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嘛,我們金水城的萬花會,梓悅大人可是第一次見,我們可是極不想大人錯過。”
梓悅:“我也不想錯過啊,這不,我還是跑回來的, 汗都沒干呢。”
眾人輕笑。
梓悅走到正中間, 正中間掰著一張能容納四五人的長椅,梓悅一揮袍子坐在了正中間,然后朝千羽招手:“來這。”
一見到千羽, 又有鬼誤會了。
有鬼說梓悅:“給大人找的那兩個頭牌大人偏不要, 非的要這樣的普通貨色!
梓悅笑道:“你別不識好歹,我不要了的還不是都陪你們了, 我這般好心, 不感謝我就算了, 還詆毀我!
梓悅與你一言我一句,對付起來游刃有余, 還真有些頑固子弟的做派了。
千羽輕聲問:“何時回去?”
梓悅“嘖”了一聲:“剛非要進來的是你,現(xiàn)在想走的也是你,人不能這樣!
剛想要進來是因為你,現(xiàn)在想走也是因為你,你怎么能這樣?千羽心道。
千羽一瞬不瞬的看著梓悅,梓悅都被看得有些發(fā)毛了,立馬改口道:“我錯了還不行,來都來了,想玩就放開了玩,要不要大人給你找兩個美女陪你?”
千羽悶聲道:“不用!比缓髮⒁暰投向湖面,做出一副不再理會梓悅的樣子。
這時,侍從端著酒走了過來,在梓悅面前放了一壺,隨后走開。
梓悅立馬彎腰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也給千羽倒了一杯,然后兩手各拿著一個杯子,一個給自己一個遞給千羽。
千羽冷眼看著,輕搖了下頭:“不用!
梓悅將酒杯放到他的面前,自己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此時千羽腦海里浮現(xiàn)了梓黑臨行前的交代:烈酒不過三杯,清酒不過五碗。
這酒,也不知是什么酒,算烈酒還是清酒。
飲完一杯的梓悅臉上露出滿足的表情,然后拿著酒杯手輕晃了一下,示意千羽試試。
千羽也不知為何,鬼使神差的就拿起酒杯,小酌了兩口,然后一飲而盡。
千羽眨眨眼,似乎在回味酒的味道,半晌在心里給自己下定論:還好,算是清酒。
梓悅見著千羽喝完酒的模樣,笑了,笑了好一會,才道:“一會著水上面會有舞蹈,都是這樓里好看的女子或者男子在上面跳舞,我來就是奔著這個,你如果呆的不自在了,就叫那侍從領(lǐng)你出去好了,或者去其他地方轉(zhuǎn)悠兩圈也可以,今晚花的,都算我的!
說完,梓悅起身。
千羽一慌,一把控住梓悅的手腕:“大人去哪?”
梓悅有些好笑又有些無奈:“我就在這,哪也不去,和他們喝幾杯而已!
千羽轉(zhuǎn)頭看著那幾個貴公子齊聚一起,低眉交談的模樣,千羽第一次覺得自己有些無用,為何不能和那些貴公子一樣,推杯換盞言笑晏晏,反而一見梓悅離開就開始慌張。
千羽慢慢的松開對梓悅的鉗制,點了頭:“知道了。”
梓悅笑著拍了拍他的手:“你也隨意一點!
見梓悅離開,千羽安安靜靜的坐在那,除了一個人靜靜的喝酒,便沒有其他事情可做了。
“公子這是一個人?”
千羽回頭看向說話的人,瞬間皺起眉頭。
說話這人,乃是剛才在樓梯口和他們說話的著藕粉色衣裳的男子。
千羽沒有回答,但這人確實極為自來熟的就坐了下來,直接霸占了剛才梓悅做過的位置,緊挨著千羽。
千羽:“這里有人了,勞煩你去別處坐!
那男子不為所動,甚至笑得有些輕狂,彎腰手肘撐著膝蓋,側(cè)頭直勾勾的看著千羽道:“你說的人就是那個好色的女流氓梓悅吧,你把別人當朋友,你看她把你當朋友了沒?”
然后示意千羽看向梓悅。
卻見梓悅眉眼舒展的端著酒杯穿梭在人群中,簡直如魚得水。
“她把你一個留在這,自己卻逍遙快活去了。公子啊,這樣的人,有什么好的,你看看我,我這個熱心人就是是看你一個人坐在這無聊,來陪你的!
說著,咸豬手一伸,想要掌上千羽的大腿,恰在這時,一聲震天鼓響,響徹云霄,咸豬手被驚得堪堪收回,放在了自己腿上。
好在這鼓聲救了他,不然,他可就成了斷臂男鬼了。
再看那湖面,水波蕩蕩的黑色湖面忽然自水底盛開一朵又一朵白色的蓮花,那蓮花之大,容納一個成人足矣。
屋內(nèi)的一干人等紛紛朝著河邊那處的欄桿圍去,梓卻也不例外。
盡管千羽已經(jīng)猜到荷花里面是什么了,并且對此也不好奇,但他還是朝著欄桿走去,原因無他,就因為梓悅此刻站在欄桿邊上。
千羽接機擠近梓悅身邊,見到她微微泛紅的臉,出聲提醒道:“少喝點酒!
梓悅:“我沒喝多呀!
千羽聽她的聲音,便知道這人已經(jīng)有些醉酒了,有些無奈的想要奪過她手里的酒杯,卻被梓悅躲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