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悅:“連你也管我喝酒!辫鲪傆行┬∩鷼。
千羽無聲的嘆了一口氣,“回家隨你怎么喝,但是在外面少喝點(diǎn)!
趁梓悅愣神之際,千羽已經(jīng)仗著自己身高手長,直接拿過被梓悅高舉的酒杯。
千羽說這句話的時(shí)候,怎么聽都感覺有些不對(duì),梓悅嘀嘀咕咕:“說得你好想和我住一處一樣!
“你和梓悅什么關(guān)系,既然如此大膽,敢動(dòng)她手里的酒杯?”
不知何時(shí),那個(gè)身著藕色衣裳男子又悄無聲息的走到了千羽身邊,正側(cè)頭看著千羽。
梓悅越過千羽,出聲道:“他和我什么關(guān)系,跟你又有什么關(guān)系,一邊去!
“你……”
千羽此時(shí)也不知道梓悅到底是真的醉了,還是沒醉,炸呼呼的似乎是醉了,但這兩手背在身后看水面上表演的模樣,似乎又正經(jīng)過頭了。
梓悅目光看向水面,慢悠悠的解釋:“水上這些舞者下面的蓮花,都是普通的木頭,站在上面的人如果沒有維持好身體平衡,那木蓮花就會(huì)側(cè)翻,導(dǎo)致站在上面的人落水!辫鲪偸种钢罱囊粋(gè)人,道,“看見他們身上的衣裳了嗎?都是薄如蟬翼的絲織品,如果此刻他們真的落水了,他們身上的衣裳就會(huì)被緊裹在身上,什么效果,不用我多說了吧!
在水面上躍舞的,不僅有身材婀娜的女子,還有俊美獨(dú)絕的男子,這些人的樣貌和身材,滿足了岸上看客的所有要求。
千羽冷眼瞄了那些舞者一眼,冷言道:“有什么可看的,不都是人樣嘛!
“各有各的喜好嘛,只是那些人里沒有你喜歡的罷了!
說著,撲通一聲,有人落水了,是名身姿纖細(xì)修長的男子,梓悅?cè)滩蛔∩扉L了脖子,千羽反應(yīng)迅速,在那男子出水之前,就盡快的捂住了梓悅的眼睛。
梓悅掰開千羽的手:“你干什么?”
千羽霸道著道:“不準(zhǔn)看。”又擋在了梓悅身前。
梓悅:“為什么不能看!
千羽:“……不好看!
梓悅:“我看看怎么個(gè)不好看法。”想從千羽身側(cè)探過去。
千羽一著急,直接伸手控住梓悅的下巴,迫使梓悅看向自己,千羽道:“大人還要喝酒嗎?那里有好多美酒。”
說完,不由分說的就拉著梓悅的手,往里走。
“誒……我還沒有欣賞到什么美色呢。”
剛才試圖與千羽攀談的男子被梓悅兇完以后,退縮到一側(cè),與另一位男子低聲耳語。
“看見沒有,人家兩個(gè)人你來我往的,來這就不是來玩的,是來打情罵俏的!
身著藕粉色衣裳的男子問:“我看著不像,那男子倒是有些一廂情愿!
“是否一廂情愿都與你我沒關(guān)系,梓悅是我們不敢惹的存在,秦兄,別自尋麻煩。”
藕粉色衣裳男子名為秦丹徳,和他說話的人名叫白護(hù),二人乃是朋友,狐朋好友。
“為何不能惹,”秦丹徳追問,“就因?yàn)樗枪砉!?br />
白護(hù)嗤笑,笑意中夾雜這一絲嘲諷:“沒聽說過嗎?地仙不敢惹鬼尊,地鬼不敢惹梓悅,至于為何,我也剛死沒多久,我也不知道,但是你看梓悅來這所受到的待遇,難道還不明白嗎?”
秦丹徳冷笑:“我又不惹梓悅,我看上的是她身邊的小子!
白護(hù)問:“你敢招惹?”
“有何不敢,被鬼、壓床,又不是被人壓床,神不知鬼不覺的,就讓他覺得自己做了一場夢(mèng)不就行了!鼻氐钥聪蜩鲪偹麄,“看見沒有,梓悅正喝得開心呢,用不了多久,怕是要睡得比豬還死了!
梓悅大人酒量差,人鬼皆知。
千羽也是無奈,自己剛才明明是攔著梓悅喝酒的,但是為了阻止她看不該看的,自己現(xiàn)在反倒成了勸酒的一方了,雖說這酒不烈,但看梓悅臉若桃花、兩眼迷離的樣子,怕是不能再喝了。
千羽奪過梓悅手里的酒杯:“不喝了,我?guī)慊厝ァ!?br />
梓悅還未說話,千羽身后忽然響起了一道男聲。
“回哪去。俊
千羽回頭,一見是秦丹徳拿著一壺酒和一個(gè)杯子走了上來。
第46章
“與公子無關(guān)!
千羽極其冷漠的繞過秦丹徳, 一手環(huán)著梓悅的肩膀,一手扶住梓悅的手臂,就想帶梓悅離去, 可是秦丹徳卻不讓他如意。
秦丹徳腳步一側(cè), 攔住了千羽去路:“我說公子,你來這么一宿了, 也沒見你喝口酒, 欣賞欣賞周圍的美景,怎么?你這是瞧不起什么金水城的大鬼市不成?”
此時(shí)秦丹徳是有些仰頭的看著千羽,二人身高差好大一節(jié),仔細(xì)一比較,秦丹徳比梓悅高不了多少。
故而,兩人這么對(duì)立而站,秦丹徳的模樣,實(shí)在是有些滑稽。
“是是是!鼻氐赃B連點(diǎn)頭,“是與我無關(guān), 但是此時(shí)此刻, 你要帶走梓悅大人,那就是和我有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