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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其他類型 > 甜酒( 1v1) > 女配修仙記 第52節(jié)
  “原來你也曉得‘奇怪’二字啊,我以為你這老妖精行事已不在乎他人眼光了!”李樂山笑道,“反正不著調(diào)的事你也不是做這一回兩回了!”

  “哼!”燕錦兒冷哼一聲。

  “說起來,燕師妹,前些日子,我聽聞咱們昆侖小輩中有個女修,行事頗有師妹風范啊!”那語調(diào)略帶憨意的男子開口道。

  “哦?誰?”不等燕錦兒說話,李樂山先她一步問出了口,“我卻是孤陋寡聞了,哪個峰的?”

  “好似是秀陽峰!”一旁的薛友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姓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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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二章 掉包

  “哦?”燕錦兒挑眉,不過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就知曉了這幾人的意思,“她也養(yǎng)男寵?現(xiàn)下什么修為?可結(jié)丹了?”

  “嘖嘖嘖!”語調(diào)憨厚的男子不住地搖頭,“她可比你厲害多了,有修為高于她的,也有修為低于她的,美其名曰‘真愛’,我印象最深的是幾年前千尺峰南華那個小輩的徒兒,叫什么記不清了,反正在那群小輩面前抱著那女子口口聲聲要共同擁有。到底年輕,血氣方剛,把南華氣的差點走火入魔,哈哈哈!大概有十幾個吧,共同擁有那女弟子!”他頓了頓,又繼續(xù)說道,“那女弟子這等運氣倒是好,據(jù)說那時候多少個金丹小輩為一只鳳凰蛋而去,便是秦雅也去了,誰料到最后竟便宜了她?這氣運,當真是高!當時回來,把那一眾小輩氣的夠嗆!”

  靜默了片刻,李樂山抽了抽嘴角開口了:“我知道你說的是誰了,我徒守成收了她為徒,若真算起來,她還可以算是我徒孫呢!”

  “莫要把那等蠢物與我相提并論,白白低了老娘的身價!”燕錦兒沉默半天,開口的竟是這么一句,“老娘養(yǎng)便養(yǎng)唄,說穿了不過是看那些個小輩長得好,資質(zhì)一般,偶爾貪樂而已,那些個長相不錯、資質(zhì)不行的小輩貪圖老娘的無非就是修行物資,美色,偶爾給點權(quán)限而已。大家心里頭清楚的很,各取所需罷了!男寵便男寵唄,老娘有那個資本養(yǎng),也不是誰都養(yǎng)的來的。什么共同擁有,說的真好聽!切,不過是掩飾而已!老娘生平最討厭的便是那等做了還要拼命掩飾的人,要名聲那就不要做嘛!”

  安靜了片刻,李樂山默默地流了一滴冷汗:師妹一口一個老娘。還是一如既往的剽悍!只是這養(yǎng)男寵一事已經(jīng)被師叔、師伯們說了好幾回了,依舊我行我素,論起來,這剽悍程度真可算是昆侖自創(chuàng)派以來女修第一人!

  “男人養(yǎng)得,我為什么養(yǎng)不得!許峰,你不也有兩個侍妾么?偏老娘這事讓那群老家伙說了不知道多少回,哼!”燕錦兒輕哼一聲,滿臉的不屑!

  李樂山只覺有些頭大:偏她燕錦兒有那么多歪理,可這些歪理還真真叫他反駁不得!修仙一途陽盛陰衰是默認的事實,因此養(yǎng)侍妾這回事幾乎從未有人議論?绅B(yǎng)男寵多數(shù)女修卻是做不來的,是以偶爾出現(xiàn)一個也經(jīng)常叫人議論紛紛!

  “燕師姐,你……”薛友的話未說完。便聽燕錦兒發(fā)出“砰”一聲的響聲,砸了點東西,發(fā)泄一通之后,方才開口,“薛友。連你也要說我?哼!”燕錦兒冷笑,“老娘便這件事做得離經(jīng)叛道,但好歹也敢于承認。你自己又干凈的到哪去,不說遠的,便是近的,方才那件事你敢說你做得上道么?讓秦雅知道。他會怎么想?呵呵!”燕錦兒復又大笑了起來,“是極,我又蠢了。這么一會兒工夫,相信已有人把方才的事報告給執(zhí)法堂了吧,在昆侖,執(zhí)法堂想知道一件事就沒有誰瞞得過去!你現(xiàn)在該想著怎么去向秦雅解釋了吧!他這人君子不假,可這狠勁卻也不少。你若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絕對是要你百倍千倍的還回來的!你現(xiàn)在該祈禱秦雅給你指幾個容易些的任務(wù)吧!還有你這件事想也不想便替風毓那小輩做了主,你又不是他。又如何知道這對他來說是好是壞,好心辦壞事,古往今來可不算少!”

