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沈的女記者嘴巴一撅,完全是一副很受委屈的樣子。
或許在遇到我之前,還沒有人會像這樣,完全不給她面子。
看著馮向陽一邊安慰著,受委屈的女記者,一邊向不遠處的警車走去,我就知道,姓馮的和這個女記者關(guān)系不一般。
等馮向陽他們坐上警車,離開檢查站之后,那個接到馮向陽命令的警員,這才上前和我攀談。
本來就不是什么復(fù)雜的事情,我讓阿朵把車上的女孩兒們,都叫下了卡車,然后交給那些警員處理,便和師爺躲到一旁抽煙打發(fā)時間。
“鬼哥,你認識那個姓馮的局長嗎?”師爺抽著煙,問道。
“認識,那家伙就是個官迷,一門心思的想要當(dāng)官,不過他倒是有些本事,居然還真就步步高升了。”我點頭回道。
“他是不是不知道,咱們的事兒。俊睅煚斢謫柕。
“不知道,你就看他今天的安排,你覺得,他能知道什么?”我笑了笑,又接著說道:“搞不好,今天的事兒,還是他主動要求的呢,也是為他的記者朋友,找一個熱門話題!”
“剛才朵姐上車找我的時候,我都差點準(zhǔn)備跳車逃了!這要是上了電視,我可就真完了!”師爺苦笑著說道。
“放心吧,你要是擔(dān)心,一會兒就開車回去,找小賤去,在那邊呆幾天!蔽野参恐鴰煚敗
“不行,我得和上級聯(lián)系上,把那邊的事情,和上級說清楚,畢竟我們出去之后,就和上面失去了聯(lián)系,他們可能以為我們都死了呢!”師爺搖了搖頭。
“那你,準(zhǔn)備什么時候走?”我問道。
很顯然,師爺并不是土城警局的警員,所以他說要去向他的上級報告,在甸國發(fā)生的事情,就要離開這里。
至于他會去哪里,找什么人,這些我都沒有問,也不會去問。
“你這邊,如果沒有什么需要的話,我想,就這么走吧!”師爺說著話,看著我,笑了笑。
“你,還會回來嗎?”我問道。
“不知道,大概率是不會了!睅煚敾氐馈
“哦,那你。。。”我看著師爺,突然不知道應(yīng)該問些什么。
眼前的師爺,和我一起經(jīng)歷了很多,但是他對于我來說,又是那么的陌生。
我甚至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師爺?shù)降捉惺裁疵帧?br />
“骨灰盒,就在車上,鬼哥,別忘了你答應(yīng)我的事情,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也想埋在百樂門后山那里,那塊地兒,挺好的!”師爺扔掉了手里的煙,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看著師爺離去的背影,我的心里,突然有種空空的感覺。
“鬼哥,他走了?”阿朵走到我的身邊,小聲的問著。
“嗯!蔽逸p聲回答。
“那我們,怎么辦?”阿朵問道。
“走吧,我們?nèi)タ纯蠢吓笥!蔽一仡^看向她,沖她微笑著。
阿朵挽著我的胳膊,和我一起走向了等候在那里的警車。
警車把我和阿朵送進了土城,我們沒有直接去找李懷,而是來到了紅姐之前所開的酒吧。
酒吧的生意,一直都是小賤在打理,在我們回來之前,小賤就已經(jīng)把消息,告訴了這邊的兄弟。
下了警車,門口等著的兄弟,便領(lǐng)著我和阿朵,來到酒吧后面的辦公室休息。
“鬼哥,這是為您準(zhǔn)備的房卡!毙≠v的手下,恭敬的遞上一張房卡。
阿朵接過房卡,放進她的坤包里,隨口問道:“車呢?”
“已經(jīng)安排好了,這幾天,司機會一直跟著,隨時候命!蹦腥艘笄诘恼f著。
“不用了,把車鑰匙給我就好啦!我們想出去散心的話,會自己開車去的!卑⒍涿鏌o表情的說道。
男人愣了一下,眼神向我這里瞄了一眼,見我沒有反對的意思,這才對身后的人說道:“按朵姐的意思辦。”
跟在他身后的男人,點頭應(yīng)著,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屋子里只剩下了,我和阿朵,還有小賤的那個手下,我這才坐在沙發(fā)上,問道:“最近一段時間,土城有沒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發(fā)生。俊
“鬼哥,沒什么有意思的事兒,這段時間,土城還是比較太平的,只有咱們一家生意,以前的那些大哥,要么被警局抓了去,要么就逃到外面去了,他們的地盤,也已經(jīng)被咱們收了!蹦腥斯砘氐。
“哦,小賤做的不錯!”我聽著男人的話,滿意的點了點頭。
“還是鬼哥給打的底子好,土城這里,誰不知道鬼哥的本事啊,那些大哥的場子一倒,他們手下的人想要吃飯,就來求咱們了!蹦腥嗽谝慌孕χf道。
“我在這里呆不上幾天,有事我自然會找你去做,你有什么事,還是和小賤說,讓他做主!”我對男人說道。
“好的,鬼哥!”男人點了點頭。
“對了,你去城南,有一家面館,給我第一張桌子,順便往車后備箱里,給我準(zhǔn)備幾條好煙!蔽曳愿赖。
“鬼哥,你這是要請朋友嗎?咱們剛收購了幾家酒店,不如。。!蹦腥丝粗业哪樕,提議道。
“你們倒是挺有本事!還收購了幾家酒店,我怎么沒有聽小賤和我說起。俊蔽倚χ鴨柕。
“這。。!蹦腥四樕⒆儭
一旁的阿朵接話道:“鬼哥,這種生意上的事情,只怕小賤和你說了,你也不會在意的,再說了,小賤還能瞞著你做事?”
“哈哈,那倒不至于!”我笑了笑,又對那個男人說道:“你就照我的吩咐去做好了,別的事情不要多問!
“好的,鬼哥!”男人答應(yīng)著。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之前出去的男人走了進來,他把鑰匙交到那個男人手上。
負責(zé)接待我們的男人,在他手下的耳邊交代了幾句之后,負責(zé)拿鑰匙的男人,又急匆匆的退出了房間。
拿過車鑰匙,我就讓小賤的手下出去做事了,等他離開之后,阿朵這才對我說道:“鬼哥,你不會對小賤,有什么看法了吧?”
“怎么會呢?我的心,又不在這里!”我笑著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