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澄自然不想:“你們都欺負(fù)我!”
【哪里欺負(fù)?不都是雌蟲應(yīng)該干的事?】
【林澄連飯都沒燒過,好意思這么說,真是無語。】
【嘻嘻,還不是仗著尚言寵他。】
尚言才懶得寵他,尚言只是想知道接下來的劇情才讓他留下,以便觀察。
“去道歉,自己想辦法留下來!彼p手抱胸:“不想做飯,就找人解決,我不要廢物搭檔!
林澄平復(fù)心情,去了。
尚言站在門口往里看,洗手間干凈整潔無異樣,空氣中除了杰曾說過的海洋氣息并無異味。
林澄并沒有在里面搞什么小動作。
尚言仔細查看過后,關(guān)上門。
被鐮刀差點砍到的尚言都沒說什么,其他人自然也沒有說什么,就是突然遭受無妄之災(zāi),沒有躲過去被臟水濺到的佩特,也在換了身衣服后勉強說了句沒事。
節(jié)目事故就是這樣暫時被平平放下,除了亂作一團的彈幕,現(xiàn)場明面上是沒有再追究。
但背地里的節(jié)目組害怕林澄再度發(fā)瘋,藏起了所有兇器,連餐刀也緊急趕制了一批塑料制品,并勒令策劃組重新策劃,不給林澄一點勞累的可能。
收視率大增的節(jié)目,絕對不能再被腰斬!
話說尚言到底哪里認(rèn)識的林澄這樣瘋雌蟲?這哪里是雌蟲,簡直就是他們的活炸彈!
米納看著林澄又去找尚言說話,嚇得一驚一詐,心中忍不住暗罵。
已經(jīng)冷靜的林澄來找尚言也不過是為了說:“路讓我們過去蹭飯。”
路笑容依舊溫柔,老好人本色盡顯,在大家都有意躲避時,還愿意幫林澄解圍:“正好我這里做多了,一起來吃吧!
【突然覺得林澄真是幸福!
【認(rèn)識的雄蟲竹馬被砍了還還要親自安慰,同臺的雄蟲明星被臟了衣服直說沒事,喜歡的雄蟲偶像幫忙解圍,就是發(fā)瘋攻擊人雄蟲們也包容的選擇原諒他。】
【媽的,什么團寵人設(shè),林澄他何德何能!】
“行,我接受你的邀請!鄙醒宰哌^去,直接坐下開吃。
路親手夾了一道菜過去:“昨天的事情對不起,是我心直口快!
尚言不接,避過這道菜夾了個別的:“你要道歉的對象不是我!
路問:“那要怎樣才能得到你的原諒呢,阿言?”
這句經(jīng)常西亞里詢問尚言,被尚言當(dāng)做情趣,如今被路學(xué)著西亞里的語氣說差不多的話,讓尚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他干脆也惡心回去:“你逼走了我的雌君,也讓我逼走你的,我就原諒!”
路詫異了一下,和蘭斯相視而笑,無所畏懼:“你可以試試!
他對著鏡頭開玩笑:“我還不知道蘭斯有什么弱點呢!
卡特勸道:“路,別著了他的道。”
路俏皮眨眼:“放心吧。”
卡特便不再開口,看尚言表演下飯。
“蘭斯,你說你是專門服務(wù)于內(nèi)閣的首席,按理來說你應(yīng)該對蟲皇負(fù)責(zé),且忠心于蟲皇!
“是的。”
“可是這樣的你為什么會嫁給他人?”
蘭斯覺得尚言在無理取鬧:“從未規(guī)定內(nèi)閣人員不能出嫁,更何況,蟲皇是雌蟲!
“嫁給他人,你又何來忠誠呢?”尚言問:“蟲皇的各種信息都能被你隨意泄露,何來安全,何談忠誠?”
“放肆!”蘭斯拍桌而起:“我從未泄露蟲皇信息!”
路也趕緊道:“尚言,這可是大事,沒有證據(jù)空口白話污蔑,即使你是雄蟲也不能在國家大事上糊涂。”
尚言繼續(xù)問蘭斯:“難道路沒跟你問起過蟲皇身體狀態(tài),今天去哪,何時會議結(jié)束回來嗎?”
尚言指出:“最后一條別否認(rèn),第一天路就說他經(jīng)常燒飯等你回來,到家正好做好飯菜,想來這句一定會問!
“你!”蘭斯被尚言的找茬氣笑了:“只是簡單家常問候,所有內(nèi)閣已婚人士都會有這樣的日常信息交流,且家屬同樣會簽署保密協(xié)議!
“其他內(nèi)閣成員如何跟你比!鄙醒跃珳(zhǔn)打擊,陰陽怪氣:“畢竟你可是首席啊!
“而且,所有家屬都要簽嗎?”
尚言意指林澄:“他之后也會為了你而簽署嗎?”
林澄嚇得大叫:“尚言你怎么把我一個粉絲說的跟間諜一樣,你可不能污蔑我!”
“你當(dāng)然不會,我可不想被‘合約雌侍’牽連!鄙醒苑笱軘[手,攻擊力依舊在蘭斯這里。
“連蟲皇的行程都能當(dāng)做日常聊天說出去,難保其他機密信息不會被當(dāng)做談資。”尚言嘆了口氣:“蘭斯啊,你到底心系蟲皇,還是心系于才回到帝星的外來戶雄主呢?”
蘭斯義正言辭:“我從未背叛過蟲皇!”
“看來你是心系路了!鄙醒苑治觯骸爸挥行闹幸蝗朔萘窟^重,才會急于對不在意的那一方說出渣男解釋。”
蘭斯氣急:“你!”
尚言火上澆油:“不是說雌雄平等嗎?怎么這個時候又開始偏心了?”
“真是賊喊抓賊,只要你主張雌雄平等,就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在你心里,蟲皇地位在雄主之下了?”
在尚言的‘嘖嘖嘖’聲中,蘭斯面紅耳赤,差點暈過去。
隨著直播熱度的加大,三番兩次上熱搜的節(jié)目早就不是一開始查無此人的狀態(tài),不僅是軍部,就是內(nèi)閣成員有的也會在休息時進行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