  薛友無奈的扶額苦笑:“師姐,我只想問方才你朝風毓和那女修扔出去的到底是什么東西?豈料你便逮著我這么說了一通!你當真是想錯我了!”

  燕錦兒微愣,衣袖一甩:“算了,你便當我泄露天機太多,遭了天譴,有些瘋瘋癲癲的吧,這發(fā)怒起來見人就咬的毛病是改不了咯!”

  “遭了天譴”這句一出,在場眾人皆是面色齊齊一變:燕錦兒的大道其實偏重“詭道”,詭者,莫測也!她本是天賦極高的陣法師,偏偏對那卜算、星象一途又是極有天賦,干脆便行了“詭道”一途,陣法本五行相通,原本情況下,這陣法師便只能于防御、戰(zhàn)斗之途起作用,而如果行了詭道,便以陣法入門,借助陣法相通,以陣法之道觀測天象,知未來,通禍福!

  燕錦兒這詭道一途走的就極為順利,與蜀山遺策道人號稱當世兩大“詭道”高手!當然,這也是她提前知曉獵天環(huán)與葭葭有緣的緣由之一!

  燕錦兒天賦奇高,結(jié)丹之時天象便為“鳳鸞齊鳴”,可見她將來成就絕對不小。奈何沖擊元嬰之時,祥瑞天象剛顯,便有一道拇指粗細的天雷直指而下,將當時的天機殿生生毀了半邊,當時這事鬧的極大,無論如何,結(jié)嬰之時遭雷劫都不是好事!當時好事人中有諸多版本流傳,其中流傳最廣的一個便是她泄露天機太多,遭了天譴!

  當然未曾有人證實,可燕錦兒心里頭明白得很,自從結(jié)嬰以來,她這脾氣便愈發(fā)的陰晴不定,喜怒無常。平日似乎那般隨意的坐著也能看到另一個自己在對面晃動。有時也唯有借助那溫柔鄉(xiāng)可以讓自己好受一點!

  當然,她自也深知這絕非是小,很有可能是本心有了裂縫,奈何如何去醫(yī),無人得曉,所幸,到目前為止,并未發(fā)現(xiàn)它有礙修行,不得已,只能暫且緩到一邊了!

  燕錦兒脾氣陰晴不定,時不時瘋瘋癲癲也是自那開始傳出的流言!

  “師姐說甚胡話,是師弟不好,未曾說清楚而已!”薛友見她有些神情恍惚,連忙說道。

  燕錦兒重重的嘆了口氣:“罷了,不消安慰我了!對了,你方才說什么?兩顆小石子?我忘記了,讓我瞧瞧?哦,是我天機殿藏書樓的入樓的鑰匙,當時隨手一扔,便把它給扔了出去!薛友,你怎的還在這里?不去看看你那風毓徒兒,也不曉得起了疑心沒有?”

  對于她這般的跳躍性思維,薛友干笑兩聲,拱手一禮“如此,師弟便暫且先告辭了!”一旁的許峰早在看到燕錦兒又開始胡說八道之時便起了跑路的心思,此刻連忙跟著開口告辭離開了!

  等二人相繼離開之后,李樂山終于開口了,似乎有些擔心:“老妖精,你那身體不要緊吧!”

  “沒事!李老頭!”燕錦兒似是毫不在意,“除了多個人之外,沒什么大不了!放心,走到這一步,我不會連那樣的小坎都過不去!”

  “那就好,等師伯進階出塵,或許就有辦法了,老妖精你也不用遭這罪了!”李樂山道。

  “李老頭,你我心知肚明,已經(jīng)多少年沒有人到達出塵了,誰曉得行不行的通!”燕錦兒笑道,“當然,若是解開獵天環(huán)的秘密,或許可以另當別論!你也莫要為我擔心了,獵天環(huán)可是第一次由我昆侖獨掌啊!或許是機緣到了也說不定!”

