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拿起丹藥的一瞬,葭葭本能的感覺不好,向后撤去,可到底晚了一步,林卿言身上瘋狂上涌的靈力,只告訴她林卿言這一擊之下,絕對不妙,可涌自胸口的一擊還是讓她防不勝防,重重的摔了出去,跌落在斗法臺之上。
眼前的林卿言“哈哈”的笑個不停,雙眼看向葭葭竟是驀地有了驚人神彩,重重地撫向自己的頸間。方才那一擊之下,雖說她啟動了傀儡陣法,但到底葭葭這往前一送沒有白費。林卿言的頸間被劃出了一條長長紅絲,傷口之深,深可及筋脈,當真是差一點,葭葭便能于斗法臺之上要了林卿言的命。
頸間的血跡已然凝固。
“真是個瘋子!”葭葭費力自地上爬了起來,看向“哈哈”大笑的林卿言,喉中腥味一涌,一股腥甜自喉中流出。
葭葭以手臂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已然感覺到了身上穿著的幻影內(nèi)甲已碎,這套由沈離光所贈,她穿了許久的內(nèi)甲終于在替她分去大部分的重擊后毀了。
葭葭當下便抽出幻影內(nèi)甲,碎成數(shù)片的幻影內(nèi)甲盡數(shù)的被她扔在斗法臺之上。
“你想要的幻影內(nèi)甲,這次可以還給你了!陛巛缱旖堑男σ獠蛔,可眼中卻是一片冷寒。林卿言,我連葭葭對上遠山師祖起誓:這一場斗法我一定要勝你,不在你心里埋下一個永遠揮之不去的刺,我便不叫連葭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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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你輸了
“連爆靈丹都出來了,何必呢?對她如此霸道的丹藥,除非是傳說中的九品煉丹師煉制的不含丹毒的極品丹藥,否則,不定會對她將來的修行造成影響!“宋無暇嘆道,“有時,適當?shù)膱?zhí)著于勝利能催人奮進,可萬事皆有度!”
“看下去!”上前一步看上去本欲出手的秦雅卻突然停了下來,低低地道了一聲,雖說心里也不太清楚葭葭方才朝他做出一個制止手勢是為何。不過,她既然制止,想必自有主張,葭葭在他秦雅心中絕不是一個會為了勝利不管不顧的人。
雖然不曉得前兩次是什么樣子的感覺,似乎每每在危急關(guān)頭,她都能忽地藏身進入一個狹窄的空間。
但均是靈力運用到極致,快速枯竭的關(guān)頭,體內(nèi)似乎有什么“噗”一聲破圖而出的聲音,那是什么東西,葭葭無法想象。心里似乎還有一種隱秘的感覺,不想讓這件事告訴別人,放佛有一道聲音在喊:不能說,千萬不能說。
是以這事直到如今,葭葭也未曾告訴過任何一個人。
而在林卿言服下爆靈丹之前,葭葭也未曾想過要以此來對抗林卿言,可是她既然如此放手一搏,不到萬不得已,她連葭葭絕對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的。
“幻影內(nèi)甲,我不要了。你拿去便是!”葭葭輕輕越過地上一片的幻影內(nèi)甲,向林卿言走去。
朝著狂笑中的林卿言比了比口型:“你也只配要我不要的東西!”
看著狂笑的林卿言的笑聲戛然而止向她沖來,葭葭體內(nèi)的靈力快速的調(diào)用了起來,如她這般燃燒靈力,只叫眾人一看便知是,適合走持久戰(zhàn)的葭葭卻也突然如林卿言一般選起了短戰(zhàn),燃燒靈力,這本就是短途戰(zhàn)的人才會做的事。
“連師妹心里頭到底是如何想的?”斗法臺下的展紅淚卻是一臉焦急之色。“連師妹并不適合速戰(zhàn)速決!”
“她看似溫和,然而心中想什么卻并不好猜!笨戳嗽S久便是斗法臺上發(fā)生了如此多的事之后,段玉也并未說一句話,卻在此時突然開口了,“如同蒙在袋子里的尖刀,將表面的鋒芒遮掩了起來。我等猜什么都是徒然,師姐,還是好好看著便是!
“尹老兒!”看上去漫不經(jīng)心,如同吃了槍子一般的燕錦兒卻突然開口道,“我二人來打個賭如何。看看這一局是我看上的人會贏還是你看上的人會贏?”
“有趣!”不等尹風開口李樂山便撫掌而笑,同時轉(zhuǎn)頭看向四周,“如何。幾位可愿意一堵?”
“賭注呢?”背負雙劍的宋無暇卻出人意料的表現(xiàn)出了對此極大的興趣。
“太極品的東西也不必,當然太差了還是會降低各位身份的。”燕錦兒語笑吟吟,將一套陣盤拿了出來,“七品陣盤一套,如何?”
