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因此停下,而是又向下摸索,那是他的褲子,濡濕了一大片。他含住了她的耳垂,在她臉龐上親了又親,聲音低的只有彼此才能聽清:“這是你弄濕的第幾條褲子了,嗯?”
她的臉頰像被紅酒熏醉,暈開胭脂般的紅,伸手將襯衫往下扯了一下,可不曾想被他抱了起來,一路來到床上。
安全套已經(jīng)被她弄的濕淋淋,葉慕亭抽出紙巾摘下,又脫掉自己的衣服,俯身向她壓去。江云語提醒他要戴新的。
“我不會忘的。”他低頭在她小腹上親了一口,雙手抓住勉強掛在臀部的襯衫,撕拉一聲扯開。
扣子崩掉幾顆,不知道掉在哪里了,江云語很不滿,抬手用手語抗議:“事后又是我來找扣子!
葉慕亭眼中有清淺笑意,起身蹲在地上到處找扣子。幸好就叁顆,趴在地上幾分鐘就找到了,握在手里放在她面前讓她過目確認一遍:“都找到了哦!闭f完將扣子放在床頭柜上。
戴上新的安全套,他俯身拍了一下她的腿:“乖,換個姿勢!
她深知他喜歡什么,乖乖的翻身趴在床上。床頭的大枕頭被拿走一只,大掌撈起她的腰,枕頭墊在身下。當那雙手在身后覆蓋住她的臀肉揉捏時,她瞪大雙眼,似乎在恐懼眼前的命運。
那根滾燙悄無聲息貼近自己,以不可抵抗的強硬姿態(tài)頂開穴口,撐開她敏感的穴肉。她忍不住抓皺了身下柔軟床單,臉埋了進去。
他的動作跟初次時一樣,密集的用力撞上來,不管她是否承受得住,也不管她唯一能發(fā)出的那一點聲音,是因為太痛苦還是因為舒服。
江云語眼尾嫣紅,臀被撞的又疼又麻,妄圖在身體被他頂?shù)拇蠓壬弦茣r,趁機抽離一點?蛇@張床太大,她的身軀太小太顯眼,一點刻意的動作都會被發(fā)現(xiàn)。
身后的葉慕亭緩下動作,雙掌揉著她被撞的有些紅腫的臀,慢慢移到她的細腰兩側(cè)。他就那么固定住她的身體,讓她再也逃不掉一分一毫。
以為躲過懲罰的江云語,暗自松口氣,不料下一秒,身體兩旁被壓的凹陷下去。他的雙腿跪在她左右兩側(cè),又沉又冷的香水味覆蓋在她上方,好似烏云攜著他的怒氣翻涌過來。
一只手伸過來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轉(zhuǎn)頭。
她淚眼朦朧,掩住恐懼,只余柔弱的嫵媚,透過凌亂的發(fā)絲看著他。
鏡片后的目光一如那晚一般,凝霜冰雪,危險至極:“我不是告訴過你,在床上要乖乖的嗎?”
發(fā)絲被他撩開,滾燙的吻烙在她肩頭,他吐出的話語十分冰冷:“云語,我跟你說的每一句話,都要記住!
江云語重重點了一下頭,剛才因為緊張而一直抓著床單的手,此時打手語時略顯僵硬:“我都記得。我只是想換個姿勢!
他的鼻尖蹭了蹭她沁出汗的鼻尖,疏離中透著親昵“不換!
她當然知道他不會換。她只是為了給剛才的行為找個非常合理的借口而已。江云語在這個家里,早已練就了一身以前根本不會的演技。
她垂下眼睫,微微上揚的嘴角也一同垂下,看起來對他的答案很失落。
壓在身上的人果然散了一身沉沉的怒意。
她了解葉慕亭,也了解葉慕晨,唯一不算很了解的,是葉嘉勛。
后背的吻一個接一個落下,直到停駐在江云語腰間。她的腰也很敏感,而他偏偏故意用嘴唇蹭,那觸感如同一只翩然飛落的蝴蝶,翅膀扇動間有一絲涼意拂在她肌膚表面,而它的足每觸碰一下她,都仿佛將迷香注入她體內(nèi)。
她再無一絲力氣,再無法好好思考。
眼神迷離間,葉慕亭似乎笑著從身后將她貫穿,他并攏了她的雙腿,迫使她成為一個完美供他紓解欲望的玩偶。
懲罰來的很快,他擺動起腰臀,又燙又粗的肉棒從蜜穴中抽出來,上面盤錯的紋路裹著她的淫液,一進一出都摩擦著她柔嫩腿根,留下一片晶瑩液體與誘人紅痕。
他一手按著她的后腰,一手輕撫她腰側(cè),叫她張著嘴渾然不知此時身在何處。
被他撩在頸后的頭發(fā),隨著他重重的頂插,又散落下來,江云語眼前黑白交錯,雙手握著被抓的皺成一團的床單,無意識的松開又握緊。
這是她習慣性的動作。保持清醒。
就像當初跟爸爸媽媽來到葉家一樣。
那年她十六歲,剛九年級畢業(yè),爸爸媽媽就收拾行李,把她從老家?guī)У搅舜蟪鞘。車子行駛了很久,途徑熱鬧的市中心、熙攘的人群、天還沒黑就開始的燈紅酒綠。然后漸漸越來越偏。
她趴在車窗邊看的目不轉(zhuǎn)睛,當眼前的高樓大廈被望不到頭的樹木與道路取代時,才反應(yīng)過來,轉(zhuǎn)頭看向一臉愁容的父母。
爸爸媽媽口中那家非常有錢的雇主,真的會住在這么偏僻的地方嗎?