  “但愿如此吧!”李樂山嘆了口氣,這機緣二字琢磨不定,誰曉得未來。沉默片刻,卻又話題一轉(zhuǎn),“方才那一瞬間變化太多,我雖是沒注意,卻好似感覺到了一些不同尋常!方才你那兩顆石子打到風毓和那女修相繼落水的聲音好像有些不對勁!”李樂山說著托著下巴,略有所思。

  “風毓在前,那丫頭在后。我在那二人正前方出的手,論理說怎么也應(yīng)當是擊中風毓的那顆先入水,擊中那丫頭的那顆后入水,兩人歲不過相差兩個身位,這之間的差別極小,應(yīng)當發(fā)現(xiàn)不了,可還是叫我這個老妖精發(fā)現(xiàn)咯!”燕錦兒說著彎起了嘴角,似是心情不錯,“擊中那丫頭的那顆先入了水,擊中風毓的那顆后入水!那丫頭使了個掉包計,竟叫許峰薛友二人都未發(fā)現(xiàn),膽子真是不小,扔進水里的是那廉價的辟谷丹,那顆石頭被她順走了!”

  “原來如此!”李樂山挑眉笑道,“瞧她那模樣,竟看不出是個如此膽大的,筑基修士在元嬰修士面前竟敢;ㄕ!也不知是誰給她的膽?秦雅么?”

  “是不是秦雅我不曉得!”燕錦兒頓了頓,淡淡的開口了:“李老頭,你便沒覺得奇怪么?一個人的身法再好,到底也與修為之基,靈根多少有點關(guān)系!那丫頭的身法能超過苦修不斷的風毓,這一點很不尋常!若是資質(zhì)好一點,在身法便能超過風靈根,那執(zhí)法堂要揪著這么多風靈根做什么?那個丫頭有些奇怪!”

  “難不成是隱靈根?”李樂山思索片刻,開口道,“她原本就有金木火三靈根,其實卻是身懷風靈根的隱靈根,這隱靈根只是還未現(xiàn)出來而已!”這么一想,李樂山連連點頭,“是了,定是如此,不然秦雅怎會愿意收她為徒?可莫說什么被勤奮努力打動的話,這句話放到秦雅身上,我可是一個字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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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三章 找上門來

  “便是顯出的風靈根,加上她原先的三個靈根,那也應(yīng)有四靈根了。同是風靈根,一個雙靈根,一個四靈根,孰強孰弱?再說,風毓雖比他那單一風靈根的師兄身法還要好些,但到底兩人俱是筑基中期,有這些差別也不足為奇?赡茄绢^分明是剛筑基,風毓卻已是筑基中期巔峰,兩人相差境界太大,靈根優(yōu)勢也太過明顯,再說這‘勤奮’二字,便是那丫頭日夜不停的修煉,很是勤奮,可到底骨齡不過十六歲,聽聞她是從清心峰出來的,那多是半道修煉,又能練幾年?除非,除非她真是昆侖絕無僅有的天才,現(xiàn)下看來,也唯有這話能解釋的通!”燕錦兒輕笑,只眼中不辨喜怒。

  “絕無僅有的天才?我怎么不知?”李樂山搖頭,“天才可不是這樣的!這丫頭身上定還有什么我等未曾發(fā)現(xiàn)的秘密!”

  “她”話未說完,燕錦兒卻是揚了揚眉,看向遠處,那跨過虛空而來的劍仙,嘴角勾起,目中略帶冷意,“秦雅來了,后頭還跟著薛友和許峰,你說好不好笑!”

  李樂山循聲望去,看到的便是薛友與許峰二人跟在秦雅后頭向著這邊而來,許峰一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模樣,薛友的精神明顯有些萎靡與無奈,看到此景,他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哈哈哈,那二人叫秦雅給逮了個正著,這回有好戲看了!”

  “紫氣沖天!”燕錦兒人雖是懶懶的站著,只是這目光卻半刻不離秦雅,評頭品足,“他快要突破了,我等又要多一位師叔了!”

