僵住的臉色,葭葭心情一下變得大好了起來。正忍不住嘴角微微勾起之時,忽然聽聞一道熟悉的聲音自身后響起:“我怎會不認識你!
葭葭本能的僵住了身體,回過頭去對上了顧朗面色難辨的神情。硬著頭皮干笑了兩聲:“師兄。”
眼角余光一撇,方才湊上來的修士早不知溜去了哪里,估計是顧朗這張臉明定城的修士認識的多了,他這般一開口,還有幾人會不知道葭葭的身份?
“這是你葉青歌師姐!”光看了她一眼。指向背后的女修。
“葉師姐好!”葭葭笑著點了點頭,看了一眼葉青歌便將目光放到了別處,不得不承認,葉青歌是個的標(biāo)準(zhǔn)的美人,溫婉大氣。
“連師妹!”葉青歌朝葭葭微微點頭,舉手投足間亦有種說不出的優(yōu)雅。
即便不想承認?奢巛邕是要說,顧朗的眼光確實不差。只是這傳言濃情蜜意的兩人在她面前坐了下來,只偶爾交談一二?煽床怀霭朦c情濃的樣子。
又等了半盞茶時間,拍賣大會總算開始了,不管外頭傳的多么風(fēng)言風(fēng)語,至少在這里,幾人之間還算和諧。一場拍賣會下來也沒看到半個讓葭葭真正產(chǎn)生勢在必得的信念的東西,不禁有些興致缺缺。不過想必與她一樣感覺的不在少數(shù),在管事修士前來詢問時,葭葭并沒有像顧朗與葉青歌一般立刻回絕,而是付了靈石,準(zhǔn)備參加明日的拍賣大會。
見此,顧朗不由皺起了眉:“你今日不回昆侖么?”
“師兄,我正要與你說此事,這段時間,我想就近歷練一番,便不回昆侖了。”葭葭說道,她原本便是打了這個主意,可不會因為一點小事便跑回昆侖了。
顧朗卻是愣了一愣,隨即點頭:“也好,外出歷練需小心行事,莫鋌而走險,你可不是每次都有這番幸運的!彪m說有些生硬,關(guān)心可這卻令葭葭聽的也頗為舒服,當(dāng)下便應(yīng)了。
顧朗不過交待了她幾句,道了一聲:“如此,我先與青歌一道回昆侖了,你萬事小心!北阌谌~青歌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