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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去挹婁的路上,安巴害怕,緊張,雖然有一萬的國兵,但是安巴還是害怕。

  喳喳喳讓人抬著,安巴也被人抬著。

  “安巴,你是一個男人,既然這樣,我就告訴你一件事!

  喳喳喳提到了《小兔乖乖》的事情。

  “不在城里提這件事,是因?yàn)樘幃惲,城里有一個小孩子會唱這童謠,每當(dāng)出現(xiàn)一次,就會有大的事情發(fā)生,詭異,童謠出現(xiàn)的時候,全城家家閉戶,連雞狗什么的都藏起來了!

  “你說,有什么事情?”

  “城外有一個私書,原來里面有十二個孩子,那天就出來了,是童謠唱起來的時候,十二個孩子全部死掉了,私書院子里有一個井,十二個孩子一個跟一個的跳到了井里去了!

  安巴不禁的打了一個哆嗦,有點(diǎn)冷,這是真的嗎?

  喳喳喳睡著了,他不管在什么地方都能睡著,已經(jīng)行走了三天了,還沒有到挹婁。

  不管在什么地方休息,他躺在石頭都能睡著了。

  安巴問喳喳喳,有多大的把握打勝,他告訴安巴,這是他第一次帶兵打仗,原來就是一個小混混,勝的可能性,沒有。但是,他心里有喜公主,為喜公主而戰(zhàn),他什么都不害怕。

  安巴罵著,靠你三姥拐彎屁的,這是害人。

  安巴不知道,這就是他們完成的任務(wù)嗎?顯然不是。

  喜都,要滅七族,也不是簡單的事情。

  派沒有打過仗的喳喳喳,那簡直就是在試探,扔出一塊肉來,看看挹婁族的反應(yīng),這點(diǎn),不知道喳喳喳看清楚沒有。

  第四天,才到了挹婁族的城。

  挹婁城唐巴在市志上看到過,7000年后,這兒已經(jīng)成了河流了。

  挹婁城一側(cè)是一條大河,按這個道理來講,這兒的河流7000年后,成了一條大河,是這個城消失的原因。

  這個挹婁城真的很大,比喜國都大,那是一個國,這是一個族,看來族人的精神更強(qiáng)大,更集中,才會發(fā)展成這樣,安巴心想,這一萬的國兵,這真是白來送死來了。

  喳喳喳帶兵出來的時候,安巴就開始擔(dān)心了,那些國兵說實(shí)話,真的沒有戰(zhàn)斗力,紀(jì)律也差。

  不過,喳喳喳告訴了安巴很多關(guān)于喜都的事情,那些國兵也講了不少關(guān)于喜都的事情。

  講得最多的就是關(guān)于一個孩子的故事,這個孩子叫什么名字他們都不知道。

  這個孩子在外城住著,三歲斷字,四歲識文,五歲立書,非常聰明的一個孩子,曾經(jīng)陪國子在宮殿讀書。

  但是,在他七歲的時候,這個孩子就消失了,說是消失,他們指的是,不是每天都能看到這個孩子了,而是十天,有的時候二十,有的時候兩個月,才能看到這孩子。

  再看到這孩子,這孩子不是抱住書了,而是抱著一只縫制的小兔子,穿著黑色的衣服,唱著《小兔乖乖》,從街上走過,就消失了。

  每當(dāng)這孩子出現(xiàn)的時候,就會出事,肯定是出事。

  是那個漆孩子嗎?

  安巴一直在想著這件事,真是太詭異了。

  那天,遇到的肯定是漆孩子,七歲時候的漆孩子,他給了他們那本書,書中的七個關(guān)于兔子的推測,每一個都讓人汗毛豎起。

  看來,這一切都是真的。

  喳喳喳知道的似乎只有這些,這次出兵,純屬于極品二的行為,瘋子才會干出來的事情。

  他坐在山上,看著挹婁城,人家挹摟根本就沒有把這些人放在眼里,不出兵,也不理他們,喳喳喳派國兵叫城,幾十次,沒用。

  這小子是沒招子可使了。

  他突然派出八千國兵,往外去了,不知道去干什么,留下的二千國兵保護(hù)著我們。

  每天,他們兩個就是喝酒,吹牛逼。

  一個星期后,一個國兵跟喳喳喳耳語了半天,他點(diǎn)頭,說了一些什么。

  “安巴,我們要勝利了,要回喜都了,我要娶喜公主了!

  這小子喝醉了吧?

  不把小命扔在挹婁之地,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

  第二天,天沒亮,喳喳喳就把我叫起來了。

  “安巴,走。”

  這小子干什么?這是要逃跑嗎?

  他帶著安巴上了半山坡坐下。

  “看著吧,這個時候我們最應(yīng)該唱的就是《小兔乖乖》!

  他提到了《小兔乖乖》,這讓安巴有點(diǎn)發(fā)毛。

  他竟然真的唱起來了,那一嗓子,我靠,能把心唱碎了。

  突然,挹婁城的東側(cè),一股洪水沖出來,從山溝里沖出來,把摟婁的城墻沖倒了,

  洪水進(jìn)了城,這小子跳起來,腳一滑,一個嘴啃泥,安巴看著都痛。

  喳喳喳的做法也是讓安巴目瞪口呆,真是沒有想到,這小子鬼心眼子還挺多的。

  挹婁城到十點(diǎn)鐘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人了,整個族徹底的被滅掉了。

  他們進(jìn)城,收拾戰(zhàn)利品。

  安巴單獨(dú)的在城里轉(zhuǎn)著,喳喳喳告訴他,有什么好東西,盡管的拿,拿了都是他的。

  安巴轉(zhuǎn)到了城北,有一個房子挺怪的,跟這些建筑的風(fēng)格完全就不一樣。

  安巴推門進(jìn)去,兩進(jìn)的房子,院子中間擺著的一排花都被沖倒了。

  房間里的東西,都是平常的用的,安巴沒有動,最后一個房間進(jìn)去,是一個供奉之地,應(yīng)該是祖宗的供位,一串珠子掛上墻上,發(fā)著幽暗的光,安巴伸手摘下來,看不出來是什么材質(zhì)的,但是安巴很喜歡,就拿著了。