  “我昆侖新進一位出竅大宗師,豈不是好事?”李樂山先是一愣,而后苦笑。只是這眉眼之中倒是多了三分喜色。

  說話間,那三人已至跟前,秦雅對李樂山與燕錦兒微微點了點頭,便與眾人一道立于虛空之中,出口聲音清冷如水:“我聽聞這次無相幻境的考核甚是精彩,便過來瞧瞧,不想路上遇到兩位師弟,便一起過來了!”

  李樂山與燕錦兒對視一眼,視線在掃到一旁耷拉著腦袋的二人身上時,眼中皆是多了一絲笑意。

  “師兄。等等!”眼看兩人快要走出這太阿峰了,葭葭連忙叫住顧朗,瞧了瞧四下無人。便將他拉到一邊,攤開手心:“師兄,你且瞧瞧這是什么東西?”

  顧朗愣了愣,望向她的掌心,小姑娘白皙的掌心之中靜靜的躺著一塊朱紅色的石子。自內(nèi)溢出的純凈靈氣便是未曾觸及,也感覺到了!

  他拿起她掌心的朱紅色石子,在觸碰到小姑娘掌心之時,本能的僵了一僵,不過只是一瞬而已,很快便恢復了以往的神態(tài)。細細瞅著這石子半晌,顧朗開口了:“這東西好似是燕師叔天機殿藏書樓的鑰匙,卻也不知是真是假。你哪里弄來的?”

  葭葭捂嘴偷笑了片刻,眨了眨眼,很是鮮活的模樣:“方才那位燕真人出手打我和風毓時,我用了一顆用不著的辟谷丹換了這東西下來!”

  修士筑基之后方才辟谷,葭葭筑基的又極為偶然。是以身上還帶著幾瓶沒用的辟谷丹,方才便扔了顆辟谷丹在水里!

  “為何要偷換?”顧朗難得的一臉好奇的看向葭葭。

  葭葭臉上的笑容一僵。良久才支支吾吾的回道:“師兄,我還欠著您靈石呢,現(xiàn)在財力緊張,自然是早些還給師兄的好!走這無相幻境,我又不像風毓,走過好幾次了,知道那水路上沒有陷阱。與他不同,我因著想要留心周圍的陷阱,便放出了神識在前頭打探,那真人向我二人打來的東西我察覺到了一絲靈氣,以為是靈石,便偷偷換掉了,哪曉得是這石頭,便拿來叫師兄瞧瞧!”

  “你!”顧朗驚愕的出手指向葭葭,突然覺得一陣陣的頭疼,真是不曉得該說她什么好了!

  “師兄,這樣好不?咱們不如去那天機殿的藏書樓試試,看看是不是那的鑰匙,如何?”葭葭眼珠一轉(zhuǎn),便想到了這個念頭,這念頭一出,卻是止也止不住。

  顧朗卻是正了臉色:“胡鬧!天機殿的地方豈容你撒潑!行事頂天立地方才是正理!”他說著便拉上了葭葭便要走,只可惜這次發(fā)現(xiàn)使勁拉了兩下,葭葭的腳卻似是黏在了原地,怎么也不肯動!

  “師兄!”僵持了片刻,低著頭的葭葭開口了,“行事頂天立地,我也想!可我不像師兄,有絕好的靈根與資質(zhì),還自小有師尊教導!我8歲入昆侖,不過是最普通的三靈根,沒有師承,沒有奇遇,機會對我來講少的可憐,所以每一次機會我都要好好努力去爭取,去向上爬!可是,可是”葭葭的聲音有些低落,卻還是一字不落的傳到了顧朗的耳中,“師兄知曉我的過往,應(yīng)當曉得九道崖那件事吧!我如此努力,但機會還是溜走了!雖然一定要有一個倒霉,可為什么偏偏是我,有人收到了想要的徒弟,他很滿意,有人一朝得勢,學到了傳說中的功法,她也很滿意!可是我不滿意啊,我沒有一點比她差的地方!可誰會在乎我的感受!”頓了頓,葭葭輕笑了兩聲,“師兄,說實話,修行至今,我最大的機緣便是誤打誤撞得了獵天環(huán),被師尊收為弟子!可是,可是方才,不管是什么理由,我都堅信,若是那位燕真人不出手阻止,我能超過風毓的!葭葭見識淺薄,經(jīng)驗不足,著實還做不到師尊與師兄這般地步。我心里很不痛快,所以一定要想辦法叫自己痛快起來!”

