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一下午的天,最終兩人決定在床上報復她一下。在家時夏景宣每天纏著宋青卉不停的做,出去后孟賀每天都要纏著宋青卉去酒店一直做。本以為這樣會讓她吃不消,沒想到他倆先直不起腰,而宋青卉反倒面色紅潤,仿佛吃了補藥。
夏景宣:“計劃失敗!
孟賀:“唉,是的。”
放棄那幼稚的報復行為后,夏景宣剛好也查到了第三個男人的身份。
他靠在樹干上,面前是一群朝氣蓬勃的學生在打籃球,當一輪結束后,他沖其中一人招了招手。
對方看到他時非常驚訝,但很快就過來了,還帶著兩罐可樂。校園的草地有很重的青草與泥土混合在一起的清香,兩人坐在地上,開了可樂。
“體力很不錯啊!毕木靶洫。
男孩撓撓頭:“體育生,別的不行,就體力還不錯!
“嗯,”夏景宣看向遠方,手里捏著可樂,半晌才輕聲問,“你們是怎么認識的?”
“也是這樣認識的!
隨著男孩娓娓道來,關于宋青卉的畫面,也在夏景宣面前展開。因為很喜歡運動,所以即使是在家的時候,他也會去附近的籃球場打一會。那天下著細雨,她穿著風衣,站在場外微笑。
她也是那樣招手讓他過去,他以為是認識自己的人,沒有多想就過去了。等到了跟前,才發(fā)現沒見過她。
她直接問他年齡:“你多大了?”
“20!
男孩到現在都記得她的笑,是溫柔的,也是完全無害的:“我們去開房吧!
她看起來不像騙子,但因為外形條件很好,所以男孩心里很害怕,在她第一次詢問的時候拒絕了。她沒有放棄,笑著繼續(xù)開口邀請。
“她的笑容......怎么說呢,你是她老公,應該理解的吧,根本讓人無法拒絕!
然后他就被帶去了她家......在婚床上......
男孩有些羞愧:“其實我們也才認識幾天,沒做多久。那是你們的婚床,真的很抱歉!痹捠沁@么說,宋青卉表現的卻一點都不像有老公的樣子,第一次帶他去的時候,饑渴又瘋狂,如同死掉丈夫,很久沒做過一般......
夏景宣默然,手里的可樂罐被捏的變形,褐色的液體溢了滿手,他起身獨自離開。
回去路上給孟賀打了電話,說明一下今天去見第三者的情況,等紅綠燈時,夏景宣停下來,一手握著手機,一手搭在車窗邊沿。
“你們真的在那張床上做過?”
孟賀戴著耳機,一邊穿衣服,一邊看向墻上的婚紗照,選擇繞過這個話題。他也是男人,很理解夏景宣的心情:“我想起來一件事......快要新年了,該怎么辦?”
浴室里宋青卉還在洗澡,孟賀把因為先前戰(zhàn)況激烈而導致一地狼藉的屋子給收拾好:“去年我跟青青一起過的,今年”
“不要再想了,她是我老婆了!”夏景宣終究無法再保持冷靜,怒吼了一聲掛斷電話。
跟孟賀一起撞見那個第三者的這幾天,夏景宣一直在逃避跟宋青卉談到這個話題。他真的不想失去她,也無法忍受她有那么多男人。今天該好好談一談了。
跟浴室里的宋青卉打了聲招呼,孟賀在夏景宣回來前離開了。車窗外黑沉沉一片,他開的很慢,皮膚感受著外面透來的臨冬的微涼,心里慢慢想著事。將心比心,如果是他跟宋青卉結婚了,是絕對無法忍受她帶人去婚床上做愛的。
但是現實是,他沒跟宋青卉結婚。他嫉妒,他厭惡,他憎恨......那個叫夏景宣的男人。
他就是要跟宋青卉在那張婚床上做到精疲力竭才停下。
第一次大概是在夏景宣去公司找宋青卉之前。
因為宋青卉偶爾會放孟賀鴿子,提前下班去找夏景宣過浪漫的二人世界,所以孟賀基本隔兩天就會小小的吃醋冷戰(zhàn)一下。當然,他肯定會敗在她可愛的笑臉下。
那天下午她很早就沒事了,看他坐在沙發(fā)上正在找環(huán)境好一些的酒店,她過去抽走手機,抱住他的脖子,坐在他腿上:“今天的房間由我來提供吧!
