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坐在辦公桌旁,手里拿著一份宣傳資料,準備和我說話的劉大夫,聽到我的話,像是看怪物一樣的看著我。
“你認識他?”劉大夫問道。
“嗯!”我點頭應著。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認識他呢?他可是m國比較著名的學者啊,你看看,這里是關于他的介紹,不可能的,你不可能認識他的!”劉大夫指著手里的資料,有些激動的對我說著。
我接過他手里的資料,看著占了一張篇幅的單人相片,那張熟悉的面孔,讓我更加確定,劉大夫所說的詹姆斯.m,就是我在甸國邊境小鎮(zhèn)那所監(jiān)獄里,救出來的m國人!
m,冷就是這樣稱呼他的。
“你說清楚,你到底是怎么認識他的?這絕對不可能!”劉大夫還是充滿了質(zhì)疑,他伸手搶回了我手里的資料,小心翼翼的放回盒子里。
“我和他。。!毕肓讼耄恢涝撛趺春退f,關于我和m的事情。
如果說,我和m在同一所監(jiān)獄里,曾經(jīng)出生入死的話,只怕這位心高氣傲的劉大夫,會直接把我當騙子趕出去。
m國的重量級人才,被關進甸國的監(jiān)獄,這種事情,說出去又有誰信呢?
或許,這也是那些m國人,把m安排在監(jiān)獄的目的吧!
“請你出去!我不想和你這種,滿嘴謊話的人在一個房間里!”劉大夫沒有等到滿意的回答,對我的態(tài)度,瞬間發(fā)生了變化。
“劉大夫,你聽我解釋!”我沖他苦笑著,其實心里,也不知道該怎么去解釋這一切。
不過,劉大夫并不想聽我解釋,他臉色難看的搖著頭,身體微微有些顫抖,一只手指著門口的方向。
“好吧,你不要生氣,不要生氣!”看到劉大夫這副模樣,我也不好多做停留,只能陪著笑臉,退出了他的辦公室。
被屋子里的動靜吵到,護士站的護士們,都把目光注視向這邊。
看到我從劉大夫的辦公室出來,那幾個好奇的護士,立馬裝出工作的樣子,但是目光還是不時的向我這邊張望。
她們小聲的說著什么,眼睛時不時的看向我,盡管我聽不到,但是也能猜的出來,她們是在議論,我和楊麗之間的事情。
楊麗突然的清醒,還有她跪在我面前,對我的那番哭訴。
沒準兒,已經(jīng)被這些年輕的護士,編織出了很多個令人意想不到的幕后版本。
但是我沒有心情,去聽她們口中的故事,也懶得去和她們解釋,我和楊麗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對于喜歡八卦的女人來說,沉默,往往是最好的處理辦法。
從醫(yī)辦室出來,我又回到了病房。
楊麗已經(jīng)在病床上睡著,阿朵坐在她旁邊的椅子上,聽到病房的門響,連忙站起了身。
沖阿朵打了個手勢,我輕手輕腳的走到病床旁,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楊麗。
“她剛剛睡著!卑⒍湫÷暤母嬖V我。
“是嗎?那就好!”我說道。
“鬼哥,楊姐的事兒,怎么辦?”阿朵小聲的問。
“我已經(jīng)知道,誰能幫她了,只需要把他請過來,這件事,應該就可以解決!”我回道。
“真的?”阿朵很是開心。
回頭看了一眼阿朵,看著她臉上的喜悅,我突然想起那天她對我說的話,也突然之間,明白了楊麗為什么要保住肚子里的孩子。
如果你不知道,你所愛著的女人,是不是對你一片真心,那么你最好請她為你生個孩子。
假如她同意了你的請求,那么這個女人的心里,已經(jīng)對你愛到了極致。
我看著眼前的阿朵,這個和我經(jīng)歷了很多的女人,我突然有種想要和她緊緊相擁,一輩子都不分開的想法。
“等我把這里的事情處理完,我們就回去,擺上酒席,請大家吃酒,請我?guī)煾笧槲覀冏C婚,我想讓你給我生個孩子啦!”我看著阿朵的眼睛,說道。
還在為楊麗開心的阿朵,并沒有想到,我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她一下子愣在了那里,呆呆的看著我。
“怎么?不愿意?”我故意逗著她。
“愿意!愿意!”阿朵抬起手,擦了一下眼角的淚水,強忍著激動的淚水奪眶而出,沖我努力的微笑著。
“傻瓜!”我伸出手,摸著她的頭,寵愛的說著。
阿朵終于繃不住了,她猛的撲進我的懷里,把頭使勁的扎向我的胸口,淚水很快就打濕了我的衣服。
我沒有想到,她會這么激動,更沒有想到,她居然會哭成這個樣子。
印象里的阿朵,從沒有這樣哭過,即便是面對生死的磨難,她都一直是一副淡定的樣子。
但是此刻,她居然因為我的一番話,哭的像一個孩子。
我輕輕的摩擦她的后背,心里有著千言萬語,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安慰她的話。
留下阿朵在醫(yī)院照顧楊麗之后,我回到了我們所住的酒店。
酒店是小賤花錢買下來的,所以這里從上到下,都是他的人,自然看到我回酒店,也都主動和我打著招呼。
“鬼哥,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嗎?”聞訊趕來的酒店經(jīng)理,殷勤的為我摁下電梯,滿臉堆笑的問著。
“我有些累了,只想休息一下!”我回道。
“好的!我馬上安排一名技師,給您做個按摩,放松一下!”酒店經(jīng)理笑著說道。
看了一眼身旁的酒店經(jīng)理,我笑了,說道:“你小子,倒是挺會拍馬屁。
“鬼哥,賤哥有交代,要讓您全方位滿意,只要是您需要的,我馬上就能安排好!”酒店經(jīng)理很是自信的說道。
“是嗎?你還有這個本事呢?”我笑著問。
酒店的經(jīng)理沒有解釋,只是沖我微微一笑。
“那好吧!既然你有這個本事,那就給我安排一個,會打泰拳的技師吧!”我壞笑著說道。
估計是沒有想到,我會提出這樣的要求,酒店經(jīng)理愣了一下。
“叮咚”
電梯回到一樓,一聲脆響之后,電梯門緩緩打開。
我走進電梯,看著愣神的酒店經(jīng)理,笑著說道:“以后說話的時候,不要說得太滿,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