  一口氣將話說完,葭葭幾乎是豁出去了,她便是這樣的小市民心理,雖說平日偽裝的乖巧聽話,可實在欺負到她頭上了,一時間還不了手,那她就等著,等自己能還回來的時候,一點不落的還回去。她不痛快,就出去找痛快,讓自己舒服為止,她便是這么一個人!高風亮節(jié),雅量非常都去他的鬼!

  長長的舒了口氣,沒有等來想象中的顧朗的震怒,葭葭抬頭,映入眼簾的是他滿臉的不可思議與震驚!

  等了一會兒,見顧朗仍是一副呆愣的表情,葭葭跺了跺腳,拉起他就左轉(zhuǎn)右轉(zhuǎn)的向天機殿而去!時不時的找不到路,問一下身后的顧朗,都能換來他似乎仍未反應(yīng)過來,呆愣愣的一句回答!

  便這么穿行著,居然還真找到了天機殿的藏書樓,葭葭放了仍未回神的顧朗,拍拍手:“師兄,我進去瞧瞧,你在外頭幫我看著,莫要讓人進來發(fā)現(xiàn)了!”

  顧朗似是如夢方醒,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葭葭溜進了藏書樓,自己竟未曾出手阻止!

  顧朗自幼被教導君子行徑,對于這般不告而取的興味照說應(yīng)是十分不屑的,他原本也是這么以為的,可熟料真真到了跟前,自己心里頭竟有一股說不出的興奮感!難不成他潛意識里便有這等如葭葭一般無賴的心性在里頭?顧朗臉色一僵,隨即隱去身形,注意起了周圍的動向,暗道:就一次,一次而已,千萬莫要被人發(fā)現(xiàn)了,不然那該是多么丟臉!

  自秦雅來了之后,燕錦兒、許峰、薛友、李樂山等人便不得已只能留在無相幻境之中繼續(xù)看那些小輩比試,看著那般幾個自己老早做得滾孰的動作,只有打哈欠的沖動,奈何今日秦雅卻一反常態(tài)、饒有興趣的盯著里頭的比試!

  只是突然間,燕錦兒與秦雅臉色都有些微變化,只是不過一瞬,兩人面上又恢復了平靜,燕錦兒輕咬貝齒:什么人,敢闖我的藏書樓?想到這里,便朝著秦雅一笑:“秦雅,我想起來我藏書樓有點事,想先走一步,可好?”

  她以為秦雅不會回絕,便已走好了離開的準備,熟料秦雅卻是突地伸手擋在了她的面前:“燕師妹,不急,秦某以為這一次無相幻境的比試真是這幾年來最為精彩的一次,不知你等以為如何?”這最后一句卻是向著那三人了。

  燕錦兒脫口而出的話在看到秦雅淡笑的表情時,愣了片刻,不知怎地,還是將回話吞回了肚中,默默站到了一旁,若是平時嘛,以她那行事不著調(diào)的風格,想必秦雅想攔,也要費上一些心思!

  “確實精彩!”薛友干笑了兩聲,“不過我昆侖精彩之地又豈這一處?首座,你日理萬機,還是莫要在這群小輩身上多耗時間了!”言外之意便是:首座,你快走吧,不要呆在這里了!

  “胡鬧!‘莫欺少年窮’這話你是忘得一干二凈了!”秦雅一臉嚴肅,難得的跟他杠了起來,“莫要忘了你也是這么過來的!”他說著嘆了口氣,似是無意一般開口道,“我執(zhí)掌執(zhí)法堂,豈能帶頭行那等不公不正之事!”

  這句話話音方落,換來的便是安靜!周圍一片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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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四章 蜀山行(一更)

  許久之后,薛友終是一咬牙,開口道:“首座,最近薛某倒是閑的很,不知可有多余任務(wù)要薛某去完成?”

  秦雅看了他一眼,一臉贊賞:“你前不久剛回來,論理不該再麻煩你了!”他說著頓了一頓,無視薛友期盼的目光,笑著開口道,“但是師弟如此心系昆侖,秦某豈能無故拂了師弟的好意!”他說著,冷冷的目光一掃,掃到了一旁的許峰身上,燕錦兒與李樂山怎么說也是太阿峰的人,他不好隨意指使,但這兩個嘛,還是可以考慮考慮的!