“去哪兒?”
她眨了眨眼,帶他出去。
車依舊是他開,到了目的地后才反應過來這里是她跟夏景宣的家,他沒敢直接上去,“要是你被發(fā)現了怎么辦?”
對于所謂的旁人眼光,他一向無所謂,但不想她受到任何傷害。哪怕言語上的傷害也不行。
“不會的!彼吻嗷鼙谋奶膸,嘴里哼著輕快的調調。
孟賀跟上腳步后才聽出來是貝多芬的G大調小步舞曲,她背著手好像每一步都踩到了音符上,周身全是歡快的夏日氣息。
他其實對古典樂不感興趣,可也忍不住看著她的背影微笑起來。
進了門,拉上窗簾,關好門窗,在昏暗中,宋青卉放了音樂。G大調浪漫曲里,兩人的衣服漸漸褪去,赤身裸體相擁站在那張結婚照下。孟賀心跳的很快,“確定要在這里?”
宋青卉瞥了一眼那張婚紗照,清澈的褐眸中看不出任何愛或恨,只是笑著露出尖尖的虎牙:“閉上眼睛。”
他聽話的閉了眼。
她抬起手,指腹輕輕劃過他的眉眼,熟悉的相貌讓她恍惚中看到了某個許久未見的影子。那是她這輩子都不能去‘觸碰’的人。
指尖頓了頓,宋青卉目光黯然,手落在他的唇上,墊著腳吻了上去。
兩人倒在被鋪的非常整潔柔軟的床上,眼下的環(huán)境讓孟賀興奮不已,翻身便壓住她。
孟賀一家子都是十分高大的身材,當壓在她上方時,他的氣息將她完全包圍。
他用的香水一直是她送的,會留香很久,綿長的清香縈繞鼻間,宋青卉閉上眼抱住他,平靜的語氣里潛藏瘋狂:“就在這里,操死我。”
又熱又硬的肉棒將她貫穿時,她的手按在他后腦勺,與他吻在一起。
他的動作是那樣狂,好似這是兩人生命里最后一場肉欲盛宴,做到后來甚至紅了眼,扶著床頭一邊向她身體里沖刺,一邊逼著她喊‘老公’。
宋青卉全身浮現一層深淺不一的粉,粉上又泌出一層薄汗,看起來嬌嫩可口。這對他如同珍饈,可顧及到夏景宣,他不能貿然在她肌膚上留下痕跡。
想到她胸前那些吻痕都是夏景宣在床上留下的,孟賀雙眼被嫉妒取代,大掌緊緊抓著床頭,抽出之后用力插進去。
肉體碰撞聲漸漸蓋過了音樂。她又痛又爽,被他擠在床頭,縮著身體抓緊床單,眼淚都出來了。
臉龐下的枕巾被淚濡濕,宋青卉心底的空虛才少了些?陕肿兌嗔恕
她想起那個人。
很久遠很久遠的記憶里,他坐在沙發(fā)椅上,平等的跟她面對面,一身西裝將他高大的身材襯托的修長勻稱。他面帶淺笑,眉目深邃:“試過哭出來嗎?哭出來會好很多!
回憶里的話被一絲痛意打斷,宋青卉看過去,孟賀的唇落在她胸前,將那些吻痕一一覆蓋:“青青,我要你身上都是我的痕跡,我的味道。”
青青。她的目光轉冷。他果然不是他。
當孟賀抬眼時,她已是平時甜美可人的模樣,正含著溫柔的笑意看著他。
只是那么靜靜看著他,又輕輕的喊了一聲:“老公!
他便不可自拔的淪陷進去。
瘋狂的頂弄翻攪后,身上已都是汗,兩人在同一刻釋放出來,又抱在一起喘著氣。他在她耳邊嘆息,“我該拿你怎么辦,唉......”
她親了下他的臉頰:“全心全意的愛我!
“我會永遠愛你,”孟賀輕吻她的耳垂,側著臉看向她,鼻尖蹭了蹭她的臉頰,聲音里眼神里,俱是深沉的愛意,“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