當車子停在黑色的大門前,江云語從車上下來,看到眼前房屋的全貌,震驚的書包從手里掉下來。
門后的路很長,種了許多的樹跟花,倘若不是有人到門口來接,她大概會以為這里是什么游玩的地方。雙手攥緊了衣擺,不安的松開又捏緊。
她低下了頭。
爸爸媽媽明明已經(jīng)給她買了她認為最好看的衣服,為什么在這里還像個丑小鴨。她不敢進去,不敢肖想能住在這種地方,想要躲回車子里,可媽媽抓住她的手,走到了一個男人面前。
“老板!
她聽到媽媽這么喊。
“這個是我女兒,云語!
“眼睛很有靈氣!蹦莻男人穿著西裝,頭發(fā)往后梳,精神抖擻。
江云語聽爸媽提起過,雇主,也就是老板,葉嘉勛,待手里的人非常好,葉家不管是傭人還是保鏢,都是做了很多年的老員工。
爸媽希望她以后也在葉家。
她對著那個男人,露出靦腆又無措的笑容。
接著一行人各忙各的,葉嘉勛坐上專車離開,管家倒很熱絡(luò),不僅幫忙把車停了,還帶著她跟父母去里面。
越往里走越寬敞,尤其屋子后面,遙遙的就能瞥見一大片草地。她真的沒有見過世面,拎著書包看的目不轉(zhuǎn)睛,就連一顆球從面前飛來,都沒察覺。
球的力道挺重,她也沒有防備,當時就摔到了地上。揉著額頭時,江云語聽到有兩個腳步聲朝自己這邊來,一個跑得很快,一個不緊不慢。
她挪開手,一個穿著校服的男孩子剛好在她面前蹲下,他背著陽光,燦爛的笑容很晃眼,“遠遠看到好像砸到人了,沒想到真的砸到了,你沒事吧?”
江云語搖搖頭,他伸手撿起滾落到一旁的球,握在手里。又伸手把她拉起來:“真的沒事嗎?有沒有傷到哪里?”
她總覺得自己會弄臟面前這個看起來又干凈又貴氣的人,背著手后退了一步,還是搖了搖頭。
“你好奇怪,為什么一直不說話,如果有事,直接跟我說就可以。”他逼近一步,皺著眉頭,顯然對她不發(fā)一語的樣子生氣了。
走在前頭跟管家說話的爸媽才注意到這邊,媽媽趕緊笑著上前:“慕晨,這是我女兒,她叫云語,是啞巴,不會說話!
葉慕晨聞言看過去,面色有些驚喜:“姨,你們回來啦!
接著又轉(zhuǎn)頭看看她:“這是你們女兒啊,不好意思,我不認得,剛才不知道她不會說話......”
“沒事沒事,你去玩吧!
“姨,我走了!
葉慕晨轉(zhuǎn)身,跟身后的人要球拍,江云語看過去,那個人的模樣與葉慕晨很相似,但臉上沒什么表情,眼眸沉沉。
他似有所感,也朝她這邊看過來,但目光卻是落在爸媽身上,還帶著清淺笑意:“阿姨,叔叔,好久不見,重新回來做事嗎?”
“對,也帶著我女兒來了!眿寢尳榻B著她,“以后她也會留在這里做事,你們?nèi)䝼年紀差不多,也算有人一起玩!
他的目光順勢看向她,江云語忍不住躲在媽媽身后,怯生生的看著幾步之外十分不好相處的人。
“她叫......”
“云語,江云語。她是啞巴!
他一直在看著她,她就也一直看著他。
“我叫葉慕亭。”
是不是從那時候起,他就在想著怎么把她壓在身下了?江云語抓緊床單,指甲隔著不算很厚的布料,幾乎要嵌進掌心的肉里。她無法呼喊,無法求救,只能在這個男人身下,一次又一次高潮。
只有他結(jié)束,才能真的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