  許峰只覺渾身冷汗涔涔,干笑了兩聲,連忙開口道:“首座,許某最近也不是很忙!”

  “嗯!如此甚好!”秦雅滿意的點頭,“這樣吧!許峰、薛友,這回去蜀山也算你二人一人一個名額!薛友你既然閑得很,我這兒剛好有幾件小事少人去做,你便走這一趟吧!離去蜀山還有這半個月的時間里頭,你先跑一趟千尺峰和明秀峰,給那些小輩講幾天經(jīng),另外李師侄傳訊說晴霞谷最深處有只七階的金翅鳥似乎最近不太消騰,你且去看看,還有……”

  說了約有一盞茶的時間,秦雅總算是交待完了,看向薛友,一臉和善:“如何?這些任務(wù),你可完得成?”

  “完,完得成!”薛友臉色一僵,連連點頭。

  “那便好!”秦雅說著,一副甚是惋惜的模樣,“早知師弟如此得空,我就不叫原劍在外頭呆著了,讓他早些回來也好!”薛友剛放下的心又再次提了起來,膽戰(zhàn)心驚的看著秦雅,卻見他勾了勾嘴角,“不過他不愿意。那便算了吧!”

  薛友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一旁低頭不語已半晌的燕錦兒臉色越發(fā)難看,心中咬牙切齒的罵道:兩個小兔崽子,在老娘藏書樓呆了多久了,怎的還不出來?一個動手一個望風,配合的倒是默契!

  這樣想著,腳下忍不住動了動,卻見秦雅突然回頭,看向她:“燕師妹,秦某已好久沒見你了,還是莫要急著走了!”聽他此語。燕錦兒卻是本能的一愣,再抬頭時,望見的便是秦雅極少見的笑臉。終是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垂下頭來,不再提離開之事!

  顧朗站了會兒,便有些站不住了,來回走著。走了約有一盞茶的時間,便開口喚道:“已經(jīng)一盞茶的時間了,你進去夠久了,該走了!再不走該叫燕師叔發(fā)現(xiàn)了!”

  片刻之后,只聽葭葭的聲音從里頭傳來:“等等,再等會兒。師兄!”

  進入藏書樓的葭葭正是一臉喜意!自從得知手上這個是藏書樓的鑰匙便要過來瞧瞧,這可不是心血來潮的決定!而是早有耳聞這位燕真人精通陣法,便想辦法進來瞧瞧!

  結(jié)果一進來。果然是痛快了!那樣鋪天蓋地關(guān)于陣法的精要,難得的孤本雜章,這里頭簡直是應(yīng)有盡有,可不是滄海樓中那些關(guān)于陣法的簡要記錄可以比擬的!

  她的記憶本就絕妙,接近于過目不忘!滄海樓中關(guān)于陣法的一些記載章要早已記錄了下來!可以說。要在陣法上有精益,光靠滄海樓是不行的了!是以心里頭惦念著藏書樓已經(jīng)好久了!現(xiàn)在正不停的取出自己的空白玉簡將藏書樓里頭的內(nèi)容記錄下來!

  到底是從未做過這等事。顧朗有些慌亂,又過了一盞茶時間,忍不住再次喚道:“你好了沒有,已經(jīng)過去夠久了,那么多書豈能一下子翻得完?”

  等了片刻,卻見葭葭跑了出來,顧朗方才舒了一口氣,一把拉住葭葭,口中言道:“我們快走吧!”

  卻未料葭葭反將他揪住:“師兄,你可有空白的玉簡,我的用完了!”

  “我的用完了!”“我的用完了!”顧朗一瞬間真有吐血的沖動,葭葭平日里也算行事謹慎,所以身上各項物資都不會少,便是筑基了,身上還留著兩瓶辟谷丹呢!若說空白玉簡,他記得葭葭身上大概有三十多枚!居然全都用光了!顧朗臉一沉,一把拉住葭葭:“胡鬧,現(xiàn)在就走!”

  “不行,不行!”被顧朗拉著極為不配合的葭葭使勁的掙脫他的手,“再讓我進去一會兒,就一會兒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