“好!”宋無暇說著。便扔出了一物,將那物扔到了燕錦兒手中,“我與你賭同一人!”他說著揚手一指,指向場中突然開始燃燒體內(nèi)靈力的葭葭,“我賭她贏!”
“我徒手里并沒有爆靈丹,幾位放心下注便是!闭龑W⒖粗贩ㄅ_的秦雅卻在此時突然回頭。扔出了與宋無暇一般的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你既出火屬性鑄劍石,我便出水屬性的!
眾人呵呵一笑。似乎許久未曾見過如此之事了,幾位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大神通修士竟不約而同的起了性子,紛紛出手,不過片刻眾人便已下注完畢。
賭葭葭贏的有秦雅、燕錦兒、宋無暇、梅七鶴同陌無極,而賭林卿言得勝的卻是尹風、李樂山、梁肖縝三人。
眼見局勢已定。梅七鶴摸了摸鼻子,忽地笑了起來:“我等八人理應(yīng)對開才是。將我賭注改成另一位的,不然無論哪一方得勝,定當不平衡。”
“你愛改便改,尋那么多理由做什么?”燕錦兒白了他一眼,在梅七鶴改口之后,八人對半分壓兩人,終形成了對抗之勢。
斗法臺下兩人的靈力暴動激的斗法臺上飛沙走石,一瞬間,叫圍繞在斗法臺周圍的修士不禁連聲抱怨了起來,諸如“看不到”之類的話語不絕于耳。
可再看不到,那也是相對于斗法臺旁的小修士而言的,對于這些活了數(shù)百年老家伙,卻全然沒有這般的問題。
以秦雅為首,雙眼驀地發(fā)出一點淡淡的熒光,幾可忽略不計,便是哪一點淡淡的熒光似是在他眼中形成了兩股深深的漩渦一般。目光觸及那飛沙走石,恍若無物,直向那斗法臺中的二人看去。
秦雅因著瞳術(shù),還算看得輕松,可另幾位便沒這么輕松了,雙腳微分,調(diào)用靈力,精粹雙眸。
燕錦兒瞥了一眼那幾位表情極為嚴肅,渾身靈力波動的老家伙忍不住輕笑了起來,漫不經(jīng)心的自儲物袋總?cè)〕鲆幻妒釆y鏡,向著那飛沙走石的斗法臺,輕輕撥動了梳妝鏡一旁的幾個符文,很快,那梳妝鏡中便現(xiàn)出一片飛沙走石,穿越過這片飛沙走石,將斗法臺上的二人清晰的展現(xiàn)在了她的眼前。
燕錦兒難得的肅了神色,看向梳妝鏡中纏斗在一起的二人,不過片刻,柳眉便不由自主的皺起:只因那梳妝鏡中所現(xiàn)已然超出了她的認知。
“人呢?”雖然是低語,可高昂的聲調(diào)還是能顯現(xiàn)出燕錦兒此時的錯愕的。
卻見梳妝鏡中的葭葭便在穿過林卿言鞭下的那一瞬間,突地沒影了。
她這面可是八寶如意鏡的分身上的一塊,論理來講,管她是用了隱身符亦或者陣法什么的,都不會逃過八寶如意鏡的鏡域,可是,竟在眼前,八寶如意鏡中突地再也顯不出人影,這可是前所未見的事情。
燕錦兒緊皺雙眉,里里外外將這梳妝鏡查看了一遍,喃喃道:“莫不是出了什么問題?”
燕錦兒這樣想著本能的看了眼一群冥神苦思的修士,卻見尹風最然藏不。骸叭四?莫不是用了高級隱身符?”
“不對,不是這般!”宋無暇亦是開啟了戰(zhàn)意一途,對于這等感覺,雖然說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但是本能的只覺告訴他不是這樣的,到底是什么東西他卻自己都說不清。
宋無暇感覺十分敏銳,毫無疑問眼前發(fā)生的一幕也超出了他的認知,是以他回身看向燕錦兒:“燕師妹,你那八寶如意鏡的分身可看的到她在哪里?”
