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說,在某些方面,他們也算一條線上。
一直被當(dāng)做腳踏石,他也會煩躁。
目的達到,尚言等了會才下樓。
中午一起吃過午飯,眾人出發(fā)前往任務(wù)地點,一處位于郊外的農(nóng)場地。
米納拿著五張卡片過來:“這個農(nóng)場歷史悠久,每到旺季總是需要雇傭?qū)H诉M行打算處理,而今天再由各位夫夫共同攜手完成農(nóng)場主給予的任務(wù)!
每對雄蟲上前抽取任務(wù),雌君們紛紛目送,只有林澄直勾勾的盯著路那邊,等路念出抽出的內(nèi)容,確認(rèn)和原書中一樣,才移開視線。
蘭斯全程皺眉,想要說什么,就見林澄已經(jīng)跑到尚言身邊準(zhǔn)備任務(wù),只能不爽得住了嘴。
路走過來握住蘭斯的手:“我抽中了給動物喂食,一起吧?”
蘭斯回頭,直白說:“我不喜歡林澄!
鏡頭下路只能說:“他是尚言的雌侍!
蘭斯不情愿,但不再開口。
另一邊,尚言二人來到一畝農(nóng)田處,漫到膝蓋的水蓋在農(nóng)田之上,而他們所需要做的,是將所有已經(jīng)成熟的農(nóng)作物收割,留下還未長成的繼續(xù)成長。
這個活不僅需要彎腰切割,同時還要一一低頭檢查確認(rèn),未成熟割下無用,成熟未割會爛在地里壞了田。
兩人合作并不難完成,甚至一畝地對于常年運動的尚言而言更是小意思,但林澄要求:“我們不能搶路的風(fēng)頭!
【????】
【又是一個當(dāng)直播鏡頭不存在的瞎子!
【這是商量嗎?這是命令吧,是命令!】
【無語死了,讓他滾去做路的雌侍,別霍霍尚言行不行?】
就是這樣無理的要求,尚言居然還同意了。
他在附近找了一個干凈的地方坐下,掏出光腦,打開游戲。
林澄愣。骸澳悴桓乙黄鸶苫睿俊
尚言問:“誰規(guī)定雄蟲要和雌蟲一起干活?”
雄蟲特權(quán)就不需要干活,日常十指不沾春水都是輕的,在綜藝?yán)镏挥袨榱俗餍悴艜敢庾鲎鰳幼印?br />
除了路,也就杰曾經(jīng)為了展示自己進過廚房干過活,最多不過也就十分鐘而已。
見林澄不動,他還催促:“快點,就是最后一名,也要等干完活才能吃飯。”
直接氣的林澄摔了鐮刀。
尚言無所謂:“你確定要我加入嗎?確定的話得了第一名就不要怪我!
也不知道尚言哪來的自信!
林澄心里罵罵嘞嘞,身體還是誠實的,立馬蹲下,撿起鐮刀,獨自埋頭干活。
一系列動作讓彈幕嘲笑的嘻嘻哈哈,更加認(rèn)定尚言有得到第一的辦法。
【不是,林澄誰啊,說第一給路就給路,憑什么?】
【關(guān)鍵尚言閣下還答應(yīng)了,明明早上還把人丟出外面吹冷風(fēng),怎么突然說寵就寵?】
【在我不知道的時候,錯過了八百集劇情?】
【不要!比起林澄,我還是更喜歡西亞里!】
直播間彈幕的哀嚎,現(xiàn)場是一點也聽不到,林澄只覺得自己可憐無助,又被排擠,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干完了所有活。
他手上的活全部干完天都暗了,身旁除了節(jié)目組監(jiān)督干活的小球一個人影也沒。
又花費了不少時間一個人回去別墅,開門后只見早早完成任務(wù)的雌君們已經(jīng)在著手準(zhǔn)備晚飯,雄蟲們則坐在旁邊沙發(fā)上悠閑嘮嗑。
一切看上去都溫馨美滿,和滿頭大汗的他格格不入。
也不知道誰從哪里找出了一幅撲克,正拉著尚言一起打,玩鬧中也不知誰說了笑話,眾人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林澄的眼淚不爭氣的流下來,大叫一聲,拿起手中的鐮刀直接丟向尚言,又隨手拿起被泥巴裹的看不清顏色的鞋子,以及濕的都能淌水的襪子全部丟過去。
無數(shù)暗器四濺,節(jié)目組分散而逃,各色嘉賓更是各處逃竄,彈幕現(xiàn)場都雞飛狗跳起來。
尚言一腳將鐮刀踹向路,正跑著的路忽然一個踉蹌,正巧躲過致命攻擊。
尚言嘖了聲。
等場面緩和,林澄早已沖去廁所大哭起來。
尚言起身:“我去安慰他!
追更直播的中將看到這里趕緊叫人去喊西亞里:“他那邊進度怎么樣了?沒什么事的話就趕緊讓他回家!
那小軍官想了下,回答:“星盜出逃事情重大,少將已經(jīng)開了一天的抓捕會議,等下還有三個地方會議,討論對方回到各自星球后的應(yīng)急措施。”
中將拍桌:“可惡,這才第一天!”
都開始明殺雄蟲了,尚言居然還要去安慰他!
等明天豈不是雌君位置都這個路粉絲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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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大我
尚言來到廁所門口,敲了敲門:“開門!
見里面的沒有回應(yīng),他毫不意外:“餓死了,未來雌侍,趕緊出來做飯。”
得不到回應(yīng),他又說:“你最好快點出來,路被你的東西打到臉了!
門立刻就被打開了,林澄沖出來探頭探腦,見路沒事才松了口氣。
【看得出來大逆不道,但真愛路!
【求他快滾,這個綜藝不歡迎他!
【已經(jīng)報警,這種傷人未遂的犯人就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外面!】
“再這么意氣用事你在綜藝活不過兩秒!鄙醒詥枺骸半y道你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