  在挹婁安巴只拿了這串珠子,什么都沒有拿。

  返回喜都,喳喳喳的大勝讓百姓都?xì)g呼起來,他也是去了宮殿辦他的事情了。

  看來這小子的命真好,能娶喜公主,想想安巴都替喜公主難過。

  安巴回到宅子里,問竹子他們,有什么事情發(fā)生沒有。

  安巴走的這段日子很平靜,漆孩子也沒有出現(xiàn)。

  休息了兩天,安巴自己出去轉(zhuǎn),怎么也得找到漆孩子,他們的任務(wù)到底是什么?他們不是來這兒過日子的,定居的。

  轉(zhuǎn)到中午,安巴進(jìn)了一家小館喝酒。

  剛喝上,一樣人過來,坐到安巴對面,還有不少的空位置,竟然坐到了安巴對面。

  這個看著安巴手里拿著的珠子。

  “這珠子可是有來歷的!

  “愿意聽您詳細(xì)的說!

  對這珠子,安巴只是感覺一種喜歡,但是是什么做的不知道,干什么的也是不知道。

  小珠子細(xì)如米粒,沒有細(xì)數(shù)過有多少,看樣子也有上千了。

  這個人告訴安巴,他祖宗一直就是跟隨著喜都,原來有在宮殿里當(dāng)官之人,后來犯錯誤了,就被趕出了宮殿,在外城居住,但是奉干還沒有少。

  他告訴安巴,這珠子是挹婁族的一個喪珠,小米粒一樣的珠子,都是用人的心尖骨做在的,上千的士兵的心尖骨,他們遠(yuǎn)戰(zhàn)千里,尸體運(yùn)不回來,就把心尖骨弄下來,帶回故鄉(xiāng)供奉著。

  唐曼進(jìn)來了,坐下,伸手,要珠子。

  安巴猶豫一下,把珠子給了唐曼。

  安巴聽那個人說,一哆嗦,心想,這命,整個一個城,東西多去了,安巴就弄了這么一個件東西。

  這個人說,這個女人適合,得到了,就是命,讓唐曼好好的保管著,每天都要帶在身上。

  這個人走后,唐曼就的心有點(diǎn)亂,看著珠子,竟然會是會有心尖骨做出來的,這也是太可怕了。

  唐曼總是有一種感覺,這東西似乎和自己有著什么關(guān)系一樣。

  現(xiàn)在到了喜都,最終因?yàn)槭裁?為了什么?發(fā)生了什么?唐曼都不清楚,這是間嗎?

  有一段時間,唐曼甚至懷疑,自己穿了。

  一個孩子突然進(jìn)來了,坐在唐曼的對面。

  “我餓了!

  唐曼讓他要喜歡吃的,他要了,那眼神是唐曼所熟悉的,那是那是大學(xué)生的眼睛。

  “你是漆孩子!

  他詭異的笑了一下。

  “告訴我,任務(wù)是什么?”

  “已經(jīng)開始了。”

  漆孩子的眼神總是讓唐曼害怕。

  他吃完竟然走了,唐曼想,他應(yīng)該是要跟我說一些什么。

  但是,沒有,什么也沒有說。

  漆孩子走了不久,街上突然就亂起來,街上人的在往北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唐曼和安巴出去,慢慢的隨著人走。

  那是一座老宅了,上面是私書,這就是喳喳喳曾經(jīng)說過的地方。

  從這個宅子里,傳出來了孩子們的讀書聲。

  沒有人敢進(jìn)去,唐曼走過去,猶豫了半天,推開門進(jìn)去了,人們都后退著。

  唐曼進(jìn)去,看到了院子里的井,就是那個十二個孩子跳進(jìn)去過的井,唐曼鎖著眉頭,走過去。

  井水是滿滿的,要流出來的樣子。

  孩子們的讀書聲就在一個房間里,唐曼慢慢的走過去,推開門,一個老先生在教讀,唐曼進(jìn)去,似乎他沒有看到她一樣。

  不是十二個孩子,而是十三個孩子。

  突然,一個孩子回了一下頭,竟然是漆孩子,唐曼哆嗦了一下。

  漆孩子沖唐曼詭異的笑了一下,站起來,走到唐曼身邊。

  “我是伴讀的!

  說完就跑了,跑出了宅子,唐曼再回頭看的時候,沒有什么孩子,沒有什么先生,只有桌子,椅子,落著厚厚的灰。

  唐曼慢慢的往前走,走到先生的書桌那兒,擺著一本書,還有一個鎮(zhèn)尺,書上落滿了厚厚的灰。

  唐曼把書上的灰吹開,那書上的字唐曼不認(rèn)識。

  但是,唐曼知道,那是在遼北一個族類的文字,很早的文字。

  唐曼把書拿起來,猶豫了一下,拿著出去了,外面的百姓還在看著,唐曼把門關(guān)上,離開。

  回到宅子,把書放下。

  “你們研究一下這些文字,看看能看懂不?這是什么書!

  唐曼覺得沒有什么大用,但是讓唐曼奇怪的是,他們應(yīng)該學(xué)的是肅慎文字,竟然不是,這說明這個私書先生,并不是私塾先生,所教的并不是大義,而是某些奇怪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