燕錦兒靜默了半晌,撇了宋無暇一眼:“看的到!”說吧便又兀自看向梳妝鏡,擺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碰了一鼻子的灰,宋無暇回過頭去,有些無奈的看向斗法臺中,卻在此時,看到葭葭突然現(xiàn)身沖向林卿言,幾乎是同時,大好的晴天忽然烏云壓頂,一道滿含著天雷之力的劫雷劈向了撞在一起的二人。
一道劫雷,震驚了斗法臺下之人,同時,卻也震驚了斗法臺上的那些大神通修士,妄他們壽元已達百年甚至千年,卻從未在斗法臺上看過如此奇景。
這樣的劫雷對葭葭來講已然不陌生了,這已不是第一次了。但對于林卿言來講卻是生平唯一僅見的劫雷,眼看如此大的天雷劈下,一時間忘記往哪里躲,只傻傻的站在斗法臺上。、
相對于葭葭,林卿言因服了爆靈丹,靈力外溢的更為濃厚,那道天雷陰差陽錯的竟將她誤認為了葭葭。
葭葭趁勢起身,口喝:“多行不義必自斃,當心遭了天譴!边@句純粹是為了應(yīng)和先前林卿言所受一擊,因著這一擊委實來的蹊蹺,眾人配合上葭葭的話,不禁連看向林卿言的眼神都帶著些許驚異。
劫雷之下,縱然飛沙走石也被劈的一干二凈,斗法臺上再現(xiàn)清明。
周圍議論聲不絕于耳,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哪怕林卿言再不避諱眾人,哪怕沈離光再不避諱眾人,可斗法臺上,身為五長老之一的明道長老尹風豈會不避諱,她將來要么別陷入那等兩難的境地,否則眾口鑠金,又有誰會相信她?
幾乎是說話的同時,葭葭腳尖未動,腦海中不由的幻化起了最后一擊的演化。一手無鋒劍,一手竟以靈力凝萃,以眾人意想不到的方式,將它凝成了一朵靈力之花?此泼利,但一靠近,便會被那靈力之花所震傷。
“掌上生花?如何做到的?”可說這一場斗法雖說破壞嚴重,也委實長了點,但帶給眾人的卻是一次又一次的視覺沖擊。
即便是再挑剔的修士,也不得不說:“這一場斗法,在筑基期可算是極為精彩了!”
便在林卿言的目光錯落在葭葭掌中蓮花之上時,葭葭腳下的動作突然變快,沖向了林卿言,林卿言連忙伸手對上葭葭那一劍。
一劍過手,無鋒劍竟是越過她的肩膀而去。
“怎的會刺偏了?”原痕在底下看的急跳腳,“臭丫頭怎么會犯如此的錯誤?”
就在眾人與原痕一道露出惋惜之色時,林卿言卻突地愣住了:她沒有想到,那一招竟是虛招。而真正的一招,卻是那掌中蓮花之下,那一柄帶著寒光的短劍已然抵上她的腹下丹田。
不過愣了一愣,林卿言便被那一劍連同劍下巨大的彈力彈得飛出了斗法臺。
葭葭這才站直了身子,看向跌坐在地上的林卿言:“我昆侖門派大比規(guī)定:修士一旦離開斗法臺便算是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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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終了
倒在地上的林卿言似乎仍有些怔忪,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這一切,伸手撫向自己的腹部,觸手的粘膩感,讓她仿若癡了一般,將手伸到面前,看著滿手的鮮血仍為回神。
“你用暗器?”她呆呆的看向葭葭。
“誰說我用暗器?”立于斗法臺上的葭葭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忽地從儲物袋中抽出一長一短兩柄飛劍,“無鋒劍本就是長短劍,當日看著我從劍魂海中將它取出的人可不少!陛巛缯f著收起了雙劍,逆光而立,向著林卿言,“你輸了!”
逆著光的葭葭的面容顯得格外清晰了起來。
“你輸了”三個字仿若咒語一般回響在林卿言的耳邊。
林卿言痛苦的抱頭委頓在地,身體不停地發(fā)抖,雖沒有哭聲,卻壓抑的可怕。
“不過一件過去的事,你卻把它放在心尖上,偏要傷己傷人。你不好過,我又何曾好過過?”葭葭搖頭輕嘆。
而斗法臺上端的尹風此時卻是一臉的茫然之色,他還記得自己當初修行彼岸長生術(shù)之時,師尊教導他先修掌上生花,他一向自詡天賦不錯,便是在師尊的教導下,他修習出了掌上生花也堪堪用了一年的時間。他本能的看了一眼秦雅,而后苦笑了起來,根本不必問,秦雅自己都不定會,又如何會教她這樣的東西呢!不得不承認,斗法臺上的這位女修,若是修習彼岸長生術(shù),這成就必定不凡,只是,可惜啊,秦雅不會放人的!
那金丹修士得到了上座之人的首肯,這才躍上了斗法臺。高聲宣布:“此戰(zhàn)勝者,藏劍鋒連葭葭!
