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太累了。我不想動了!蔽野肱吭谒砩,氣喘吁吁道。
他不是都傷得這么嚴重了,怎么看起來還是我比較虛。
“你確定要我來?”邊伯賢抬眸,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
我把臉埋在他胸前,“我不想動了…嘶哈…你…”
他接受到我的倦意,右手按著我的蜜臀,腰身便開始快速且猛烈地挺進,穴的粉色嫩肉被抽插得外翻,蜜液在“啪啪”聲中被搗成了白沫。
“邊…伯賢…你慢…慢點…”
要不是看見了他的傷口,我沒法相信他是真受傷了。這恨不得把整個肉棒都撞進我體內(nèi)的架勢。
“慢點能滿足你下面這張小嘴?剛剛不是嫌累讓我來的嘛,怎么不作數(shù)了?”
雖然現(xiàn)在我在上面,占足了女上位的優(yōu)勢,可現(xiàn)在被一遍遍頂著花心,淫水被肏弄地飛濺,都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
身下的邊伯賢,看著像朵嬌嫩的花,實則發(fā)狠了般用自己粗大的肉刃持續(xù)貫穿柔嫩的花穴,穴肉由淺粉被摩擦成了血紅色。
女人的呻吟聲也由哭喊變成了細細的嗚咽聲。
“邊…我…真的不行了…別頂那里啊…啊呃…”
我雙手環(huán)抱著邊伯賢的腦袋,雙乳因他的持續(xù)抽插不停地晃動,雙腿跨坐在他身上,兩人的交合處被裙擺遮掩住,藏住最旖旎最瘋狂的面貌。
邊伯賢的手伸至我們兩人的交合處,撫上了去,我的花穴立刻因緊張而收縮。
“啊…我要去了…”
“呃啊…”
一股滾燙的熱流沖進我的深處,這下?lián)Q我軟趴趴地埋在邊伯賢胸前。射精的肉棒還套在我體內(nèi),被我坐在腿心里。
“傷口是不是被扯到了?疼不疼?”
邊伯賢笑摟著我的腰,“擔心你自己就行!
擔心我自己?
事實上他說的是對的。
“啊…別…拔出去…腰疼了…”
“別頂了…別摸那…”
“邊伯賢…你…你…不是有傷的嗎…”
邊總督:“這并不妨礙我肏你!
…
邊伯賢將我?guī)У搅四睦,在我看來都是情有可原的?br />
但我萬萬沒想到,他帶我到他生母的公寓,他真正意義上的家。
在我的劇設(shè)里面,如果說吳世勛是南港城眾望所歸的總督。
樸燦烈是西野市的太子爺。
邊伯賢就是在蛭犸踩著眾多繼承者的血,一步步上位的。
邊伯賢是蛭犸的前總督的私生子。
一個私生子成了整個蛭犸的主宰,或許這也就造就他陰晴不定的性格。
我能夠想象他會繼續(xù)把我囚禁在任何地方,但我就是想不到他會帶我到這。
邊伯賢和他母親曾住過的公寓。
公寓不是很大,兩居室,裝修是溫暖的淺黃色,看出來不斷會有人來打掃,還是很整潔。
“啪!”
客廳的燈被打開,我對上了他的眼睛,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明明剛剛還如此激烈,水乳交融的兩個人。
“我…我想去洗澡!
體內(nèi)還包著他的精液,私處黏滑濕潤,剛才的激烈出了一身的汗。
邊伯賢被我的話說得一愣,隨機便進入狀態(tài)了。
“我也要洗,你來幫我。”
“我…我怎么幫你。”我眼神躲閃地低下了頭。
邊伯賢靠近我,將受傷的左肩朝我靠了靠,“肩膀剛剛為了讓你舒服,又裂開了!
我拉開他的襯衫,果不其然,白色的繃帶上印著一片紅色。