幾乎是同時,便是當事人葭葭都只覺眼前一花。再看時,卻看到的是沈離光微顯憔悴的神色,還有他雙指間夾著的那一顆滾圓的珠子。這顆前不久才出現(xiàn)過的威力巨大的珠子。
看到這一幕,想不到一向高傲的林卿言居然會行如此之事?葭葭心中自覺的對林卿言的不恥又上升了一個臺階。
不得不說,到底是與林卿言做了幾年的師徒的,便在那一瞬間,元初修為的沈離光竟然快過正要出手的秦雅與燕錦兒,率先出了手。
沈離光收了珠子?聪蛭D在地的林卿言,長嘆一聲:“這一局,著實沒有比的必要。因為你從一開始便輸了。”
“師尊,為什么?”林卿言痛苦的搖頭。
“一個使得是萬葉飛花訣,一個使得是彼岸長生術(shù),孰高孰低,一目了然。”沈離光說著?聪蛄智溲,“你有心魔,回去于九道崖閉關(guān)上數(shù)年再出來吧!”
老實說,沈離光會出手實在是超出了葭葭的意料之外,更何況,他那一襲話。更是極為清晰的表現(xiàn)出了他的立場。這不由得叫葭葭大為改觀。
可是同時,沈離光朝奮力擠出人群的唐安與苗若瑤點了點頭,回頭正色看向葭葭。此時。葭葭立于斗法臺上,他在臺下,可說是第一次,他以仰視的角度看向葭葭:”你不錯,萬葉飛花訣不錯。那掌上生花,掌上生花更是不錯!”最后一句微微低了些。不過將這一席話說完,沈離光便拉起地上的林卿言與唐安與苗若瑤一道向著明昭峰的方向飛去。
以往葭葭只覺很難看明白沈離光在想什么,直到此刻才有所察覺。這分明是一個生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明昭峰可是外九峰中最為安穩(wěn)的外峰之一,即便是身為首座又能如何的出世呢?方才,從頭至尾,他便沒有問過林卿言一句話,當真是絕對的一言堂。
直到林卿言的身影徹底消失在了葭葭眼前,她這才回頭看向前一場的勝者,那躍上斗法臺的劍修,不由得苦笑了起來,便是鼎盛時期,自己也不定能勝過他,更何況是現(xiàn)在?
行了一禮之后,葭葭舉起了右手。幾乎是同時的,那人忽也舉起了右手,搶先一步高喝:“這一局,我認輸!”
這可苦了斗法臺上主持大局的金丹修士,決賽至今,可未曾聽過兩位斗法修士同時高舉右手想要放棄的,超出了自己的認知,這金丹修士不由自主的回頭,看向掌門梅七鶴。
在看到他輕微的點頭之后,這才回頭問道:“為何?”
“這位師妹方才萬葉飛花訣出手之時,在下便已認輸了。”那人笑道,“更何況,師妹如此大戰(zhàn)之下的情形,便是勝了,也算是勝之不武。我乃劍修,但論起萬葉飛花訣,卻還沒有師妹的七分意境。師妹一舉驚醒夢中人,再普通的功法,也要看是由什么人使來。我等抱怨功法許久,卻從未在自己身上尋找原因。”那人頓了頓,又道,“師妹早已高出了我等境界,在下不如。”
葭葭驚異了,從未碰到過這樣的事。這已不是混沌初開,民風淳樸之時。而是經(jīng)過多少萬年的演變,弱肉強食已為多數(shù)人所認可。在昆侖,也唯有少數(shù)幾人能叫葭葭稱上一句同門之誼?擅鎸@個之前并未說過話,從未相交的修士,他竟能如此,葭葭自愧弗如。
“好,此子頗有上古遺風!”斗法臺上的宋無暇卻是看得眉飛色舞。
“他是魏探座下,拜入師門之時,已然筑基,卻也是個你喜歡的踏實之人!”秦雅淡笑著朝向他看來的葭葭微微點頭。
葭葭低聲朝那修士到了聲謝,與他一前一后跟著那金丹修士御劍向掌門梅七鶴行去,將一眾的喝彩聲拋在了腳下。
那金丹修士行至一半,便語笑吟吟的回頭:“你不錯。是這近萬年來第一位摘得門派大筆魁首的女修,亦是第二位獲得魁首稱號的筑基后期修士!
“哦?師妹不是第一人?”那修士卻是起了疑,發(fā)問,“那第一位是誰?”
“第一位是如今的執(zhí)法長老秦真人!”金丹修士說著對向葭葭,“便是令師尊,你果真有乃師風范!”
“師尊得勝乃是理所當然,我卻是勝之不武!陛巛绮挥煽嘈,可她卻有不能推開這魁首稱號的理由。
“你不必如此,眾人看在眼里,你當?shù)眠@個稱號!”那金丹修士說著忽地嘆了一聲,“當年,我等以為顧朗會再次奪得這個榮譽的,不想他修行太快,不等門派大比便結(jié)了丹,現(xiàn)下正好,這個榮譽由你來摘得,秦真人座下果真不凡也!
葭葭輕笑一聲,方一站穩(wěn),便與那劍修向著極為高人行了一禮,而那金丹真人已然退至一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